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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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思考了一路,不知不覺已經到家門口了。
    我猛然想起菜還沒買,嚇得頭皮麻了麻,雪螢會不會發飆?不管了,今天我開心,她罵就罵打就打吧,隻要別太重就行了。
    我停好車子,走進了別墅。
    “啪!”
    剛推開門,我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我悴不及防,踉蹌了兩步顛倒在地,一抬頭對上了雪螢那吃人一般的美目。
    這一掌很重,我整個臉部都麻了,頭暈眼花,耳朵嗡嗡錚鳴,嘴角也沁出了鮮血。
    “你憑什麽打我?”我捂著臉,眼窩極其酸澀,但竭力忍住了淚水。
    “憑什麽?嗬嗬……”
    她冷笑了數聲,“讓你個賤人去買菜,你買的菜呢?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都過了飯點了,我肚子還餓著呢!”
    “就因為少吃了一頓,就這樣打我?向雪螢,你愧為玄黃派傳人,簡直就是個人渣!”我的淚水脫眶而出。
    雪螢氣憤的走過來,一把將我提了起來,“我教訓你,不僅僅是你餓了我,而是替玄蒼打你,剛才你是不是會野男人去了,都抱在一起了,我看著呢!哈哈……”她惡趣味的笑了起來。
    這個人渣,居然監視我!
    我恨恨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真的後悔,剛才沒和無花相認,不然你現在還有命嗎?”
    “你蠢怪誰?話說我剛才還真害怕你認了他呢,都作好逃跑的準備了,但是……哈哈哈……”
    她得意的笑了笑,感歎了一聲,“無花是今非昔比了,我看到他,怎麽說呢,粗俗一點——就像豬看到殺豬匠,他周身彌漫著濃濃的殺氣,這種殺氣是正義勇敢、積極果斷的,想不到他修成正果了,再死估計要變成神仙了,而不是冥主這麽簡單了。”
    “那你還敢這麽對我?”我一把拍開她的手,“現在滿世界都在找我,重金懸賞,隻要我出去喊一聲,你分分鍾就會被踩死!”
    “所以,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出去喊嗎?”她的唇角溢出一絲陰險的笑來,毫無征兆的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拖著我就往樓上拽。
    “你放開我,你這該死的魔鬼!”我使勁拍她的手,但是對她根本不起作用,她繼續拖著我往上走。
    “玄蒼你在哪裏?”我忍著疼痛,大聲呼救,聲嘶力竭,“玄蒼救我,玄蒼——”
    “別費勁了,你半天沒回來,他去找你去了,你這個蠢貨。”
    “啊!”
    聽了她的話,我拚盡全力猛烈的掙紮起來,不過絲毫沒用,頭發被抓住之後真的好無力,隻有抱著腦袋,任她拖著來到一個房間,打開門把我塞了進去。
    “啪!”她摁了摁旁邊的按鈕,一道小門緩緩打開了,裏麵是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密室。
    這裏我認識,上次我們被驅魔師攻擊的時候,玄蒼曾經讓我躲在這裏,他去引開敵人以便我逃脫,但是因為我有幽閉恐懼症癌,堅持要玄蒼陪我呆在這裏,最後無花放了一馬,得以逃出生天。
    如今,又沒人攻擊,她打開密室做什麽?難道……不!
    “進去吧你!”她臉上露出殘忍的笑,狠狠把我往小房間裏推去。
    “不要!”我緊緊拉住門框,嚇得聲音都顫抖了,“別讓我進去,求你別把我關進去,求你……”
    “嗬嗬,因為你有極限幽閉恐懼症是吧?你要是沒有,我還不用這招對付你了呢!”
    她笑嘻嘻的湊到我的臉前,一張詭異的笑臉被無限放大了,很驚悚,“秦蓁,天要亡你啊,誰叫你得了這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治之症了呢?”
    我臉色愈加蒼白,她是怎麽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症的?從誰那得知的?tqr1
    “求求你,別把我關進去,我會死的,真的會死人的,不是鬧著玩的!”
    我驚恐的哀求著她,“求你放我出去,用別的手段殺我吧,隻要別關我就行,幽閉症那種絕望的感覺你不懂,我怕蟾蜍,你用蟾蜍殺我也比關我強,別關我,別……”
    “吵死了!”她厲聲打斷我,美麗的眼睛一瞪,“誰和你鬧著玩?今天就是要你死!怕蟾蜍是吧,裏麵有!”
    胡說,蟾蜍現在都冬眠去了,除非挖土,不然哪裏去找蟾蜍?
    我扭頭看了一看,就這個當口,雪螢一把掰開了扒著門框的手,一腳將我踹了進去,我跌坐在一個軟軟的肉呼呼的東西上。
    我來不及看是什麽東西,爬起來朝門口跑去,但是密室的門緩緩關上了,我趕緊趴在地上,想順著越來越小的門縫爬出去,剛爬出一個頭,又被雪螢一腳踹了進去。
    我趴在地上氣喘籲籲,再也沒有能力繼續去追趕那越來越小的門縫,絕望的感覺襲上心頭。
    趁著門縫的光線,我看見了剛才那個肉呼呼的東西,是一隻獨眼大蟾蜍,磨盤般大小,看得我的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
    雪螢啊,你好厲害,這麽短的時間,把大蟾蜍都給請來了,幽閉恐懼症本來就可以要我的命了,何必又雙向夾擊呢,想讓我遭遇辛蕾曾經遭遇的,變成一隻美人蟾嗎?
    “咣!”門徹底關上了。
    “啊——”我撕下人皮麵具,開始了淒厲的第一聲尖叫,心率瞬間亂了,張大嘴努力的呼吸,像一尾離開水的魚。
    未知的恐懼讓我倏地爬了起來,像小時候玩的摸瞎子遊戲一樣,四處摸索,一把摸索到了蟾蜍緊繃的皮上,硬硬的大疙瘩覆著一層粘的液體。
    我觸電般的縮回手,往另外一個方向摸去,這次沒摸見大疙瘩,而是一個軟軟的切麵,這是什麽呢?
    我繼續往旁邊摸,好像捂住了一隻眨動的眼睛,應該還是那隻大蟾蜍,那個切麵是玄蒼割掉它的一隻眼睛留下的,看來它要把報到我的身上了!
    “啊!啊!”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接二連三的尖叫起來,但是不管我怎麽嚎,外麵都不可能聽到的。
    別說這間迷失隔了兩道門,就單說這牆壁厚得,隔音效果嗷嗷叫,就是打一發炮彈都不帶傳出去的,何況隻是嚎叫?
    伸手不見五指,無邊的恐慌將我淹沒。
    心髒好像是一個裝血的罐子,這個罐子裏的血越來越少,馬上要見底幹涸了,我呼吸困難,口幹舌燥,大腦失靈,人已經半死了,處於神離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