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離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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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蒼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又不突出,絕對是俊秀手指中的佳品,但卻令我害怕。
看著他的手,我的心跳突然又加速了,逃命一般挪開身子,拉過一個枕頭就向他的手砸去,“你,你走!”
“秦蓁!你到底怎麽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經曆了什麽?我快被你逼瘋了!有的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神仙,這樣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了。”
我經曆了什麽?我自己並不知道自己曾遭遇了什麽,我隻是不喜歡雪螢,但,還是別說了,我頹廢的捂住了頭。
他好像意識到自己的口氣有點異樣,趕忙調整了下情緒,幫我掖好被子,輕柔的說,“你休息吧!”說完他轉身出去了。
“啊——”
我有氣無力的躺了下來,抓狂的踢著被子。
我的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太神經質了!中邪似的,怎麽就突然怕玄蒼碰到我了,哪怕是一隻手指頭都不行!
蹊蹺啊蹊蹺!
我想到了《西遊記》裏的金聖宮娘娘,在被妖怪攝走的三年裏,張紫陽賜予她一件渾身是刺的新霞裳,使其保住清白。
難道玄蒼也穿了帶刺的衣裳,不然為啥他一碰到我,我就刺痛?
碰不碰的,我倒沒什麽,可要知道玄蒼可是個妻奴患者,無緣無故遭到我的嫌棄,不知道此時的壓力是不是比山都大了,我要去挽回一下局麵。
我下了床,走到玄蒼的房間門口,猶豫了一番,還是慢慢的推開了房門。
玄蒼背對著門而立,燈光給他鑲上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長長的黑發上閃著碎鑽的光澤,看起來迷人極了。
他正在專注的寫著毛筆字,我知道書法和釣魚一樣,都有使人靜心的作用,看來這家夥的心被我搞得好亂,不過,我真不是成心找別扭的!
我懷著飛蛾撲火的一顆心,忽視被炮烙烤焦的危險,緩緩的環住他的腰,把臉頰貼到他的背上,痛,沒錯,我一碰到他就刺痛,我忍!
他頓住了,手中的毛筆慢慢的滴下一滴墨,在白紙上洇出一個好看的墨點。
“別生我的氣好嗎?”我柔聲說,“你知道的,我沒有父親,也沒有兄弟,雖說之前有個男友,但是——我從來沒碰到過男人的腹肌,除了在醫院四樓的那一次,但是那時隻顧著害怕了,所以……”
“我知道。”他打斷我的話,平靜的說,“沒有生氣,隻是最近的事情比較多,心緒有點亂。”
“什麽事?能不能和我說,或許我能幫你呢!”我承認,我這個人就是古道熱腸了點!
“不用!”他轉過身子,拂了拂我的發絲,“如果可能,我希望帶你去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把你妥善保護收藏,免你悲,免你苦……但是現在還不行,等我把手上的事了結了,我們就走。”tqr1
走?走!那太好了!
“嗯。”我抑製住驚喜,乖乖的點了點頭,不禁想起了那個煙波浩渺的蘆葦蕩,如果能在那裏生活的話也不錯,隻要有玄蒼在身邊,再生幾個孩子,住哪都行!
雪螢帶著楊蝶回來了,她們找了幾天,硬是沒找到楊蝶遇害的那個地方。
我雖然有些失望,但隱隱覺得玄蒼挺高興的,因為他不希望我插手這些事情,阻止我又不聽,找不到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也罷!我也不是福爾摩斯,再加上肚子漸漸的大了,確實不適合再去冒險,隻是可惜了這線索,等生完娃以後再說吧!
話說,真想快點把孩子生出來呢,玄蒼播種秦蓁製造的孩子到底是啥樣的?急死人了!
玄蒼把我送回房間躺好,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通身打了個哆嗦,心上針紮了般痛了一下,玄蒼一驚,他仿佛意識到我並不是裝的,是條件反射般的。
“秦蓁,你在痛嗎?”他俯下身子,支起雙臂圈住我,滿臉的擔心。
“不,不痛。”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就是有點緊張,人家是純情少女,哪經得起這等風花雪月。”
玄蒼側了側頭,啞然失笑,“純情的很。”
他的語氣很玩味,估計想到我偷看洗澡,又企圖扒掉他浴巾的畫麵了,這表現與純情少女格格不入。
我耳根子不由得一熱,嫌棄的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他果然極聽話的閃人了。
我閉上眼睛,回想著今天的狀況,心裏不是滋味,對於向雪螢,我剛明白玄蒼的苦衷,內心裏徹底釋懷了,幾乎與此同時,玄蒼就碰不得我了。
我翻來覆去的想,幾乎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節點卡得這麽巧的原因。
到底是為什麽呢?
“因為,離情咒咯!”一個嬌的發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雪螢?
我心大駭,猛地睜開眼,一張詭笑的臉被放大了,壓在我的臉上,兩隻發著綠光的大眼睛,近乎零距離的盯著我,顯得很可怕。
“我說過了,我要玩死你!”她的口氣撲在我的口鼻上,一股陰暗的香氣直衝腦子。
我慌亂的往後縮了縮,避開她坐了起來,怒道:“你什麽意思?”
她亦抬起了身子,嬌笑一聲,得意洋洋的說,“蠢貨就是蠢貨,分分鍾幹翻你!你雖然沒吃我做了手腳的飯菜,但是我卻在你茶水中加了離情粉,你喝了我的離情水,他就不能再碰你了,不然,哈哈……”
“不然怎麽樣?”
“他隻要碰到你,你就會痛,痛得撕心裂肺錐心刺骨的那種痛,心裏越愛他,痛得越狠!一旦他入了你的身,基本就算沒命了,你會覺得好像身體被抽離了,如千萬隻毒蛇啃噬,啊,那滋味,嘶……”
她說著煞有介事的倒吸一口冷氣,好像自己正承受那種痛苦一般,這個敗類!
聽了她的話,我氣得渾身發抖,連大腦都跟著晃蕩,急火攻心的感覺,嗓子一陣腥甜——是血!
我氣得眼前一片模糊,血都湧上來了,來不及多想,隻狠狠咽下去,死命壓住,防止那調皮的血再泛濫上來。
“離情粉是什麽?”我死死的盯著她,眼睛裏並沒有怕,隻有恨,“你到底還有多少手段,不如都使出來!”
“嗬嗬,小樣!故作堅強,真讓人心疼!”她走過來托起我的下巴,慈母般的盯著我,“小可憐啊,別怪我,你一痛,我就樂,算是你做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