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錦畫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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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後怎麽突然回宮了……”離愁公主的臉色也暗了下來,雖然她貴為公主,卻與皇太後沒有什麽關係。
    皇太後見到她,就像見到敵人一樣。
    而且東離弦還下旨讓皇太後打理後宮,這讓蘇妃都想親手整死那個老太婆。
    畢竟是前皇的母妃,與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都是互相不爽。
    要不是最近都在忙著賞詩會的事情,怕是後宮早就大亂了。
    “這件事……還是到此為止吧。”蘇妃是個八麵玲瓏的極聰慧的,不然也能走到今天。
    “好吧。”離愁公主點了點頭:“明天的騎術大賽,參加的人應該不多,記得給百裏玄月一匹汗血寶馬,我們要讓她穩坐第一位。”
    “倒是偏宜她了!”玲瓏仙子皺了一下眉頭,十分不爽的說著。
    她其實是出來曆練的,卻是一直都在皇宮裏,更在想著如何嫁給肖以歌。
    若是她師傅知道,一定會大失所望吧。
    不過現在的玲瓏仙子心裏隻有肖以歌,其它的一切都拋到九宵雲外了。
    “是偏宜你們兩個人。”蘇妃無奈的說著,一邊搖了搖頭:“你們也知道閑王可是****往鎮南王府裏麵跑。”
    “閑王……”離愁公主的小臉就蔫了下來:“天下間那麽多的好女子,他卻偏偏盯上那個傻子,真不知道怎麽想的!”
    “百裏玄月,傻……”蘇妃卻正了正臉色:“她比任何人都聰明,而且都有手段,你們兩個人明天可要小心了。”
    她一出來就栽在百裏玄月手裏了,她可是十分清楚的。
    隻要百裏玄月若想,一定能贏了明天的賞詩會。
    離愁公主和玲瓏仙子卻都嗤之以鼻,嘴角上揚,眼底不屑,隻是沒有接話。
    讓蘇妃再次搖頭,她現在也是焦頭爛額了,賞詩會的事情,她就早不插手了,她在意的還是蘇家。
    柳巷。
    百裏玄月和肖以歌都穿了一身白衣,手持搖晃,一前一後走了進了錦畫流年。
    白日的安靜早就消失,被喧囂替代。
    更是燈紅酒綠,絲竹聲聲。
    這裏倒是不失雅致,不似其它花街那樣烏煙瘴氣。
    老鴇扯著笑臉,姑娘們都媚眼如絲,抬手招攬著客人,見肖以歌和百裏玄月走來,便有兩個姑娘走上前來。
    一人一個便攬上了肖以歌和百裏玄月的手臂。
    百裏玄月倒是無所謂,回手就摟了那姑娘,肖以歌卻像是耗子見了貓一般,失了平日的鎮定,手裏的扇子一擋,便隔開了欲要攬上他手臂的姑娘,一邊冷聲說了一句:“姑娘請自重。”
    這裏似乎不是肖以歌應該來的。
    早已經沒了平日的風流倜儻。
    害得那姑娘臉色一紅,竟然有些無措。
    來到了這裏的男人,還有讓姑娘自重的。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百裏玄月也忍不住笑了,心底卻滿是歡喜,一邊揚了揚手:“姑娘不要見怪,我這位大哥不喜歡女人,他喜歡男人,來你們這裏,就是為了聽曲的。”
    “原來如此,兩位爺裏麵請。”老鴇也是聰明人,給姑娘們使了個眼色,便親自帶了肖以哥和百裏玄月上樓了。
    麵色有些難看的肖以歌還瞪了百裏玄月一眼,他隻是不喜歡這裏的人罷了,為了查清楚南月錦年,他才是不得不來。
    心情大好的百裏玄月隻是揚頭四處看著,就差哼著小曲了。
    “兩位爺是慕名而來,不知想聽哪位姑娘唱曲?”老鴇辦事也是一個謹慎的,此時更帶了兩分試探的味道。
    畢竟這個錦畫流年是南月錦年的地盤,這幾日南月錦年還大駕光臨過。
    “就讓花魁出來唱一曲吧。”百裏玄月隨口說道,白日裏南月錦年發現了自己,沒有聽到那個姑娘叫什麽名字。
    其實是她覺得反胃,才離開的……
    “是是是!”老鴇眼底還是帶了疑惑,這皇城來此處的公子哥和官爺們,她都是熟悉的,唯獨百裏玄月和肖以歌看著麵生的緊。
    不得不還疑。
    “上兩壺好酒。”百裏玄月倒是十分自在的樣子,一邊栽在椅子裏一邊搖著扇子,帶了幾分邪氣和風流無限。
    讓肖以歌有些無奈,這個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劣……“你喜歡喝酒?”老鴇一出去,肖以歌便湊到了百裏玄月的身側,有些奇怪的問道。
    女孩子喝酒並不是什麽雅事。
    “嗯,這裏的酒好喝。”百裏玄月麵上還帶著笑,點了點頭:“你不喜歡?”
    “這裏的酒?你經常來這裏嗎?”肖以歌的臉色終於暗了下來,平日裏都是紅衣披身,今天換了白衣,倒多了幾分書生氣,讓人不怎麽適應了。
    不過,百裏玄月還是無所胃的笑了笑,聽得出來,肖以歌帶了幾分怒意。
    肖以歌又瞪了百裏玄月一眼,這丫頭就是想氣自己,竟然不回答。
    “不過……看得出來,你不常來這裏。”百裏玄月還是笑看著肖以歌,心情大好的說著。
    捏著扇子,肖以歌咬牙切齒的說道:“從未來過。”
    “人不風流枉少年,你這樣就沒趣了。”百裏玄月搖了搖頭:“而且這裏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姑娘們也很漂亮。”
    “月兒!”肖以歌猛的起身,低喝一聲,眼看就要發火了,他突然就覺得百裏玄月真的不在意自己……平日裏就算了,她竟然慫恿自己來這種地方!
    “淡定淡定。”百裏玄月心情越發好了,肖以歌竟然臉紅了,這個家夥平日裏臉皮不是很厚嗎?今天竟然變臉了。
    隨即肖以歌反手將百裏玄月攬在了懷中:“我喜歡的是男人。”
    語氣有些陰森。
    “當真如此……”百裏玄月反用扇子擋了百肖以歌的手臂,笑意猶存:“那下次我帶你去街頭那家!”
    “月兒,夠了!”肖以歌難得的一本正經,抬手抓了百裏玄月手中的扇子扔到了一旁,直直瞪著百裏玄月:“你明知道我的心裏隻有你。”
    說的太過認真,眸底一片漆黑。
    讓百裏玄月的笑僵在了唇邊,望進他的眼底,竟然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這樣深情的男子若成了她的劫,她當真不忍心。
    她何償不是喜歡著肖以歌!
    四目相對,眼中隻有彼此。
    半晌,百裏玄月才心疼的移開視線,扭開頭去:“我真的與蘇皇後長的一模一樣嗎?”
    這話就像一根針,刺進了肖以歌的心口,讓他的心,生生的疼。
    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握著百裏玄月手臂的手也僵在那裏,又用力的握了握。
    他要如何解釋這件事?
    真的是百口莫辯吧。
    “月兒!”肖以歌低低的喚了一句,有些無助,他現在最怕有人提起蘇皇後。
    “沒關係的!”百裏玄月的心也痛,卻裝做無所謂的樣子,擺了擺手:“我想聽實話。”
    她也在想,自己一個癡兒,在百草園時,他卻一再的接近自己,全是因為與蘇皇後一樣的五官吧。
    “一模一樣。”半晌,肖以歌才歎息一聲:“不過,你不是她。”
    不等百裏玄月再說什麽,已經有人送了酒進來,隔著一道簾子,花魁也出來獻曲了。
    琴聲起,倒讓百裏玄月和肖以歌都靜了下來。
    兩人一人一壺酒,靜靜品著。
    突然肖以歌耳朵動了一下,麵色一緊:“他來了。”
    正食不知味的百裏玄月也正了正臉色,聽了聽外麵的動靜,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來,就是為了盯著南月錦年。
    這個家夥與西泠牧朝一樣,沒安好心,竟然將主意打到東離來了。
    音樂未止,百裏玄月和肖以歌卻沒有聽進去,都側耳聽著外麵的動靜,南月錦年就進了他們隔壁的包間,以兩人的修為,聽得一清二楚。
    更聽到,南月錦年也讓老鴇招花魁去獻曲,老鴇在那裏解釋著。
    南月錦年的目光在百裏玄月和肖以歌的房間門外停留了一陣,輕輕皺眉,才揚了揚手:“換白日裏那個姑娘。”
    老鴇還是一臉為難:“爺,白日裏的姑娘就是花魁……”
    不然哪有那麽多標致的姑娘啊。
    “這麽巧!”南月錦年又深深看了一眼百裏玄月所在的房間,輕輕點了點頭,附在老鴇耳邊:“這裏是什麽人?”
    “兩個少年公子,從未見過。”老鴇心下疑惑,實話實說。
    從主人的表情上來看,似乎事情有些端倪,不簡單。
    “找幾個人盯著他們。”南月錦年在東離,當然要處處小心,他可是通過這錦畫流年偷取東離的一切消息的。
    就通這個花街,他對東離朝中的局勢,早就了如指掌了。
    “是。”老鴇也不敢怠慢,立即派了幾個人躲在暗處,盯著房間裏的一舉一動。
    “我們被盯上了。”百裏玄月看肖以歌:“這個南月的大皇子還挺小心的。”
    “沒關係,西泠牧朝的酒樁能查封,這裏也一樣不會留下的。”肖以歌冷聲說著,捏著扇子的手用了些力氣。
    他雖然是閑王,雖然不喜東離弦處處防著自己,可是麵對外敵時,他絕對是站在東離弦的身側的。
    當年,他打下的半壁江山絕對不能讓外人窺視。
    “嗯,不過,南月錦年似乎比西泠牧朝要小心的多。”百裏玄月輕輕點頭,她是東離人,當然也有愛國精神的。
    “我們就讓他露出馬腳好了。”肖以歌扯著嘴角冷笑:“聽你說……還有一個文仲在皇城?”
    “是的,一個很狂妄的年輕人。”百裏玄月聽到文仲兩個字,就不爽。
    “我們應該先找到他!”肖以歌嘴角挑了挑,挑出一抹冷酷無情。
    麵對敵人,他絕對是心狠手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