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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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簡單的指令,這些天罰者自然知道怎麽去做。天石古堡所要求的很簡單,實力,以及絕對的忠誠。實力來源於訓練,而忠誠,來源於他們對於自己少爺的崇拜。在他們眼中,這個儒雅的少爺,帶著點玩世不恭的意思,卻猶如神一樣的存在。
    天罰者是陳羽凡在歐洲親自調教出來的隊伍,他教會這些人的最後一課就是殺人。當時的西西裏幾乎出動了數萬人加上血色修羅和亞當去合圍陳羽凡,雖然陳羽凡已經做了準備,調集了古堡的禁衛,將他們反包圍。
    但是在最後一戰中,陳羽凡親自出手,力排眾議要獨戰這些人。奇跡出現了,陳羽凡如神祗一樣出現在天空之中,龍語魔法簡直是呼風喚雨一樣,將數萬西西裏黑手黨打的潰不成軍。也就是這樣不打不相識之下,才讓銀色教父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
    這是銀色教父一生以來最大的敗績。不過輸給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他並不感覺到沮喪。
    天罰者的身影很快的就衝出了酒吧,快到連殘影都沒有留下。這不禁讓馮遠哲身邊的兩位異能聯盟的人詫異和驚愕,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複雜表情,打量著那個被稱之為少爺的神秘年輕人,似乎在異能聯盟的數據庫中,並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馮遠哲不禁還為兩位天罰者擔心,道:“老四,他們就兩個人,能行嗎?”
    陳羽凡淡淡的笑意浮現在臉上,有一種穩坐釣魚台的架勢。手指蘸了一滴七彩虹的烈酒,放在蘇菁菁的麵前,蘇菁菁乖巧的輕附是男人的懷抱中,殷桃小口張開,皓齒輕露,丁香小舌不斷舔舐著男人手指尖的七彩虹。
    這個景象到是將馮遠哲羞的要死,喝了一口酒,自嘲道:“就當我沒說!”
    淡淡的笑意,饒有所思的看著傾倒在蔡躍偉身上,被蹂躪了一輪又一輪,眼眸中卻滿是恐懼的調酒師小妹妹,陳羽凡笑道:“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說出去!”不過回眸一想,他又搖了搖頭道:“不過說出去也沒什麽?”
    “老四,金陵的警察,你能擺平嗎?”紀建材有些擔心道。
    畢竟今天晚上的殺戮太過了,他似乎有些不祥的預兆。不過陳羽凡卻一臉溫和的笑意,這笑臉,哪裏像剛剛殺過人的模樣,幹淨的好像是一朵冰蓮花一樣。輕柔之間帶著一點點花香,道:“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作為政治世家,馮遠哲是第一的明白過來的,嘿嘿一臉壞笑道:“這是黑幫火拚,我們隻是一群學生而已!”
    蔡躍偉相繼笑了起來,道:“高明!”
    四人自然是心照不宣。不過他們說得確實在理,他們隻是學生,就算有人能夠查到蛛絲馬跡,也就不敢再查下去了。畢竟這四個人的身份在這裏,誰會去頂這個雷火,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日後一九一二這一間酒吧將變成飛灰,什麽也別想調查到。隻是陳羽凡擔心這樣的做法會對自己老子的政績不利,不過想想也就算了。老頭子也是在這個地方打滾了無數年的人物,這些小事,他自然會處理好。
    四人一邊喝酒,一邊若無其事的交談,隻是外麵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這不禁讓他們感覺到有些迷茫。馮遠哲白皙的臉龐在喝過酒之後,異常的白皙,似乎沒有一點血絲,卻英俊的有些詭異,道:“老四,真是沒問題嗎?”
    “放心好了!”陳羽凡依舊喝著酒,依舊若無其事。
    隻是他沒喝一口,卻給蘇菁菁灌下不少,這讓不勝酒力的蘇菁菁臉色紅潤的好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腦袋暈乎乎的,異常大膽的輕咬著男人的耳垂,小聲說著些什麽,卻是讓陳羽凡有一種啞然失笑的感覺。
    入夜之後的金陵城,顯示出異常詭異的氣氛,一點點的鮮紅在昏暗的燈光的照耀下已經緩緩的流進了酒吧之內。這讓陳羽凡想起了英倫一種烈酒,叫做血色蓮花。這是血族比較喜歡的一種酒水。隻是看著這些鮮血,似乎感覺到有些浪費了。要是凱瑟琳在,那就能大快朵頤了。
    迷醉的眼神,柔美的麵龐,無不將這變成了修羅地獄。而陳羽凡卻成為了這修羅地獄之中翻起的一朵血色蓮花。妖異之中帶著冷漠,清冷的眸子,略微露出的雪白胸膛,配合著地上流淌的血紅,詭異莫測。
    沉默,靜默,靜默了良久,兩道依舊幹淨的身影才再次回到酒吧之內,離吧台還有十步之遙的時候站住了,恭敬的看著陳羽凡道:“少爺,已經解決掉了!”
    陳羽凡抬起手臂,看著自己名貴的瑞士表,不帶一絲感情道:“四分多鍾,看來你們的手段退化了。我必須對你們進行重新訓練!”
    兩人立刻渾身一陣陰寒,但是卻不敢有任何反駁,隻是低著頭道:“對不起,讓少爺失望了!”其實,這場戰鬥很快能夠結束,但是人群之中莫名出現了一個六品高手,這才讓戰鬥有所延遲,不過他們並不解釋,隻是很恭敬的認罪。
    在他們的腦海中,少爺曾經說過,解釋就是無能的表現。
    淡淡的如蓮花一樣的笑意再次浮現在臉上,陳羽凡輕輕擺手道:“那個六級高手好像是八極拳一脈的吧!沒想到,八極拳也還會出現一個六級高手!”說道這裏,淡淡的笑意開始凝滯,陳羽凡已經能夠聽到遠遠出的鳴笛聲:“沒想到,警察這個時候來的到是很快!”
    馮遠哲凝氣眸子道:“怎麽辦?”
    “走啊!難道等著被抓嗎?”陳羽凡白了他一眼,不過隨即又在他的耳朵上喃喃輕語了幾句,馮遠哲點了點頭,壞壞的笑了起來,挑起大拇哥道:“高,實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