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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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這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百裏玄月看著肖以歌的長劍竟然隻是刺進了其中,可是卻沒有一下子貫穿而過,心中大為驚奇。
前幾天在青葉城的時候,百裏玄月可是已經見到過肖以歌這一法術的強悍之處了,那是可以與在血祭陣法裏麵的白無常相互抗衡的啊。
哪怕是那時候白無常並沒有到達最高的修為階段,還隻是被血祭陣法加持到了合體期後期的巔峰時刻,但是合體期的修為就已經很強悍了。
但是肖以歌的法術竟然能夠和對方勉強的相互抗衡,甚至是沒有落到下風裏麵,這麽看來,這一道法術怎麽也是合體期後期的厲害法術了。
不過,眼前肖以歌的這一道法術竟然沒有辦法穿過這寺廟的門窗,實在是太過於可疑了。
“難不成這寺廟是被人設下了什麽高深的陣法不成?”百裏玄月暗暗驚異,畢竟周圍時刻的彌漫著一層深深的陰冷氣息,總給人一種極為不詳的感覺。
再聯想到剛剛他們一行人上山的時候,肖以歌說感受到了陰靈的氣息,這麽想來,難不成這個地方是一個鬼城?
百裏玄月這麽想著,心中微微有一種寒意,鬼影陰靈這東西對於女人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當然了,這並不是說它們的厲害的程度,而是說心理的影響。
女孩子多怕鬼,這又有什麽奇怪的呢?
見到肖以歌的這一劍沒有起到應該有的作用,一旁的西泠牧朝和北冥玉封也是暗自震驚。
剛才肖以歌蓄力的時候,他們也注意到了這正是之前的幾天在青葉城出現的那一道法術,可是沒有建功倒是奇怪。
“這地方好像是天生的領域,整個法術的威力被削弱了太多,簡直是下降了好幾個層次!”肖以歌的眼神冷冷,作為剛才這一劍的發出者,他當然最有發言權了。
剛剛肖以歌那一劍一出手,他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威力實在是太小了,簡直連巔峰時刻的百分之一都沒有。
當刺進大門的時候,其中更是傳來了一種詭異的化解力量,宛如刺進了棉花之中,絲毫沒有受力的點。
肖以歌將手中的冰霜長劍隨意的消散,畢竟隻是依靠著他的力量凝結出來的,多少把都可以隨意弄出來。
“天生領域?這種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西泠牧朝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揮手之間,他的手中就出現了一道火焰。
那道火焰剛剛出現在他的手中的時候,火焰還是白色,顯現出極高的威力和溫度,可是不過轉眼之間,火焰的顏色已經變成了淡淡的藍色,甚至連溫度都變得很低。
這樣的溫度和威力根本連木頭都燃燒不了了。
西泠牧朝微微苦笑,果然是某種特殊的領域,可是若說是天生領域的話,那就有些不太可能了。
畢竟天生領域就像是靈脈一樣,天生地養才出現的,曆經了千百萬年估計才可能出現,怎麽會出現在這種荒山野嶺呢?
而且這種陰暗屬性的天生領域若是存在的話,此地估計早就被百萬惡鬼占領,甚至能夠在地上建立一個鬼神的國度都差不多了。
當然了,天生領域的範圍也有大有小,實際的承載力其實也是有限製的,就像是一般的靈脈一般,也隻能勉強的支撐一個小小的宗派罷了。
而像是大的宗派,哪一個不是建立在大型靈脈匯聚的地方呢?
“應該是天生領域。”
這個時候,一旁沉默了良久的北冥玉封卻是終於開口了。
他的臉上平靜無波,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一般,哪怕是現在他們似乎被困在這裏麵,能不能出去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不管怎麽說,這樣子的氣度就讓人感覺到心折。
“你怎麽會這麽肯定?”一旁的西泠牧朝見到北冥玉封反駁自己的話,微微挑眉,衝著他看了過去,哪怕是這樣幽深的環境下,隻有淡淡的火光,他的眼眸卻是依舊閃亮,給人一種明亮的感覺。
北冥玉封卻是沒有藏著掖著,而是指了指周圍的血色紋路,淡淡的說道:“我見過一些古籍,古籍裏麵對於靈脈多有描述,說是靈脈天生,自然會衍生出大道的紋路出現,被稱為靈脈的脈絡。”
“你是說這些是此地靈脈的脈絡?這怎麽可能?脈絡可不是這種形態的,那可是大道的載體,會有一定的形態,如此雜亂無章,更像是有人設下的邪惡陣法吧。”
西泠牧朝直接打斷了北冥玉封的話,看著周圍的牆壁上那漆黑之色中間閃過的血紅色紋路,詫異的說道。
在他的所知之中,一般邪惡的陣法,陣法的脈絡都是這種雜亂的形狀,之所以弄成這樣,倒不是說那種陣法的內部布置是雜亂無章的,而是這種雜亂脈絡代表的意義。
它們代表著混亂和狂暴,代表著沒有絲毫的秩序,代表著一種逆反和暴亂。
這是一種人為的布置手段,而天生天養的存在,一般都是存在著某種玄妙的秩序,所以一般都是有形,符合某種規律的脈絡。
這自然也是西泠牧朝判斷的依據了。
“你說的話的確如此,自是有這種說法,但是我自遠古的古籍中卻是見到過一種例外,那就是天生邪惡!”北冥玉封的聲音一出,周圍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不僅僅是如此,就算是他們身處於這寺廟的大雄寶殿之內,被某種禁製隔絕於外,但是他們卻聽到了外麵似乎傳來了一種隱隱的雷聲。
北冥玉封的臉色微微一變,原本的紅潤瞬間消退,變得慘白,他苦笑一聲,嘴角竟然冒出了一抹鮮紅。
那是血!
怎麽會這樣?百裏玄月在一旁被嚇了一跳,趕緊看向了周圍,難不成他是受到了什麽暗中看不見的襲擊不成?
“你怎麽了?”看見北冥玉封受傷,百裏玄月還是趕了過來,擔心的問道,同時小心的看著周圍,防止再有什麽襲擊。
“你們怎麽看?”北冥玉封卻是微微搖頭,伸出手來抹去了嘴角的鮮血,看向了肖以歌和西泠牧朝。
肖以歌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手中再次出現了一把冰霜長劍,淡淡的開口說道:“我隻相信我手中的長劍!”
西泠牧朝此時也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看著北冥玉封的嘴角處的鮮血,若有所思,若是天生邪惡真的存在的話,那麽一想這個事實就讓他的心都是微微一震。
他以前也清楚,天地大道必然是守恒的存在,有光明,自然會有黑暗,彼此相對,既然由光明性質的靈脈,那麽自然會有黑暗麵的靈脈。
可是,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卻是沒有機會見到。
甚至他見過的一些邪惡修士,甚至是一些惡鬼待過的凶惡之地,可是也沒有今天的這種感覺,那說明那種邪惡也是能夠被這個世界允許的存在。
可若是存在著某種天生的邪惡的話,那麽就可能說明這個世界存在著某種隱秘。
一想到隱秘,西泠牧朝就搖搖頭,不讓自己想下去了,畢竟知道的越多,那麽結果就會變得麻煩。
尤其是北冥玉封不過是多說了一句話而已,甚至隻是天生邪惡這四個字,他就受到了某種莫名的反噬。
更何況外麵還有天雷滾滾,難不成北冥玉封再說什麽的話,立馬就會是天雷加身,粉身碎骨不成?
一想到這樣的場景,西泠牧朝就是心中生出寒意。
西泠牧朝微微轉過頭,疑惑的看了肖以歌一眼,他怎麽也會知道這個,於是開口問道:“看來,是我見識淺薄了,肖兄竟然也知道這些,真讓我刮目相看。”
“嗬嗬,”肖以歌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後聳了聳肩,說道,“我這都是感覺,做不得真。”
西泠牧朝聽了之後,隻能是一翻白眼,竟然會有人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有什麽感覺。
若是靠著感覺的話,那麽這個世界早就沒有什麽道理可講了。
“那我們現在要怎麽辦?”百裏玄月見到肖以歌他們三個人說著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和他們現在的處境卻是沒有半點關係,於是問道。
“剛剛我們從外麵看,這隻是一個小小的寺廟罷了,說明隻是建立在一處陰暗屬性的靈脈上罷了,鏟除了就差不多了。”北冥玉封輕聲說道。
既然上天要他們將這隻是當做陰暗的靈脈,那就是這樣吧,看來天生邪惡的那些東西,就隻能當做某種東西爛在肚子裏麵了。
不過,這麽想著,北冥玉封卻是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這樣子的自我欺騙,真是沒有意思啊!
不過,他果然聽不到外麵的滾滾雷聲了,似乎剛剛也隻是某種幻覺一樣,但是那種磅礴難以抗拒的威力卻是讓人膽寒。
“的確是應該如此做。”肖以歌點點頭,說到底不過是一段靈脈,盡管是天生領域,可是隻要是打破的話,那麽在陽光下,一切都會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