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美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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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蒼輕輕的將我扶坐下去,然後小心翼翼的抬起我的手,把自己的手掌覆蓋在我的掌上,一陣微冷卻輕柔的氣流,透過掌心的勞宮穴,緩緩進入了我的身體,猶如被輕柔的蠶絲環繞的感覺,身體上一切的不適都消失了。
他這是做什麽,把自己的內力都給我了,他自己怎麽辦?他怎麽能這樣,一點都不顧及我的感受?看他吐血,我的心都碎得稀爛了!他知道嗎?
怪我,都怪我!為什麽我每次都要鬧出點不可收場的破爛事來,讓他勞神費力?我一遍一遍的問自己。
一陣急火攻心,我完全支撐不住了,連日來的奔波勞頓讓我走著都想睡,我依依不舍的看了玄蒼最後一眼,他對我笑了笑,依然那麽柔若春風和煦養人,隻是眼裏有微微的水光泛起……
突然他好像碎裂了一樣,砰的一聲,煙消雲散了。
我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對,這一定是個夢!我相信是個夢,夢醒了之後,我還能見到他,他還會回到我的身邊來。
“嘎吱,嘎吱……”
一陣吱吱扭扭的聲音把我從沉睡中喚醒,我努力的睜開了眼,看到四壁漆黑,頭頂一小片圓圓的天空,我在慢慢的搖搖晃晃的上升著。
我頭皮一麻,通身打了個激靈,這是哪?難不成我在水井裏?
不!我不要在水井裏!不知為什麽,我對水井有著天生的恐懼感!
我低下頭看到自己正蹲坐在一隻水桶裏,渾身濕透滴答著水。水桶上有個鉤子,鉤子上是一截粗粗的繩子,沒錯,是井,我在電視裏看過,這是用軲轆往上打水呢。
太詭異了,我怎麽會在水井裏,又怎麽會爬到人家水桶裏去,還有昨晚的一切,難道僅僅是黃粱一夢嗎?
光線慢慢變強,我已經被提到了井口,打水的是個小夥子,他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樣,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慘白的,眼睛都瞪出眼眶了,聲嘶力竭的叫了聲,“草!”就放了手,後退了幾步,我又被摔了下去。
“救命啊!”我大喊一聲閉上了雙眼,身體急速的下墜著,大腦一片空白,昨晚遇那麽大的劫都沒事,難不成今天要掉水裏淹死,豈不是太冤枉了?
就在我即將觸水的一瞬間,水桶晃悠了一下停止了下降,又吱吱呀呀的往上升,光線慢慢變強,我又到了井口,搖軲轆的仍舊是那個小夥子。
“別玩了!好不好?”我用懇求加痛苦的目光看著小夥子,“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再把我丟下去了,我是人不是鬼!”
“那你咋跑井裏了呢?”小夥子將信將疑。
“我是被壞人丟進去的!我和同學一起來這裏尋人,路上遇到一個大叔,小鼻子小眼的,猥瑣的很,他把我丟井裏了,帶著我的朋友走了。可能是因為我的背包太大增加了浮力,所以才沒沉下去,然後我看到了你的桶,就爬進去了。”
我也不知為什麽自己會在井裏,所以就胡謅了個理由,希望小夥子不要懷疑。
“這個胡三段,老毛病又犯了!”小夥子好像認識那個猥瑣大叔,狠狠的咒罵了一句,加緊速度把我拉了上來,“你別害怕哈,我是這家美景酒店的夥計,我叫阿朗,你呢?”
美景酒店?我從美景酒樓的酒缸,來到了美景酒店的水井?
“哦,我是秦蓁。”
我從桶裏爬了出來,檢查了一下隨身物品,背包是防水的,裏麵裝的東西基本都沒啥事,但裝在衣兜裏的手機和錢夾就慘了。
“你去店裏換個衣服吧,這樣會生病的。”可能是看我的樣子過於狼狽了些,小夥子於心不忍的說。
我點頭謝過,進店換了衣服。
這個酒店很簡陋,就是個三層的竹樓,和普通的民房沒有區別,如果不是外麵用紅漆刷了“美景酒店”四個字,根本看不出這是個酒店,和我昨夜所見的美景酒樓簡直是雲泥之別。
“能不能借你的手機給我用用,我想打給我的同學。”
“這裏是沒有手機信號的,不過店裏有固定電話,來這邊打。”
在阿朗的指引之下,我找到電話,忐忑的撥了曾凡的手機號碼,我好怕沒人接或者關機,那樣就麻煩了,在這莽莽群山中,哪裏不能藏人,如何去找一個女子?
“喂?”電話那端傳來曾凡的聲音,她好像在吃東西,傳來吧唧吧唧的聲音。
我心中一陣狂喜,有人接!她接了!她沒事!
“曾凡啊!”難以抑製心中的驚喜,我急切的問,“你在哪裏?你昨晚去哪裏了,為什麽沒和我一起進廟,我都快急瘋了,你知道嗎?”
“喂!你說什麽呢?我昨晚怎麽會和你在一起?我一直呆在學校好吧!”曾凡聽了我的話理直氣壯的說。
我被她搞迷糊了,“你不是和我一起來找絲楊的嗎,怎麽會一直呆在學校?”
“靠,我躲她都來不及,怎麽會去找她?”曾凡的嗓門突然提高了,好像我在說一件侮辱她的事情一樣。
“你不會和我開玩笑的吧,曾凡?那你的意思是我這幾天都是和鬼在一起咯?”我真是納悶透頂,這是把人搞瘋的節奏。
“好啦秦蓁,你懷疑我耍你,是吧?那我隻好和你說實話了,其實我一直和蕭寒在一起,他現在已經和你沒關係了,所以我也不用擔心什麽了!”
“啊!你到底在哪裏,是不是被那個大叔挾持了,不敢說真話啊?”我還是不太相信。
“蓁兒,凡兒說的是真的!現在凡兒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她這幾天一直在我家。蓁兒,其實我還是好想你,但是你已經……”是蕭寒的聲音,有些哽咽。
“這話你跟蘇澈說去!”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蓁兒,凡兒,好一張甜嘴!我突然想起那吧唧聲,呸!既然是這樣,我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了,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曾凡一直在學校,那麽這幾天和我在一起的曾凡又如何解釋?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我的脊背不由的陣陣發涼。
“那個,”阿朗突然說話了,打斷了我的思路,見我瞄向他,他的臉有點紅,“我聽到了你電話的部分內容了,你說的絲楊,是不是大褲頭村的何絲楊啊?”
“啊,對啊,你認識她?”我心裏一陣驚喜,如果有人認識她,倒省了很多事。tqr1
“嗯,我們一個村的,她和我們村的黎敏都是名人,不過,她現在瘋了,昨天剛剛嫁出去了!”阿朗抹著桌子,惋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