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自從你走後,我就再也沒看過金陵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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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蘭家在京都可算是有不小的聲望,納蘭家的老爺子,怎麽說也是個部級的官員,所以好說歹說,這位納蘭小姐在京都,也算是個太子黨的成員。不過說起京都的太子黨,那就有一段曆史了。
    太子黨本來就是個鬆散的聯體,統稱為太子黨。而每一個不同的利益接團之中,會出現不同的核心成員,又被稱之為這一黨的太子。所以這些人無一不是身居高位的官家二代,身份尊貴顯赫,不過眼前這位卻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
    “吳孟超,你剛剛說什麽?”拍著桌子,納蘭豔豔的火氣直接發飆,似乎要燒毀一切。
    陳羽凡還是第一次看到溫柔如水的納蘭豔豔表現出如此剛強和火氣的一麵,隻是靜靜的笑著,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翹著二郎腿,有一股子穩坐釣魚台的感覺。不過這絲火氣卻將那個叫做吳孟超的年輕人嚇著了。
    在京都,誰不知道這位納蘭家的小公主和安家的公主感情好,所以很自然的將她歸結在安家的小集體之中。安家在京都是什麽存在,那是動一動手指,就要命的存在。尤其是安家那位少爺,京都太子黨的最大的黨魁,被稱之為玉麵修羅。
    年不過三十,但是那股子殺伐和手腕,卻是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
    要論這為太子爺踩死的人,那是不計其數。就算是同為京都八大太子黨黨魁的葉家公子在他的麵前,都溫順的好像小貓一樣。畢竟那個圈子裏麵,曾經的太子,就是被安家公子一腳,毫不留情麵的給踩死的。
    而且罪獲三族,從此以後,玉麵修羅的名字響徹京都,被譽為是史上最有能力一統京都太子黨的人選。所以吳孟超是絕對不敢冒著和安家結怨的後果去招惹這位姑奶奶的,一旦出現問題,那就是死路一條。
    冷汗不斷的流淌,不過吳孟超依舊故作男人道:“納蘭小姐別動怒,在下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玩笑,玩笑!”
    不過這種解釋無力的讓人根本就不信,吳孟超的表現,也讓身邊的周陽失望透頂。本來是尋找到了一個機會,想要好好的羞辱一下自己的情敵,順便王霸之氣一處,能夠抱得美人歸,但是沒想到自己的依靠居然也熊了。這讓他心中難免有些不滿。
    一雙白眼,等著吳孟超,心道:你小子不是總在我麵前吹牛皮嗎?說是京都怎麽怎麽樣?又是認識京都的太子黨,又自稱自己的太子身邊第一謀士,今天一見,也不怎麽樣啊!簡直比螳螂還螳螂,居然麵對一個小女孩的怒火,不敢吱聲。
    不過,吳孟超害怕納蘭豔豔,而周陽卻是不怕。一臉癡情的走上前,麵對玩味笑意的陳羽凡,道:“你小子,你要是是個男人就和我出來單挑,我今天要海扁你一頓!”一邊說著,一邊擼著衣袖,也不管邊上的吳孟超冷的要嚇出一身汗的表情。
    納蘭豔豔美眸輕皺道:“周陽,我和你的不可能的,不要再纏著我!”
    周陽不理會納蘭豔陽徑直一把想要拉起陳羽凡,不過陳羽凡的修為,怎麽能夠是他拉得動的,好像泰山一樣,端坐在椅子上。渾身氣勁散發出來,轟的一聲,周陽一個不小心,直接趴在了地上,嘴角發苦了起來。
    陳羽凡則是淡淡笑道:“周大少,給我行這麽大的禮,我可是擔當不起啊!”
    周陽從小到大,那都是被人捧著的存在,哪裏吃過這麽大的虧。所以一時間怒道:“小白臉,你不要猖狂,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麽,有本事我們出來一決雌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隻要你能贏過我,我以後就不再糾纏納蘭豔豔!”
    這樣的邏輯,顯然隻是一廂情願而已。納蘭豔豔緊張的看著陳羽凡,她並不擔心陳羽凡會出事情,在陳羽凡所有的女人當中,除開凱瑟琳,隻有納蘭豔豔曾經看到過那條光輝的神龍真身,一擊必殺!
    陳羽凡歎息了一口氣道:“你的執著,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不過你應該知道他的下場。那個人叫做朱天成!”
    頓時,一陣冷汗開始從周陽的額頭上滴落了下來。朱天成和謝東強的事情,金陵城就算是現在都沒有能夠平息下來,依舊是沸沸揚揚。朱家被滅門之後,陳隨風就很順利的當上的市委書記,沒過一年,陳家老爺子動用了陳家的力量。
    硬生生抗住壓力,將陳隨風塑造成了江南省的省長,先前還有一個代理的字眼,如今已經轉正。從廳級,到省級,陳隨風的攀升,好像是坐火箭一樣的速度,極其讓人眼紅。不過那些眼紅著隻能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
    朱家的事情之後,沒有誰敢於頂風作案的,這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就算周陽的父親來到這塊深水區,都要摸索著。政治一途,行差踏錯半步,那就是無限的悲劇色彩,讓人感覺到渾身小心和無力。
    今天朱家的事情再次被陳羽凡提出來,周陽怎麽可能不害怕,一身癱軟在地上,眼神癡呆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過很快他,就被身邊的吳孟超給強行拖走了,一邊拖著這個不成器的表弟,一邊吳孟超還不住的勉強笑意,道:“對不起,對不起啊!”
    不過從吳孟超內心的深沉和陰狠來看,似乎這對兄弟是不會就此罷手的。
    重重的凝息了一聲,搖了搖頭。對麵的納蘭豔豔很是驚異的問道:“羽凡,一年前,朱天成的事情真是你做的?”
    陳羽凡無賴的笑了一聲道:“我有說嗎?”
    朱天成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總歸出自於政府大院之內,納蘭豔豔多少會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隻是陳羽凡如今不承認,她也不想過多的去詢問,畢竟會引起陳羽凡的反感,那就不好了!
    啪了一下陳羽凡的手臂,納蘭豔豔小聲道:“羽凡,陪我逛街吧!自從你走後,我就再也沒有看過金陵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