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第280章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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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咱們家現在流行先上車,後補票嗎?”慕容顏本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原則,說了句。
    慕柒柒和蘇陌陽是這樣的。
    她和慕遊謙也是這樣的。
    現在,璿兒和傅益陽也是這樣的。
    難道這是會傳染的嗎?
    病房裏倏地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回這話,貌似說的是實情,他們想說不對都難。
    微涼的清風吹拂著飄動的窗簾布,投射著金色的光線在上麵,一縷一縷的,病房裏隻聽見風的聲音,空氣靜止著……
    “誰說的!”這時,傅益陽開口了,薄涼的唇瓣微啟開一條細縫,嗓音細膩柔和,如四月的春風,輕拂過眾人的心湖,蕩漾起層層的漣漪,水波紋紋,“璿兒很早之前就已經答應過我的求婚了,我們是未婚夫妻不算是先上車後補票!”
    “哦——”尾音上揚,慕容顏的杏眸瞪得大大的,視線落在莫璿兒的身上,不光是她,其他人也是滿腹疑惑的盯著。
    莫璿兒有些不適應,舔了舔幹燥的唇瓣,唇一抿再抿,眼睛飄向傅益陽,許久才鄭重其事的說道:“是的,我很久之前就答應益陽的求婚了,隻是覺得自己還小所以婚事就一拖再拖。”
    其實有好幾次她都想問傅益陽的,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因為她還在等待著他盛大的求婚儀式呢。
    “既然是這樣,那你們的婚事可要早點辦啊,大著肚子拍婚紗照可不好看,益陽你有沒有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璿兒的爸媽啊!”曲煙笑的是最歡的一個,因為她可以在自己四十幾歲的時候就能抱孫子了,眼角上淡淡的魚尾紋顯了出來,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好心情。
    “我會的,我明天打算陪璿兒回莫家,然後將這個消息告訴兩位兩人,並且打算商量一下婚期!”傅益陽似乎早就將這些事情計算好了,一點都不見他混亂,笑意深射進他的眸底,到達他的心底。
    “恩恩,我和你媽明天陪你一起去!”傅淵權雙手披在身後,不時的點頭讚同。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消逝著,大家的談話卻一直沒有變,都是圍繞著孩子的話題。
    “哥你什麽時候打算結婚啊,我孩子還等著收舅媽的紅包呢!”慕容顏突然想起自己的哥哥貌似到現在還是單著的,大著膽子開玩笑道。
    “是啊,君浩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你爸媽可是在天上看著呢,他們還指望你給墨家留後呢!”
    曲君浩十指交扣著,放在膝蓋上,翹著一個二郎腿,瞪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妹妹,就知道她一開口準沒有好事,“時候未到,時候未到!”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道倩影,隻是一閃而逝,連完整的麵孔都沒有看清楚。
    “顏顏,下次別問這麽讓你哥難堪的話題了,說不好以後咱們的孩子都結婚了,他的孩子才出生呢!”慕遊謙一副很認真,很語重心長的模樣,手指將她被風吹亂的劉海梳整齊。
    “噗——明白了!”
    曲君浩聞言,臉青白交叉著,咬著牙,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上前去揍他幾拳,他終於知道什麽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了。
    “好了,好了,顏顏估計也累了,璿兒又剛剛懷孕,不太適合一直待在醫院,大家就都回去吧!”慕承躍看了看時間道。
    眾人相繼的點點頭,說了幾句關心的話,起身準備離開。
    充滿歐式風格的臥房內,整個房間都帶著昏黃的暖意,整套的歐式家具高雅華麗,水晶瓶中的紅玫瑰含苞欲放,巨大的落地窗前羅帳般的暗紋簾布一層一層地垂落,遮掩住屋外的美景,地麵上鋪滿了上好的羊毛地毯,屋頂上吊著一盞玲瓏剔透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冷默躺在那張充滿著女性風格的粉紅色大床上,輕紗飄蕩著,劍眉微微皺起,雙手由攤著慢慢的變為握緊成拳,他覺得自己似乎是睡了很久很久,頭很痛,眼皮很沉很沉,一點都抬不起來,性感的睫毛往上翹著,眼皮動了動,眼睛緩緩的睜開,這是哪裏,他現在在哪裏?
    倏地直起身子,大手拍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想要回憶出些什麽,一下,一下,腦袋越發的有些清醒了,腦海中閃過幾個模糊的片段。
    “你醒了!”門口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個女人的聲音,腳步聲由遠及近,緩緩的走到他的床邊,停下,手指夾著裝著紅酒的高腳杯,輕輕的搖晃著,“看來迷藥的劑量還是下多了,你比我預計的多睡了兩天。”說完,輕笑。
    冷默揉了揉眉心,蹙起的眉頭這才稍稍有了緩解,抬眸,看到來人後,有些震驚,語氣中帶著幾分的不確定,“童雪,怎麽會是你?”
    “為什麽不是我,你覺得應該是誰?是黑玫瑰嗎?”酒紅色的長發和她身上酒紅色的長裙融為一體,蒼白的小臉上沒有血色,左臉上還有幾絲不明顯的痕跡,仔細看會發現是被人甩巴掌了,嘟翹的紅唇角邊沾著幾絲酒液。
    “是你,童雪,你就是黑玫瑰!”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的。
    童雪抿著嘴輕笑著,手指間夾著的高腳杯歪歪斜斜的晃動著,酒順著杯壁流動著,溢出杯口滴灑在乳白色的羊毛毯上,酒紅色迅速染紅了那片雪白,顏色由深變淺,慢慢的暈染開來。
    “現在才發現會不會覺得有些晚了啊?”童雪索性將杯子扔在地上,仍由裏麵剩餘的紅酒灑出來,軟弱無骨的身子坐在床邊,纖細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彈去白色的羊毛。
    冷默不說話,但是眼眸看似是平波無浪,但是眸底卻是波濤洶湧,心思百轉千回。
    “怎麽不說話了!”美麗的指尖挑起他略帶胡渣的下巴,柔軟的指腹摩挲著他的胡渣,有些癢癢,但是觸感卻不錯。
    冷默撇了她一眼,有些厭惡,手掌一抬輕飄飄的將她的手打掉了,眸底濃濃的厭棄,“你到底想幹嘛,這裏是哪裏,你把我弄到這裏想幹嘛?”聲音音量提高,眉宇間的怒意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