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血色生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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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以寒跌在樓梯上,眩暈無力,她大口喘息許久才發覺,原來自己還活著。
    這時候,綠衣對她冷喝一聲:“快走。”
    冷冷的聲音傳來,蕭以寒忽然像是見了魔鬼似得跑上樓,然後她將所有的東西都挪到門口,擋住了惡魔進入的道路。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差一點死在他的手裏。委屈,憤怒,後悔,多少種情緒複雜交織,最後化成淚水,不斷的湧出,她趴在床上,一邊瑟瑟發抖,一邊嚎啕大哭。
    她不知道,除了哭,還有什麽能夠發泄她的所有的情緒。
    樓梯中央,擠在一起的三個人,異常的沉默。尤娜被尹晟睿的神情嚇壞了,盡管她想馬上逃離,可是腿已經軟了。
    綠衣充滿厲色的眼神射向她,怒喝:“你還不快滾?”
    尤娜一顫,這才穿越過去,回到房間,鎖好了房門。
    此刻,樓梯處就剩下綠衣跟尹晟睿兩個人,彼此沉默無言,在這充滿詭異氣氛的夜色之中,更加多了三分鬼魅。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綠衣才淡然開口:“冷靜下來了嗎?”
    尹晟睿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他越過綠衣,徑自上樓。綠衣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獨自到吧台,倒了一杯酒,之後仰頭而盡。
    睿,已經越發的讓她陌生,她也覺得越來越遙遠。
    “吱嘎”一聲開了房門,尹晟睿推門而入,沒有開燈,也沒有關上房門,便將自己疲憊的長身狠狠的拍落在床上。走廊內的燈光攝入一角,微弱的光線影影綽綽可以看到吊頂上的那一塊鏡子,映照著他麵無表情的俊臉,那兩汪漆黑的深潭,深不見底。
    夜色越來越沉,世界越來越安靜,可是他卻越來越無法呼吸,當他閉上眼睛,腦海裏總是閃過蕭以寒那美麗如花的笑靨,他煩躁的起身,猛得踹開了她的房門。
    蕭以寒被嚇了一個激靈,看著緩緩走向自己的那團黑影,她慌亂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她不斷的後退,不斷的吞著口水。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所以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
    可是她的腳步剛剛向門口逃離,他僅僅是長臂一伸,就抓住了她,隨後他毫不憐惜的將她摔落在床上。
    她忽然明白,這個男人又要羞辱她。
    她雙臂抱緊自己,搖著頭,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求饒道:“尹晟睿,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冷峻的嘴角緩緩的漫開了殘忍的冷笑,如同鬼魅的男人,開啟涼薄的唇,輕聲問道:“你覺得我會讓自己單獨痛苦嗎?”
    “不……”
    “由不得你。”
    蕭以寒的這聲“不”,最終還是沒能阻擋尹晟睿對她的報複,她想向一隻發狂的猛獸,嘶吼著撕裂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尖叫、哀求的時候,邪佞殘笑:“我要讓你記得,你的身體永遠屬於我,直到我不要你為止。”
    無情冷酷的話,伴隨著他的瘋狂,讓蕭以寒徹底放棄掙紮,也是因為他,她才真正理解哀莫大於心死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絕望。她哀戚的看著身上魔鬼一樣的男人,她淒然一笑:“我會恨你。”
    他狂妄的嘶吼,“你越是恨我越好,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下地獄。”
    這一夜,他瘋狂的占有她,瘋狂的在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兩個人的心裏。
    他拉著她,做遍在莊園裏的各個角落,廚房,餐桌,沙發,樓梯……到處都是他們激情的影子,可這樣對蕭以寒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屈辱。
    當一切都歸於平靜,她閉上了自己空洞的眼睛。
    她記不清楚自己的是怎麽昏睡過去,隻記得最後一眼,依舊是他殘忍的冷笑,而那時候,他依舊在占有著她。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攝入窗紗,還帶著冬日特有的清冷與淒涼,本是不該醒來的時間,卻因為腿間傳來不適而再無睡意。
    發現自己依舊被他摟在懷裏,而那個折磨她至昏的男人此刻正安靜的睡著,她眉宇間掠過一絲痛楚與酸澀。她第一次,如此痛恨在他懷裏醒來,第一次厭惡這樣一個清晨。
    昨夜零碎的畫麵再次湧入腦海,她對他纏身了恨意。惱怒的皺著眉心,她退出他的懷抱,而護背過身去,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男人睜開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從她呼吸變淺,他已經知道她醒來,想到昨夜的冷酷纏綿,他的心似被什麽東西狠狠的纏繞,窒息般的痛楚著。
    幽魅的瞳眸深處蘊藏的痛苦與矛盾掙紮,都因為她剛才的疏離舉動而消散,眨眼間,再睜開眼睛之時,已經隻剩下一片仇恨與嫌惡。
    他伸出手,豪不溫柔的把她再度納入懷中,兩個一絲不掛的身體就如此緊密貼合在一起。他的兩隻大手,一隻橫在了她的胸前,而另外一隻緊緊的將她擁住。
    她乖順的沒有任何掙紮,貼在他滾燙的胸部,感受他,她又羞又怒,扯掉他的手,用冷漠帶著恨意的語氣說了兩個字:“肮髒!”
    他的身子猛的顫了一下,心也因為那兩個字而刺痛,但轉瞬他就忽略這種不適,殘忍的冷笑之後,一邊用力捏著身體,一邊譏諷的問:“肮髒?你認為一個正常男人,早上發泄是肮髒?那麽誰的生理反應又是不肮髒的?尹晟豪嗎?”
    她吃痛,驚呼:“你放開我。”
    他卻沒有,而是大力揉捏著她,怒道:“回答我。”
    蕭以寒再也忍受不住,咬著牙,挑釁怒吼:“是,就是晟豪不肮髒,那又如何?他比你溫柔,比你善良,他什麽都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