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調戲秦小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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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柳冰兒這麽個看戲不嫌事兒的主在,蕭讓看來是別想安生的嗑瓜子兒了。
把蕭讓拖到場中,柳冰兒一溜煙兒尿遁離開,不知道躲哪個角落裏臉紅去了。
柳冰兒二哥苦笑著搖搖頭,跟著也往場上走。
“等等!”
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隻見坐在太師椅上的老爺子緩緩起身,扶了扶已衣袖踱步進場中。
“爺爺!”
“老爺子!”
兩人不同的稱呼叫道。
老爺子來到場中,看了看兩個後生,走過去拍了拍老二的肩膀,輕語兩句。柳冰兒二哥渾身一個趔趄,猛的抬起頭看向蕭讓,眼裏充滿著不可思議與震驚,緩和好久才衝蕭讓一抱拳,然後直接退出場地。
“蕭讓,早就說過有機會咱倆切磋切磋,今天就陪我這老骨頭耍兩把?”老爺子碩骨猶存,笑嗬嗬的看著蕭讓。
此話一出,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和自家老爺子切磋?這說明老爺子是把這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當成了對手,什麽叫對手?凡技藝相角,彼之均者,曰為對手。也就是說,這個新來的年輕人,有和老爺子同等的實力?這不天方夜譚嘛!此時唯有剛剛回到場外的柳冰兒二哥心頭清楚,剛剛老爺子對他說的話讓他震驚不已。
“你不是他對手,還差的很遠……”
柳老爺子在金陵甚至是整個華夏,無疑是武術界裏的泰鬥人物,散家路數雖然沒有國內陳姓太極名聲大,觀賞性也不高,可實用性強,性價比優於一切。江蘇省足球協會主席,含金量高不高先不說,可老爺子另一個名頭就嚇人了,中華武術協會終身成就獎以及終身榮譽稱號。掛在風燭老人身上的名頭能嚇退百分之八十的健碩青年,怎麽說都帶著一絲諷刺意味。
在家族人心目中,老爺子就是家裏的定海神針,有他在的一天,這個家誰也翻不了天。不僅僅是作為長者的威嚴,更多的是對老爺子一身深不可測的實力所敬佩。在家族人眼中,老爺子上一次動真格出手已經沒有曆史記錄可查詢,或者說他們愣是沒見過老爺子真正出手,那種期待震驚感不亞於新婚的頭一夜。如今的練武人不少,不過大多都是練練皮毛,拳頭打的就是再使勁兒,境界也深不到哪去。這也是老爺子見家裏後生一個個不爭氣恨鐵不成鋼的原因,家族傳承盡讓這幫敗家子兒霍霍了,柳冰兒就是裏麵敗家實力最強的一個。
蕭讓也不含糊,老爺子都已經發話,再推辭便顯得不識抬舉,微微抱拳,沉聲道:“受教了!”
作為此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柳冰兒紅著臉跑到場外老遠的花壇邊偷偷觀望,一見居然換人,再仔細一看,呀,是自己爺爺,連忙顧頭不顧腚的又跑回去。也不為剛剛挽著蕭讓入場感到害羞汗顏,頗有一股本姑娘不在乎風言風語的態度。
“冰兒,你剛去哪了?”柳冰兒父親明知故問,不過又不敢問的太明顯。
柳冰兒不耐道:“上廁所不行呀!”
柳冰兒父親恍然大悟點點頭:“嗯嗯,可以可以。”隨即轉過頭小聲嘀咕道:“咱家廁所啥時候改在花壇邊上了……”
場中柳老爺子衝蕭讓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蕭讓先手,一個將近鮐背之年的老者麵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後輩,如何也不可能先動手。
“得罪了!”
蕭讓沉聲道,點點頭向前踏出一步,與剛剛交手的氣勢截然不同,一股讓場外人都心悸的氣勢磅礴湧出,柳冰兒身軀不由下沉幾分,被蕭讓的氣勢深深震驚。
高手過招,在乎的已經不是勝負,而是意境。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蕭讓主動出擊,一個箭步踏出,勢沉力重的拳頭朝著老爺子正麵攻去,中正剛猛。柳老爺子大喝一聲好,腳步滑動與蕭讓過起招來。一直以來都是蕭讓主攻,老爺子防守,不偏不倚恰到好處。打到後麵蕭讓越打越心驚,與其說是在切磋過招,倒不如說是老爺子在麵授機宜傳授他經驗。不管蕭讓攻勢如何犀利凶猛,老爺子遊刃有餘見招拆招,既不落了蕭讓麵子,也不至於讓自己難堪。
“注意了啊!”
老爺子氣勢一轉,變防守為攻擊,揮出的每一拳都透著一股蕭讓看不懂,卻又特別熟悉的韻味,漂浮不定,可又真實存在。
被眼花繚亂的過招給震驚的柳冰兒在場下目瞪口呆的盯著兩人,她到此刻才明白蕭讓之前說的那句話,不是對手,說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老爺子攻勢漸漸加快,有意想要試試蕭讓的斤兩。蕭讓專心應對,不至於吃力,可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再加蕭讓強提內力,胸口還未完全愈合的傷疤隱隱作痛,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不過對於蕭讓來說這已經是難能可貴的教學式對決,和高手鬥著鬥著便有了經驗。一個翻身中,蕭讓傷口猛的一痛,落地時蕭讓趔趄了幾分,眉頭緊皺。老爺子也發現了蕭讓動作的不連貫,不過已經伸出的拳頭並沒有收回,力道降低幾分朝蕭讓胸口砸去。來不及躲避的蕭讓隻能雙臂護在胸前擋住,身子後退數米堪堪站穩。
老爺子收起架勢朝蕭讓這邊走來,搭在蕭讓脈搏上一探,皺眉道:“你有傷在身?”
蕭讓苦笑點點頭:“嗯,還未痊愈。”
老爺子拍拍蕭讓肩膀,轉過身朝不遠處滿眼歡喜的柳冰兒招招手。柳冰兒回過神,站起身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
“爺爺,怎麽樣,他還不錯吧?”柳冰兒邀功似的笑道,蕭讓能和爺爺過招比她自己過招還要興奮。
“你呀,能找蕭讓當你男朋友得是多大的福氣!”老爺子絲毫不給柳冰兒留麵子,柳冰兒敢怒不敢言,嘟著嘴瞪了蕭讓一眼。
“行了,帶蕭讓去家裏等我,我馬上過來!”老爺子擺擺手催促著柳冰兒快去,自己則轉過頭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柳冰兒歪歪嘴巴,哼唧一聲說道:“走吧。”極不情願的走在前麵往老爺子別墅走去,不過怎麽看怎麽覺得這丫頭有種得瑟的嫌疑,可不是嘛,帶回家的男朋友給自己掙了這麽大麵子,能不借機發揮一下麽。蕭讓深吸一口氣跟著柳冰兒,幸好今天穿的事黑色體恤,滲的血不怎麽明顯,也不算太丟人。
“喂,你走快點好不好,怎麽比我爺爺走的都還慢,您今年貴庚啊大爺?”柳冰兒走在前麵回頭瞥了眼蕭讓,對於他這磨蹭的性子很是嗤之以鼻。蕭讓沒力氣廢話,瞪了柳冰兒一眼,忍著傷痛跟上去。
柳家大院蕭讓還是第一回來,就跟別說進屋了,柳冰兒隨意的推開爺爺別墅大門,一個雀躍坐在了檀木椅子上,感情剛剛上場鬥法的人是她一樣,唉聲歎氣戲份挺足。
一進屋子蕭讓便感覺到了不一樣,不止是家裏的陳設古風極重,就連物件擺放的位置,其中都透著一股玄機,值得深究。蕭讓撿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動了動胳膊,緩緩脫如上衣。
“呀!你幹嘛!”柳冰兒一聲驚呼,雙眼卻是瞪的老大把蕭讓看著,沒有一點兒非禮勿視的覺悟,當年思想政治鐵定不及格。
蕭讓瞥了她一眼,懶得搭理,緩緩脫掉外套,露出堅實的上身已經滿身的傷疤,此時蕭讓有胸一片猩紅,結了疤的傷口被撕裂。
“啊!”懶散躺在椅子上的柳冰兒一個跟頭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跑到蕭讓跟前,滿眼震驚的看著那片鮮血淋漓。
“你,這是咋啦!”柳冰兒一臉焦急,手忙腳亂的問著蕭讓,心中有種莫名的酸楚。
“之前就有傷,剛剛撕裂了。”蕭讓歎了口氣,心想今兒自己出門肯定是忘了翻黃曆,沒算準有血光之災。
“那你今天幹嘛還要過來!”柳冰兒半蹲在地上,立馬沒了立場沒心沒肺的問道。
蕭讓見柳冰兒這幅表情,苦笑不已,說道:“今天我如果不來,估計還不止這點代價。”
“可你也不能這樣啊!都流血了!”看著猙獰的血口,柳冰兒後悔莫及。
老爺子手裏拿著幾抹綠葉走進屋子,後麵跟著生活秘書,乍一看還以為老爺子心情大好準備種倆盆栽。
“好了冰兒,練武之人沒你那麽矯情,別心疼了,去幫爺爺把碾子拿來。”老爺子讓蕭讓先等等,自己拿著摘回來的草藥走進廚房清洗。秘書則站在客廳和蕭讓攀談幾句,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非要說有目的,那也就是混個臉熟罷了。
柳家院子內有一塊誒專門是老爺子種草藥的地方,藥是老爺子親子挑選,親子研磨,然後上藥。紗布是柳冰兒搶著纏的,老爺子笑嗬嗬的讓給她,不過可就苦了蕭讓。柳冰兒這丫頭一看也不像個溫柔細心的妮子,在學校裏成天就大大咧咧喜歡教人武功,纏個紗布愣是把蕭讓好生折磨了一番,不過見柳冰兒滿臉的認真,蕭讓隻能咬牙忍住。
蕭讓衣服上浸了血,柳冰兒跑回家拿了件她老爸的衣服,款式不錯,可不是蕭讓的風格,穿上去顯得不倫不類。
“我幫你把衣服洗了吧。”柳冰兒見蕭讓穿上衣服,也感覺不是很順眼,有種看見自己老爸的幻覺。
“你會洗衣服?”蕭讓耿直問道。
被嗆得不輕的柳冰兒回頭瞪了蕭讓一眼,沒和這個病號加智障解釋,拿著衣服走進衛生間。
蕭讓搖頭苦笑,心裏對柳冰兒還是很感激的了,一個十指不染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能給自己洗臭衣服,不管出於什麽心態,報恩也好可憐也罷,人好歹也是洗了不是。蕭讓就愛跟這類人打交道,有點兒無傷大雅的小傲嬌,能滿足自己性子但也不至於與人交惡被人詬病。關鍵是不玩陰的,這一點柳冰兒做的比不少胯下帶把腰間帶刀的爺們兒都要幹脆,有啥說啥,不過也有不好,那就今朝有仇今朝報,想盡辦法也不可能等到明天。
老爺子去了書房把空間讓給兩人,柳冰兒又獻寶的洗衣服,蕭讓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客廳無所事事,地上螞蟻打架都沒有。在客廳裏逛了逛,發現博古架上有很多根雕作品,都隻有巴掌大,看上去有些年頭,把玩的圓潤光滑,其中大部分是人物雕像,至於雕的是誰,孤陋寡聞的蕭讓還真猜不錯來。晃悠一圈,來到洗手間門口,門沒關,蕭讓探了半個腦袋進去。柳冰兒的洗衣服水平是真不敢恭維,就一件體恤,能往盆裏倒半斤的洗衣粉,泡沫星子亂飛,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洗泡泡浴。
蕭讓縮回頭咳嗽一聲,緩緩推開門。柳冰兒回過頭看了一眼蕭讓,憋嘴道:“你進來幹嘛,傷口不痛了你。”
蕭讓隨口道:“我來看看你認不認識洗衣粉。”
柳冰兒立馬不爽,不過一想起蕭讓身上的傷口,深吸一口氣忍住怒火:“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行,那我出去喝著茶慢慢等你,好好洗哈。”蕭讓笑眯眯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憤慨,恨不得把衣服丟進馬桶裏的柳冰兒咬牙切齒。
半個小時,一件體恤柳冰兒好歹還是洗出來了,功德無量啊。午飯自然是在柳家吃的,人挺多的,按常理小輩們是不能坐主桌的,不過今兒有蕭讓,讓老爺子很對胃口,大手一揮讓所有小輩上主桌吃飯,沒人敢有半句怨言。蕭讓被拉到老爺子右手坐下,柳冰兒緊挨著蕭讓,一桌上除了蕭讓這個外人,已經沒心沒肺慣了的柳冰兒吃的酣暢淋漓,其他人沒幾個敢真動筷子的,有老爺子坐鎮,吃個飯都怕出錯挨罵。
吃完飯老爺子特意拉著蕭讓坐在客廳裏下了盤象棋,蕭讓虛心接受,心裏暗暗把握分寸。沒走幾步蕭讓才發現根本不需要自己處心積慮的把握棋局,老爺子可不像自己家老爹,棋藝不可放在同一平麵上比較。就算使全力,蕭讓勝麵也最多有個五分。其他的子弟都不敢托大離開,老老實實呆在客廳看著爺爺跟這個外來的女婿下棋。柳冰兒則很沒有棋品的坐在邊上指指點點,還一個勁兒的問蕭讓能不能下贏爺爺,搞得蕭讓很是尷尬。
“小讓,你和冰兒在一起多久了?”老爺子看著棋局緩緩問道。
蕭讓一愣,轉頭看了眼同樣顯得局促的柳冰兒,意思很明顯,你捅的簍子自己解決!
沒想到柳冰兒脖子一昂,壞壞一笑,看著蕭讓道:“我爺爺問你話呢,說呀……”
蕭讓目瞪口呆,沒想到居然先被這丫頭將了一軍,惡狠狠瞪了一眼,抬起頭笑道:“有段時間了,兩三個月的樣子。”
老爺子點點頭,手中的連環馬卻毫不留情,踩掉蕭讓一個炮,接著問道:“你家裏人知道嗎?你爺爺?”
蕭讓苦笑一聲:“不瞞老爺子說,我到現在都還沒見到過我爺爺。”
柳老爺子驚訝的抬起頭嗯了一聲,是升調的那種,如此無傷大雅的官腔已經潛移默化,不自覺就會流露。
“老爺子您也知道,我們家的事兒有點複雜,一時半會兒還緩和不了。”蕭讓搖頭唏噓道,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這次老爺子換了個正常的嗯,想了想看著蕭讓道:“你們家情況我多少清楚點。這樣,有空你帶冰兒回老家一趟,隨便幫我給你爺爺捎句話,就說幾十年的恩怨該放下還是放下。”
“好的!”蕭讓幹脆的答應下來。
一旁的柳冰兒急了,瞪著蕭讓,你就這樣答應了?你問過我意見了嗎!蕭讓反瞪過去,一副我就是這樣你有本事咬我啊的表情,把柳冰兒氣個半死。場外所有人都看見這倆冤家在擠眉弄眼,不過誰都沒想到這兩人是臨時進入狀態的演員,還以為是小兩口正處於膩歪期,難分難舍。
一盤棋最終以蕭讓投降告終,說放水是肯定有的。就算再不服老,快九十歲高齡的老爺子頭腦也比不上以前。下午蕭讓去了柳冰兒住的別墅,與老爺子別墅風格迥然不同,一進屋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書香氣息。這很符合柳冰兒老爸幽默的風格,作為女婿姑爺,柳冰兒父母自然少不了對蕭讓一通詢問,不過大多都是以他和冰兒感情為主。至於蕭讓家境柳冰兒父母倒不是很上心,一方麵是老爺子故交的子孫,想來也不會差,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有一個入女兒法眼的小夥子已經是難能可貴,必須得好好珍惜才是。
柳冰兒父親很是強悍,居然朝著蕭讓擠眉弄眼的讓他晚上留下來。幸好隻有蕭讓在邊上,不然被柳冰兒聽見,估計得把這房子都給拆咯。勉強適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伯父的說話方式,蕭讓連忙搖搖頭,他可不敢托大冒著必死的風險留在這兒,這舊傷本來就沒好,可別再添新的了。
晚些時候蕭讓起身離開,還穿著柳冰兒父親的衣服,同老爺子打過招呼後驅車離開。至於說柳冰兒,蕭讓懶得去找不自在,沒半點受人恩惠記人恩情的覺悟不說,還老是擠兌蕭讓,忒不仗義了。
回到家蕭讓連忙去換了件衣服,免得引人懷疑,蕭雪幾人還沒有下班回來,蕭讓無聊的坐在電腦前打開了遊戲。自從他和白素素確定關係過後,登陸遊戲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五區暮色森林,一個蕭讓與白素素共同相處好幾年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進入遊戲界麵,如今的魔獸已經沒有了當初玩時的激情,剛接觸這遊戲那陣,成天晚上開著語音砍副本。現在叫蕭讓去,他指定會搖頭。在地圖上胡亂竄,蕭讓也不知道進遊戲到底是為了什麽,是單純的想來看看,還是想來懷念什麽,不得而知。
一條粉紅色消息從下方彈出,蕭讓還以為是白素素,結果一看,才發現居然是秦小喬那丫頭,接下來便是一通雞同鴨講的對話。
“在?”
“不在。”
“蕭讓那王八蛋死了?”
“活的很好,謝謝掛念。”
“快帶我刷副本,我要升級!”
“你不玩破解版連連看了?我覺得你還是玩那遊戲比較合適。”
“啥意思?”
“不需要智商,怎麽玩都行。”
“蕭讓你去死,警告你別逼我!”電腦麵前的秦小喬氣的快把電腦給砸了,咬牙切齒的碎碎念叨。
“逼你?我沒b的……”
“算你狠,你可以去死了,我不認識你。”
“不去,我現在想帶你刷副本。”
“不去!”
“聽說最近有個六十級的紫色裝備很不錯,很適合你。”
“那,那好,你帶我!”
“現在我突然又不想帶你了,除非你叫聲大爺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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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沒有之後了,連帶著遊戲都下線了,蕭讓估摸著是秦小喬強行拔的電源。
逗了秦小喬一番,蕭讓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兒走出房間,正巧撞上迎麵走來的蕭雪,一臉的不高興。撞在蕭讓身上捂著頭惡人先告狀叫道:“誰呀!”
蕭讓胸口吃痛,伸手捏住小丫頭耳朵,疼的蕭雪齜牙咧嘴,連忙求饒:“哥,哥,我錯了,錯了,你放手,再扯耳朵就沒了……”
蕭讓鬆開手,蕭雪立馬像頭歸山的老虎撲過來,張牙舞爪毫無章法,不過無招勝有招,蕭讓又不敢下重手,隻得連連敗退。
最後蕭讓才鬧明白是咋回事兒,感情是在不爽見色忘友的雲嵐,有了女朋友都不順帶捎她回家,還得擠公交地鐵。蕭讓看著手臂上的抓痕,心中那個憋屈,都說女人心男人別猜,猜了也十有猜不準,簡直莫名其妙啊。
這一章是在機場大巴上發的,還沒到學校呢,斷斷續續寫了一天終於完成。後天正式開課了,兄弟們體諒下,更新豆豆會盡量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