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121章 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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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沈瀚一臉的無賴,容淑藍眼底壓抑的怒火瞬間就爆發出來。
她貓著腰從地上一躍而起,從窗戶撲了進去,將沈瀚撲倒在地上,並迅速勒住他的脖子,緊緊掐了下去。
沈瀚完全不顧脖子上越收越緊的小手,一個翻身,將容淑藍壓在身下,低頭就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吸起來。
沈瀚的動作粗魯而霸道,唇舌瘋狂地舔咬著她的嘴唇,炙熱的氣息將兩人周圍的空氣燃燒得幹幹淨淨。
容淑藍感覺一種窒息的眩暈感傳來,仿佛被掐著脖子的人是她而不是他。她憤怒地睜大了眼睛,掐著他脖子的手收了回來,對他拳打腳踢。
因兩人的實力懸殊,沈瀚輕而易舉地就禁錮住她的雙手,用雙腿緊緊地壓住她。
容淑藍用盡全力掙紮,可是他的身體如山嶽般壓迫著她,根本無法撼動分毫。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力量如此可怕!這一刻,她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麽一直說女人是弱者。
容淑藍短暫的失神立刻被沈瀚把握住了機會,舌尖用力撬開她的唇齒,舌頭探入她口中,在她口腔裏輾轉、吮吸、瘋狂地攪動著,充滿了相思入骨的饑渴。
一種觸電般的刺痛和酥麻感從舌尖傳來,並迅速傳遍容淑藍全身,令她口幹舌燥、渾身發熱。
身體的反應令容淑藍羞怒交加,扭動著身子劇烈掙紮。
她的掙紮卻換來沈瀚更瘋狂的激吻。
漸漸地,容淑藍感覺體內最後一絲力氣也耗盡了,身子像水一樣癱軟下來。
沈瀚感覺到她的身子越來越軟,柔若無骨卻彈性驚人。壓迫在她身上的力氣卻越來越大,似乎想擠到她身體裏去,舌頭更瘋狂地糾纏著她的舌頭。
越來越嚴重的窒息令容淑藍的腦子一陣陣眩暈,心裏越來越慌亂。她垂在腿邊的雙手慢慢抬了起來,落在沈瀚的背上,緩緩摟抱住他。
察覺到她的回應,沈瀚的動作有短暫的停頓,容淑藍飛快地抓住這一閃即逝的機會,卷住沈瀚的舌尖用盡全力咬了下去。
動作迅猛沒有絲毫猶豫,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等待敵手露出破綻時奮起反擊,迅速扭轉了戰局。
舌上傳來的劇痛令沈瀚不得不鬆開對容淑藍的鉗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他的頭發有些淩亂,蒼白的皮膚透出紅暈,被鮮血染紅的嘴唇如罌粟花一樣,邪魅而妖嬈。
沈瀚微微側過身子,看著容淑藍一邊喘息一邊掙紮著坐起來。
她的長發早已散落,雙眼如水,臉色潮紅,媚態畢現。
沈瀚感覺已經腫脹的下腹愈加疼痛難忍,喉間忍不住逸出一聲輕吟。
容淑藍坐起身,眼波一橫,惱怒地看過去。
沈瀚對上她波光瀲灩的眸子,右手抬起,大拇指輕輕抹了一下唇角的血液,衝她勾唇一笑,嬌豔而慵懶。
容淑藍的心跳竟然漏跳了一拍。
“你屬狗的?舌頭都被你咬斷了,狠心腸的女人!”
“舌頭斷了口齒還這般伶俐?”容淑藍雙眼圓瞪,從短靴裏拔出一把寒光閃爍的小匕首,撲了上去,“我幫你割了,免得你每次都跟瘋狗似地,看見我就撲上來咬!”
前一刻如貓般慵懶的沈瀚,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動作迅捷如獵豹,躲開了容淑藍的匕首。
“喂,你搞清楚沒有?是誰每次看見我都撲上來撕咬?”語氣揶揄,音調低沉暗啞,還透出沒有褪去的情潮。
容淑藍一擊落空,竟不再追擊,握著匕首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朝沈瀚逼近,卻在他身前兩米外停住了腳步。
“藍家和蔣家的事情,是不是沈家做的?”
從迤邐的調情到殺氣騰騰的質問,沈瀚的大腦有短暫的卡殼。很快,他回過神來,搖頭道:“這一年我不在京城,有些事情也不是太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告訴你,大舅的事情,不是父親做的。”
容淑藍眼裏的火焰不但沒有消除,反而噴了出來,她欺身上前,將手中的匕首抵在他喉間,怒道:“那你就這麽看著,見死不救?!”
沈瀚臉色微冷,抬起手輕輕捏住匕首,再緩緩推開,“阿藍,我以為你長大了成熟了,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浮躁衝動。”
容淑藍揚起了眉毛,目露寒芒,盯著沈瀚目露不屑。
她不成熟她衝動她浮躁,難道他就成熟穩重了?
“朝堂如戰場,沒有人既享受位高權重帶來的好處,又能獨善其身。藍、蔣兩家在決定趟這趟渾水時就應該有覺悟,或是一步登天或者墜入地獄!”沈瀚笑吟吟地說著,聲音卻透著森然冷意。
容淑藍勾唇冷笑,反唇相譏:“別跟我講大道理!不就是因為藍、蔣兩家與你們政見不合,彼此利益相衝嘛!說你們見死不救都是客氣的!就算沈家不是主謀,你敢說藍、蔣兩家的事情,沈家沒有在後麵推波助瀾?”
沈瀚目光一閃,依然笑吟吟地:“阿藍,你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就應該明白對手博弈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按你的意思,要我沈家把一頭餓狼從老虎手裏救下來養在身邊,讓它隨時有機會撲過來反咬我們一口?”
容淑藍靜默下來,良久,才勾起嘴角,冷冷一笑:“你說得全都對。所以,當初沈侯爺救我父親,是因為我父親還有利用價值!而我母親隻是一個深宅婦人,可有可無,你們就看著她絕望自盡,袖手旁觀!”
沈瀚嘴角的笑容就這樣僵住了。
容淑藍卻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咄咄逼人:“先是我母親,後是我大舅!我不知道大舅一個窮酸的老翰林怎麽就擋著你們的路了?”
容淑藍的話像尖刀一樣捅在沈瀚的胸口上,鮮血淋漓的痛。眼裏閃過狼狽和悔恨,他伸手想觸碰容淑藍,卻被容淑藍一把甩開。
“沈十三,你還記得你從小到大穿在腳上的襪子,是誰親手給你縫製的?你還記得你習字用的第一本字帖是誰送給你的?是了,你不記得了,你失憶了嘛!你怎麽會記得我娘在燈下熬夜替你做襪子,大舅把他最愛的……”
“夠了!”沈瀚一把握住容淑藍的肩膀,用力捏著她,力道之大,仿佛要捏碎她的肩骨一般。
他雙眼已經泛起了紅潮,嘶啞著嗓音道:“你以為嶽母去了,隻有你一人痛苦嗎?你以為我這一年來的日子就好過嗎?大舅出事的時候,我還在北疆,等我回到京城,看見的已經是他冰冷的墓碑!阿藍,我也有心,我也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