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兩個男人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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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籠罩下,白青和白澤勒住了韁繩,坐騎停了下來,他們看著眼前的人,呐呐無言。
    “怎麽了,都成了啞巴嗎?”一個平淡的聲音輕飄飄的響了起來,聲音雖然平淡,可是裏麵卻充滿了讓人心折的力量。
    黑暗中,那人從夜幕之後走了下來,借助著些許的夜光,露出了肖以歌那張俊朗的臉龐,他的手中捏著一隻小船,不時地把玩兩下。
    “閑王。”
    “見過閑王。”
    白青和白澤從馬上翻身下來,帶著一絲恭敬的說道。
    “月兒她跑去哪裏了?”肖以歌將手中的小船向上一拋,小船翻了一個轉,然後又落在了他的手中,他的眼神冷漠的看向了白青和白澤。
    “主人她,主人她出去追馬匪了。”白澤心中清楚,既然肖以歌追來了,那麽自己想要抵賴的話,那麽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白澤的心中卻閃過了一絲擔憂,畢竟百裏玄月的身邊還有一個北冥玉封,要是肖以歌看見了北冥玉封,誤會了的話,那就麻煩了。
    當然了,其實他不知道肖以歌早就知道北冥玉封在這裏的事情了。
    “馬匪?修士還用得著做馬匪?”肖以歌一挑眉,理所當然的說道。
    “修士?不,那些馬匪隻是普通人。”白青搖搖頭,吐出了一個肖以歌險些倒在地上的答案。
    肖以歌一翻白眼,臉上露出了怪異之色:“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的話,那麽還需要月兒去?有官府不就行了嘛!”
    “主人看見馬匪為非作歹,搶掠青葉城,做了不少的惡事,所以才想要為民除害。”白澤趕緊回答道。
    “普通人有普通人的世界,要是修士要去管這些事情的話,那就成了普通人的仆人了。修士,就是要超脫出來,真是的,女人無聊的同情心。”肖以歌嘴角微微一撇,顯然他的想法和北冥玉封不謀而合,認為修士不該去幹預普通人的世界。
    “既然如此,你們跟我一起去找她吧,”肖以歌揮了揮手,想要轉身的時候,卻停了下來,多看了白青和白澤一眼:“沒有想到你們也開始修煉了?”
    白青和白澤點點頭,老老實實的說道:“是主人教我們修煉的。”
    “哦,對了,北冥玉封什麽時候開始和你們在一起的?”突然,肖以歌露出了一個平淡的笑容。
    笑容看上去平淡無比,可是白青和白澤卻感覺其中隱藏著驚濤駭浪,似乎能夠將人吞噬。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是震驚,肖以歌怎麽知道北冥玉封在這裏呢?當然了,他們也並非是有心隱瞞,畢竟肖以歌總要去找百裏玄月,那個時候自然會見到北冥玉封。
    當然了,那個時候肖以歌見到北冥玉封的話,那麽就不關他們的事情了。
    白青和白澤其實也擔心被肖以歌問到北冥玉封的事情,誰知道吃醋的男人會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啊!
    可是,現在肖以歌竟然知道了,還問起了北冥玉封的事情,那麽他們想不說都不行了。
    “他是我們出了都城,距離不到百裏的位置遇見的。”白澤看了白青一眼,沒有做聲,白青隻好硬著頭皮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家夥倒是有心了。”肖以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色,任誰知道別的男人暗中接近自己的女人的時候,心中自然是極為不舒服的了。
    當然了,百裏玄月逃婚的事情和他無奈取消婚禮的事情被他選擇性的遺忘了,而在他的心中,百裏玄月就是他的女人。
    白青和白澤就站在肖以歌的一旁,低著頭不敢接話,誰知道吃醋的肖以歌會不會衝著他們發脾氣啊。
    “嗬嗬,走吧。”肖以歌看著白青和白澤噤如寒蟬的樣子,輕聲一笑,招呼了兩人一聲。
    白青和白澤聽到這話,立即鬆了一口氣,騎上了自己的馬,向著原定的方向而去。
    而肖以歌則是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清風,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夜色漸漸消退,在東方已經露出了幾分魚肚白。
    白青和白澤騎著馬向前行走的時候,正好看見迎麵而來的北冥玉封和百裏玄月,隻不過百裏玄月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主人,這裏。”
    白青和白澤兩個人衝著他們招了招手。
    百裏玄月一見到白青和白澤,頓時來到了這邊,看著他們,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怎麽回事?竟然這麽長時間都沒有過來?”
    她的神色有幾分陰沉,顯然是心情不太好。
    卻是剛才和北冥玉封爭執了一番,最後她還是下了手,可是當她殺死了幾個馬匪之後,馬匪的妻子兒女卻都一邊哭,一邊痛罵著她。
    她的心都震動了起來,終於下不去手了,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百裏玄月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曆,可是這次,她終於發現,她距離這普通人的世界實在是太遠了。
    甚至可以這麽說,她從未接近過普通人的世界。
    白青和白澤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北冥玉封卻微微一皺眉,一道風刃衝著不遠處的空地扔出!
    風刃落在地上,濺起了一片揚塵。
    “什麽人在那裏,出來吧!”北冥玉封的麵色冷淡,眼神閃爍著厲色。
    百裏玄月也望向了那裏,看著空無一人的地麵,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北冥玉封一眼:“那裏哪有什麽人啊!”
    “當然有人,”北冥玉封繼續看著那地方,吐出了一口濁氣:“不要藏了,你難道以為真的可以躲過去嗎?”
    “嗬嗬,小皇子,你的觀察很敏銳嘛!”
    一聲輕笑傳來,那本來空無一物的地麵上似有一陣清風吹過,一個人影出現在那裏,赫然是一身錦衣的肖以歌。
    “以歌!”百裏玄月眨了眨眼睛,這怎麽可能?
    “月兒。”肖以歌深情的看著百裏玄月,眼神裏的情思都快要將百裏玄月融化了。
    百裏玄月看見他的神色,心都是微微的一顫,可是,她卻無法接受,他可是她的情劫啊,一旦是接受的話,不光是她自己,恐怕連他也會完蛋吧。
    情劫,一個劫字,就是萬萬不能夠在一起啊。
    這麽想著,她的神色之間便露出了一絲黯淡。
    “是閑王啊,好巧啊。”百裏玄月收斂了自己的黯淡神情,卻是走到了北冥玉封的身邊,兩人靠的很近,竟然給肖以歌一種極為親密的感覺。
    “閑王,好久不見啊。”北冥玉封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轉頭看了百裏玄月一眼,又回過頭來看了肖以歌一眼。
    肖以歌見到百裏玄月的舉動,他的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好幾下,不由得略帶著敵意的看著北冥玉封:“小皇子,這裏似乎是東離,不知道你這是四處在我國內遊蕩,似乎有些過了吧!”
    “東離的風景如此秀美,我隻是來欣賞一番,一向是好客的東離難不成竟然不歡迎外來的客人嗎?”北冥玉封聽得出來肖以歌的話中帶著刺,可是卻毫不意外,隻是平淡的回複著。
    他其實心中清楚,百裏玄月有意製造與他很親密的樣子,不過是將他當做了擋箭牌,但是他卻願意做這個擋箭牌。
    誰就一定認為擋箭牌必然要一直是擋箭牌呢?擋箭牌當的真了,說不定就是真的了!
    這也是北冥玉封的想法,對於百裏玄月,他也是有相當深的感覺呢,他希望她能夠成為她的妃子!
    肖以歌眼神平和,卻是帶著深深的威嚴,一向是極為隨意的他露出了罕見的鄭重之色:“那也要看外來的到底是不是客人了!是客人的話,我們自然是歡迎,可是另有所圖的人嘛,我們給予的隻能是刀劍!”
    “嗬嗬,看來我必然是受歡迎的那一類了。”北冥玉封自我感覺極為良好的說道,全然將肖以歌那鄭重的臉色放在了一邊。
    追女人當然是要靠自己的本事,每個人在這麵前都要平等。
    “小皇子還真是自信。”肖以歌略帶著幾分嘲諷的說道。
    “那是當然了。”北冥玉封笑著點頭,似乎根本不在意對方的神色,其實在他的心中,巴不得自己的情敵暴躁起來呢。
    “好啦,白青,白澤,我們走。”百裏玄月看到兩個大男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的樣子,不禁一陣心煩,喊上了白青和白澤扭頭就走。
    白青和白澤早就巴不得快點走呢,雖然這兩個大男人一場戲的場麵的確是很難見到,可是他們可是相當害怕被“滅口”呢。
    此時,有百裏玄月的吩咐,兩個人立即跳上了馬,調轉馬頭直接走了。
    他們兩個人可不想在這裏聽著兩個吃醋的男人唱著一出大戲了。
    而百裏玄月則是禦風而行,直接走了,剛才在馬匪的營寨裏麵遇見的事情就夠心煩了,哪知道這兩個男人竟然也這麽煩人。
    很快,原地隻剩下肖以歌和北冥玉封兩個人,兩個人依舊是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麽,一看到眾人離開,卻是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巴。
    看了看百裏玄月離去的方向,兩個人對視一眼,哼了一聲,也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