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第220章 他就是要她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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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了門發現裏麵已經空無一人,他爆喝一聲“綠衣”之後,就蹭蹭上樓,一腳踹開綠衣的房門。
    見她的床上果真躺著那個讓他想要殺死的那個女人,他怒喝:“誰準你把她弄出來的?”
    綠衣皺眉,語氣也不再平靜:“睿,那裏是冷庫,你該清楚,若是我沒有把她弄出來,她已經被活活凍死了。”
    渾身如遭重創,顫抖的同時,心口處傳來一陣劇痛,他抓著胸口,說出的話卻是無比狠戾:“我就是要她死。”
    “睿,你不可以這麽偏執。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就這樣冤枉她合適嗎?燕窩裏有毒是不假,可那又怎麽能說明是她做的?她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她的背景也很單純,她到哪裏去找紫羅蘭?莫說是她,即便是我,也未必能夠找得到吧?”
    綠衣的話一下子提醒了尹晟豪,他渾身猛得一震。他忽略了這個問題,他的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還沒有查清楚事實之前,他怎麽能就這麽怪罪她?
    僵硬的轉身,他一聲不吭的去了尹正男的房間,而綠衣無奈搖頭。
    他到底是怎麽了?這麽簡單的問題他早該意識到的,為什麽就是不肯相信這個女孩?她到底要經曆多少次這樣的折磨?
    次日清晨,褚月終於到達t市機場。付天文負責接機,一改平時嘻笑的嘴臉,他嚴肅的問:“拿到手了?”
    “是,快走。”
    也多虧了付天文的幫助,她才能順利的找到紫羅蘭的信息,並且在黑市上買到了解藥,兩個人急速飛車,趕到尹晟睿的莊園。
    此時雖然天色還早,可是尹老爺子的房間裏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包括墮天使的人,還有尤娜。
    見到她,尹晟睿馬上起身:“解藥呢?”
    “在這。”
    薄淩將解藥溶解,用注射器直接注入到尹正男的體內,一幹人開始等候,這時候褚月忽然道:“睿,我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
    “說。”
    “王西敏曾經通過這個人買過紫羅蘭。”
    “你說什麽?”因為太過震驚,尹晟睿當即彈起。
    “王西敏通過購買毒品的人認識了這個人,而這個人又透過我手裏的這個人在黑市上買到了這種紫羅蘭。我想,徐經凱的跟老爺子的毒都是那個女人下的。我回來的路上,被人跟蹤,也是王西敏買通的人。”
    聽了這話,尹晟睿盛怒,握起拳頭當即就要找王西敏去算賬,褚月攔住他:“還是等老爺子醒了再說吧。”
    尹晟睿一拳打碎茶幾,怒吼:“這個賤人,我一定讓她血債血償。”
    薄淩歎氣,“睿,你的手上總是新傷不斷,我要什麽時候才能放心?”
    任由薄淩包紮他的手之後,他站在原地,掩去所有的痛色,寒聲問:“她怎麽樣?”
    “她”指的是蕭以寒,所有人都知道,可是沒有人回答,麵麵相覷之後,平靜無言。
    就在這時候,蕭以寒卻自己扶著牆緩緩進來,虛弱的身體有些搖搖晃晃,進了屋子之後,氣若遊絲的問:“爺爺……怎麽樣?”
    看著她的模樣,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心酸心疼。尤其薄淩,她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麽罪大惡極,若不是她昨天先說了那樣的話,又怎麽會讓尹晟睿誤會?
    好好一個姑娘,現在已經成了什麽樣子?羸弱的身體仿佛風一刮就能吹到,原本豐盈的兩頰現在已經凹陷,真實瘦得不成樣子。
    走到跟前,她拉著她的手,含著濃濃的歉意說道:“以寒,對不起!”
    蒼白的小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她自我解嘲道:“沒事,我是打不死的小強。當然,也凍不死。”
    她意有所指的看向尹晟睿,第一個念頭就是要為自己洗刷冤屈,劇烈的咳嗽兩聲,喉嚨處傳來疼痛,可她還是急促得到為自己辯解:“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尹晟睿表情複雜,他知道他是錯怪了她。他被仇恨蒙蔽雙眼,被憤怒衝昏頭腦,所以絲毫不聽她解釋,還差點親手掐死她,也差點讓她死在冰冷的冷庫。
    即便是恨,他也不該如此對她。
    想到這,他緊緊的抿著薄唇,半晌之後,忽然走向她,而卻她驚恐的向後閃躲,那雙盈滿霧氣的眸子裏竟然有著對他的警戒。他的身子又顫了下,心被狠狠的揪痛了。
    這一幕,也狠狠的揪痛了其他幾個人的心。
    她曾經自稱天不怕,地不怕,她可以雙手叉腰,當一個彪悍的悍婦,可如今怎麽如此怯懦,難道是被他折磨怕了?
    拳頭攥了攥,他似重新有了勇氣,微微苦笑:“我不會傷害你。”
    她咬緊了唇,定在原地不動。他又想幹什麽?
    將她抱起的瞬間,他的身子又顫了顫,眼眶微微有些發熱,她……變得好輕,輕得好像沒有任何重量,似乎就要離開他一樣。他深沉的看著她,想說什麽,可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仿若知道他在想什麽似得,勉強的露出一絲讓人心疼的笑容:“放心,你還有一次機會。”
    什麽還有一次機會?他不懂。可是似乎這話呢能讓他安心。把人抱回她的房間,他親自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就站在床邊看著她。
    她疲憊的說:“我想睡了,你出去吧。”
    她好累,真的好想睡,想一直睡下去。她不想他把她寵上雲頓,又再一次打下地獄,她受不住那樣的傷痛。她寧願他傷她傷到遍體鱗傷,她獨自去舔舐傷口,默默的等待著他完全解開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