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黑夜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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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這劍都是上好的古劍,給你估價一百萬都算是少的!”老五撥了撥火堆,接著說道:“我們就這樣前去戈壁,也不知能有什麽作用!”
    “是啊!我們這是盲目地在尋找!而且戈壁灘這麽大,去什麽地方都不知道。”我也將一些事物放在火堆上溫熱。
    庫庫蘇·阿不力突然說道:“各位英雄,我曾聽火雞爺說過,他們要去阿勒泰布爾津的五彩灘!”
    我一聽火雞去了這個地方,說不定便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於是趕緊問道:“這是個什麽地方?離這裏遠不遠?”
    “不遠,從這裏過去大概就三四十公裏的距離!”庫庫蘇·阿不力揉了揉受傷的大腿,接著說道:“各位英雄,我們都是男人,這趟買賣算是我們栽了,這次我們領你們前去五彩灘,隻希望你們別在為難我們。日後我兄弟二人便回老家,從此再也不幹這方買賣!”
    我一想也對,畢竟他們也喪失了多人,如果再將他們帶在身邊也不太合適,於是答應道:“好,就依你的意思!”
    我們匆匆吃了一些東西,便甩開大步向五彩灘出發。
    奇冷的寒風吹得人渾身難受。我們隻得加快腳步前進。
    這一路過來,蘇琴幾次嘔吐,身體已經非常虛弱。看著她逐漸消瘦,我的心猶如刀割一般。
    到了第三天中午,我們已經到了布爾津縣內的五彩池邊緣地區。
    按照事先的約定,我們便讓庫庫蘇·阿不力和布魯爾離開。tqr1
    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五彩池原來是個旅遊景點。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假裝前往五彩池,然後走了幾公裏之後又折回到布爾津縣城。
    在布爾津縣城我們再次遇見庫庫蘇·阿不力和布魯爾兩人,他們行蹤詭秘。
    跟多人在交頭接耳,我們立即感覺大事不妙。
    最後蘇琴給我們出了個主意,我們進城分開住在幾家不同的旅館裏。這樣便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我讓牙子跟劉九同聶先生住在一家旅館,一來可以照顧他,二來可以探探這個商人的秘密。
    老五則同華先生幾人去了另外一家旅館。
    連日來的勞累奔波使人極度疲倦。晚飯後,我跟蘇琴便睡了。
    大概淩晨子時左右,蘇琴突然醒了,她搖了搖我,趴在我耳邊悄聲說道:“噓,別說話!外麵有人!”
    我這個時候睡得正香,一聽有情況,頓時有些緊張。
    我倆穿上衣服,悄悄走到窗子下麵,隔著窗子可以聽到極為細微的說話聲。
    一人在門外低聲說道:“兄弟們,火雞爺果然是神機妙算,讓我們在這裏盯梢,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來了。雞爺曾告訴過我,這婆娘可是個大美人。今日得見,果然如他所說,還真他媽的是個美人坯子。如能將她搞到手,那是我們三生修來的豔遇!”
    聽他的意思,可以確定他應該是火雞手下的一個小頭目。
    “大哥,不過我聽人家說這婆娘的功夫非常好,我看還是算了。再說了,雞爺也隻是讓我們在這裏放風,沒讓我們動他們。要是羊肉沒吃成反而惹得一生騷,可不劃算!”一人說話陰陽怪氣,顯然是膽子有些小。
    “你曉得個求,膽子這麽小,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給老子滾!大哥,你功夫不錯,稍後我們衝進去,你對付那騷婆娘,我對付她男人,聽說那男人可是個有錢人,咱們給他來個財色雙收如何?”另外一人給帶著的那人提意見。
    “好!就這麽著,看小爺我今天逮住那風騷女人,好好享受一番!”那小頭目敲了敲門,喊道:“屋裏有人嗎?”
    我拉著蘇琴趕緊滾到床上,將被子蓋好。
    那人叫了幾聲,見沒人答應。他使勁一腳將門踹開,然後接著後麵跟進來四五個青年男子。
    他們將門帶上,一人按亮電燈笑道:“大哥,果然在這裏呀!沒想到這兩口子居然還在這裏親親我我。你瞧,那婆娘真夠騷的,看來我們是有豔遇了!”
    他們一群人轟然而笑。我假意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他們中間一位染了黃毛的漢子走出來,四下瞥了一眼,隨即說道:“我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要你旁邊的這位美人!”
    蘇琴揉了揉眼睛問道:“你們到底是誰呀?”
    “你這小娘子問我,我告訴你也無妨。半個月前,雞爺派我們兄弟在此等候你們大駕!他料定你們半個月後定然會在布爾津出現,沒想到還真如他所說,今天算起來時間恰好正確。”那小頭目說著便向我們走過來,他順手就拉去我們的被子。
    蘇琴一聲吆喝,喊道:“動手!”
    我將被子往上一樣,將那小頭目裹在裏麵,然後使勁幾腳將他踹倒在一旁。提起一張凳子對著那人一頓猛砸。
    那餘下的幾個小混混見勢就撲向蘇琴,並大聲喊道:“小娘子,跟我來吧!”
    蘇琴那容得他們口出狂言,她借力在牆上一個來回,幾人都已是半邊臉頰腫的老高。
    一人還想往她身上撲,蘇琴右手一閃,從腰間抽出天蠶鞭“唰”的一聲打在那人的臉上。
    那人痛得直叫,向後連忙跑開,用手一摸全是血,然後大聲喊道:“大哥,算了!他們太厲害了,我們不是對手!”
    那小頭目忙著從我身旁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見幾人落荒而逃,我不禁感覺有些好笑,火雞的人真夠聽話,讓他們放風,幾人偏偏要來暴露行蹤。
    我收拾好東西將蘇琴抱回床上,嬉笑道:“娘子,你就從了吧!”
    “討厭!”蘇琴將頭一轉,說道:“快去找你的彭玉去!”
    “好吧,我隻當你是彭玉好了!”我將她摟入懷中。
    雖然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這時候看著微燈下的美人,蘇琴依然是那麽楚楚動人。
    美人入懷,我不禁微微一笑,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蘇琴幾度反抗,但是終究還是沒能逃出去。我緩緩地退去她的衣服,蘇琴一臉羞紅,低聲說道:“壞哥哥”
    夜裏,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第二天清晨,我們又換了個地方。這次有了充足的時間化妝,我們頭頂裹了一條頭巾,喬裝成幾個當地的老百姓在四處晃悠。
    牙子在遠處同我打了個手勢,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在一處牆角處,布魯爾正跟昨晚騷擾我們的那幾人在交談著什麽。
    幾人一番嘀咕之後,便收拾好了包裹,沿著一條巷子離開了。
    老五走到我身邊說道:“走,跟著他們,這次絕對不能再饒了那兩人!”
    “不錯,這次確實要讓他們吃吃苦頭!”蘇琴也有些氣憤。
    魔氏兄弟早在一旁等候,老五向他們打了個手勢,幾人便匆匆跟了上去。
    布爾津出了城,還是有很多的路人。布魯爾幾人似乎沒有發現我們。沒有找到火雞之前,我們也隻能遠遠地跟著幾人,唯恐打草驚蛇。
    天色漸漸地黑了。庫庫蘇·阿不力等人坐在一旁休息。
    蘇琴低聲說道:“這幾人肯定是去找火雞,告訴我們來了布爾津的消息!”
    果然不出蘇琴所料,幾人稍稍休息了一下,便又開始趕路,我們又跟著他們尾隨而去。
    突然,幾人的電筒光消失在一片土丘之中。
    這些土丘形如平地裏的墳包,在夜色下顯得格外耀眼。
    老五低聲說道:“小心,火雞等人應該就在這裏!”
    我們四下分開,我將牙子拉到一旁,叮囑他說:“你叫上九哥隨時注意聶先生的動靜,小心他耍詐,火雞可是他的侄子!”
    牙子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約定好信號之後,我們以最快的速度隱藏在這片土丘的四處,這個天氣本就比較寒冷。
    加上這些土丘並不是純粹的土丘,而是由眾多的沙礫土含帶岩石構成,所以靠在上麵感覺更加寒冷。
    我擔心蘇琴凍壞了,於是將她雙手放進我懷中,這樣至少可以暖和一些。
    好大一半天沒見土丘中有任何動靜,牙子學了幾聲狼叫。示意讓我們向中間靠攏。
    我搓了搓手,正準備向他們移過去。
    土丘中的電筒光閃動了幾下,一人從裏麵走出來罵道:“他娘的,這麽晚了,狼崽子還出來叫個甚!”
    “別管他了,咱回去幹活去!”這說話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稍稍過了片刻,電筒光又消失在土丘中。
    我順著這些土丘摸到老五身邊,問他有無什麽發現。
    華先生扭了扭頭悄聲說道:“我剛摸過去看了,那什麽庫庫蘇在裏麵挖掘,很像是在打盜洞!不過火雞好像不在!”
    “火雞居然不在這裏?”我更是覺得奇怪,心下猜測道:“難道我們費了這麽多的心思竟然白白空歡喜一場?”
    我又在華先生的帶領下摸到他們挖掘盜洞幾丈遠的地方。
    布魯爾跟庫庫蘇·阿不力正在忙碌,一旁的幾人則忙著倒運土石。
    我一瞧這樣式,還真如華先生所說,他們果然在打盜洞。
    一人催促道:“都他媽的給我加把勁,雞爺吩咐過,在今天晚上必須要將這個洞打出來!不然,後果怎樣,你們是知道的!”
    幾人‘咕嚕咕嚕’說了一番,接著又開始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