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應該是有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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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裏玄月狠狠皺眉,她不想玩了。
    這群人都無事可做嗎?
    “你應該是有隱疾!”百裏玄月沒好氣的瞪著西泠牧朝,她現在隻想說求放過啊。
    一句話,讓西泠牧朝風華絕代的笑消失得無影無蹤。
    肖以歌和楚洛城則按耐著笑意,不去看西泠牧朝。
    隻有半醉半醒的蘇思浩瞪大眼睛看向西泠牧朝:“怪不得太子殿下要到各國選妃,是西泠人都知道這個秘密,不敢把女兒嫁給你吧!”
    這絕對是不怕死的,怎麽說也是皇城有名的惡霸,這點攻擊話語不算什麽,小兒科!
    “哈哈哈……”肖以歌終於沒能忍住,笑了,連楚洛城都笑了,五官都明媚了幾分,讓百裏玄月呆愣了一下。
    本來大笑的肖以歌卻猛的拉緊百裏玄月的手:“不許看其它男人。”
    命令式語氣,獨斷霸道。
    臉色青了白,白了青的西泠牧朝更是狠狠瞪著百裏玄月,這個丫頭一定是在找死……他一定要向她證明自己沒有隱疾。
    最好證明方法就是娶她為太子妃,現在他更加強了自己的信念,非百裏玄月不娶!
    當著閑王,洛王和蘇大將軍的麵前,他隻能咬牙切齒,暗自握拳,一甩袖子:“月兒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真想血洗東離皇朝。
    一字一頓,字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若不是肖以歌和楚洛城在場,他一定直接擄走百裏玄月,讓這個大膽的女人承擔惹怒她的後果……百裏玄月也隻是笑笑,她有些要激怒西泠牧朝的,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忍了。
    想來是肖以歌和楚洛城全部在場,他有所顧忌。
    昨天夜裏那份囂張跋扈倒是隱藏的極好。
    “太子殿下若是沒有隱疾,就不必找我醫治了。”百裏玄月也想甩掉西泠牧朝,這個家夥的存在,隻要讓她不自在。
    仿佛自己是餐桌上的美食,時刻被他盯著。
    “本宮……”西泠牧朝無話可話了。
    他若一意隨去洛王府,就是承認自己有隱疾了。
    一邊瞪著百裏玄月,這個丫頭竟然如此有心計,讓自己進退兩難了。
    進不得,退不願,此時西泠牧朝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嘴角緊緊抿著,長長的眼睫遮了眼底的情緒,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太子殿下,就此別過。”肖以歌趁機拉著百裏玄月轉身就走,他也很佩服百裏玄月剛剛那一招。
    就是陰損了點。
    肖以歌已經飛身出了餐館,楚洛城也一本正經的向西泠牧朝道別。
    畢竟人家是客,他們要盡主道的。
    餐館裏再次剩下蘇思浩和西泠牧朝了。
    不過西泠牧朝的臉色絕對的陰轉多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就這樣被百裏玄月耍了。
    “太子殿下,我帶你去一處好玩的地方吧!”蘇思浩也覺得好沒意思,他怎麽爭也爭不過肖以歌和楚洛城。
    “什麽?”西泠牧朝知道蘇思浩最懂得吃喝玩樂了。
    “地下賭坊,敢去嗎?”蘇思浩雙眼放光,提到玩,他絕對是行家。
    若是平日,西泠牧朝絕對不會去那種汙穢之地,隻是眼珠轉了一下,卻點頭應了:“好啊,不過……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此事!”
    “放心,就我們兩個人知道!”蘇思浩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些:“隨我來。”
    一邊擺手讓自己那些護衛退下來。
    兩個人一路從無人的偏巷走到了一處酒莊。
    也是掛著招牌,招攬生意。
    蘇思浩拉著西泠牧朝直接走了進去,熟門熟路,酒莊的掌櫃點頭哈腰的向他問好,更打量起了他身旁的西泠牧朝。
    卻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嚇退了,甚至不敢出口詢問,直接領著蘇思浩走了進去。
    打量著這家地下賭坊,西泠牧朝再次恢複了一臉的冷漠傲然,高高在上的仿佛天上神邸,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周身是一種張揚放肆的氣息。
    連蘇思浩都為之一震,絕對的有壓迫感。
    卻還是挺直了腰身,怎麽說他也是東離皇朝的第一惡霸,強龍難壓地頭蛇,即使西泠牧朝是龍,他蘇思浩還是地頭蛇了,當然不必懼怕。
    他對西泠牧朝的懼意絕對與肖以歌不分上下。
    “蘇大元帥經常光顧這裏嗎?”西泠牧朝扯出一抹笑意,那笑都是尊貴霸氣的,這一份氣質便彰顯了他的身份。
    絕對是人中之龍。
    “也不算經常了,就是閑來無事打發一下時間。”蘇思浩邁著四方步,雙手剪在身後,一副花花公子的風流相。
    這張臉倒是沒給他丟臉,也是俊俏非凡。
    隻是與西泠牧朝站在一起,就顯出幾分小家子氣。
    上不了台麵。
    說著話,已經走進了賭坊的大廳,裏麵魚龍混雜,烏煙瘴氣,一進去,西泠牧朝就狠狠皺了一下眉頭。
    蘇思浩已經擠進了一桌,開始壓銀子了。
    突然西泠牧朝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快走兩步隨了過去。
    感覺到有人隨在自己身後,雲肖遲快走了幾步,在拐角處藏了起來,一邊偷偷看著追過來的西泠牧朝。
    這個人,她絕對沒有見過,隻是這氣場,這份氣勢,讓她不由自主的懼怕。
    其實在這之前,西泠牧朝也不識得雲肖遲,昨天夜裏看了一場好戲,不認識也認識了。
    從袖子裏抽出了一把匕首,雲肖遲有些緊張,微微顫抖著手,猛的對著西泠牧朝:“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跟蹤我?”
    她昨天晚上剛剛被百裏昌逐出了王府,夜裏就有人將她送到了這裏,更讓她先避一段時間,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西泠牧朝反手捏了匕首,一手已經捏住了雲肖遲的喉嚨:“你想找死嗎?”
    其實在看到雲肖遲的時候,西泠牧朝已經知道這是哪裏了。
    “你……”雲肖遲欲要大喊,卻是西泠牧朝手上用力,讓她一時間無法呼息,更別說呼救了。
    隻能痛苦的閉著眼睛,五官都扭曲了。
    見雲肖遲的臉已經有些紫脹,西泠牧朝才鬆了手,一邊冷哼道:“最好不要喊人,否則一定是你先死。”
    拚命咳了一陣的雲肖遲心下更怕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遇上這樣的高手,的確隻有吃虧的份。
    一邊用眼角餘光打量西泠牧朝。
    這皇城中有些權勢的人,她也是識得的,這個人,卻從未見過,不禁有些疑惑。
    “我是什麽人,你不必管,你還想回去鎮南王府嗎?”西泠牧朝冷冷說著,帶了幾分不屑,甚至連看了看雲肖遲。
    “你有辦法?”雲肖遲轉了轉眼珠,麵色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就是喉嚨處有一個掐痕,猙獰可怖:“什麽條件?”
    “真是聰明人。”西泠牧朝不禁對雲肖遲刮目相看了,怪不得他們會找到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
    雲肖遲沒有接話,她何償不明白,對上麵前這樣的人物,她沒有談條件的權利,不過,好在這個人先提出了送自己回鎮南王府。
    她當然要回去王府,她的寶貝女兒還在王府。
    她這一生的指望就是這個寶貝女兒了。
    “想辦法將百裏玄月送到這裏。”西泠牧朝一邊說著,眸底驟然一冷,他倒要看看,是肖以歌和楚洛城的手段更高明,還是他西泠牧朝更陰險。
    論手段,他可以不計後果。
    “又是那丫頭……”雲肖遲現在不得不思慮一下了,昨天夜裏就因為那人要殺百裏玄月,才會害得自己這般慘。
    而且那丫頭還活的好好的,反倒是要殺人的人,慘死街頭。
    “怎麽樣?”西泠牧朝心下一動,倒怕雲肖遲會反悔了:“除了我,沒人能有本事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送回鎮南王府。”
    雲肖遲當然清楚西泠牧朝說的是事實。
    昨天救自己離開的人都沒說能不能再回去王府了。
    這的確是一個機會。
    隻是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可信不可信。
    西泠牧朝言盡於此,不再多說什麽,隻是站在那裏,輕眯著眸子,等著雲肖遲的決定。
    “好,隻要將那丫頭帶到這裏是嗎?”雲肖遲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眯著眸子算計著,現在要將那丫頭騙出來,不是易事了。
    可是她不能讓自己留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她必須回去百裏王府。
    點了點頭,西泠牧朝倚在那裏,身姿優雅尊貴,坦然自若,端的高高在上的姿態,神態漫不驚心。
    麵對此人,雲肖遲倒是萬分小心了,這個人,絕對不是她能惹上的,好在要對付的人是百裏玄月,即使沒有人提出來,她也容不下百裏玄月的。
    而現在,正是一舉兩得,不但能解決百裏玄月,還能讓自己重回王府。
    “我隻答應送你回王府,至於回去之後怎麽做,就看你自己了。”西泠牧朝挑眉,聲音淡漠的說著。
    在任何人麵前,他都是一副天人下凡的傲然絕世,當然,百裏玄月除外。
    不是他端不起來這個架子,而是百裏玄月不買他的麵子。
    想到那個丫頭,西泠牧朝嘴角扯了扯,扯出一抹笑,那笑卻冷的滲人。
    雲肖遲去了賭坊的後院,西泠牧朝則見了賭坊的大掌櫃,說了什麽,無人知道!
    蘇思浩還在壓著銀子,心下不爽,手中的銀子輸的更快,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此時一摸懷裏,已經輸得一幹二淨了,眼睛有些紅。
    抬眸,剛好看到西泠牧朝站在身側,皺了一下眉頭:“殿下,可否借些銀錢?”
    “可以,不過本宮有事要先走一步。”西泠牧朝甩了一疊銀票給他。
    “回宮中嗎?”蘇思浩這才正了正臉色,收回再去壓銀票的手,有些不舍,卻還是正了正臉色:“本官與你一起。”
    “好啊。”西泠牧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兩人先後又出了賭場,按原路返回。
    看著西泠牧朝走進皇宮的大門,蘇思浩才歎息一聲,離開了。
    他昨天夜裏便奉命陪同西泠牧朝,當然要知道他的行蹤。
    若是將人弄丟了,皇上一定會拿他是問的。
    他也是一個有頭腦的惡霸。
    入了皇宮後,西泠牧朝便去見了東離弦,更提出要見一見閑王和洛王。
    這兩位可是東離皇朝的傳奇人物,西泠太子提出一見,東離弦並不覺得意外,便立即讓人去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