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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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邪魅王爺要溺寵:緝拿逃婚太子妃 !
    明日便到了安陵,他們終於可以放下心頭的巨石了,明日中午,太子會率朝中的文武百官在安陵城門口迎接太子妃,前往太子府舉行大婚儀式,他們算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
    馬車裏,花疏雪挑了一下眉,舒展了一下筋骨,總算要結束這漫長的路程了,既然明日午時便到安陵城,那麽明日便是她們動手的好時機了,她總算不需要再受罪了。
    太子府和南禦軍的人,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安陵城外不遠的地方動手腳,想著,花疏雪的心情好了起來,揮了揮手命令寧程:“好,那就繼續趕路吧。”
    “是,太子妃。”
    寧程應聲吩咐下去,繼續趕路,這一晚上,眾人沒有夜宿驛站,一來怕誤了良辰吉時,二來此地離安陵很近,並沒有建驛站,最後寧程等人請示花疏雪,花疏雪便吩咐在野外休息一晚便可,明日一早繼續趕睡。
    晚上,安營紮寨,便在官道兩邊將就一晚,雖然此處離安陵很近,不應該也不會有什麽意外發生,但是南禦軍和太子府的人依然不敢大意,幾千人分布成兩班,晝夜不停的巡邏。
    花疏雪住的帳篷內亮著燈,燈下坐著幾人,小東邪和元湛,還有小九和連錦等人,小九多日沒見到花疏雪,早就想她了,所以一直偎在花疏雪的懷裏,帳篷內的其他幾人一起望著花疏雪,每人的臉上都罩著深思。
    “明日便到安陵城外了,所以我叫了你們過來,便是來布署一下的。”
    花疏雪摟著小九,輕聲的開口,其他幾人並沒有說話,一起望著她,元湛清透的瞳眸深邃起來,連錦則是鬆了一口氣,他還生怕花疏雪臨時改變了主意,不打算逃婚了,那她陷進雲國裏,可就有得她罪受的。
    她救了他一命,所以他不希望她摻進雲國這趟渾水中,還有他不相信軒轅玥那個人是真心實意想娶她的,他總覺得軒轅玥定然是有他的圖謀,究竟是什麽,他倒是一時想不出來,但那個男人一向是冷血無情的,又如何會真心實意的對待某個女人呢。
    “明日一早元湛和連錦領一小部分人裝扮成刺客行刺,我會乘機脫身的。”
    “好。”
    元湛和連錦二人一口應了,似乎是生怕她反悔似的,花疏雪有些好笑:“那你們先去休息吧,千萬別讓雲國的這些人發現,太子府和南禦軍的人不可小覷。”
    “是。”
    帳篷內的人都悄悄的閃身離去了,小九戀戀不舍的望著花疏雪,花疏雪哄勸著他:“好了,明日我們便可以在一起了,九兒今晚再委屈一下吧。”
    這家夥總算不說話了,隨了連錦的身後離開了。
    花疏雪盥洗一番休息,第二日一早每人吃了點東西,便啟程前往雲國都城安陵,一大早,寧程便接到太子命人帶來的口信,一定要帶太子妃在吉時趕到安陵城,所以寧程哪裏敢誤了時辰,吩咐眾人上馬車,然後命令下去,一眾人浩浩蕩蕩的前往安陵。
    行了不過一個時辰,前方忽然湧起強大的殺氣,擋住了去路,連坐在馬車內的花疏雪都感受到了,這來的人好強的殺氣啊,元湛裝得可真像啊,不過待到她掀簾往外看的時候,才發現來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元湛等人,而是一批真正的刺客,這些人周身上下都籠罩著殺氣,可是真正的要置她於死地的戾寒之氣,而且來的人數眾多,足有千人之上,花疏雪眯眼,這些人既不像夏國人,也不像闌國錦衣司的人,那麽他們是誰呢?
    她還沒來得及深想,外麵雲國南禦軍的人便與這些人動起了手,雙方一照麵,便痛下殺手。
    花疏雪冷眼睨向外麵,唇角勾出了笑意,看來真是老天助他啊,不用元湛動手,竟然也有人突然的冒出來刺殺她,這種時候不走,更待何時。
    想著立刻望向一側的紅欒和青欒二婢:“這會子外麵打得熱鬧,沒什麽人注意我們,我待會兒做法,天空會暗下來,你們兩個先行離開,然後我再離開。”
    “是,主子,你小心些。”
    紅欒和青欒二婢領命,花疏雪不再說話,立刻取出龍魂,然後龍魂湊到唇邊,低低的吹起來,她吹的乃是安魂曲,曲音並不響亮,低沉細小,但卻令天地為之變色,先前還晴空萬裏,陽光燦爛,忽地天暗下來,烏雲鋪天蓋地的從四麵八方湧過來,黑沉沉的籠罩在頭頂,天瞬間暗沉下來。
    而馬車外麵打鬥的人雖然心中詫異,不過沒人敢大意,喊殺聲一片,很多人被殺掉了。
    花疏雪一揮手,紅欒和青欒二婢閃身便出了馬車,馬車外麵,眾人全神注意著前方的打鬥,再加上天空黑沉沉的,誰也沒有注意到馬車內的兩個女子已經離開了,花疏雪一見紅欒和青欒離開了,便馬上取出星魂戒中的小紙人,開始做起法來,嘴裏念念有詞,那白色的小紙人慢慢的變幻,竟成了一個身穿大紅嫁衣的女子,與花疏雪的形像一般無二,花疏雪掃視了一眼,唇角勾出了滿意的笑容,閃身便準備出馬車,想了想便又停住了,回身在馬車之中,寫了幾個字方心滿意足的閃身往外張望,隻見馬車四周的兵將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前麵的打殺,並沒有人注意到馬車,這可是她的好機會啊,想著身形一縱便閃身離開了,因為她的輕功很厲害,所以那高據馬上的兵將,隻覺得眼前一花,四周已恢複平靜了,眾人不以為意的繼續觀看,而此時的馬車內,隻有一個虛幻的影子端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