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第268章 顏顏難道你恨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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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房子徹底清潔一遍,並且試著更動家具擺設。
    改造後的紫白色調讓客廳空間變大了,長長的西餐桌上鋪上一塊碎花小桌布,中央的花瓶裏插著一束百合花,空氣裏流竄著淡淡的芳香,美化了餐桌,同時也照拂著她的心房,“這樣才好看嘛,看來我還是蠻有藝術天分的!”莫璿兒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喃喃自語著,臉上滿是成就感。
    天色微暗,莫璿兒思量著晚餐,然後開始著手料理晚餐食材,嘴裏哼著片段的流行歌曲,伴著俐落的刀法,一氣嗬成的動作仿如一曲微妙樂章。
    這三年來她可是學會了不少東西,做菜就是其中一樣,雖然說傅益陽也會做菜,而且做得還很好吃,但是不服輸的她不願意被超過,於是借著周末休息的時間報了烹飪班,現在的手藝雖然不能和五星級酒店的廚師相比較,但是還是好吃的沒的話說的。
    火爐上的琺琅鍋裏悶著紅燒豬蹄膀,溢出動人香氣,這是傅益陽最愛吃的,另一頭則烹煮著她最最喜愛的麻辣豆腐。
    電子鍋的出氣孔竄出一陣白煙,燈號顯示為保溫狀態,表示米已煮熟。另一個電鍋裏則是煲燉著香菇雞湯,關不住的氣味在廚房裏彌漫著,交織成誘人的芳香,手邊的炒鍋裏則是青椒牛肉,香味越來越濃,溢出鍋來。
    公寓的大門悄然敞開,一道頎長的身影站在門口環視著幽雅簡潔的空間,俊美無濤的立體輪廓因為揚起嘴角而更迷人,那雙迷倒萬千少女的桃花眼微微上挑著。
    循著食物香氣踱步來到廚房,倚靠在玻璃門上,默默的凝際著正背著他的忙碌的纖麗倩影,白色的長t恤正好遮到她的臀部,裏麵若隱若現,****隨著她的走動一搖一擺的,傅益陽咽喉微緊,咽了咽口水,眼尖的他無意間瞥見她優美白皙的瓷頸上,猶殘留著粉紅色吻痕,讓他的心猝然抽動。心動不如行動,他邁開長腿,冷不防從身後摟住莫璿兒那曼妙的腰身,在她粉嫩的頰上偷了個香。
    “啊——”莫璿兒驚呼一聲,手中的菜刀險些切傷手指,嬌嗔著怒視著他,小手拍了拍心口,“嚇死我了!”
    “好香。”傅益陽的大掌往上移動幾公分。
    “別……我做飯呢……”
    “我正好餓了!”傅益陽在她的耳鬢落下一吻,低啞道。
    明明早上才見過的,隻是出去工作一會兒,但是他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的漫長。
    他埋首汲取她的發香,明明用的是一個牌子的洗發露,但是卻總是覺得她身上的味道格外的好聞,擱於她腹部的雙手稍稍把攏,讓她的臀服貼在他的西裝褲下。
    “那……那你……起開啊,我……我做飯……給你吃!”莫璿兒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像是倒在一塊海綿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你知道我想吃的是什麽!”傅益陽在她的耳蝸邊吹著熱氣。
    他現在最想吃的就是她,現在一看不到她的身影,他就會心不在焉,心思全飄走了。
    一早上他的腦子裏全部都是她的倩影,眼睛也不時的往她的空座位上飄去。
    “嗯……”莫璿兒猛地拱起背脊,嚶嚀一聲,嬌媚而略為抗拒的態度,宛若高傲又故作姿態的貓咪,讓人更想軟化她。
    這個男人明明每天都會……那啥的……為什麽還像隻貪得無厭的****一樣呢,難道他都不會累的嗎?
    “你早上不是……不是……”莫璿兒隻覺得自己耳蝸裏的熱氣越來越多,越來越熱,白玉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上嵌著深淺不一的吻痕,有的是早晨的,有的是剛剛印上去的,口水還沾在上頭,雙手努力的想將他的手打掉,但是這雙大手卻宛如粘了膠水一樣,死活的不肯鬆開。
    傅益陽一本正經的說道:“早上是早上,現在是現在,再說了我中午可沒在家,現在當然要補回來了!”寬厚的手心不知疲倦的往下滑去……
    如果可以的話,莫璿兒真的很想賞給他一個衛生眼耶,早知道她就不該興衝衝的決定做晚飯,這根本就是她自找的,隻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啊!
    “別……快鬆開……我辛辛苦苦做的……做的晚飯……不能浪費……”
    “等會兒在吃,有的是時間!”
    那你有本事也等會兒,莫璿兒心中腹誹道。
    大手的力道突然重了起來,將思緒飛揚的莫璿兒拉了回來。
    “小東西,你又不專心了!”傅益陽像是懲罰般的狠狠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莫璿兒哪裏禁得起他的惡意挑逗,但是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著,“可是……可是鍋裏……鍋裏還燉著肉呢……”
    狂野而大膽的********持續蔓延著,夜,才正開始絢爛……
    翌日清晨。
    天邊暈染著一抹藍,由幽微的淺藍逐漸轉為明亮的湛藍,天已破曉,太陽也慢慢的從地平線升起了,奪目的光芒漸漸的攀上明亮的天際一角。
    莫璿兒張開眼睛看了一眼外麵,還早,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人早已不見了身影,隻是殘留著屬於他的溫度,混沌的腦袋休息了幾秒後,開始變得清明,迷離的雙眼也慢慢的恢複往日的清明。
    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漫灑進房間,房內顯得溫暖及寧靜。
    莫璿兒翻了個身,老天哪,這還是她的身子嘛,怎麽像是被卡車壓過一樣似的,全身骨頭仿佛被移了位般酸疼不已,簡直像被拆壞的玩具。
    “嘶——混蛋——”小聲的罵了句,手卻依然是將他睡過的枕頭拉了過來塞在自己的身前,腦袋從自己的枕頭上移到他的枕頭上,張大著眼望著天花板。
    昨晚傅益陽折騰了不下七八次,將她從裏到外全部翻啃了一遍,要不是她快暈過去的話說不好什麽時候他才會鬆開她呢,至於晚飯,不,那已經不能說是晚飯了,純粹是宵爺,鍋裏的菜都炒爛了,燙也燉的都幹了,兩人吃了點蛋炒飯填飽肚子後,洗了個澡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