516臥鋪上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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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殊曼的事兒,蕭讓不得不上心,這姑娘之前受得苦太多了,倘若他再不去幫,那就真沒人肯幫了。
    回到家裏,蕭讓把這幾天的行程都安排了一下,周末,得陪著殊曼回一趟老家安徽。現在他的傷也基本結疤了,隻要不遇見高手,應該都不是問題。可就是不知道那群人究竟是怎麽樣的,如果講信用好說話,錢還了也就沒事兒了,可若是遇見無奈的話,又得費一番手腳,看到時候是不是把金戈給帶上,有他在,辦什麽事兒也都方便的多了。
    “哥,聽說你過兩天要出去?”
    晚上蕭雪回來第一句話便是帶著質問的語氣,話裏有話的看著蕭讓。
    此時陳殊曼還沒有回來,蕭讓點點頭道:“對呀,和殊曼回去一趟,怎麽了?有事兒?”
    “你和她回老家?去幹啥?”蕭雪哼哼唧唧的問道。
    蕭讓看著蕭雪就知道這妮子又在想些有的沒的,搖搖頭道:“你殊曼姐死去的老爸欠了不少賭債,現在都落在她身上了,我得過去幫忙處理下。”
    蕭雪點點頭噢了一聲。
    “那欠了多少錢呀?”蕭雪問道。
    “五百萬左右。”
    “也就五百萬嘛,把錢給了不就是了,你還去幹嘛?”蕭雪嘀咕道。
    也就五百萬?蕭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丫頭心到底是有多大?也就五百萬?你丫頭一個月上班也才八千塊,還是老哥給你的友情加親情價,你掙多少年能有五百萬?你當你哥的錢都是大風刮過來的啊?
    “你不清楚,我懶得和你掰扯……”蕭讓擺擺手,對妮子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什麽嘛!那不行,我也要去,反正我周末也沒事兒,我也要去!”蕭讓哼唧一聲,不依不饒道。
    蕭讓笑了笑點點頭道:“噢,你也要去呀?”
    蕭雪一臉堅定道:“是的,沒錯!”
    蕭讓緩緩起身,緩緩湊到蕭雪邊上,笑眯眯道:“廁所裏有屎,你要不要也吃兩坨?”
    趁蕭雪沒反應過來,蕭讓趕緊飛快逃離現場,沒過半分鍾,身後的蕭雪尖叫一聲,憤怒著張牙舞爪追殺著蕭讓。一直到陳殊曼回來後蕭雪才作罷,不依不饒的拉著陳殊曼,一口一個姐姐叫的賊甜,目的就是想跟著一起去。不過陳殊曼也沒能答應蕭雪,隻是說去問你哥。到最後蕭雪也糾纏的沒興趣,哼哼著回房去了。
    其實蕭讓打心眼裏就沒想讓蕭雪去,這丫頭今天和蘇雯沆瀣一氣對付柳冰兒讓他背黑鍋,豈能是這麽輕易就原諒的?蕭老板雖然大度,但是誰也不願意吃虧不是。
    蕭雪最終還是沒能跟著蕭讓一同上路,即便使出了渾身解數也不起作用,蕭讓不為所動,兩隻白眼打發過去已經算是仁至義盡。至於陳殊曼,她的事兒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躲蕭雪都來不及,就更別指望她了,蕭讓一點兒不擔心她會帶上蕭雪。不過蕭讓最後還是把金戈給叫上了,有這麽個不該說話絕對不會說話,該說話時直接動手的家夥跟著,兩個字兒,穩妥。
    安徽六安市,一個占地麵積很大的地級市,雖然沒有蕪湖蚌埠那樣為外人所知,可也是個很不錯的地方。至於哪兒不錯,蕭讓還沒有去過,不敢妄加評論,可能由於蕭讓出身南方,愛屋及烏,對所有南方城市都挺有好感的。隨著曆史的年輪碾過,每一個城市都有自己的曆史沉澱和文化底蘊。
    蕭讓一行三人坐的高鐵,先到了合肥,再轉車前往六安。路程本來就不遠,半天時間便到了六安,不過陳殊曼老家住址實在某個縣的鄉鎮上,到了六安就還得四處轉車才行。這次轉車可就不是高鐵或者動車了,而是最原始,最慢的綠皮火車,平均速度在四十邁。不過就單單是慢,蕭讓還能忍,也就當欣賞沿途風景了,可一上車後便後悔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強烈悔恨。
    蕭讓三人買了座票,可當看見車上的人山人海後便放棄了去找座位的念頭,他娘的,連行李架上都躺著小孩,洗手間裏蹲好幾個人,撒尿都得在好幾個人的圍觀下尿,整個車廂裏臭氣熏天,尿味汗味啥都有。而且這裏的人一個個都長得彪悍蠻橫,男的女的都是,蕭讓心裏憋屈,心想坐坐火車要快一點,現在想起來,特麽的還不如走路來的心情好。
    後來聽陳殊曼講才得知,這趟列車是從一少數民族市開來的,裏麵多半都是藏族人民,民風彪悍至極。
    “蕭哥,我去把座位騰出來!”金戈一見這般場景,二話不說準備往前擠,自己票上是有座位的,就算坐的天王老子也得起來!
    蕭讓趕緊把金戈拉住,搖搖頭道:“算了,座位騰出來也不一定坐得下去,到後麵幾節車廂看看,看能不能補臥鋪票。”
    金戈開道,蕭讓殿後,陳殊曼被保護在中間。三節車廂,也不過十多二十米的距離,蕭讓三人愣是擠了十多分鍾才擠出來。金戈也是鬼火亂憤,若不是蕭讓在後麵壓著,這不要命的家夥說不準就用拳頭開道了,其實也不過是一人一拳頭的事兒,可真要這樣幹了,蕭讓幾人一下車就得被請到公安局裏喝茶。
    好不容易擠出來,陳殊曼也明顯鬆了口氣,她倒不擔心其他的,主要是怕不要臉鹹豬手,這人跟餃子紮堆一樣,吃了虧人都找不到。
    “你去問問,看有沒有臥鋪,多少錢都給。”蕭讓朝金戈說道,直到這裏,那股讓人作嘔的惡臭才漸漸淡了下來,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麽忍得了的。
    “算了,還是我去問。”蕭讓看著黑著臉的金戈,歎了口氣叫住他。
    這種列車上,乘務員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男的,而且都應該是從始發站本地隨便招的,普通話都不標準。蕭讓重複了三次才讓那人聽明白,也不知道是自己普通話有問題還是表達方式出了毛病。所幸的是還剩兩個軟臥鋪票,蕭讓趕緊要下。不過那男乘務似乎並不想把票補給蕭讓,問了半天那人才為難道:“這票是準備就給長途客人的,你們短途,就將就將就吧。”
    “那我們還有多遠?”蕭讓問道。
    那男的看了看蕭讓他們的票,回答道:“快了快了,還有一百多公裏勒,三個半小時就到了。”
    “三個半小時?”蕭讓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眼前這人給活吞了,一百多公裏你要開三個半小時,還快了?
    蕭讓深吸一口氣,掏出錢包來:“你說吧,長途臥鋪多少錢,我一起出了。”
    那人等的就是蕭讓這句話,笑道:“兩張一共補六百就行了。”
    蕭讓掏出六百塊放在桌上,男乘務伸手就想去抓,被蕭讓擋下。
    “先把票給我。”蕭讓看著那人道,這些人心裏耍什麽把戲蕭讓清楚的很。鐵路局收入多收入少跟他們沒半點關係,如此上心沒別的原因,就想賺點外快,收了蕭讓的錢不給票,然後賣給其他人。
    那男乘務立馬激動道:“票我等下給你拿過來,你直接去車廂就行了,票我等下給你!”
    蕭讓笑著搖搖頭:“你得先把票給我。”
    男乘務看了看蕭讓,又看了看蕭讓身後的金戈,內心衡量利弊,這三人看著不像本地人,可似乎並沒有其他外地人那麽好騙。男乘務想到有可能是鐵路局來視察列車工作的,打了個冷顫,乖乖的把票給蕭讓拿了出來。
    軟臥,還是那種有門的那種,蕭讓來到自己的車廂找到房間號,門是被鎖上的,可能是因為沒有其他人,裏麵的人幹脆關上門。
    金戈剛想去敲門,蕭讓眉頭一挑,連忙拉住他。做了個噓的手勢緩緩貼了上去,見蕭讓這般,金戈陳殊曼也跟著緊張起來,難道是有什麽情況?
    待仔細一聽,房間裏傳來一陣陣此起彼伏的聲音,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這樣的:“嗯……啊……啊……嗯……快……啊……嗯嗯……爽……啊……”
    蕭讓朝金戈使了個眼色,笑眯眯的看著這塊木頭。金戈倒沒什麽感覺,這家夥平日裏感情生活很是匱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少見他勻出一天去逛逛會所什麽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回事兒,難道他是個彎的?還是說這家夥被著眾人偷偷摸摸去的?
    後麵的陳殊曼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這丫頭本就善良單純,臉皮薄的要命,一聽這動靜怎麽可能不知道裏麵在幹嘛,猶猶豫豫就差轉身躲開了。
    “我們還是在外麵等會兒吧,免得打擾別人雅興。”蕭讓坐在走廊凳子上,都是男人,他能理解這個時候的關鍵性,突然被打擾搞不好就會有後遺症。
    “我,我去趟洗手間……”陳殊曼實在受不了如此尷尬的氣氛,坐在這兒聽別人幹那事兒,她,她實在沒臉……
    蕭讓招呼金戈坐下,從兜裏掏出煙來丟給他一根,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金戈,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時候還是去討個老婆,也別一直光著。”蕭讓吐出一口煙霧,在空中散開,閑適的說道。
    本一直啄煙的金戈停下手中動作,把煙夾在手上,想也不想就道:“我不急,一個人挺好。以後能遇到是最好,遇不到也就算了。”
    蕭讓恨鐵不成鋼道:“你老小子怎麽會有這種想法,難不成你是彎的?”
    “彎的?啥意思?”金戈聽不明白。
    蕭讓反應過來,這家夥平日裏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健身看場子,電視都不怎麽看,到現在還用最老款的諾基亞手機,聽不懂啥彎的不彎的。蕭讓也懶得解釋,搖頭道:“還是去找一個吧,晚上也有人陪你說說知心話不是。”
    金戈沉思好一會兒,緩緩道:“蕭哥,你不用勸我了,在夢姐沒嫁出去之前,我是不會考慮自己問題的。”
    金戈這回答可把蕭讓給搞糊塗了,琢磨了半響後問道:“你不會是喜歡夢姐吧?”
    蕭讓仔細一想,喲,還真有這可能,她倆共事有好多年了,而且夢姐又是道上混的,完全符合金戈這種鐵馬風格的口味。是說這家夥為啥不想女人,感情實在暗戀夢姐?
    金戈平靜的搖搖頭:“蕭哥,我對夢姐沒那意思的。我當年被人從一路追殺逃到金陵,在夢姐的場子了被人堵住,我以為我死定了,可最終夢姐保了我。當時的夢姐並沒有現在的勢力,救下我擔了很大的風險,這個情我記一輩子,不但要記一輩子,還要用一輩子來還。別的我不求,隻想看到有個男人能照顧好夢姐,我就放心了。”
    說到這兒金戈看了看蕭讓,欲言又止。
    蕭讓一愣,感覺這家夥的眼神有點不對,道:“你丫用這種眼神把我看著啥意思?”
    金戈想了想,破天荒的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小聲道:“蕭哥,說句實話,夢姐其實很喜歡你。以前我從沒見她對誰這麽上心過,從來沒有,而且,而且在夢姐受傷的那段時間,我聽照顧她的人說,夢姐晚上在叫蕭哥的名字。蕭哥,其實我覺得夢姐很不錯,要不你看看能不能把她……”
    “你趕緊打住!”蕭讓擺擺手連忙阻止金戈往下說,看來以前還真是小看了金戈這悶葫蘆,不說話則已,一開口就是驚世駭俗,冷酷無情的麵龐下居然也裝著一顆八卦的心。
    金戈似乎也感覺到了今天說話過多,立馬閉嘴不言,兩人繼續抽煙等著屋裏的人幹活兒。
    不一會兒,剛剛給他們補票的乘務員巡查過來,見兩人明目張膽的抽煙,立馬上前製止。
    蕭讓這人向來很好說話,點點頭便準備把煙掐了。不過金戈可就沒有好脾氣,犀利眼神一眼瞪過去,把乘務給嚇了個趔趄,話都不敢說跟著離開。最後還特意給蕭讓兩人拿來一個裝了一半水的紙杯當煙灰缸。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陳殊曼紅著臉慢悠悠走了回來,羞答答問道:“蕭,蕭大哥,你們還沒進去呀……”
    蕭讓一見這丫頭害羞的表情就忍不住想逗一下,笑道:“還沒呢,屋裏還沒完事兒,挺厲害的。”
    陳殊曼小臉紅的快能滴出水來了,羞惱的看著蕭讓,敢怒不敢言。
    “嗯嗯…………啊…………快……我要來了……快……”
    “你小聲點!……”
    “我受不了……了……快……嗯……對……快……啊,啊……來了……來了!……啊……”
    蕭讓和金戈抽著煙光明正大的聽著,邊上的陳殊曼早退後兩步呆在角落。
    娘的,終於完事兒了,半個多小時,他娘的還挺能草的。蕭讓等了兩分鍾,上前去敲了敲門。
    “誰!”
    立馬傳來一男人的聲音,語氣有些緊張。
    “我也住這兒的,麻煩你開下門。”蕭讓笑了笑道。
    “噢噢,你等下,我鞋找不到了,你等一下。”
    裏麵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穿衣聲,過了半響,房門被打開。一個脖子上掛著金項鏈的大肚子哥們兒,光頭,是那種自帶三分笑的模樣,看了看蕭讓一行人,讓開門笑道:“我還以為這兒沒人呢,關著補會兒覺。”
    蕭讓笑著走了進去,一股濃濃的異味傳來,不留痕跡的皺了皺鼻子,笑道:“我們也是剛補的票,其他車廂實在太擠了。”
    軟臥房間裏一共四個床位,胖子住的那邊的下鋪淩亂不堪,上鋪此時裹著被子躺著一女人,看不清模樣,這會兒估計在裝睡覺。
    蕭讓看了看自己這邊,轉頭讓金戈上去,自己和陳殊曼坐在下鋪。
    這胖子似乎還是個挺健談的人,從自己箱子裏拿出一條真空的板鴨遞給蕭讓,然後又拿出幾罐啤酒,蕭讓看了看,喲,還是個lv的拉杆箱,看樣子應該是個真東西。
    “小兄弟,來,別客氣!咱現在也算是鄰居了,喝一個!”胖子扯開一罐啤酒遞給蕭讓,蕭讓見此也不好推脫,點頭接過。
    “小兄弟,你這是到哪兒去?帶著弟媳出去玩?”胖子看著邊上的陳殊曼,很自來熟的叫上了弟媳。
    邊上的陳殊曼身子一頓,有些不安。
    蕭讓也懶得解釋,點點頭道:“我們下一站就下了,實在受不了其他車廂,所以補票過來了。”
    “噢……”胖子點點頭,理解道:“哎,兄弟你別說,這趟列車我也坐過好幾次了,每次不管遠近都得買軟臥,就連硬臥都是人堆,隻有這邊好點。後麵那群藏族人太野蠻了。”
    蕭讓點點跟著笑了笑,不過從這家夥嘴裏說出野蠻兩字兒,蕭讓總感覺那般的別扭。
    上鋪那女的後來下來過,挺妖豔一女的,不過看樣子和這胖子並不怎麽說話,感情兩人這還在玩諜戰呢?互相裝作不認識?
    不過到後來蕭讓才知道,這兩人是真的不認識。胖子兩瓶酒一下肚,嘴巴就憋不住話,趁那女的上廁所,稀裏嘩啦把事兒全說了出來。這妞是他在六安一會所裏*,跟著他這一趟出來,提供隨時隨地的服務。蕭讓實在無語這家夥的風騷,能在這臥鋪上幹事兒的人,隻能說牛叉。
    三個半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待蕭讓三人下車時,邊上的胖子笑眯眯的送出門外,衝蕭讓一通擠眉弄眼,然後把門給鎖上,看樣子就知道又是去幹些不文明,更加不文雅的勾當去了。
    下了火車,又轉了一班汽車,才從縣裏來到陳殊曼老家的鎮子上。這一路的顛簸,差點把蕭讓都給顛吐咯,司機開的賊快,三人又坐的最後一排,丫的,那酸爽就別提了。不過一路上金戈卻是八風不動,還能閉著眼眼神,看的蕭讓深感佩服。
    三人午飯都沒吃,下了車先在車站附近找了家飯館解決溫飽,蕭讓胃本來就不舒服,活生生咽了點東西下去,也嚐不出好吃不好吃。
    陳殊曼家就在鎮上,以前他父親是個泥瓦工,每天上班,雖然累點,可還是能賺到錢。她母親在自家樓下開了個裁縫店,幫人做衣服布料什麽的,算起來,在鎮子上她家的日子算是好過的了。按照一般情況下,父母奮鬥個幾十年,最後能在三線城市給女兒買一套房子,然後等女兒結婚自己就在鎮子上養老,也算是把女兒送出鄉鎮了。可結果不然,陳殊曼父親在她十八歲的時候染上了賭癮,不到一個月便把家裏的積蓄全部輸光,最後實在沒錢,把房子抵押出去,又借高利貸,最終落得如今這般田地。
    陳殊曼領著蕭讓兩人在鎮上走著,她們家已經不住原來那裏了,房子被銀行收走後,自己母親去了二舅家,不過後來高利貸的人找上門,陳殊曼二舅為了自保把她母親請了出來。如今陳殊曼母親住在一出租房裏,每天靠著裁縫點衣服維持生計。陳殊曼母親的心情蕭讓很明白,知道自己沒能力償還,又絕不能連累女兒,那就自己一個人扛著,等死。
    蕭讓在鎮上的水果攤上買了點時令水果,不貴,一共也就二十塊錢。三人提著水果先來到陳殊曼二舅家門口,陳殊曼也很久沒回來,不知道自己母親在哪兒。
    陳殊曼在樓下叫了半天,一個中年人才晃晃悠悠跑下來把門打開,想必就是陳殊曼二舅了。
    “嗯?你是,殊曼?”陳殊曼二舅看了她好半天才認出來,很是驚訝。
    “嗯,二舅,是我。”
    陳殊曼二舅並沒有叫她進屋的打算,走出來不忘把門給帶上道:“你是問你媽在哪吧?走,我帶你過去。”
    陳殊曼點點頭,回頭看了眼蕭讓,跟著自己二舅往前走去。蕭讓在後麵眉頭扭了扭,抬步跟上。
    陳殊曼二舅把三人領到鎮末尾一間小房子門口,指了指道:“你媽就住這兒了。”
    看樣子他也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走到門口便轉身回頭,剛好看見跟上來的蕭讓,看了眼蕭讓手裏的東西,憋了憋嘴道:“殊曼妮子,這是你男朋友吧?也不怎麽樣嘛,來見丈母娘就買這點水果?”
    蕭讓眉頭一擰,眯著眼看著陳殊曼這位所謂的二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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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爾能在群裏看見黑豆豆的人,有的人在群裏呆著,不看書,就光等福利,還時不時說一兩句批判性的話語。對此,我也不想說什麽,想看書都是自願,不想看的我也b不了誰。現在每天都加更,雖說有點水分,但更新的字數遠大於以前。豆豆不是神啊,不能麵麵俱到,能有其他兄弟支持我,這本書我也能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