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不準朝我娘子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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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偏殿之時,沒想到蘇慕言蘇慕哲也在,還有那個沙皮狗大人。
隻是那沙皮狗大人正一手抹淚,滿臉委屈地似在說什麽。
看到寶兒進來,皇上厲聲道。
“周寶兒,你好大膽子,居然濫用私刑。”
周寶兒滿臉茫然,沙皮狗大人麵朝寶兒,哭訴道。
“王妃娘娘,我家紅蓮雖隻是個夫人,但好歹也是伺侯過王爺的人,您怎可對她下如此狠手。”
她說呢,原來他便是孫紅蓮之父,孫平孫大人,怪不得朝堂之上他對她緊緊相逼呢。
寶兒身子一哆嗦,一吸鼻子,哽聲道。
“皇,皇上,今日寶兒已經嚇得夠嗆,這怎的又說起寶兒了。”
皇上了然地點了下頭,他就說吧,一個千金小姐,進了朝堂怎會如此冷靜,原來一直在裝大頭蒜呢。
“關於此事,你給朕一個解釋。”
蘇慕哲一急正要走出替寶兒說話,蘇慕言一個反手把他拉住定在身邊。
“哇,啊。。。。。。”誰知下一秒,周寶兒突然扯起嗓子哭了起來。
“寶兒委屈啊。。。。。。”邊哭邊喊起來。
“父皇,我是您下旨嫁給九王爺的,未進門之時,娘親千交待萬交待,一定要與各位姐姐們處好關係,姐姐們喜歡寶兒房中寶物,寶兒從不客氣,就連王爺體貼地為她們捶背端茶,寶兒都沒和她們爭。”
“什麽?”皇上震驚地拍案站起,怒瞪著孫平,話卻是問著寶兒。
“你剛才說什麽?讓小九端茶捶背,孫愛卿可真是教育了一個好女兒呢。”
孫平嚇得腿一哆嗦,癱跪在地上,驚地滿臉是汗。
寶兒抬手快速地抹了臉上的淚,表情茫然地看著這一切,心裏樂開了花。
一吸鼻子,又哭開了,躬著身子,嗓子略顯沙啞,把孟薑女角色演的是淋漓盡致。
“皇上,孫大人,我周家出事,連個報信的都被打得吐血,寶兒心裏委屈啊,俗話都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可看如此仁德的皇上您,寶兒受您的熏陶,又怎會做出爹娘出事裝作不知的混賬事,可她紅蓮竟生生地攔著,寶兒委屈啊。。。。。。。”
緊接著是又一撥地哭天搶地。
孫平心裏一陣叫苦,她再哭下去,他的官位就被她哭沒了,心裏一煩躁,腦袋一充血,怒斥道。
“別哭了。”
打了個嗝,寶兒猛地停下哭聲,兩眼驚駭地看著孫平,雙唇嚅動著好不可憐。
蘇慕哲跑過去,把寶兒護在懷中,急嚷道。
“不準朝我娘子凶,父皇,他凶。”
皇上怒極,正要訓斥,寶兒哆嗦著道。
“父,父皇,請您收回成命,寶兒不當王妃了,就由蓮夫人來當吧,寶兒怕。”
一拍桌子,皇上怒道。
“朕賜的王妃,看哪個不長眼的敢為難,孫紅蓮如此刁蠻,不守規矩,尊卑不分,降於侍女,孫平縱女滋事,降級為七品,永世不得回京。”
話剛落,接受不了事實的孫平,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皇上冷嗤了一聲,命人把他抬下去,步下台階,抬手虛扶,讓寶兒站起來。
“寶兒,聯的小九就交給你了,還有快去查案吧。”
眨了眨眼睛,寶兒這次是真的茫然了,木木地點了點頭,由著蘇慕哲把自己拉向殿外。
蘇慕言也緊跟了出來,衝寶兒一豎姆指。
“我今天是見識到你的手段了,的確聰明,對症下藥,扭轉乾坤呐。”
狠瞪了他一眼,寶兒反身對著蘇慕哲說道。
“今天表現不錯,懂地護著你娘子我,等這件事過了,娘子給你發獎品,先回府吧,我還得去趟宗人府。”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蘇慕哲勾了勾唇,眼尾掃到牆角有個人影,抬起右手,食指輕點嘴角,笑地好不幼稚。
“咳咳。。。。。”蘇慕言憋笑快憋出內傷來了,這對夫妻,還真是般配,蘇慕哲狠瞪他兩眼,蘇慕言連忙深吸口氣,阻住滑到嘴邊的笑意,他這會可不敢惹他們了。
金鑾殿偏殿內。
待所有人走後,從內間慢慢走出一名老者,扶著胡須笑地好不開心。
“馬丞相,你怎麽看?”
此人正是夜洛國丞相馬海運,馬丞相笑道。
“皇上心裏不是已經有了一翻論斷了嗎?”
輕歎了口氣,皇上自懷中拿出一疊紙,霍然是寶兒的試題。
“如此文采,倒也不像是深居閨中的千金小姐,可惜是個女兒身呐。”
輕笑著搖了搖頭,馬丞相接過試題,這試題自到了皇上之手後,他看了不下十遍了,每讀一遍,他的心就跟著激蕩一遍,如此文采與見解,沒有博大胸懷,及感民知民之心,斷是寫不出來的。
“皇上,正如她在朝堂之上所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若真如她所講般團結一致,何愁統一不了三國?有時候還是不要太拘泥的好,老臣隻是為九王爺可惜,若可以,她倒能成就一代賢王呢。”
想到聰慧的兒時蘇慕哲,皇上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九一定會好的。”
蘇慕哲曾是他最得意的兒子,卻在一夕之間變成他最心疼也是最愧疚的兒子,若不是他太過愛她,信任她,他的兒子,也不會被她害成這樣,如今她已為皇後,當年的承諾他已做到,但卻無法再像以前般毫無任何雜質地愛她,信任她。
當年之事,馬丞相一清二楚,他無法發表任何意見,隻能退出去,留給他的君王一個安靜的空間。
***
寶兒高興地趕往宗人府,突然胸口傳來一陣鈍痛,心裏有絲不好的預感,趕忙催促馬夫快點。
趕到宗人府,不等稟告,便直衝進牢房,遠遠地便聽到周百萬的慘叫聲。
寶兒一驚連忙飛身進去,眼前的場景立刻讓她怒紅了眼。
“住手。”
她連忙嗬道,隻見周百萬被人按趴在長凳上,一獄卒手持長棍狠狠打向他的屁股,旁邊還有人數數,正好數到三十,正前方坐著一名獄卒,翹著二郎腿,十分愜意地正拿著小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