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師娘和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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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蕭讓和楊詩詠一出事兒便忙的不可開交的楊景浩在當天早上就已得知從皇城腳下傳來的消息,不知道是誰幹的如此釜底抽薪的事兒,但對己方有利,楊景浩不容怠慢立馬接球。秘密召集了幾個軍區親兵派遣到杭城,嚴密監視這次風波的絕對主角。
    薑夢雪蕭萬山也很快了解情況,雖然薑夢雪從那之後便沒出現在蕭萬山麵前,可兩人都是一心為兒子擔憂,有勁兒往一處使。
    京城方麵在華芸離京的第二天,一隊紀檢巡查組秘密開往杭州。而在外界混亂不堪之際,金陵軍區醫院病房中依然一片安靜祥和,外麵的呼嘯大風似乎吹不進這間屋子。
    蕭讓已經在楊詩詠床邊待了快一個星期了,就當自己養傷了,每天坐在這兒看看書,和陳殊曼聊聊天,或者無聊的時候逗逗一碰就跳的周丫丫,日子清閑自在。外界所有的消息都被金戈卡在了病房門口,任何風吹草動都影響不到這間不大的病房。
    這天早上,蕭讓剛從隔壁病房起床洗漱完畢,叫上金戈一塊去樓下食堂吃早飯。真不知道這家夥每天到底是多久睡覺多久起床,蕭讓所見,金戈都是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守在病房門口。金戈點點頭從凳子上起來,兩人行走在空蕩的走廊裏,聲音傳的老遠。
    路過值班室蕭讓看見趴在桌上睡的正熟的周丫丫,哈喇子流了一桌子,蕭讓苦笑搖頭,真不知道這丫頭一天究竟能睡多久。
    蕭讓走到旁邊,伸出食指戳了戳周丫丫的小臉蛋,彈性還不錯,就是有點油膩的感覺,小妮子夢中被戳臉蛋居然沒半點反應,蕭讓挑了挑眉頭,使勁兒戳了一下。周丫丫眉頭一皺,伸出小手拍了拍,雙眼一直緊閉著。蕭讓看的有趣,丫的,又使勁兒戳了下,可能這次力道太大了,周丫丫一個激靈彈了起來,反應極大。
    “誰呀!你幹嘛啊!”周丫丫嘴角殘留著哈喇子,怒氣衝衝的盯著在一旁偷樂的蕭讓。
    蕭讓眉頭上下動了動,指著周丫丫嘴角邊道:“你做夢在吃東西?口水不要錢的呀!”
    周丫丫一愣,極其彪悍粗糙的伸手在嘴邊一抹,翻著小白眼把罪魁禍首蕭讓瞪著,恨不得真用自己的小虎牙啃他兩口。
    蕭讓受不了這丫頭目光,點了下周丫丫額頭道:“走啦,叫你一起吃早飯,不去就算了。”
    見蕭讓轉身就走,周丫丫氣鼓鼓的糾結到底要不要理蕭讓這家夥,自己肚子確實餓了,可又覺得就這樣跟著他去很沒有麵子。蕭讓懶得繼續和這小丫頭鬥嘴,和女人講道理本身就是件很沒有道理的事兒,蕭讓從來都選擇逃避。
    來到二樓食堂,蕭讓正好撞見剛從底樓上來的陳殊曼,小丫頭也是來吃早飯的。
    “殊曼,你咋來這麽早?”蕭讓不用看時間,估計也能估計到現在還不到七點半,醫院可是八點半才上班。
    陳殊曼理了理頭發柔聲道:“蕭大哥,在家也睡不著,想著早點過來也好。”其實她沒說出來的是,她每天起這麽早是想能有多一點的時間陪陪你。
    蕭讓也不深究,道:“行,吃飯去。”
    蕭讓要了一碗豆漿,然後拿了兩個包子一個饅頭,再加一碟小菜。陳殊曼吃的也不多,一碗稀飯一個饅頭。至於金戈,可就稍微能吃了點,光是饅頭就要了三個,引來不少住院家屬驚訝的目光。當蕭讓兩人剛坐下沒多久後,食堂門口偷偷摸摸走進來一道白色身影,周丫丫悄默溜進食堂。被眾人看見後周丫丫立馬挺直腰板,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過來和陳殊曼打著招呼:“殊曼,來這麽早呀!”
    陳殊曼不知周丫丫何出此言,她一直都這麽早呀,不過還是點頭道:“嗯,快來一起吃吧,你肯定是被餓醒了。”
    蕭讓在一旁偷笑,周丫丫翻了個白眼,哼唧一聲跑去打飯。
    周丫丫吃的比陳殊曼還少,一碗豆漿一個包子,真不知道這丫頭的小臉蛋兒是咋長這麽水潤的。
    吃飯的時候食堂裏掛的電視正在播放早間新聞,蕭讓幾人邊吃邊看,突然蕭讓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皺了皺眉頭看向電視,此時正在播報一段新聞。
    周丫丫咬了一小口包子,眨了眨眼睛嘀咕道:“哎喲,這又是哪個當官的捅了大婁子,都登新聞了,肯定是沒救了。”
    蕭讓愣了愣,繼續低頭吃飯,不過速度要比剛剛快了不少。
    吃完飯蕭讓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到楊詩詠病房裏去守著,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睡覺的房間,半響後換了身衣服出來,看了眼站在楊詩詠病房門口的金戈。金戈立馬起身走了過來,蕭讓沒說話,朝著樓梯徑直走去。
    陳殊曼看著蕭讓的背影,心裏有些擔心,可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開口叫住蕭讓。
    樓下的奧迪a4已經停了好幾天沒動過,上麵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灰,金戈趕緊上前啟動車子。蕭讓站在樓下看了看天空,他有一個多月沒出來過了,恐怕金陵外麵的天早已經變了。
    “回家!”
    蕭讓坐上a4後座看著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心中思索著這次事件到底是誰的主意。杭州那位倒下,這可不是件小事兒,他沒想到自己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事情居然發展成了這般。
    蕭氏山莊,蕭讓下車推開半掩住的大門走了進去,山莊大堂中,蕭萬山幾人明顯有些驚訝突然出現的蕭讓。在大堂門口,蕭讓愣了愣,因為屋裏有幾位陌生的麵孔,年紀都是自己爺爺輩的角色,一看就知道不簡單。
    楊景浩打破僵局:“小讓回來了,快坐,我們正商量事兒呢。”
    蕭讓點點頭,看向前麵的父親。
    蕭萬山一愣看了眼蕭讓,這是在蕭讓雙腿康複後第一次再見,心中忐忑激動。
    “小讓過來,我給你介紹幾位長輩。”蕭萬山起身走到堂屋中央,側身對著一位老者道:“老爺子,這就是蕭讓。”蕭萬山轉過頭看向蕭讓:“小讓,這是外公。”
    蕭讓著實一愣,他這可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外公,二十多年來的頭一次,強行掩飾住心中的激動,畢恭畢敬的施了晚輩禮叫道:“外公。”
    薑老爺子身子明顯一顫,多少年了,二十多年以來終於看見自己的親外孫,心頭被一種濃濃的親情所占據,萬千話語化成一聲誒,老爺子高興的答應,這次賭上整個薑家,值了!
    還有幾人都是楊家與華家派來的代表,兩家的老爺子都在家裏運籌帷幄鎮守老巢,並沒有全部出動。蕭讓一一叫過去後才緩緩落座,他能猜到這幫人聚集在一起究竟是為了什麽。
    蕭萬山坐下後看了眼楊景浩,道:“景浩,你把情況說一下吧。”
    楊景浩點點頭道:“今早得到的消息,有人往北京紀檢部信箱裏投了封信,裏麵內容是什麽無從考證,但是從紀檢的反應來看,矛頭是指向浙江省委的,而且是第一把交椅的張開元。我家老爺子打聽了一番,聽說這次事情不小,張開元這次恐怕是坐不穩屁股下的凳子了。”
    “張開元大家都應該清楚,三十歲從政,今年六十歲歲,五年前坐上省書記位置。在這之前他一直是貼著鄧家的標簽,如今的鄧家,最大的一把保護傘便是張開元。”楊景浩補充道。
    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這意味著什麽他們不會不知道,但沒有人清楚這事兒是誰幹的。把一位封疆大臣拉下馬,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辦到的。在這之前所有人都在為這隻攔路虎發愁,有他的存在,對鄧家的不少攻勢都化成了泡影,誰都想拔掉這顆眼中釘,可誰都沒轍,如今突然傳來好消息,眾人心中都打了個特大的問號。
    蕭萬山緊皺著眉頭,惡狠狠道:“去他娘的,既然有人幫了咱們,那就借著這股東風使一把勁兒,先把張開元擼下來再說!”
    蕭讓坐著同樣陷入了沉思,他如何能不清楚這件事兒對自己這方是多有利,可這人會是誰呢?誰有這麽大本事能做到這一切的?
    思索中的蕭讓身子猛的一頓,臉色驚訝,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臉來。
    從家裏出來,金戈站在車頭抽煙等著,立馬丟掉搖頭坐上車。
    “去華府。”
    坐上車後蕭讓著急道,他心中百分之百的肯定,這事兒就是華芸幹的。
    金戈腳下油門踩下,根據蕭讓說話的語氣加快車速。
    在華府門前,蕭讓下車疾步走了進去,房管家似乎早已料到蕭讓回來,領著二狗子在樓下打樁。
    “師傅!”
    二狗子興高采烈的叫道,蕭讓點點頭走進華府。
    “房大爺,我師傅他著急幹嘛去呀?”二狗子偏過頭看向房管家。
    房管家笑著搖頭道:“這我也不清楚,得問你師傅。”
    二狗子半知半解嘀咕道:“我師傅不會是太想師娘了吧........”
    一邊的房管家一愣,苦笑一聲道:“也不一定,萬一你師傅是憋尿太久找廁所呢。”
    蕭讓走進華府直上三樓,此時才九點不到,華芸閨房門緊閉。蕭讓也不敲門,手往門把上一搭,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在樓上聽見二狗子叫聲的華芸從床上半坐起來,剛準備穿衣服,房門突然被推開,本想拉被子過來蓋住春光,可想了想便懶得去拉,能上來的推她房門的,這個世上就隻有一個人。
    滿腹疑問的蕭讓推開房門走進來,本打算抓著華芸好好盤問一番,可當他真見到華芸時卻愣住了。眨巴著眼睛看著上身袒露的小妞,心想這妮子睡覺不穿內衣的?蕭讓看著華芸,咽了咽口水,腦子裏已經想不起要準備說什麽了。華芸居然不害羞,就這樣袒胸露背的半坐在床上,雪白的皮膚,完美的身材,慵懶的睡姿。見蕭讓看呆的模樣心裏暗暗高興,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男人迷戀自己的。
    看著發呆的蕭讓,華芸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小臉作出一個可憐的表情,丹鳳眼嫵媚的眨了眨。
    本就處於當機狀態的蕭讓哪能受得了這種挑逗,況且男人在早晨威力是無窮的,補充了一晚上的彈藥不釋放有害身體健康呐!忍無可忍,二話不說跑去把窗戶關上,在華芸驚訝的眼光中三兩下脫掉上衣,然後以訊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鑽進溫暖的被窩,兩人瞬間貼在一起,毛挨著毛,肉挨著肉。
    華芸終於意識到即將會發生什麽事兒,伸手抵住蕭讓道:“你,你幹嘛,你身子還沒好!”
    蕭讓嘿嘿一笑,翻過身壓住華芸道:“少廢話,這是你大清早挑逗老公的下場,你得付出下不了床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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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後,蕭讓平躺在床上,華芸著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到櫃子裏找紗布,蕭讓歎息的望著天花板,看來自己是真的不行了,半小時,而且傷口還拉出血,感情剛剛話放的忒狠了點,下不了床的是他才對。
    給蕭讓綁好紗布,華芸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蕭讓。
    “不是說讓我下不了床麽?怎麽,這就不行了?”華芸伸出食指在蕭讓胸口畫著圈圈,指甲與皮膚若有若無的接觸給蕭讓帶來了極強的感觸,全身毛孔跟著放大。
    蕭讓隻有忍著挑逗咬牙認慫,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實在是無能為力,總不能冒著再進醫院躺幾天的風險來幹這事兒吧?這樣讓別人知道,他這張老臉還往哪兒擱。
    從床上下來已經接近中午,不知為何在華芸床上一趟,蕭讓便覺得睡意朦朧,等睡回籠覺起來,房管家已經做好午飯。
    二狗子往蕭讓碗裏挑了個雞腿,關心道:“師傅,你身體還沒好,得多補補。”
    蕭讓笑了笑從碗裏把雞腿夾給二狗子,道:“師傅已經補的夠多了,你在長身體,你吃。”
    二狗子高興的點點頭,邊啃著雞腿邊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師娘在房間給師傅補過了,還是師娘關心師傅。”
    一桌上三個大人被二狗子一句話逗得忍俊不禁,華芸小臉微微一紅,夾著二狗子一塊雞翅。蕭讓笑了笑,童年無忌嘛,不過這小子還真的沒說錯,剛剛你師娘確實補過師傅了,不過不是用雞腿,而是用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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