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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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我真沒事,不要哭了,嗯?”
他的下巴抵住我的頭頂,輕言安慰我,語意中無盡的溫柔。
他伸手觸向我的眼角,淚水順著他那潔淨的素手緩緩流向手心,宛若荷葉上的露珠,盈盈欲滴。
“我心疼……”我凝噎的望著他。
聽了我的話,他如墨般的黑眸中閃出一絲笑意來,輕柔的捧起我的臉,好像嗬護手心裏的至寶一般,端詳了一番,微微頷首將兩片唇瓣吻向我的眼睫,吻去了我的淚。
“今天差點賠了夫人又折兵,蟾蜍沒抓到,觸龍神也被拐跑了!”我伏在他的胸前,失落的說。
“折兵就折兵吧,隻要夫人沒陪就行。”他爽朗的笑了一下,緊緊的把我擁入懷中,好像要揉進心頭一般。
“幸不辱使命,你的朋友有救了,看我帶什麽回來了。”
他放開我,指了指地下——地下放著的是他剛才扔的東西,碗口般大小,是蟾蜍的一隻眼睛,還有眼睛上麵的腺體,血淋淋的很嚇人。
原來他剛才追出去是為了辛蕾的解藥,是為了完成對我的承諾,我……
“蟾蜍,被你殺了嗎?”我抬起頭問他。
“沒有,逃了。”玄蒼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
“啊!斬草不除根,它會回來報仇的!”我驚愕的看著他。
“不要擔心,”他看了一眼床上的辛蕾,“我自然有辦法讓它回不來。”
“隻是,那些驅魔人……”他說著又笑了一笑,點漆一般清亮的眸子散發出令人心醉的光澤,“和我在一起,怕是你會受到連累,不如……”
“說什麽呢!”我輕輕捶了捶他寬厚的胸膛,嗔怒的打斷了他的話,“我喜歡,樂意,你別想和我分開。”
我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從室內的打鬥看來,他對付蒙麵人和蟾蜍妖應該沒問題,為什麽出去就受著傷回來了。
顯然,蒙麵人有同夥,看那蒙麵人的身形,又瘦又小的,會不會是陳老頭?
難道他在辛蕾家門口與我搭訕的時候,發現了我手心裏的秘密?然後沒有離開,糾結了些人守在外麵,自己衝進來把玄蒼引出去?tqr1
“好了,別多想了,”玄蒼鬆開我,“我配個方子,你讓他們按方子抓好,煮水給她內服外敷,大概兩三個月就可以好了。”
“兩三個月,是不是久了點?”真要這麽久的話,那麽這學期她就不能讀書了。
“這是最快了,已經算幸運的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中毒也一樣,萬不可急於求成。不過短期會看到效果,一天比一天好,。”
“那就好。”我鬆了口氣。
玄蒼寫下配方,讓我給辛蕾爸媽送了過去。
並再三叮囑他們,蟾蜍眼睛每次隻能用小指甲大小的量,多了不僅沒效果,對身體還有極大的傷害。
我又把玄蒼的話轉告給他們,務必請一尊李天王回來放在辛蕾門口,因為李天王用的武器就是鎮妖塔,這些怪物很忌憚鎮妖塔。
雖然玄蒼在辛蕾的房間布了個陣,以防止蟾蜍再來報複,但是就怕人為的破壞,如果懂行的驅魔人刻意揭開封印,蟾蜍照樣進得來,所以請個神仙鎮宅還是很有必要的。
辛蕾父母連連答應,千恩萬謝的連夜抓藥去了。
“讓你的朋友堅強一些,隻要提升了自身的能力,這些東西自然拿她沒辦法了!你也一樣,圓光鏡好好練,護身符也是,一定要做到精通才行,我會教你一些別的技能。”
“嗯。”
聽了他的話,我心裏還是挺高興的,有個酷帥美霸天的屍妖老公真是不得了,我相信經過他的調教和指點,我的法力必將上個台階,他比我師父靠譜多了。
辛蕾爸媽回來之後,我親眼看他們熬了一次藥,給辛蕾內服外敷了,才放心的捧著玄蒼離去。
玄蒼本來是不放心我走夜路,要陪我一起走的。
但是,我可不敢把他放出來招搖過市,萬一被人盯住了怎麽辦,他都受傷了!所以,我一定要把他捧在掌心的,他拗不過我,隻好作罷。
回到出租屋後,各做各的事,我去洗澡,他去做飯。
我趁洗澡的時候,用黃鼬刀狠狠的切開了無名指,放出一杯我的心頭之血,這是醫治玄蒼內傷最好的藥。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麽愛他,這是我知道的唯一辦法了。
洗好澡出來,房間裏已經溢滿粥香,他知道我喜歡吃粥,還做了幾樣小菜配飯,看著精致的飯菜,我感動眼窩發酸,好容易才忍住淚珠。
我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頭發沒有完全吹幹,半濕的垂在胸前,雙手握著裝滿鮮血的杯子,緊張的背在後麵,心裏極端忐忑。
還記得在大褲頭村,我給他喝我的血,他勃然大怒的吼聲猶在耳邊,憤怒苦楚的神色仍在眼前,那時候他是怕我繼續放血給他喝,才執意離開我的吧。
那這次呢,萬一他發火了怎麽辦?看他發火我會心疼呢,還會害怕,他極少多我生氣,一旦氣起來殺傷力就會很大。
“秦蓁,快過來,”他端著瓷碗,用瓷勺緩緩的攪著,不時的吹幾下,“來嚐嚐我做的清炒藕片怎麽樣,不是喜歡吃酸嗎,我多放了點醋。”
“嗯,看著就好吃,一定很脆。”
我答應了一聲,惴惴不安的向他挪去,速度極慢,不敢上前的樣子。
他好像發現了我的異樣,猛然轉過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慢慢的放下了碗,“為什麽神色這麽緊張?”他一邊問一邊站起了身子。
我一驚,嚇得連連後退。
我的表現進一步的激起了他的懷疑,他慢慢的向我走來。
我已經退到門邊,退無可退,仰起臉驚恐的看著他,他的神色很嚴肅,可能料到了我做了他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我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淚眼婆娑的望著他,“你別這樣,我怕。”
以前隻要我說怕,他就會把我擁住,或者抱在膝上安慰我,但是這次他沒那麽做,“拿來。”他冷冷的逼視著我,緩緩伸出手。
“什麽都沒有。”
我拚命的搖著頭,任淚水肆意的流淌著,哽咽著說,“除了你,我誰都沒有了,絲楊死了,我姑搬走了,搬哪去了我不知道,我隻有你,你別生我的氣……你這個樣子,我快怕死了……啊!”
他突然掰住了我的雙肩,我恐慌的大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