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三章 神帝夫君是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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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綰歌最近覺得心很累。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家夫君是一隻禽獸,當年那些超凡出塵的謫仙樣子,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可惜她知道得太晚,如今如同一朵日日被摧殘的嬌花,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都有一種散架了的感覺,眼看著就要枯萎了。
    現在她真是十分懷念有小皇子睡在旁邊的夜晚,雖然小皇子時不時就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但依舊可愛依舊萌啊。最重要的是,隻有小皇子睡在她旁邊的那些時候,景遷才沒有暴露出他喪心病狂的一麵。
    可惜,謝綰歌總覺得吧,小皇子天子太過聰慧也有個弊端,就是百日宴以後就想著要獨立了!
    每次她再抱著小皇子一同睡覺,小皇子就開始不停鬧騰,雖然他從來不哭,但是這樣鬧騰也是挺累人的。開始謝綰歌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後來還是景遷將小皇子抱走,讓他獨自睡了另一張床之後,小皇子才安靜下來的。
    自此,小皇子就開啟了才幾個月就開始獨自睡覺的曆史新篇章。雖然仍然和他們同居一室,但根本就離得一點也不近,還被層層幔帳阻隔,像是分割成了兩個房間一樣。
    即便是這樣,都還是謝綰歌極力要求的,否則按照景遷原來的意思,小皇子是要幹脆被弄到另一個房間去住的。
    他才多大啊,連路都還不會走,虧景遷想得出來。
    夜色深沉,謝綰歌坐在床上,望著迎麵走來的景遷,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和無淵之間是不是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交易?”
    景遷淡然抬眼,“什麽交易?”
    “比如,你幫他和淩薇他們的女兒定親,他不再和我同睡一張床?”謝綰歌最近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之前的種種跡象告訴她,她真的不能將無淵當成一個小嬰兒來看待了。
    景遷笑得意味深長,“怎麽會,他還那麽小,怎麽會懂那麽多,對不對?”這樣哄著小孩子的語氣,讓謝綰歌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想。
    好他個無淵,這麽小就學會坑娘了。
    真是太壞了,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看謝綰歌睜大了眼睛瞪著他,景遷含笑,將氣鼓鼓的謝綰歌拉入懷中,抱住,又開始挖一個新坑,等著謝綰歌跳。
    “綰歌,我前些日子托付了大長老一件事情,今天已經有著落了。”景遷側坐在床沿上,臉頰輕輕蹭著謝綰歌的頭發,語調溫軟。
    謝綰歌被景遷這一蹭,心中那點點怒氣瞬間消散了,不自覺便隨著景遷的話題,開口問道:“什麽事情。”
    景遷將謝綰歌又摟得緊了些,說話時候幾乎都湊到了謝綰歌耳邊,“找了一個專門來照料無淵的人。”
    謝綰歌此時被景遷的美色所迷,根本沒意識到這是一個大坑,思緒反而飄到了別的關注點上麵,“哪裏找的?其實我自己也是能夠照料的。”
    因為小皇子一直以來的表現,根本不需要特別照料些什麽。
    景遷又蹭了蹭謝綰歌,雙手緊緊將謝綰歌摟在懷中,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中一樣,“不想你那麽辛苦嘛,大長老找的人,你應當放心的,是白芍長老親自舉薦的,仙族。”
    謝綰歌絲毫沒有起疑,點了點頭,“那好吧。”
    仙族確實不錯,謝綰歌可沒想過一個照料小皇子的人會是神族,畢竟現在神族凋零到一個人當好幾個人用了,哪個神族不是身兼數職,怎麽可能還會有空餘的人來負責呢照料呢?否則早在無淵剛出生的時候,景遷就已經找好了。
    如今仙族與神族交好,謝綰歌與白芍長老也算是有革命友誼,他推薦的人,謝綰歌自然是信得過的,沒有一絲疑心,就這樣答應了。
    直到第二日,那仙族嬤嬤樣的人來將小皇子抱走,移到側臥居住的時候,謝綰歌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還十分認真地和那仙族嬤嬤交代了好些事情,直說得嬤嬤懷裏的小皇子都有些聽困了,才作罷。
    到了晚上,謝綰歌才發現,自己又一次上了景遷的當,她同意有人來照顧小皇子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在見到景遷眸色深沉,笑意深長的時候,謝綰歌才嗅到了一絲危險的信號,但是顯然,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隔日早起的時候,謝綰歌全身酸軟,想要給自己按摩一下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還是太年輕,做出了十分錯誤的判斷。原先以為和小皇子分床睡之後的景遷就可以稱之為喪心病狂了。
    現在才知道,當初用那個詞語還是太早了,隻有在比較級和最高級都出現之後,相互比較的時候,才能夠真正地將喪心病狂這個詞語的意思闡釋得充分。
    她也是如今才明白,原先和小皇子同居一室的時候,景遷雖然偶爾會有本性暴露的時候,但都礙於小皇子在,稍稍都有所收斂了。現在他沒了顧忌,謝綰歌隻覺得自己這朵嬌花枯萎的速度不要太快。
    終於,在某個被風雨再次摧殘之後的夜晚,小嬌花決定為自己尋一個自救。雖然或許不能一勞永逸,但現在謝綰歌的宗旨就是,能逃一天算一天。
    她真的,很需要休息休息。
    “明日我想去一趟深海。”謝綰歌躺在床上,望著床頂幔帳,不敢去看景遷的眼睛。
    果然,景遷帶著醋意的聲音隨即響起,“去幹什麽?”
    “見清禹。”謝綰歌繼續目視前方,一臉壯士斷腕的表情。
    “嗯?”景遷微微側轉過頭,半支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謝綰歌,“見清禹做什麽?”
    “想要和他聊聊穿越到異世的事情。”謝綰歌頭頂床幔早已經被景遷完全遮住了,視線避無可避,隻能落在景遷身上。
    “哦?”景遷似笑非笑地望著謝綰歌,“我怎麽覺得有些人的真是目的其實是避開我呢。想要避開她夫君,而且借口還是去看另外一個男人,你說她夫君該不該給她點小懲罰,嗯?”
    謝綰歌略微有些心虛,但還是梗著脖子繼續說道:“我找清禹可是有正事的,如今也就清禹見到通往異世的通道,而且,他還將璃華送到了異世,比較……額,知道的會比我們知道的多嘛。”
    “是嗎?”景遷身體又朝著謝綰歌壓低了些,“就是這個原因,不是因為想要避開我嗎?”
    難道她的意圖那麽明顯嗎?
    謝綰歌咽了口口水,決定改變一下策略,“不然,不然你不信可以和我一起去呀。”
    “好。”景遷一口答應。
    謝綰歌默默握了握拳,她隻是客套一下,怎麽景遷就沒聽出來呢?
    “那明天出發,我陪你一起去。”景遷又補充道。
    謝綰歌在心中默默掙紮了片刻,最終還是妥協,“好。”tqr1
    想想她要逃離幾天也隻是因為景遷的夜夜掠奪,讓她憔悴到不行,想要休息幾天。現在就算帶著景遷去,在別人的地盤,景遷多少應該會收斂幾天吧。
    嗯,效果也是一樣的。
    想到這一環節,謝綰歌心中稍稍平衡了些。啊,她真是太需要一個讓自己放鬆的小休假了。
    輕輕出了一口氣,謝綰歌在景遷懷中蹭了蹭,閉眼緩緩睡了過去。
    翌日大早,將神界事務吩咐好後,景遷便與謝綰歌一同進入深海之中。
    因著深海中的規則,兩人在靠近深海的地方就落在了海麵之上,踏著平靜地海麵緩步前行。
    今日裏天氣似乎格外好,海麵幾乎沒有什麽波浪。謝綰歌穿了一身紅衣,與景遷的白衣倒也相襯,兩人攜手走在如鏡的海麵上,身後微微蕩起一連串踏浪而成的細小漣漪,而身下海麵上,倒映出一紅一白兩個身影。
    遠遠望去,真是上好的畫卷都難將這樣的美妙景色還原出一二。
    在快要上島的地方,清禹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了。見到謝綰歌與景遷攜手而行,臉上露出淡淡笑意。
    算好了合適距離,轉身走在兩人前麵引路。
    直至上岸,進到清禹一貫所居的小院之中,簡單寒暄一番過後,清禹才開口問道:“綰歌,怎麽覺得你今日似乎憔悴了好多。”
    ‘是吧是吧,我所受的摧殘,都已經到了能夠被看出來的地步了吧,可惜某人還一點自覺都沒有!’謝綰歌在心中呐喊,隨即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景遷,眼角眉梢盡是控訴。
    在景遷一個眼神淡淡望過來之後,謝綰歌瞬間讀出景遷眼中威脅意味,不禁覺得腰突然酸了起來。
    忙將眼底控訴收了起來,轉移話題道:“那個,我們今天是想找你了解一些通往異世通道的事情。”
    看,這就是婚前婚後的區別,當年那個溫和到近乎清冷的景遷去了哪裏,她是如此想念他。謝綰歌在心中哀嚎,嘴角卻不覺勾了起來。
    兩人眼神中的互動,清禹早已看在眼底。見兩人之間如此親密,他是真心為了謝綰歌高興,對景遷的好感也無形之中又上升了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