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滿香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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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已經是我百花院中的姑娘,就要好好學習怎樣討客人歡心。做得好的話,媽媽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徐媽媽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教導著尚柔她該怎麽做。今天,這還隻是給她上的第一課。這麽好的姿色,她可得好好**,說不定這可就是以後她百花院的招牌。
“什麽客人,我聽不太懂。我是要去都城尋人的,隻是路中遇到了壞人,希望大娘能夠幫幫我。”尚柔對徐媽媽口中說的那些話不太明白,但是她知道她現在必須要離開這裏。
“我不管你以前是小家碧玉也好,大家閨秀也罷,既然你進了我這百花院,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百花院裏的姑娘。”徐媽媽見多了像尚柔這樣被賣來的姑娘,但是她徐媽媽既然敢做這種逼良為娼的事,自然是辦法讓這些姑娘乖乖聽話。
“我徐媽媽可沒有說假話,你也可以向其他的姑娘去打聽打聽,我對姑娘們可不是一般的好。但前提是,你要聽話。”徐媽媽該說的已經說完了,現在她可不管這姑娘聽進了多少,以後,有的是時間讓她慢慢消磨。
“翠兒,以後滿香姑娘就由你來伺候。”她開這百花院這樣之久,現在是終於能有姑娘能住進這滿香閣了。滿香啊,滿香,你可一定要幫媽媽多賺一些銀子。
“大娘,你不要走,大娘,”尚柔看著徐媽媽離開,所有的希望都像是被她帶走了一般,不知道接下來該要怎麽辦。並且她根本聽不懂那位大娘所說的話,那位大娘究竟要她做什麽,是不是隻要她做好,就可以放了她。翠兒推開滿香閣的門,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將熱水在桌上放好,便走到了尚柔的身邊,先幫她解開繩索。
“滿香姐姐,我是翠兒,以後有什麽需要跟我說就好了。”翠兒擰好布巾將其遞給尚柔,讓她先擦一下臉,然後自己就要去為尚柔將床鋪弄好。這翠兒看上去也不過十三的年紀,但是對於這些事情卻做得非常的熟稔,看來是自小就在做這些事情。
“翠兒姑娘,我叫尚柔,不叫滿香,你應該叫錯人了。”聽到這小姑娘叫她滿香,尚柔連忙告知她自己的名字,也沒有要用手上接著的布巾擦臉的打算,尚柔現在一心想著的就是如何才能離開這裏。
“媽媽說你叫滿香,那就不會有錯的。”翠兒還是在專心地整理床鋪,並沒有回頭,說出的話倒是很肯定。其實,與其說是不會叫錯,還不如說是翠兒不敢違悖徐媽媽的意思。
她雖然小,但是在滿香閣見的也不少。她心中知道,尚柔才是滿香姐姐自己的名字,可翠兒隻能將她當成滿香姑娘。
“那我可以知道,這裏是哪嗎?還有百花院是什麽意思?”名字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現在好不容易她能夠再見到一個人,尚柔想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身在何地。
“百花院隻是一個好聽的名稱,說白了,其實就是青樓妓院。滿香姐姐算是有福氣的,能夠做這百花院的群花之首,以後都是好日子,翠兒跟著滿香姐姐也可以沾沾光。”翠兒從小就被賣進了百花院,跟過的姑娘也不少,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這滿香姑娘看上去應該是個好心的主兒,希望滿香姐姐以後不會像有些姑娘那樣虐待於她。現在在滿香姐姐麵前說些好話,也討得她歡心。翠兒跟過的姑娘其實大多數都是很好的,隻是有些在媽媽和客人那裏受了氣就喜歡撒在她的身上。
“所以現在,我是被賣進青樓了。”尚柔聽著翠兒的話,這才明白了大娘口中的客人是什麽意思。但是她是要去都城尋找穆君顏的,她不能被困在這裏。
“百花院雖是青樓,但這可是都城中最大的,滿香姐姐能在這裏,也算是很不錯的。其他青樓的姑娘想來,還沒有機會呢。”翠兒知道滿香姐姐現在定是不能接受,但是她也沒有能力幫她,所以隻能說說這些話,讓滿香姐姐款寬心。
“都城,你說這裏是都城。”聽到都城這兩個字,尚柔有些激動地抓住翠兒的手。再次得到翠兒的點頭,尚柔才覺得自己終於有了一絲希望。
穆君顏來到尚柔家的時候,卻發現這裏早已沒有了尚柔和娘的身影。找遍了整個房子和房子的大片周圍,可還是什麽都沒有找到。
柔兒為什麽沒有在這裏等著他,是不是因為他來晚了,所以柔兒不想等他了。但是不管是什麽原因,他都要找到她,同她問清楚,同她道歉,同她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