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狹路相逢勇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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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狹路相逢勇者勝
不一會兒,鬱華錚便帶著一群人悄悄的從後麵匍匐了上來。
“大當家的,他們儀仗隊走的很慢,剛剛進入咱們的勢力範圍。”一直隱蔽的一個小弟看見鬱華錚到來,上前說道。
鬱華錚點了點頭,最後上前一步,看到西疆國的旗幟隨風飛揚著。她屏退了自己周圍的那一群人,最後自己往前踏了幾步。
“大當家的,不可,敵人的人數過多,你自己恐怕是不行的。就算你功夫再高,可是也雙手難敵四拳啊。”馬彪上前一步拉住了鬱華錚,輕聲說道,眸中都是焦急和擔憂。
鬱華錚回眸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自有分寸,如果不想被我逐出山寨的話,就聽我的吩咐,不得有異議。”她口氣不善,看著馬彪的目光有些殘冷。
馬彪脖頸一凜,還想說什麽,但是在鬱華錚的目光下終是不敢再說。
龍在潛看到這裏,眉心皺了皺,上前一步說道:“大當家的,你就說怎麽做吧,大家都聽著。”
鬱華錚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在原地不動,龍在潛,你的輕功不錯,去將這兩個東西分別投擲到儀仗隊前方的兩側。記得要快,投完之後不要停下來,立刻給我飛回來。如果你投完之後不回來,那就等著上西天,明白嗎?”
鬱華錚手裏拿著兩個煙霧彈,雖然煙霧彈沒有炸藥那麽厲害,不過這兩個煙霧彈被她所改良了,裏麵裝有輕微的毒藥。隻要吸入一口氣,裏麵的毒藥便會發作,如果在一個時辰之後沒有解藥的話,那麽這些人便會集體去見閻王了。
龍在潛低頭看著自己手心裏的兩個小球,心裏升起來一絲疑慮,說道:“就這兩個小小的東西,能有什麽作用?”
“什麽作用,你等會不就看見了。”鬱華錚說道,而後看了一眼儀仗隊伍的行進速度,轉頭說道:“快去吧,如果他們過去了,我們便麻煩了。”
龍在潛點了點頭,伸手從衣襟裏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小匕首來,送到鬱華錚的麵前,說道:“大當家的,我知道你功夫不弱,而且自己有武器在身上,可是這匕首是削鐵如泥的玄鐵所製造,你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龍在潛手上的這把小刀很是精致,上麵鑲嵌這三顆紅色的寶石,看起來便華貴異常。像是收藏品,到不像是凶器。
鬱華錚凝眉看了看他,見那匕首確實可愛小巧,便也不再推脫,伸手拿了過來,而後便放進了衣襟內。“好了,這東西我手下。現在快去吧,再不去,就真的晚了。”她再次開口提醒道。
龍在潛笑了一下,而後握緊手中的兩個小球,縱身一躍便飛了起來。他輕功甚是了得,似是一隻鳥兒在天空中掠過,隻要他腳下有一點支撐物,即使是一片樹葉便也能飛起來。他穿過樹木,隱藏在茂密的叢林間,伸手從身上撕下一片衣角,而後蒙在了臉上。
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不得不這麽做。但是讓鬱華錚知道的話,也許會對他產生懷疑。所以他才會在樹枝間蒙麵。做好一切準備工作,他低頭看了一眼那兩個小球。用手掂了掂,還挺有分量的。也不知道是什麽做的。
抬眼看了看儀仗隊伍的前進速度,而後抓緊小球。腳尖輕點樹枝。再次用力飛躍了起來。伸手的樹枝輕輕顫動了一下,最後歸於平靜。
龍在潛倒真的似是一條遊龍,這整個天空似是一汪任他熬夜的水池。他矯捷的身子在空中翱翔著,最後一個鯉魚打滾,落在了儀仗隊伍的前麵。
儀仗隊立即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嚴正以待看著眼前這個蒙麵的黑衣人。
“大膽,西疆國一張隊伍也敢攔截,不要命了嗎?”為首的侍衛將領長矛在地上一戳,隨即開口喝道。
“西疆國?”龍在潛的聲音也變得尖細了一聲,說道:“今日便是天皇老子從這裏過,也得留下買路錢。”
“好一個買路錢,堂堂一個大禹國,竟然山賊橫行,是大禹國管教無方不成。”那侍衛將領似是狂妄至極,竟然以他小小的將領身份講起大禹國國主的事情。
本來這話在一般山賊的耳裏並不算什麽,可是龍在潛到底算是皇室中人,所以聽了這話不免氣惱之極,說道:“就你一個小小侍衛將領,竟然也敢再次大言不慚。大禹國管理之事何時輪到你說三道四,在此置喙。我看,是西疆國不懂禮數吧。”
“我西疆國國泰民安,山賊什麽樣子,可從來不知道。倒是你,一個小小山賊,竟然還知道維護國家尊嚴。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怎麽,難不成,你是皇室中人?”那侍衛將領一陣譏諷,竟然真的讓他猜中。
龍在潛目光如炬,眼眸微轉,調向了那侍衛將領身後的名黃色馬車之上。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裏一定坐著一個人,而且這人神機妙算,看來應該是知道有人會打劫,便派了這侍衛將領再次一問,好試探出是真的山賊還是官府所為。大禹國和西疆國雖然是邦交,可是也是麵和心不合。如果哪日一方的實力勝過另一方太多,戰事早晚會起。如果他再在這裏周旋下去,勢必會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到那時,恐怕西疆便有遷怒大禹國的借口了。
龍在潛想到這裏,腳尖突然一點,飛向了空中。還沒等下麵的人群反應過來,他左手手指間夾住的兩個小球便飛射而出了。
昨晚鬱華錚自己在房間弄了一晚,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如今,正好拿他們試試威力。他雖然心裏對這個小小的圓球有點懷疑,可是依然按照鬱華錚的吩咐,扔完小圓球之後便飛身而起。身形如同一個利劍一般飛射而出,瞬間便掠出了幾丈遠。
他身形剛剛飛起,兩顆小圓球便落在了儀仗隊前麵的兩側地方。瞬間“嘭”的相繼兩聲巨響在身後響起,龍在潛飛掠的身形差點沒從空中掉下來。他心神甫定後,隨即飛躍到一根樹枝上,立住自己的身形,轉過身來,驚慌的向後麵看去。
這一看,便將他差點從樹枝上摔下來。
就見剛剛兩顆小球爆炸的地方如今黃色的煙霧繚繞,僅僅是剛剛的爆炸聲音已經讓眾人駭了一跳,就連見多識廣的龍在潛也不免被震懾住。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威力的東西,他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剛剛丟出去的那兩個小小的圓球鎖發出的。
最讓人覺得詭異的便是這黃色的煙霧裏竟然是有毒藥成分,就見儀仗隊前麵的幾個侍衛已經倒在地上呻吟,口吐白沫,渾身抽蓄。想來這藥力恐怕不小。
後麵的人一見這黃色煙霧有毒,立即從驚嚇中醒悟過來,迅速向後麵退去。
明黃色的馬車車夫緊張的拉著韁繩,而後迅速將馬車死命的往後麵拉去,就怕毒煙嗆著車裏的人。
鬱華錚看到這裏,嘴角一勾。將手伸進胸口的錦衣內掏出一個自製的小喇叭,圈在自己的唇邊。一時間,就算鬱華錚沒有內力,可是方圓十幾裏的地方都能聽到她的聲音:“下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現在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掏出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每個人一百兩,我算人頭。沒有一百兩的人,有兩條出路,一是頑強抵抗者,死。二是識時務者,進我山寨做兄弟。隻要你搶來的錢夠一千兩可以為自己贖身。”
鬱華錚清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山穀,回蕩在這些人的耳中。眾人不免一驚,紛紛看向了山林裏,卻怎麽也找不到鬱華錚的身影。
明黃色的轎子裏動了動,那車夫立即會意的湊上了耳朵,恭敬的聽著裏麵人的吩咐,最後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是”。
那車夫轉身走開了兩步,大聲喝道:“上麵的人聽著,我們爺也給你們兩條路。一是識時務的放我們過去,二是頑強抵抗的,唯有死路一條。”
他的聲音清明敞亮,渾厚有力。想必內力定是不俗。一個車夫竟然有如此功力,可見轎子裏應該是西疆國很有影響力或是很有地位的人。
這人竟然用鬱華錚剛剛的話來反駁她,當真是狂妄至極。鬱華錚手中的小球一擲,順著力道便落在了那明黃色馬車的旁邊。
車夫一驚,寬大的袖子一卷,已經將那小球卷到了自己的衣袖裏。可是力道太大,那小球竟然在他的袖子裏炸開了。
“嘭”的一聲悶響,卻是威力十足。那車夫手臂瞬間炸的血肉模糊,還沒來得及閉氣,那毒煙已經將他淹沒在其中了。登時,他渾身開始抽蓄,口吐白沫。
鬱華錚嘴角一勾,圈住那個自製的小喇叭繼續喊道:“還有不服氣的嗎?如果有的話,可以上前來說。”
半晌,儀仗隊再也沒人敢強出頭,隨後,鬱華錚一聲令下,所有的山賊全部衝下了山,將整個儀仗隊給團團圍住。儀仗隊雖然嚴正以待,可是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幾百人的儀仗隊不說對抗上千人的山賊沒有把握,單單是鬱華錚手裏的那幾顆小球就夠他們忌憚的。
鬱華錚鉤子甩出,攀住下麵的一顆樹木,最後飛身而下。似是一道紫色的閃電一般,從空中劈了下來。
人人隻覺得眼前一陣清涼,便見到一個如同天仙一樣的女人落在了地上。她表情殘冷,不苟言笑,一個寒意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彌漫在空氣中。
雖然她沒有魁梧的身材,可是眾人皆是感到了一陣壓力襲來。僅僅她一人,便要勝過剛剛衝下來的上千人。
前麵幾個人早已看呆了過去,待清醒來過來的時候,鬱華錚已經站在他們的麵前。
為首的侍衛趕緊拿起武器抵擋,奈何早已經失去了先機。山賊們將他們團團圍住的同時,已經用武器指著眾人了。
鬱華錚輕笑一聲,說道:“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保命要緊。”她好心提醒著。
眾人一怔,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人肯放下手中的武器。
鬱華錚雖然表麵不動聲色,卻也在心裏佩服了這些西疆國的士兵們。看那車夫如此慘狀,他們竟然毫不動色,便知道西疆國治兵有方。國家的忠誠度可見一般。
雖然西疆國人口少,可是這團結的意誌便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他們團結,可是她鬱華錚便不吃這一套。如果今日她所說的話不能兌現的話,那麽她這大當家的便一點威信都沒有。
想到這裏,她唇角勾起了一抹狠厲的弧度,而後朗聲喝道:“既然你們冥頑不靈,那麽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弓箭手,準備。你們麵前的是敵人。所謂的富貴險中求,如今,你們便將麵前的人當作平日裏的靶子。將你們這些日子的成效展現給我看看。”她的話不帶一點溫度,岑冷無比。
儀仗隊所有人一聽皆是一凜,神色慌亂的看著眼前說話的女人。雖然那女人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停在別人的耳裏,那話似是催命符,而這女人便是鎖魂的鬼。
就在鬱華錚滿意的看著麵前人的慌亂時,突然,一個溫軟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了責備。
“錚兒,你當真不給我麵子嗎?”那聲音雖然溫軟動聽,卻也因為內力高深而在方圓幾十裏都能聽到。短短一句責備的話,卻被他說成了是如同江南六月的雨一般,黏黏膩膩,煞是肉麻。
鬱華錚一愣,轉眸看著那明黃色的轎子,眼眸微微眯起,似是能噴出火來。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會如此對她說話,也隻有一個人這樣稱呼她。
一種山賊聽了這話都是一愣,拿著弓箭的手不自覺的停了下來。這個人的功力當真是深不可測,如此雄厚,另他們的內心都顫上一顫。看了半天,也沒見到那人,眾人不自覺地將頭轉向了那明黃色的轎子上。
有西疆國儀仗隊護送,做在象征西疆國貴族的轎子裏,還有這般功力。這人,恐怕不是等閑之輩。
龍在潛一聽這聲音頓時一愣,他心裏噗通跳了一下,隨後伸手將臉上的布條給拉高了一分。雖然他在樹上並沒有下去,可是一旦鬱華錚應付不來,他是一定會出手的。可是如果他出手的話,那轎子中的男人勢必會認出他來。正在他猶豫焦急之時,轎子上的轎簾突然被掀開。
首先看到的是一隻白玉般的手指,修長而有力的骨節,他的中指上戴著一隻墨色的戒指,通體墨黑無比,似是有一股神秘在其中縈繞。
他修長的手指隨意一掀,轎簾便被掀開。緊接著,一抹白色如同瓷器一樣的閃著光澤的人影便從馬車上輕跳了下來。
墨發玉麵,駿逸非常,雍容華貴,氣度非凡。正是屈恒。
屈恒一身白衣似雪,他慵懶的樣子讓人看了徒增一抹神秘和高貴。就這麽站在鬱華錚的麵前,大刺刺的打量著她。
鬱華錚一張美顏氣的鐵青,轉眸看了看隱藏在樹上一直沒有下來的龍在潛,見龍在潛依然像是躲在殼裏的烏龜一樣,不敢現身。她狠狠地用力的剜了他一眼,而後將目光調轉過來說道:“屈恒,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到哪裏都能碰到你。”
屈恒婉轉一笑,看著她氣呼呼的臉色,順著她的目光也瞥了一眼茂密的樹林間,說道:“說明我們之間有緣分,錚兒,你不開心嗎?”
“開心。”鬱華錚陰狠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說道:“不知道是誰告訴我說你屈恒太子有事情要辦,所以暫時不能回國。”說話的時候眼眸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樹上的人。
那人感受到鬱華錚的目光,渾身一凜,那凍死人的寒意差點沒將那人從樹上凍下來。
鬱華錚輕哼了一聲,看著屈恒挑眉道:“如果知道您屈恒太子也在這儀仗隊中,那麽華箏的見麵禮可就不止是這簡單的煙霧彈了。”她會將這些煙霧彈的威力提升十倍,藥力也會再增加一倍,讓他此刻的笑臉永遠也出現不了她的麵前。
屈恒一怔,轉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一片殘骸,說道:“原來,這東西叫煙霧彈啊。果然厲害。”他由衷的誇讚,眼眸定在那殘骸上麵,出現了一抹驚喜之色。
鬱華錚瞪大眼睛看著他,心裏暗暗吃驚不已。一般人站到這殘骸早就已經被炸翻了過去,可是他去徒手將殘骸抓住。抓住就抓住吧,可是他卻一點不受影響,好似根本沒有毒藥這東西在殘骸上麵一樣。這人不僅百毒不侵,還武功高強。剛剛她竟然沒有感覺到轎子裏有人的氣息,到底是多高深的功夫才可以隱藏的如此好。
“屈恒,你既然知道這煙霧彈的厲害,便勸你手下這些人聽我的命令。不然,我手中還有這十幾顆,便全讓你的屬下們嚐了。”雖然知道他武功高,但是她鬱華錚想要做的事情,還沒人能阻止。
屈恒點了點頭,似是同意她的說法,轉過頭來,對著身後的一眾人等說道:“沒聽到鬱小姐的話嗎?放下你們是手中的武器,這幾日我們便去鬱小姐的府上做個客。反正如今閑著也是閑著,這麽早回西疆也是無事。倒不如四處去逛一下。”
眾人一聽屈恒的話,雖然先是一怔,怔愣也隻是短短幾秒。隨即便都將武器放下,恭敬的對著屈恒說了一聲:“是,屈恒太子,屬下領命。”聲音整齊有序,竟如此訓練有素。
聽到回答,屈恒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鬱華錚說道:“錚兒,你可滿意?”
“屈恒,你聽好了,你們這次來我山寨可不是來做客的。我們是山賊,你是我們的財寶,相當於是我們看上的貨物。別想我給你好臉色。”她就是以前太給他臉,所以才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纏上自己。
“我懂。”屈恒點了一下頭,看著她認真的說道:“剛剛你說沒有一百兩的便要入山寨是嗎?”屈恒走近了她一步,看著她無溫度的眸子說道:“我願意入山寨,有你的地方,我都願意去。不過要我入山寨的話,我可有個條件。”
樹上的龍在潛在聽到屈恒說願意入山寨的時候駭了一跳,據他所知,屈恒太子可不是這麽容易受人屈服的一個人啊。何況是當著自己幾百個屬下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他,對鬱華錚......想到這裏,他轉頭凝眉看著下麵那二人。
“條件?”鬱華錚睨著他,嗤笑了一聲道:“一個貨物,還沒有錢贖身,竟然敢跟我談條件?”
雖然他武功在她之上,但是她手中有煙霧彈,伸手有一千人給她撐腰,她如今倒是根本不怕屈恒的。更何況,她早就知道,即使她沒有一點屏障在身邊,眼前這個屈恒,也斷不會傷害自己一分一毫。
雖然她一直對他冷言冷語,從未給過他好臉色,可是她就是知道,屈恒不會傷害自己。相反,如果她遇到危險,他會奮不顧身的保護自己。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她便更加肆無忌憚的反過來傷害他,雖然這麽做很不厚道,可是對一個厚臉皮的人來講厚道,那便是自己的愚蠢。
屈恒扯唇一笑道:“當然有條件,你想別人乖乖跟你走,總得有個說法吧。好比,咱們的關係能更近一步。如果我們成親的話,這些便都是你鬱華錚的。如何?”
成親?眾山賊,不,不止是山賊,就連子西疆國的儀仗隊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屈恒。這是怎麽發展的,為何屈恒太子突然間要和鬱華錚小姐成親了呢?鬱華錚小姐不是打劫的人嗎?屈恒太子不是被打劫的人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所有人的心中都帶了一個問號,而後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專注的聽著二人之間的談話,就怕漏掉了一個字。
樹上的龍在潛聽到屈恒的話,腳下一滑,差點沒從上麵摔下來。他沒聽錯吧,那個從來距離女人三尺以上的無心男人,竟然要鬱華錚嫁給他?當真是天下紅雨了。可是,不知道為何,當他聽到屈恒的提議時,心裏沒來由的排斥著這個提議。
再看鬱華錚,她臉色登時一變,手中的鉤子想都沒想便脫手而出。直接向著屈恒的門麵上打去。
無需再廢話。她便已經知道,這男人定是要在她的麵前無恥。如果她爭辯,那便是中了他的計謀。反倒是不說話,便更能讓所有人知道她的決心。
屈恒看著鬱華錚出手,嘴角一勾,隨即白色的長袖一甩,卷起鬱華錚的鐵鉤,用力往前拉。
鬱華錚眸中一定,手上用力拉緊自己的鐵鉤鏈子,隨著他的力道往前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