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殊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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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座島上,蕭讓但凡能有一點辦法,也要先保楊詩詠的性命安全,這不僅僅是出於對小姨的尊重,更是出於男人對女人的保護。
    兩天前還是牲口們眼裏的女神,女人眼裏的頭號嫉妒對象,楊詩詠此時已經不見昔日的榮光了,一身到處是稀泥,本來綠灰色的迷彩服,搞得現在變成綠色灰色加黑色的迷彩服。沒有化妝品護膚品的添光加色,皮膚看起來也沒有原來那般閃耀動人,變化最大的,是氣質上的變化,以前的楊詩詠不管是在雄性還是雌性麵前,都是一臉的高冷範兒,萬年冰山裏出遊的冷美人,可現在,即便是她想恢複成冷美人狀態,至少也要先洗把臉再說吧?剛剛被一通折騰,小臉早花了。
    蕭讓感應著四周動靜,放下心來,這幫人看來還在試探,順其自然看向楊詩詠道:“睡會兒吧,今晚應該沒事兒了。”
    楊詩詠一雙大眼睛擔憂的看了看四周,心中還是不安。
    蕭讓搖搖頭道:“睡吧,真的,沒事兒了。”
    楊詩詠半信半疑,躺在睡袋上眨巴了許久的眼睛才緩緩閉上,她實在太困了,經崩的弦一鬆,便立馬撐不住。
    蕭讓隨之也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為了以防萬一,沒有鑽進睡袋,隨時做好應對突然的準備。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僥幸逃過一命的宋甜甜和肌肉男手忙腳亂的跑了過來,一副死了爹媽的淒慘模樣。這也不能怪他們,兩人一看就是前半輩子沒有吃過什麽苦,幼兒園拿小紅花,小學當中隊長的料,一個形式前程大好的當紅主持人,一個身材健碩傍上大美女的肌肉猛男,都是社會文明進步的產物,麵對生與死如何能淡定的了。
    “蕭讓,蕭讓,你們快醒醒,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有人要殺我們,我,我們是不是都要死啊.......嗚嗚.......我還這麽年輕,我,我不想死........”宋甜甜發了瘋似的抓住蕭讓的胳膊,在她看來如今的蕭讓就是她活命的最後稻草。
    蕭讓被這娘們兒嚇了一跳,楊詩詠也被驚醒,昨晚的淡定與從容隨著這一覺睡去一同消散,沒有人真能坦然麵對死亡,醒來過後楊詩詠才發覺昨晚不是個夢,看著驚慌的宋甜甜沒來由的跟著害怕起來。肌肉男也好不到哪去,一身的疙瘩肉都在顫抖,虧的他長了一副惹女人歡心的身子,太不爺們兒了。
    麵對突如其來的要死要活,蕭讓難以招架,抓著宋甜甜胳膊吼道:“你先冷靜!冷靜!”
    宋甜甜聽不進去,感情是把蕭讓當成了仇人,張牙舞爪的發瘋。蕭讓難以招架,脾氣上來,一巴掌甩了過去,擾亂軍心,殺了你都可以。宋甜甜被扇倒在地,瞬間安靜下來,楊詩詠身子猛的一顫,眼神呆滯。肌肉男木訥的看了看宋甜甜,又看了看蕭讓,神經衰弱的他猙獰著臉朝蕭讓撲來,魔障了。蕭讓心頭火氣也跟著上來,這要擱平時,蕭讓無論如何也不會真的動怒,積澱已久的情緒瞬間爆發,不等肌肉男拳頭伸過來,蕭讓一腳踢在肌肉男胸口上,沉悶聲響起,肌肉男像個人肉炮彈一般飛出去好幾米,重重摔在地上。蕭讓沒解氣,起身追了出去,一巴掌扇在肌肉男臉上,惡狠狠罵道:“去你嗎的,除了長的像個男人不幹一點兒男人事兒,跟他嗎個娘們兒有啥區別!”說著蕭讓又一巴掌扇了過去:“你他嗎不長腦子是吧!裏麵裝的都是屎啊!”
    見蕭讓還有繼續往下打的趨勢,驚慌中楊詩詠跑過去攔著蕭讓,地上肌肉男已經被打的翻白眼,再打下去肯定要出事兒。
    蕭讓見楊詩詠阻攔,沒再動手,起身抓著肌肉男領口,活生生把一百好幾的他拖到了河邊,二話不說把腦袋摁進河裏。被打的迷迷糊糊的肌肉男猛的嗆水,掙紮著清醒過來。蕭讓往回一扯,肌肉男摔在地上,蕭讓眉頭緊鎖站起身,瞥了眼地上的肌肉男,語氣冰冷道:“告訴那女人,你們倆再敢廢話,先弄死你們!”
    不理會兩個完全失去理智的白癡,蕭讓抓起楊詩詠胳膊,從行李包裏掏出巧克力打火機,丟下宋甜甜兩人鑽進樹林。楊詩詠被蕭讓怒火的氣勢鎮住,像個小女人一般走在後麵任由蕭讓拉著,不敢說一句話。
    蕭讓冷著臉走在前麵,氣氛緊張。
    男人,心裏麵藏的事兒遠遠要超出於女人的估計和猜想。別看著一些個男人在外麵把酒言歡嘻嘻哈哈,可沒準兒他喝完酒便躲在廁所裏悄然落淚。男人之所以叫做男人,是因為他能扛起女人扛不動的東西,他能承受女人承受不了的壓力,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即便割破了腸子,也絕不坑一聲。
    在長三角有一位大亨便是位地地道道的草根出身,姓韓,一個三十多歲看上去卻像五十多歲的顯老男人,一個心甘情願當了十多年狗腿子的男人,即便現在他熬出了頭家裏隨時也堆著上百萬的現金。為什麽?因為窮怕了,怕自己外麵的失業一夜之間蕩然無存,又得回到吃糠咽菜的苦日子。他是農民出身,地地道道的土農民,高中畢業出來闖蕩江湖,進過傳銷拉過皮條。懷揣著發財夢擬定了一大堆的計劃案件,天天守在酒店門口高爾夫球場,希望能有慧眼識得他。大冬天裏被人打斷狗腿躺在雪地裏,餓了吃一口饅頭,渴了喝抓一把雪往嘴裏塞。他究竟背負了多少?肩上扛著怎樣的尊嚴和榮辱?就像此時的蕭讓,所有的壓力沉重的壓在肩上,可他能說給誰聽,抱怨給誰聽?唯有強顏歡笑裝作一副無所謂的笑臉,可誰又知道,這每一個笑臉的背後,都堆積著多少苦痛和掙紮。
    蕭讓一路上打掉了不少攝像頭,既然這些王八蛋要殺他,要讓他們知道殺他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楊詩詠跟在蕭讓後麵看著他邊走邊清理攝像頭,她何嚐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這一次的情況可要比上一次飛機失事還要嚴重,楊詩詠第一次有了強烈的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麽要叫蕭讓陪自己一起來,後悔小時候父親叫她習武為什麽會拒絕。此時蕭讓為她撐起了一片寧靜的藍天,可她並不擔心這片藍天多久會破碎,而是傷心蕭讓需要擔負多少。
    蕭讓沒隔幾百米,便找一堆幹柴火然後丟下一個打火機,楊詩詠在一邊看著也幫不上什麽忙,見蕭讓陰冷著臉也不敢說話。
    很快,蕭讓便打掉了很大一片區域的攝像頭,雖然還有殘留,可至少自己活動的範圍大了不少,而且這不僅僅是有了活動範圍那麽簡單。做好這一切,抱著楊詩詠躍上了一顆樹上,找了個樹枝坐下,掏出巧克力遞過去,擠出個笑臉道:“吃點東西吧。”
    不知為何,在蕭讓笑的那一刻,楊詩詠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心酸,淚腺崩不住,兩行清淚滾下。蕭讓伸在半空的手頓住,看著哭泣的像個小孩的楊詩詠,他也感到一陣悲痛。強忍著情緒,蕭讓伸過手撫摸著楊詩詠肩膀,笑道:“在哭什麽呢,沒事兒的,有我在,不會讓你受苦的。”
    楊詩詠哭聲更大了,邊哭邊搖頭,悲痛欲絕。
    蕭讓愣住,呆在一邊不知說什麽好,低下頭看著手裏的巧克力,情緒跌入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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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亞酒店天台上,此時一架直升機螺旋槳正緩緩旋轉,電梯打開,笑臉燦爛的鄧一峰和麵無表情的雪茄男走出來,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鄧一峰先一步登上飛機,嘴角噙著勝利的笑容,他現在出發沒別的,隻是去看看蕭讓最後到底是怎麽死的。雪茄男跳上飛機,螺旋槳加速旋轉,飛機離地,朝著大海的方向飛去。
    “我靠,你還帶槍了?”飛機上,鄧一峰看著旁邊的雪茄男擦拭著手槍驚道。
    雪茄男繼續擦拭手槍,緩緩道:“有備無患。”
    鄧一峰嗤之以鼻,切道:“他們現在就是長了翅膀都飛不出去,有啥萬一的,你們日本人就是太膽小,謹慎的不像話了!”
    雪茄男手中動作頓了頓,低頭繼續不說話。
    鄧一峰看著窗外的海景心情大好,蕭讓啊蕭讓,你今天是真得見閻王去了,誰叫你那天不一拳頭打死我的,這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怪,就怪你太自大,真以為沒人敢動你?蕭家,真的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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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讓和楊詩詠一直都待在樹上,不敢暴露行蹤,楊詩詠靠在樹上睡了一會兒,蕭讓守在旁邊搗鼓著對講機,看能不能聽見有用的消息。
    時間一晃,很快便到了下午,眼看太陽越來越遠,蕭讓心中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
    楊詩詠看著蕭讓,問道:“蕭讓,你說,其他人現在怎麽樣了?”
    蕭讓別過頭看了眼楊詩詠,頓了頓道:“應該不在了。”
    雖然心中有猜測,可聽蕭讓說出口,楊詩詠心頭還是不免顫動,苦澀一笑,灑脫道:“他們什麽時候會對我們動手?”
    蕭讓一愣,沒想到楊詩詠居然主動問這問題,想了想道:“就在今晚。”
    楊詩詠點點頭沉默不說話,情緒低落。
    蕭讓盯著楊詩詠忒不是滋味,歎了口氣道:“詩詠,等一下你就呆在這兒不要出來,記住,千萬不要出來,我盡全力保你平安。”
    楊詩詠一愣,抬頭驚道:“不行,我要跟著你一起去!”
    蕭讓看著眼神決絕的楊詩詠,搖了搖頭:“不行,你必須在這兒!”
    楊詩詠蹣跚的想要站起身,叫道:“你還有件事沒答應我,你今晚必須帶上我!要死一起死!”
    蕭讓呆呆的望著憤怒的楊詩詠,嘴角勾起一抹暖心的微笑,感動,還是感激。右手食指中指伸出,在楊詩詠身上連點幾下,顫顫巍巍起身的楊詩詠失力,蕭讓一把接住,把她輕輕放在樹枝上。楊詩詠被封住行動,隻能瞪著眼睛看著蕭讓,話也說不出口。
    蕭讓收拾著東西,把剩下的巧克力放在楊詩詠兜裏,眼神溫和道:“接下來的事不是你能接受的,你就在這兒呆著。下次,下次如果還能見麵,我就答應你的條件。穴道隻能維持三個小時,在這之間我會用氣息護著你,如果三小時後我還沒回來,可能就隻能來生再見了。”
    楊詩詠淚水連成線的滑落,悲痛至極。可她連嘴都張不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讓離去。
    從樹枝上跳下來,蕭讓很快撤離,免得自己給楊詩詠引來危險,沒入黑暗中。
    夜晚遲遲降臨,蕭讓從來到目的地後潛入草叢中,即便是困獸之鬥,他也要做最後的反抗,絕不束手就擒。
    夜幕到來,林子裏隻有稀稀疏疏的風吹聲,以及耐不住悶熱的蟲叫聲,冷清的可怕,蕭讓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天空,今晚,看來是要下暴雨呢。
    夜晚九點,天已經黑的什麽都看不到,開始飄著零星的雨點,叢林裏突然出現不少黑影,一個個收斂著氣息在叢林中摸索尋找著。下午蕭讓丟下的打火機和幹柴火堆,此時緩緩燃起,這都是蕭讓算計好的,給他一把打火機,他能讓任何有可燃物的地方隨時隨刻起火。沒有別的,就是單純的擾人視聽,以便自己逐一擊破。
    第一堆篝火便在蕭讓藏身的不遠處,此時已經緩緩燃燒,伴隨著濃濃的煙霧,蕭讓屏息凝神,收斂著氣息守株待兔。他實在賭,賭來的人實力不如他,以便很快解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蕭讓臉上布滿了雨點,極有耐心的等待著。
    黑暗中傳來一陣聲響,蕭讓一凝,氣息悄然散去,果然,三個後天高手正朝這邊趕來。蕭讓緩緩抽出蕭萬山送他的軟劍,緊緊的盯著前方。
    兩分鍾後,三道身影從黑暗裏竄了出來。
    當三人發現火堆邊沒有目標四處尋摸之時,隱藏在暗處的蕭讓悄然揮舞著手裏的寒劍。蕭讓不能拖,必須要速戰速決,不然等對方人來了過後,他便會陷入被動。
    說時遲那時快,蕭讓隱藏著氣息突然進攻,一劍下去,不過對方畢竟人數眾多,蕭讓一擊隻是傷到一人。蕭讓也不含糊,偷襲不成立馬衝進人堆裏。
    四人立馬亂戰成一團,三招後蕭讓便幹掉一個,這便是先天高手與後天高手的質的區別,想當初金戈被人一招秒殺,並不稀奇。對方越打越心驚,雙方根本不在同一層次上,沒的打。正想著撤退,可蕭讓已經粘了上來,笑容陰冷。兩人心頭同時一顫,殺人越貨的勾當他們可沒少幹,可見到蕭讓此時的神情居然心生畏懼,這根本沒得打。
    迅速解決掉剩下兩人,蕭讓不作絲毫停頓,身影一閃沒入黑暗中。黑暗中蕭讓快速穿梭,他下午打掉了不少的攝像頭,並不是簡單的打掉,而是很有講究的。還記得言上地產公司開業慶典當晚,陳雄奇突然到訪,用酒店的凳子擺出了一副暗含八卦的陣勢,蕭讓後來對此做了研究,這次便做了這樣一個局。在整片森林中,蕭讓打掉攝像頭的區域,正好是一副八卦陣圖。他要借此對敵人進行瓦解,能殺多少是多少。
    下一個火堆地點,蕭讓在燃燒前趕到,躲在樹枝上靜靜等候。不過等了約莫半分鍾,蕭讓眉頭突然緊皺,腳尖在樹枝上猛的一點,身影快速向前竄去。在蕭讓離開沒多久,一道身影幽靈般出現在蕭讓剛剛所在的地方,男子氣勢沉穩目光犀利,居然是個先天高手!
    蕭讓不知疲倦的穿梭在叢林中,潛伏,襲殺,然後逃跑。一個小時後已經有十來個人做了蕭讓刀下魂。蕭讓抹掉一人脖子,然後安全撤離,這次他沒有去下一個地方,五個安放火堆的地方已經走遍了,蕭讓停歇在一棵樹上,十個人,也就是說還剩下十六個人,而且還有四個先天高手。蕭讓低下頭喘著粗氣,那可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他現在體力已經消耗一半,哪怕對方給他休息時間,他也不可能對付得了這十六個人。蕭讓歎息一聲,從兜裏掏出快被壓憋的煙盒,抽出一根還算完整的南京,悄悄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氣味充斥著肺腔,神經安定下來。
    現在的他雖然不是強弩之末,可也差不遠了。雨,越下越大,蕭讓伸出手擋住煙頭,靜靜地任由大雨洗刷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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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林的另一端,楊詩詠不能行動躺坐在樹枝上,雨水打在臉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楊詩詠悲痛至極,蕭讓背負一切把她丟在這兒,她很擔心自己再也看不見那個隨時開她玩笑的蕭讓了。
    今夜,注定是她生命中的一道坎,過得去,一切都好說,楊詩詠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徹查此事。可如果過不去,她沒有別的奢求,隻想著自己能死在蕭讓身邊,不希望在死的時候,蕭讓也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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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蕭讓不知道抽了多少隻煙,仿佛現在要把煙癮過足。其實他想過很多辦法保住楊詩詠性命,這茫茫大海,他唯有跳海然後引開所有人,可風險太高,如果對方留下來一人,楊詩詠就必死無疑,況且就算他為楊詩詠爭取了時間,可沒人來救她,一樣活不了多久。所以蕭讓此時殊死抵抗,為的就是讓楊詩詠能有一線生機。
    丟掉煙頭,蕭讓緩緩起身,深深望了眼楊詩詠所在的地方,眼眶中盤旋著淚水,可始終沒落下。毅然轉身,蕭讓身影移動,朝著河邊奔去。
    我最後能做的,便是把危難帶給自己,把安全留給你。
    路上蕭讓遇見了個後天境界的殺手,沒有含糊,手起刀落一陣廝殺,現在已經沒有了偷襲的機會。蕭讓也不逃走,能多殺一個是一個,希望這邊的動靜能把林子裏的殺手都給引過來。
    來到河邊,蕭讓看見了屍體早已經冰涼的其他主持人,死亡時間不短,應該就是昨晚這幫人動手的。蕭讓皺了皺眉頭,實在不能理解鄧一峰這一次的喪心病狂。
    天邊傳來一陣聲響,一道如同白晝的探照燈從天空中射下,一輛直升機盤旋在空中,很快站在河邊的蕭讓便被鎖定。與此同時,叢林中快速竄出許多身影,都是蕭讓還沒來得及動手的殺手,明顯能感覺到裏麵有四股強大的氣息,先天高手。
    探照燈下很快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鄧一峰滑下,麵帶微笑的看著蕭讓,見他如此狼狽,鄧一峰心中有難以抑製的喜悅。
    “蕭讓,感覺怎麽樣?”鄧一峰嘿嘿笑道,在最後挑逗著獵物。
    蕭讓麵色平靜道:“鄧一峰,你敢殺了所有人,你就不怕胃口太大撐死了?”
    鄧一峰擺擺手道:“撐死還是咋的你不用管,到時候在你們每人身上注射點毒.品,然後製造成交易失敗被人殺害的假象,誰能懷疑到我頭上?”
    蕭讓冷笑道:“你不怕蕭家和楊家報複?!”
    鄧一峰一愣,斜眼看著蕭讓,冷冷道:“蕭家?楊家?真以為你們很牛b?隻不過是出了一兩個小嘍囉的家族,還能翻天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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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們啊,鮮花鮮花鮮花,有的兄弟都投給豆豆吧,就差幾朵了呀!!!豆豆自己不要臉開小號給自己刷訂閱,然後送鮮花,希望兄弟們兒有花花的也給豆豆吧,萬分感激,以身相許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