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四章 人族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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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胡子自從跟了這庇護所中的掌權者,也沒少見修道者,在他們的各種暗操作之下,多少不願臣服他們的修道者,要麽被徹底抹去了,要麽也被丟出庇護所,孤立無援最終在與魔獸的無盡爭鬥中力竭而死。
    一是因為他們夠歹毒,二是因為最強大的那些修道者都去了被魔族侵害得嚴重的地方,他們基本沒見過,更別說一些妖族和仙族了。
    他們慢慢也就認定了妖族和仙族,哪怕是修為強大的修道者,都不會出現在這個庇護所中,便愈發無法無天。再者他們見到的修道者中,能力稍強一些的,皆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如今見這謝綰歌不過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雖然有隻看起來很強的妖獸,但依舊被歸到了可以任意讓他們揉捏的那一類中。
    越想越大膽,甚至還打上了碧影的主意,想著該如何將謝綰歌手中這隻罕見妖獸弄到手。
    這樣一來,小胡子看向謝綰歌的眼神中就有些不對了,甚至冒出一種看到待宰羔羊的精光。
    碧影已經變回了那小小隻的模樣,被謝綰歌抱在懷中,見小胡子那猥瑣樣,朝他狠狠齜了齜牙。
    小胡子一個激靈,突然有些不敢將主意打到這妖獸身上,便將主意打到了看起來十分無害的謝綰歌身上。
    小胡子將謝綰歌迎到了一個十分華麗的府苑中,這府苑原是一位親王所有,魔獸肆虐之初,這親王便帶兵上了前線,如今不知生死,而這府苑便被一個奸商看重,糾結了一些唯利是圖的修道者,打著在這城中建庇護所的名頭,霸占了這府苑。
    小胡子一入院門便派人去請了這庇護所的掌權者,如今謝綰歌便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人朝著她笑眯眯地走來。
    “在下黃金,是這庇護所的管事者。不知道高人找我有何事?”黃金一笑,露出了嘴中兩顆大金牙。
    ……
    這名字,這氣勢,謝綰歌連槽都懶得吐了。果真是一副鑽到錢眼裏的樣子。
    “你收孌童?”謝綰歌滿是嘲諷的望了望黃金那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小胡子察覺不對了,他約莫猜到了謝綰歌這次不是想留下,而是來找麻煩的了。
    不過,慣性思維的驅使下,小胡子根本不把謝綰歌放在眼裏。
    他這一叫喚,便有七八個護院模樣的修道者將謝綰歌圍住。而那黃金則一個閃身躲在了小胡子身後,朝謝綰歌問道:“姑娘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不知道嗎?”謝綰歌冷笑反問。
    “姑娘這是打算當個出頭鳥了?”黃金落下了臉,“那你也該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之前雖然經商,但三教九流的朋友還是有些的,自己也學過些修道入門的本事,雖然後來沒有堅持下去,但看人修為這個本事,他還是有些的。與小胡子的慣性思維不同,他是看透了謝綰歌的修為才敢放肆的。
    謝綰歌在來庇護所的路上已經將氣息隱去,所以在黃金眼中,也不過是個修為平平的小姑娘。
    “找死。”謝綰歌一掌震開一個貿然靠近的修道者。
    黃金倒是驚了一驚,在他眼中,方才被謝綰歌一掌震成內傷的那個修道者的修為可是在謝綰歌之上的呀。
    然而,他們的震驚還未結束,謝綰歌四周的修道者就都被幹脆利落的解決掉了。謝綰歌則十分悠閑的一邊幫碧影順毛,一邊丟了個十分冷漠的眼神給麵前兩人。
    謝綰歌在進入這府苑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一股極其濃烈的怨氣,可想而知這院中死了多少無辜之人,又死了多少修道者。
    連劍都懶得拔,謝綰歌覺得讓月明劍沾染上這種人的血,簡直就是對月明劍的侮辱。
    在小胡子和黃金逃跑之前,謝綰歌一個響指,便有火從地下升起,將小胡子和黃金燒了個幹淨,也將這裏殘留的怨氣燒盡。
    一個往生咒語,便將這裏被淨化了的魂魄送入了輪回。
    離開這府苑,原先空無一人的院門口已經擠滿了人,見到謝綰歌出來,連連跪拜。
    他們雖然在這庇護所中保全了性命,卻過著奴隸不如的生活,不斷的被壓榨著。
    如今這裏的掌權者已死,連帶著他的爪牙也被清理了個幹淨,逃的逃,死的死。這些人一邊慶幸著自己的解脫,一邊又擔憂著少了一半守衛的庇護所的安全,便將希望都寄托在了謝綰歌身上。
    方才有人親眼見到謝綰歌一瞬間就秒掉了七八個修道者,若是有謝綰歌坐鎮,這庇護所就會安全很多。
    然而,謝綰歌知曉他們的希望注定要落空,因為她不可能一直留在這庇護所中。也就沒有多留,跟著來迎接的梓其,避開人群,朝著僻靜地方去。
    “你是說,這庇護所有一半守衛都是不滿這黃金的所作所為,但又不忍心丟下這庇護所不管,才留下來的?”謝綰歌聽過梓其對這庇護所的簡單描述之後,有些疑惑。tqr1
    “是的,他們之前一直不被重用,但都一直默默守衛著這個庇護所。”
    這個庇護所中其實早已分出了兩股勢力,一股是橫征暴斂的黃金和他的走狗,一邊則是一些真心為救蒼生的修道者。隻是這些修道者玩心機玩不過黃金他們,又是一些外來者,根基不穩,所以一直被黃金他們壓迫著。
    梓其就是在這些修道者的庇護下才能進入這庇護所中,否則,以他們兩兄弟的那點身家,連進入這個庇護所的資格都沒有。
    隻是之前梓其他們一時大意才被黃金他們抓了去,又不願受黃金的羞辱,才被丟出了庇護所。
    “帶我去見他們的首領。”謝綰歌想到了解決辦法,雖然她不能一直留在這庇護所中,但不代表她會丟下這些庇護所中的人不管。
    梓其似乎早料到謝綰歌會有此要求,等謝綰歌一說,便指了指不遠處一處宅院,“就在那。”
    謝綰歌一挑眉,她竟然被一個小妖提前猜透了心思。
    院子的布置往往能看出其主人的品味,這處宅院倒是有幾分修道者的樣子,沒有之前黃金那府苑中的浮誇奢華。
    進入院中後,一路上都有人朝梓其打招呼,梓其則熟門熟路地摸到了個書房模樣的地方,敲了敲門。
    得到許可後,梓其便歡歡喜喜地推門進入,叫了一聲:“夏大叔。”
    這夏大叔則抬頭瞥了一眼梓其,道:“上哪混去了,幾天不見人影。”
    梓其便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一講給了他聽。
    這被稱為“夏大叔”的人,便是這群修道者的首領,梓其給他的稱呼倒也是頗為貼切。
    夏首領中年模樣,一身武修打扮,眉眼間難掩正氣,修為也比之前謝綰歌在黃金那裏見到的那些護院要好出許多。梓其敘述事情的模樣活脫脫像個孩子,偶爾跑偏幾句話,夏首領也不打斷他,如同長輩一般,認真聽著梓其的敘述。在好笑的地方也配合的笑著,在聽到悲憤的地方,麵色不自覺便沉了下來。
    不過,看他一副耿直模樣,謝綰歌也猜到了為什麽他修為比對方強,還一直被對方壓製著。
    玩心機,他還是差了一點。若是修為再高些,直接用暴力解決那些小心機也不是不可,可這夏首領,偏偏還差那麽一點才到那個境界。
    “這位就是那個很厲害的姐姐。”梓其將事情敘述完畢,才朝謝綰歌一指。
    “多謝姑娘相救了,要不是你,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會如何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夏首領起身朝著謝綰歌一抱拳,言辭懇切。
    “謝綰歌。”
    夏首領聽到這個名字思索了片刻,才道:“請問可是巫族的那個謝綰歌。”
    謝綰歌點頭。
    夏首領則笑了,“緣分啊,真是緣分啊,我之前重傷誤入過蒼闌山,幸得當時的巫族天女搭救,我記得那時候見你還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呢。不知道天女大人現今可安好?”
    夏首領在動蕩之前,長居深山,一心修煉,自然不知道巫族後來的變故。
    謝綰歌默了默,道:“奶奶已經去世了。”
    夏首領搖頭歎息,“可惜了,可惜了。那既然這樣,我也就隻能求助於姑娘了,如今時局動蕩,我等修道者雖有一腔救世之心,卻群龍無首,若是巫族肯出麵,我等定馬首是瞻。”
    對於大多數修道者而言,巫族是個極其神秘的存在,再者專心修煉的人,也不會過分去探尋別人的秘密。所以巫族不過是修道者口中一個神話般的存在,但實際知曉的人並不多。
    自然的,大多數修道者也並不知曉,巫族早在兩百多年前就滅族了。
    “巫族,如今隻剩下我一人了。”
    夏首領一陣沉默,破有些尷尬,他不過說了幾句話,就連戳了對方好幾次傷口,“真是抱歉,我並不知曉……”
    謝綰歌擺擺手,“無妨,夏首領救世之心我是知曉的。既然巫族已經不在,夏首領可有想過憑自己之力護一方百姓?”
    夏首領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們這些兄弟聚在一起就是為了這個,可是我們的本事不強,也隻能在這些魔族滲入不多的地方出出力,沒想到還遇到了黃金這些人,偏偏我等的實力還鬥不過他們,真叫人氣結。”
    不過,轉頭,夏首領便笑了,“不過現在黃金等人已除,我等定會拚死守住這庇護所的,也絕不再讓這庇護所變得烏煙瘴氣。”
    謝綰歌等的就是夏首領的決心,以她的修為,很容易便能夠看清夏首領的心思,知曉他真心為了這庇護所,便從因緣戒中取出一些法器交給了夏首領。
    “這些東西都是我從巫族帶來的,希望能夠對夏首領有所幫助。”
    夏首領聽得“巫族”二字,頓時覺得手中這些法器無比沉重,幾乎要拿不動了。
    這樣的法器對現在的謝綰歌來說,或者再普通不過了,可是對於人族修道者來說,卻是至寶。有些這些法器,即便他們現在隻有原來一半的守衛,也定能保這庇護所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