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跳舞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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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楊,你可正在生理期啊!
這這……口味實在太重!
理論上不忍直視,但這場打鬥確實精彩,何況絲楊贏了,錯過了的話,實在不甘心,於是我又開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澤蚩沒想到自己會栽,他在絲楊的身下又吼又罵,像蛇一樣扭動著身體,想把絲楊掀翻,我感覺絲楊就像坐在了噴泉上,或者一尾活魚上。
然而,就如泰山壓頂似的,他根本擺脫不了絲楊。
我的眼都快瞎了,那可是鬼尊澤蚩啊,怎麽能被絲楊像摁住了一隻野兔一般,弄得反抗無力了呢?
“媽的,老實一點,你這個醜八怪!不然老娘坐死你!”
絲楊的裙子上都是紅色的姨媽,抹了澤蚩一身一臉,“奶奶的,你給老娘推崖子下去了,害得老娘吃了三個多月的生魚,大姨媽來了也沒辦法,今天連本帶利還給你!”
“嗚……嗚哇……”澤蚩無還手之力,像挨了磚頭的狗一樣,嗚嗚叫著。
“這……怎麽回事?”我迷惑的看著蘇澈。
蘇澈也拎不清了,他也意想不到會如此逆轉,本以為有場生死大戰呢,想不到澤蚩會被絲楊降服。
“我想澤蚩應該是怕傻妞身上的……那個,”蘇澈說的那個應該指絲楊的姨媽,“再加上她一直是個缺根筋的、無所畏懼的傻大膽,神獸級別的,所以,就算鬼尊也拿她沒辦法。”
“那個?”絲楊奇怪的重複了一句,突然恍然大悟的說,“禽獸,你是說他怕我的大姨媽嗎?好勒!老娘今天讓你嚐個鮮!”
絲楊說著從裙子底下把小褲褲扒了下來,直接塞進了澤蚩的嘴裏,把他的嘴巴堵得牢牢的,連叫都叫不出了。
看著澤蚩慘不忍睹的嘴臉,我差點吐出來了。
這種事,也就絲楊能幹得出,換一個人都下不了這個手。
澤蚩受此慘無人道的對待,手腳劇烈的抖動著,好像是垂死前的掙紮一樣,抖了一會,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死了?”我問蘇澈。
“怎麽可能?”蘇澈搖了搖頭,把阿詩詩接了過來,心疼的撫了撫她蒼白的小臉,“她怎麽樣?”
“生命體征還算正常,小姑娘身板太小,不禁打,估計內傷了。”
我幫阿詩詩擦了擦汗,“讓絲楊把澤蚩弄醒,黑櫻栴有毒的,讓澤蚩給她治治,不然我怕留病根。”
“秦蓁,你把刀拿出來。”蘇澈吩咐我。
我奇怪的望著他,“拿刀做什麽,給她放血療毒嗎?”
“不是!”
蘇澈搖了搖頭,“把澤蚩的頭發剪了,他之所以曆經萬年不敗,就是因為有這一頭長發,他的頭發裏蘊藏著無窮的力量,頭發剪掉之後,他的法力就會受損,甚至消失,直到他的頭發再次變長為止。”
原來是這樣,那還等什麽,我拿出黃鼬刀,衝到澤蚩跟前,“絲楊,你把他扶起來,我給他做個發型。”
“好勒!”絲楊從澤蚩身上下來,搬過來一塊石頭,抬高他的上身,然後把石頭抵在他的背後,拍了拍手說,“隻是秦蓁,還給他做什麽發型,直接一根根拔光!”
我考慮了一下才說,“那樣太不人道了,還是用刀割吧,我這刀快得很,吹毛可斷,花不了多久的。”
“嗯,我給你提著,你割。”
絲楊粗野的把澤蚩的頭發提了起來,隨即驚歎了一聲,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我靠,神了!這頭發還挺有質感的,摸起來跟蛔蟲差不多,蓁蓁,你摸摸看,有生命似的,還會遊動。”
聽了她的話,我仔細的看了看,確實如此,三千青絲就像三千條蛇,緩緩遊動著,緩緩流淌著,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具有的頭發。
看來蘇澈說的是對的,這樣的頭發,肯定蘊含了一定的神奇力量,那就不客氣了,就是要摧毀你這股力量。
“快點!”蘇澈催促了一聲,“他快醒了。”
我咬了咬牙,提起一把頭發就割,一縷縷血絲從斷茬處溢出,被剪斷的頭發落到地上,會跳舞一般,像斷指一樣活蹦亂跳,又像蛇一樣四處扭曲,有的竟然蹦了起來,想再接回去。
“啊?原來這貨的頭發裏也有血,真是奇葩一個啊!靠,還亂蹦的!”
絲楊把亂動的頭發一根根的捏在手裏,然後蘸了點姨媽,獰笑著說,“給你喝喝這個飲料,你就動不了了!”
頭發沾上那東西,果然垂下來不動了,我搖了搖頭,瞬間覺得絲楊半點人性都沒有了,對一根頭發都這麽殘忍。
“秦蓁,你把頭發割掉之後不要放手哈,往這上麵蘸一蘸!”
絲楊說著抓了一把血塊伸到我的麵前,“拿走,拿走……嘔……”我瞬間吐了一地,連早晨吃的餅子都吐出來了。
“行行行,我拿走!”
絲楊看著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促狹的說,“喲,喲,看你那小樣,你又不是沒有過,這大姨媽本來就是貼身的存在,有什麽好嘔的。”
“何絲楊!”蘇澈看不下去了,用人世間最冰冷的眼神瞪了絲楊一眼,厭惡的說,“你給我老實點!”
“靠了!”絲楊猛地站了起來,晃著膀子,走向蘇澈,流氓兮兮的說,“別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給我嘚瑟,信不信我把這手捂你嘴裏去!”
我不由自主的腦補了這個畫麵,又嘔了幾聲。tqr1
蘇澈狠狠抿了抿唇角,額上的青筋也猛烈跳了幾跳,英俊的麵龐上,一副忍無可忍還得再忍的表情,透著徹心的煎熬。
“生氣啦?你看這小眉眼多可愛,讓人心疼,嘖嘖……”絲楊對蘇澈砸著嘴,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活像流著口水的大灰狼貪婪的盯著純潔小白兔。
“離開我的視線!”蘇澈冷冷的看著絲楊,聲音也猶如冰刀一樣無情。
“切!少給我擺臉子,老娘就喜歡看到你這副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哈哈……”絲楊狂妄的仰天大笑,跟個女魔頭似的。
蘇澈意識到自己終究搞不過她,秉承著好男不個女鬥的原則,痛苦的閉上了眼,認栽似的轉過臉去,估計發誓這輩子再不拿眼看絲楊了。
“絲楊,來幫忙!”我怕絲楊不會適可而止,再惹惱蘇澈發火,趕忙把她叫了過來。
“嗯,來了。”絲楊倒是聽我的話。
有絲楊這神一樣的幫助,“唰唰唰……”,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沒多大功夫,澤蚩的一頭長發就被我給割得隻剩參差不齊的短茬,跟個被火燒過的癩皮狗似的,沒個人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