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蝴蝶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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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來了,何不坐下來喝幾杯?”說話的又是蘇琴。
    我隻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在這放著古典音樂的小酒吧裏,美人當坐。卻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我們喝了幾杯紅酒,蘇琴突然眼角掉下淚水。
    我替她遞上紙巾問道:“沒事吧!”
    蘇琴起身走到我旁邊坐下,隨後問道:“你能叫我“丫頭”嗎?”
    我覺得很是奇怪,立即答應道:“可以啊,你本來就是丫頭。”
    蘇琴淡淡一笑,突然撲向我懷裏說道:“哥,那你以後就得叫我丫頭了。”
    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躺在我懷裏,內心一種莫名的衝動,在酒吧的燈光下她那彈指可破的粉臉更顯得動人。
    蘇琴突然雙手緊緊抱著我,一臉嬌羞道:“哥,感覺此刻的我好幸福,真想每天有你陪伴在我身旁。”
    我用手推了推她,見她還是不願意鬆手,隻好勸道:“好了,趕緊起來吧,別人看見多不好啊!這天的事……”
    蘇琴用手堵住我的嘴,低聲說道:“不可說,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麽看,關鍵是我要開心才行,你還記得答應我的事情?”
    我借著酒勁正要問問那天晚上怎麽回事,卻又被她阻止了,能感覺躺在懷裏的美人兒吐氣若蘭,可又是天生的不可侵犯。
    蘇琴的開朗、豁達是彭玉不能比的,到後來我竟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醒來我又是吃了一驚,自己第二次出現在蘇琴的房間裏?
    我剛要準備離開,蘇琴從外麵走了進來,說道:“吃了早餐再出去吧!我已經給你買回來了。”
    我見情形不對,隨即問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沒怎麽回事,你喝醉了,我這當妹妹的把你扶回來有錯嗎?”蘇琴顯得一本正經說。
    我有些來氣,不耐煩地問道:“可是我怎麽會在你這兒?”
    “是你自己不願意離開,所以……”蘇琴臉上泛起陣陣紅暈,後麵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我催促道:“好了,好了!趕緊把早餐給我拿過來。”
    蘇琴一下高興起來了,立即答應道:“是,馬上給你送到!”
    其實我這時已經心亂如麻,自己竟然兩次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蘇琴的房間裏。
    匆匆吃過早餐,鬼手跟牙子早在大廳等候。
    牙子一臉怪異的表情,見到我便問:“二少爺,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怎麽早上到處找你都不見你人影。”
    我隨口答應道:“出去辦了點事情。”
    “該不是出去找窯姐了吧!”
    一旁的蘇琴臉色微微一紅,這一瞬間的表情恰好被鬼手瞧見。
    “蘇小姐沒事吧!”鬼手問。
    我很是氣憤,怒道:“她沒事,我有事。”
    牙子連忙趕上前來,問道:“你有啥事?”
    “有你不該管的事!”鬼手笑著搖了搖頭,這一切盡然瞞不過鬼手那雙敏銳的眼睛。
    這也印證了老五所說的那句話:在對的時間做了錯的事情。
    雖然老五的話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給我們表達的非常清楚。
    我們踏上前往劍川的客車,一路上顛簸的公路不停的搖晃。人隻覺得腰酸背痛,長時間的旅途人倍感疲憊。坐在後排的蘇琴幹脆倒在我身上睡覺,嘴角還不時的帶著笑容。
    好不容易到了劍川,這是一個風景特別優美的縣城。
    劍川地名可以追溯到北宋年間。有在全國屈指可數的佛教密宗“阿吒力”派唐宋明王等造像。更有“劍湖”曾入寫金庸先生筆下的《天龍八部》生輝。
    鬼手望著四周的美景,大是稱讚:“果真是個好地方。”
    蘇琴笑道:“前有劍湖無量山,後有佛教密宗的造像,如真像天龍八部裏描寫的卷藏無數典籍,這個地方倒是神秘莫測。是不是?哥”
    她故意把“哥”字拖的老長。
    我還沒開口,牙子奇怪道:“咦,你時候開始叫我們二少爺“哥”了?”
    “這個很久了,你才知道呀?”蘇琴很是得意。
    “二少爺,你怎麽不早說啊,我白白高興一場,這是沒機會了。”牙子搖了搖頭,顯得有些失望。
    蘇琴嬉笑道:“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啊。”
    牙子甩了甩手,正要上前去跟她理論。
    我怕他們越扯越遠,於是便問:“你們打算是先旅遊還是?”
    鬼手直入正題的說道:“我們還是直接前去打聽打聽關於古琴的事情好了。”
    牙子一下衝到我麵前,悄聲說道:“二少爺,這你有點棘手喲!家有一個,這裏又有一個,看你如何取舍?”
    他的話正說在我心坎上。如果沒有蘇琴的出現,可能這會兒跟在我身邊的肯定是彭玉,自己兩次莫名其妙的上了蘇琴的床,隻得歎了口氣:“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呀!”
    “對於這件事情,才是真正的不可強求但憑緣份。”鬼手在一旁直笑。
    蝴蝶穀離縣城就半個小時的車程,在雙河村一家農民住下來,蘇琴吵著要出去看蝴蝶。
    這正是農曆六月份的天氣,在雙河村公路兩旁,聚集了成千上萬隻蝴蝶。
    路旁的樹上、石壁上全部掛滿各色蝴蝶。形成蝴蝶樹,蝴蝶石、蝴蝶花……
    “這是我一生中見過最漂亮的蝴蝶,數量最多的蝴蝶。”蘇琴喜道。
    “數量不多又怎能叫做“穀”。”牙子不停地來回走動。
    聽當地人講,每年五到七月份大量的蝴蝶在此繁殖,都會有這種奇特的景觀。
    農家主人陳彬,是個三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就在附近的一個煤礦廠裏開車,一家人過的小日子還算自在。
    陳彬有個十四五左右的兒子陳勇生。
    下午,陳勇生急切的跑回家叫道:“老漢兒,我剛看到後山有一隻獐子掉進洞裏去了。”
    蘇琴驚訝著問道:“這地方會有獐子?”
    男孩一看是幾個陌生,隨即躲進房間不再出來。
    牙子也是很感興趣,喊道:“陳大哥,方不方便帶我們去看看?”
    “既然幾位老板想克(去),那我就帶你們克(去)嘛。”陳彬不好拒絕隻得答應道。
    這是陳彬屋後的一座大山,這是旅遊景區,當地政府相當重視生態保護。tqr1
    古木參天,地上堆積厚厚的落葉,樹林中透著一股陰森氣息。
    有了陳彬做向導,我們來到一個環形的山洞旁。
    陳彬指著山洞說:“就是這裏了。”
    陳彬向山洞裏望了望,罵道:“咦,龜兒子敢騙我。”
    “陳大哥,怎麽回事?”我不禁問道。
    “勇娃兒說這裏掉進克(去)一隻獐子,哪裏有啥獐子哦,肯定在騙我!”
    “陳大哥,這山洞裏有什麽東西?”牙子問了一句。
    “我小的時候這裏就是這個樣子了,不過從來沒有進克(去)過。”
    “你兒子經常騙你?”蘇琴笑著問道。
    陳彬隻是“嘿嘿”一笑…
    我走到洞口邊一看,洞邊的石頭上雕刻著一條花式的白虎,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心下驚道:“這分明是個古墓,怎麽會是山洞。看來當地的村民錯把這個古墓當做山洞。”
    鬼手用手在石壁上輕輕敲了敲,低聲說:“晚上來!”
    村莊的夜裏是非常的寂靜,是每個都市人羨慕的生活。我們一行四人悄悄摸到後山的古墓旁,樹林中傳來蛐蛐的叫聲,打破了這裏的寧靜。
    “動手吧!”鬼手說了一聲,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墓洞有七八米深,我們隻能將繩子捆綁在旁邊的大樹上。
    鬼手是個實幹的盜墓賊,準備好所有的東西,沿著繩子下到墓洞底部。四周全是長滿青苔的岩石,地上散落著一些小動物的屍骨。
    “這不是古墓,是口井!”牙子叫了一聲,井下再沒發現別的東西。
    鬼手惋惜說:“可能我們白跑一趟了。”
    “既然這樣,咱就下山回去休息吧!”我安慰道。
    “沒什麽發現,我就上去了。”蘇琴拉著繩子向上攀爬,突然大叫一聲:“哎喲!”從繩子上掉了下來,我急忙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怎麽這麽不小心,要不要緊?”我還是擔心她摔壞了。
    “還好,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這井壁上。”
    黑暗中蘇琴雙手緊緊的抱著我,鬼手跟牙子將手電光,照射在蘇琴剛摔下的地方。
    牙子驚叫了一聲:“老師,這好像是一道門的輪廓!”
    “不錯,拿把鐵鍬給挖開看看。”鬼手遞給牙子一把鐵鍬。
    牙子在上麵鏟了幾下,在離井底兩米處有一道拱型門的輪廓。
    “原來我是踩在這塊青苔石頭上滑落下來。”蘇琴說話之際,還是不願意放開抱著我的雙手。
    “幹這些事情要注意安全,如果再高點怎麽辦?”鬼手叮囑道。
    “知道了,老師!”
    “有人是巴不得多摔幾次呢。”牙子見蘇琴總是圍著我轉,冷言譏了一句。
    “好了,不要廢話。趕緊開始幹活!”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麽。
    鬼手跟牙子兩人用軍用工兵鏟,把輪廓給清理出來,鬼手驚道:“真是道門,這次得感謝我們蘇小姐的這一摔。”
    “不客氣,老師。”蘇琴嘻嘻一笑。
    牙子問道:“俞伯牙的古琴會不會就藏在這石門後麵?”
    “這誰知道?或許這是個很普通的古墓又或者是個很大的墓葬群,這都不好說!”我四處尋找了一番,不見有打開石門的機括。
    鬼手指了指石門說:“看來我們隻有打個盜洞才能進去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隻能打洞進去,這道門是封死了。”
    牙子跟鬼手論起工兵鏟不停的鏟出泥土。
    石門漸漸露出來,石門的底部全是用糯米封閉,非常的堅固。
    可以肯定這是一個漢代的古墓,因為漢代的古墓一般埋在六米以下。之前的墓葬卻埋的更深,到了清代逐漸一般都埋在三米左右。
    鬼手伸出手放在石門上,叫道:“都來幫忙打開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