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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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這一晚的大雨很無情,也不知是為誰在哭泣,一入深夜便開始,一刻不停歇的衝刷著地麵,和那晚在三亞情景很相似,倒下的依然是蕭讓。
蕭讓撐坐在街邊上,此刻他身子很虛,明知道下麵情況很不樂觀,依然隻能在這兒等著。
“蕭哥,要不我先帶你去安全地方吧?”背蕭讓那位神鷹成員看了看空曠的街道,心中很不安,對方如果追出來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蕭讓看了那人一眼,搖搖頭,虛弱道:“下麵這麽多人,我能一個人先走?再說,在這裏沒有安全的地方,還不如在這兒等著,早死早超生。”蕭讓淒涼笑著,真到了這種緊要關頭,生死似乎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周邊的幾個神鷹成員頓了頓,想想也是,這幫人如此喪心病狂,下麵倘若抵不住,就算躲警察局估計也難逃一死。
他們一幫人,如今全部賭注都壓在了下麵十個人身上,贏則生,輸則死!
“下麵情況怎麽樣?”蕭讓靠在牆邊,大雨飛濺在臉上,疲憊的身心得到一絲清醒。
“蕭哥,我們出來的時候陳雄奇帶著其他人追出去了,不清楚狀況。後來那個帶頭的日本人找了回來,周侶,周侶掩護我們死了,蕭熊又擋了一會兒,剛剛下麵傳來爆炸,不,不知........”神鷹成員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他發現靠在牆邊的蕭讓臉色愈發的凝重。
在聽見周侶被打死時,蕭讓整個人瞬間蒙掉,戰爭有犧牲很正常,可真當自己遇見時,卻又不像說的那般容易釋懷。那都是一條條活生生的性命啊!多少年來風雨走過來的兄弟,說沒就沒了?
蕭讓怔怔看著被淋濕的東京街道,拳頭緩緩拽緊掙紮起身,可還未恢複的身子顯得力不從心,爬起來又坐下去,反複幾次看得邊上得幾人都不忍心。
“蕭哥,你要挺住啊!”
最後一次爬起來再滑下去,蕭讓沒了力氣,虛弱的靠在牆邊,看著聽著眼前的大雨,喃喃道:“挺住,挺住?”
從到日本以來,先後倒下了三人,如今金戈音信全無,蘇定方生死未卜,周侶直接被打死,這都是他過命的兄弟啊!他媽的,他情願死的是他!為了他的仇恨,這幫兄弟死的死傷的傷,到最後他還苟延殘喘的活著,有個屁用!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時間就像天上這不知啥時候能落完的大雨一樣,似乎無窮無盡,蕭讓幾人在街邊等著,那種感覺就像賭場裏壓大壓小一般,贏了活命,輸了就死,一場誰都輸不起的豪賭。
“蘇定方還活著沒?”蕭讓最後緩緩開口,這麽久他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他不想再聽見什麽噩耗。
幫蕭讓施針的神鷹成員連忙道:“我剛才幫他看了,隱約還有些脈搏,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蕭讓精神微微一震:“沒死?”
“沒!”
蕭讓緩緩向蘇定方挪了挪,食指搭在蘇定方手腕上,略微感知一番,臉色稍微緩和。想了想後對眼前的人說道:“不能再這樣下去,把我的針拿出來,其他的去找點兒水來。”
學過中醫的男子立馬從兜裏掏出蕭讓的銀針,扒開蘇定方衣服開始施針。要麽說蕭家的金針度穴很神奇呢,才下了五針,蘇定方眉頭便有輕微蠕動。等把針都插完後,蕭讓又探了探脈搏,輕輕皺眉,這樣還不行。
“你扶我坐直。”
蕭讓換了個姿勢正對著蘇定方後背,虛弱無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去。蕭讓咬了咬牙,感應了下體內的狀況,娘的,現在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緩緩抬起手,捏住蘇定方命門穴上的銀針,用盡全力調動體內的一絲氣息,也就一秒,蕭讓像是被抽空的幹屍一樣飄散倒地。
“蕭哥!”
幾人連忙把蕭讓扶起來,不過蕭讓已經昏死過去。兩個把肯德基砸了找來水的神鷹成員給蘇定方把水喂下去,雖然脈搏強了些,可依舊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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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蕭讓一幫人在東京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時,金陵的深夜,兩個永遠不可能坐在一起的人,相隔不知多少年後又坐在了一起。
楊寧雪,前一個小時她剛從被窩裏爬起來,簡單梳理了番,套了件黑色風衣踩著高跟鞋出門,就算是睡眼朦朧,卻依舊掩蓋不住她成熟女人的韻味,以及女王風範。這個二十年前便是少將夫人的女人,起起伏伏太多,不管是從心智還是從其他,都要碾壓其他女人。
另一個,金陵三虎白浩仁的夫人,當初在金陵上流圈子,誰不知道白浩仁娶了個了不起的老婆?李君怡的名聲,絲毫不落於當初的薑夢雪。約地點見麵的是李君怡,這個眼高於頂,能力也同樣極致的女人。她今晚沒有回白公館,女兒素素生病高燒,她去了女兒別墅,直到半夜才睡著。沒有睡意的李君怡看著女兒愈見瘦弱的臉龐,當媽的心裏怎麽可能會暢快。仿佛鬼使神差似的,撥通了她認為這輩子她都不會再去碰的電話。
李君怡的氣質和氣場都是毋庸置疑的,結婚多年來,成熟女人的韻味氣息越發的迷人,魅力絲毫不減當年。一身得體的裝束,同樣踩著一雙女王專用的高跟鞋出門。
楊寧雪和李君怡,這兩個同樣優秀不分伯仲的女人,她倆的矛盾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都不知道,蕭讓之前旁敲側擊問過自己老媽,可沒有任何結果,隻知道兩人矛盾很深,深到從來不出現在同一場合。如今兩人卻在深夜見麵,這其中的原因總是耐人尋味,兩個極品女人的巔峰對決。
“等久了吧。”楊寧雪走到靠窗唯一有人的桌邊,雖然這樣說,可卻沒有半點遲到的愧疚。
楊寧雪脫掉大衣,露出裏麵的羊絨毛衣,緩緩坐下,看著眼前許久不見的女人,雙腿自然翹起。
李君怡搖搖頭:“我也沒來多久,再說,這麽晚打擾你,能來已經足夠。”
楊寧雪沒說話,輕輕擺手,服務員立馬跑了過來。點了杯不加糖的拿鐵,楊寧雪就這樣靜靜地坐著,這麽晚李君怡把她叫出來,她可不認為僅僅是敘舊。
李君怡皮膚很好,有著不少女人都為之嫉妒的白嫩皮膚,而且雙峰依舊傲人,優雅十足。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十年?十五年?”
楊寧雪喝了口苦咖啡,神誌清醒一點兒,憋憋嘴道:“差不多吧,好多年了呢。”
“對啊,當初咱倆要好的時候,也就女兒這般大的時候。”李君怡微微一笑,從兜裏掏出一包女士香煙,點燃一根後把煙盒往前推了推,隨便把打火機也放在上麵。她沒有煙癮,抽煙純屬有些場合的必要東西。
楊寧雪看了看,拿過香煙,熟練的抽出一根咬在紅唇上,點火,輕輕吸著。
許久,李君怡優雅的彈了彈煙灰,喃喃道:“咱倆恩怨了這麽多年,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楊寧雪像是沒聽見,依舊抽著煙,半響後才緩緩道:“這煙還是以前的味道........”
李君怡笑了笑點點頭,聰明人說話,是不需要說第二句的。
“蕭讓去了日本,你知道?”李君怡和楊寧雪,永遠繞不開的話題就是蕭讓。
楊寧雪點點頭,索性道:“嗯,前幾天剛走,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他回來你準備怎麽辦?”李君怡直入主題問道。
“怎麽辦?”楊寧雪疊在一起的雙腿抖了抖,心中有些緊張。
“你不著急你女兒?”李君怡疑惑問道。
楊寧雪喝了口咖啡,使勁兒咽下後緩緩道:“我能怎麽辦,兒孫自有兒孫福,再操心都一樣。”
“你真看的開。”李君怡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無奈。
楊寧雪微微低頭,麵色有些不自然。如果說放在以前,她鐵定會有意見,可現在不一樣了,不僅僅是自己女兒卷了進去,就連她都沒能幸免,這讓她怎麽辦?難不成告訴李君怡,讓你女兒退出,蕭讓是我女兒,和,我的?
“哎,我那可憐的女兒喲,等了七八年,到頭來婚禮都沒一個。”李君怡歎了口氣,要讓蕭讓給她女兒辦婚禮估計是不可能了,人楊寧雪能答應?蕭讓也不傻,兩邊都不能得罪,給誰辦都不是辦法。
楊寧雪不說話,轉頭看了看金陵的夜空,這都三四點了,也不知道蕭讓此時在日本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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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楊寧雪的好女婿,不僅把她女兒照顧得很好,就連她這丈母娘也一並照顧了。而此刻的蕭讓,正麵臨著一場生死考驗。
等待了快一個多小時,蕭讓蘇定方依舊沒蘇醒過來,卻把另一個人給等來了。
大雨一直在下。
從賭場最先上來的不是熟悉麵孔,而是胸口被炸的血肉模糊的竹下司徒!一個生命裏頑強到了極點的男人。一顆手榴彈,胸口炸成那模樣居然都還沒死!他能上來,說明蕭熊多半已經........
“你們在等我?”竹下司徒瘋狂的笑著,如今他眼裏就對蕭讓有興趣,無論如何他也要殺了他。
神鷹安保幾人大驚,麵對竹下司徒屢次的圍追堵截,心裏彌漫著濃濃的恐懼。
“都特麽死去吧!”竹下司徒沒有多半句廢話,強提一口氣,身影快速朝這邊襲來。
幾人連忙開槍,可根本攔不住,先天高手即便是命懸一線,他最後的反擊也是相當凶狠的。
三個人,沒用到一分鍾便倒地不起。最後剩下給蕭讓施針的男子,冒頭冷汗的往後退著,把蕭讓護在身後。
“你擋得住?”竹下司徒一聲冷笑,腳步急轉,一把卡住男子脖子,像剛剛抓住周侶時一摸一樣。男子瞥了眼腳邊的昏睡的蕭讓,在臨終前依舊沒能扣動扳機,瞬間倒在血泊之中。
三個小時的時間,賭場下陳雄奇九人足足連續戰鬥了三個小時,所有人都已經精疲力盡,是意誌堅持著幾人。
陳雄奇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他身上有多少傷口他不記得了,圍剿他的兩個先天高手已經被他幹掉一個,如今就是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三個小時的時間,當陳雄奇揮出最後致命一擊,擊殺對方先天高手後,整個人順勢倒了下去。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再多用一絲力氣恐怕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他是九人中最難的一人,抗壓而上,又是最先結束戰鬥的,他這一仗打得很漂亮,可他也不行了。
當最後一個血刀會敵人躺下後,蕭家八位高手能站起來的不過四人,其他的不是死就是快死了,死傷慘重!
蕭伯賢一屁股坐在血地上,看了看四周,疲憊道:“小日本,中華五千年的積澱,不是你能超越的........”
清理現場後,蕭家高手一共死了三個,都是一頂一的好手,比起對方全軍覆沒,已經很不錯了,可在蕭伯賢心中同樣猶如針紮似的,陳雄奇虛弱過度昏迷過去。等一幫人回到賭場時,並沒有發現蕭讓,心中鬆了口氣,不過同樣緊張起來,因為到現在他們才發現,竹下司徒也一樣不見了。
在血泊中找到了被炸斷右手臂的蕭熊和死去的周侶,難過的同時不禁為蕭讓捏了把汗。
等回到上麵,蕭伯賢在街邊發現了不知死活的蘇定方,已經四個神鷹成員的屍首。蕭讓和竹下司徒,不翼而飛。
蕭伯賢猶如晴天霹靂愣在當場,出門前蕭萬山把他叫到書房鄭重其事的強調不能讓蕭讓有半點閃失,可如今蕭讓別說人了,就是人影都沒有半個!蕭伯賢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更不知道該怎樣回去麵對蕭萬山,以及蕭讓山下幾十雙眼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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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極品快接近尾聲了,兄弟們有鮮花有打賞的不要留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