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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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耶!”奶奶的話好像觸到絲楊的興奮點,她挽住我奶奶,豪爽的唱了起來,“說走咱就走啊,你走我走全都走啊!”
    正好,她們倆走了我好清靜想事。
    兩人相攜走到門口,才發現我沒跟來,又速度的折返回來。
    “乖孫女,其實長腿歐巴們我都安排好了,給奶奶個麵子,就去見一見,都等著你呢,我以過來人的經驗和你講——”
    “哎呀,奶奶,你出去吧!”聽了她的話,我差點岔氣吐血,猛地截住了她的話頭。
    如今的我,魂都被那人牽走了,哪還會出去見什麽歐巴?我隻想見他一個人而已……
    千勸萬勸,好不容易把粘人的奶奶打發出去了,剛想轉身上床,卻被絲楊拉住了,她驚奇的望著我,“蘇心糖,你眼睛怎麽了?”
    “眼睛?”我被她問得莫名其妙,轉了轉自己的眸子,“我眼睛好好的啊,看東西也很清楚。”
    “不是,我是說你眼瞼下麵怎麽多出來一顆淚痣?”絲楊說著把我拽到鏡子前麵來,“你自己看看。”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嚇得一抽,可不是,我的眼角怎麽多出來一顆淚痣?
    或許沾到了髒東西,我沾點口水擦了擦,眼皮都擦痛了,也沒有擦掉,看來不是髒東西啊。
    眼下一公分的位置,朱砂點不出的效果,如此真實,如此巧妙。
    真怪了,我才說過淚痣命苦,淚痣就長我眼睛上來了,為啥呢?
    “我明白了蘇心糖!”絲楊恍然大悟,一副柯南附體的樣子,
    “如今隻有一個原因解釋得通,你本來就有這顆淚痣,後來被激光等醫學手段祛掉了,然而,祛掉的隻是表麵,內組織並沒發生變化,隔一段時間又長出來了。”
    “這麽說也有一定的道理。”我蹙了蹙眉心,隻是,家人為什麽要把我的淚痣點掉?難道我出事,和淚痣有關係?
    “不是有一定的道理,是絕對有道理,”
    絲楊抱著我的臉左右看了看,“淚痣,是三生石上刻下的印記,連轉世都抹不掉的痕跡,激光什麽的弱爆了,不可能祛除。”tqr1
    淚痣,傳說是因為前生死的時候,愛人抱著她哭泣時,淚水滴落在臉上而形成的印記,以作三生之後重逢之用,如果來世不能繼續這愛情,那麽淚痣會世世陪伴,永不消失……
    所以,人為的原因是祛除不掉的。
    有了這顆淚痣,我和小光頭拿的那張畫像上的女人一般無二了,難道說我就是畫中人?蘇澈看到父子倆的表情,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難道說我真的是……
    頭大,想得我腦子都脹兩號出來了。
    “絲楊,陪我出去散散步吧,春末夏初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ok!”她隨手拿起衣架上的披風,往我身上一披,“終於出去放風咯!”
    自從下午我暴怒之後,以勁風為首的一幹保鏢,不敢在我麵前出現,隻采取暗中保護的策略,搞得跟特務間諜似的,這樣也好,我最怕有人跟著了,做什麽都礙手礙腳。
    我倆沿著水傾水夏旁邊的河流往前走,這條溪流是芙山上的泉水匯聚而成的,最後流向西溪大運河,算是西溪的一個支流,當地人稱為芙溪,或者芙湖。
    湖裏的荷葉經過一個冬天的沉寂,和一個春天的醞釀,此時已經出水了,有銅錢般大小,一片片的點綴的湖麵上,綠得水嫩,賞心悅目,時不時還有遊魚躍出水麵,增添一些生動。
    我和絲楊著迷的欣賞著大自然的創造,不料耳邊隱隱傳來打鬥的聲音,誰會在這裏打鬥鬧事?住在水傾水夏芙溪段的人,都是名門權貴,在這裏鬧事,純屬自殺。
    絲楊也支起了耳朵,“是有人幹架,應該就在前麵不遠處,走去看看!”絲楊來勁了,拉起我就跑,一顆看熱鬧的心,呼之欲出。
    沒跑多遠,果然看到兩個人,一白一黑,水上漂似的踩著荷錢,你一招我一式,打得火熱,路燈不夠亮,再加上兩岸花木扶疏,影響視線,我一時沒看清是誰,剛想再往前走兩步。
    比武的二人何其機敏,見有人過來,警覺的翻了兩個大空翻,鷂子一般無影無蹤了。
    “蘇心糖,我好像看到你哥了,那個穿黑衣服的不是九爺嗎?”絲楊眯著眼說。
    我哥?
    我腦子迅速蹦出那個“八點之約”來。
    天呐,那另外一個不就是下午給我捏腳的男人?他們約好了晚上八點見麵的,現在也就是八點半的光景。
    “絲楊,追!”我大喊了一聲往前跑去。
    “追什麽啊,”絲楊一把拉住我的後領子,“存心不給你看到,早飛得無影無蹤了。”
    我拿出電話,忙不迭的給我哥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裏,他居然說在家。我毫不猶豫的往家殺去。
    他果然是在家的,傭人說他在自己的房間,具體什麽時候回來的不可得知。
    我又衝到他的房間,一眼就看到他坐在酒櫃旁邊的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托著個高腳玻璃杯,杯裏裝著四分之一的紅酒。
    他像沒看見我一般,逆時針方向輕輕搖杯,然後悠然的送到唇邊,姿態優雅,沒錯,從喝酒中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氣質和修養。
    但是此時我沒時間關心這個了,“哥,剛才去哪裏了?赴八點之約嗎?他在哪?”
    他這才抬起深邃的眸子看了我一下,答非所問,“過來,陪我喝一杯。”
    我瞪大眼睫,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他,“是在芙溪裏踩銅錢吧?我都看見了!”
    他不說話,隻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看來是默認了。
    我瞅著他狀態不對,伸手去搶他的酒杯,不許他再喝,誰知他手腕一翻,輕輕的扼住了我的手臂,一把將我拉進懷裏,把我緊緊的箍在他的膝上。
    “哥,你喝醉了!”我想掙脫,但是他的手臂太有力了,都能感到結實的肌肉硌到我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成功掙脫。
    “別動,聽話。”他緊緊圈著我,醇厚的聲音貼著我的耳邊,激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裏惶惶不安。
    “好乖,哥疼你。”他見我不再掙紮,滿意的揚了揚唇角,拿起酒瓶繼續倒酒,紅色的酒液像絲綢一般在酒杯裏緩緩流淌翻滾,酒痕掛壁,看來酒的質量相當上乘名貴。
    倒好了,捏住杯梗輕輕搖動,遞到我的唇邊,柔聲軟語的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慕兒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