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中計了,寶兒三日後被處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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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走入內室,血腥氣更重,小心地走進去,腳下一片粘稠,繞過屏風,腳下一絆。
寶兒一個不穩,直接趴地上,入手的粘稠,和鼻間那刺鼻的血腥味,寶兒前世雖沒少見,但依舊有些害怕,連忙起身。
抬眼過去,正前方的座位上,一女的披頭散發倒在那裏,周圍倒了一圈的死屍,寶兒心底頓驚,隻因這一圈的人,全部都是宮裏的打扮。
腦內靈光一閃,寶兒快速跑過去,哆嗦著手把她的頭發撩開,果然是皇後。
伸手一探,還有氣息,連忙把她扶正,喂下一顆蓄命丹。
“皇後娘娘,快醒醒,發生了什麽事。”
皇後娘娘悠悠醒來,見是寶兒緊抓著她的手,微喘著道。
“原來,原來他們想找的替罪羊是你,快,快走,是,是賢妃的人,快走,告訴溶兒,替我報仇。”
雖然討厭她,但寶兒心底依舊一陣揪心的疼,低下頭,看到在她的腹部插著一把鋼刀,輕輕握住。
“皇後娘娘別怕,把它拔出來,我一定會救你的。”
抓住她的手,皇後勾唇一笑。
“你傻嗎?我的傷我知道,已經沒救了,快走,你有這份心,我已經很高興了,還有,幫我照顧好溶兒,不管他能不能成為皇帝,請你,幫我,保他一命。”
略一使力,狠力往下一插,用著帶血的手,緊抓著寶兒道。
“替,替我,報仇。”
噴了一口血,頭一歪就領了便當。
寶兒慢慢抽回手,身後突然一片嘈雜,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見一群禦林軍衝了進來,指著寶兒嗬道。
“你竟殺了皇後娘娘,來人,把她抓起來。”
寶兒冷冷一笑。
“這位大人,來得真及時,時間計算地剛剛好呢。”
領頭之人,提劍一揮。
“周夫人,得罪了,還不快給我抓起來。”
幾個侍衛上前就把寶兒扣住,寶兒一甩手,把幾人甩開道。
“滾遠點,本夫人可以自己走。”
回頭,定定地看著皇後,心裏暗付,皇後,我雖不喜歡你,但請你放心,終有一日,賢妃必會為她做的所有事,負出代價。
眼神一凜,抬步便走了出去。
***
宗人府大牢內。
寶兒被捆在一十字架上,前方,一身明皇的皇上,端坐在太師椅上,身旁圍著一圈的帶刀侍衛。
動了動手,寶兒嘲諷一笑。
“皇上,你都快把我綁成粽子了,還那麽怕我啊,這一圈的帶刀侍衛,是不是有點小多餘。”
“你怎麽給皇上說話呢。”一侍衛冷喝一聲,上前啪地一下,就給了寶兒一個嘴巴子。
哧笑一聲,寶兒道。
“皇上,別白費力氣了,我根本沒殺皇後,也沒有什麽好交待的。”
皇上痛心地看著寶兒。
“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也定能幫我守護好九兒,沒想到,你竟如此的不識大體,當真讓朕失望呢。”
“失望?皇上,您尚未查明,便一口認定寶兒是凶手,寶兒無話可說,但您至少也要給皇後娘娘一個公道吧。”
眼神一咪,皇上暴怒地一拍桌子。
周圍侍衛嚇得齊齊跪下,花公公哆嗦著聲音道。
“皇上,寶,周夫人,還年輕,不會說話,但以她的性子,絕不會辦出這樣的事啊。”
“夠了。”皇上揮袖間,直接把花公公甩到牆上,滾了一圈,吐了口血才停下。
寶兒眼底一片霧蒙蒙的,正要說話,外麵傳來,賢妃到的通報聲。
眼神一冷,咪眼看著入口處。
賢妃一身素色,扭著水腰走了進來。
“皇上,皇後姐姐死得好慘啊。。。。。。”
低著頭的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皇後,你萬萬沒想到,此次禮佛,裏麵的和尚早有一半是我一年前安排的人吧,你活該。
抬頭看向寶兒,慘然一笑。
“寶兒,我知道,皇後姐姐想把你嫁給溶王爺,您不想願意,您也不能這樣啊,當初他國太子想娶你,你便想滅了人家的國,可她,是咱的皇後啊。”
皇上,抬頭憤怒地看著寶兒。
皇上身後的一小太監,突然出聲道。
“啊,我想起來了,周夫人相親那日,曾來皇宮,奴才路過福華宮,還聽到賢妃娘娘勸解她不要害怕,一切有賢妃娘娘做主呢。”
皇上眼神更冷。
寶兒現在方才知,那日賢妃為何大聲說出那句話,沒想到啊沒想到,她竟也栽到了她手裏。
皇上指著一圈的人,冷喝道。
“誰要再給她求情,朕賜他同罪,周寶兒,謀害國母,其罪當誅,但念他周家曾有功有修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全部財產充公,家中男丁,周家三兄弟,全部發配邊疆,周寶兒於三日後,午時處斬。”
一甩衣袖便走了出去。
寶兒怒喊道。
“我是冤枉的,你不能這麽對周家。”
最後走的賢妃,慢慢直起身子,冷冷一笑。
“周寶兒,咱們,後會無期了,哈哈哈。。。。。。。”
她得意地大笑離開,寶兒頓感無力,老爹,這次寶兒對不起你們。。。。。。。
入夜。
牢房內一片蟲叫聲,寶兒都能感覺到周圍老鼠一趟趟如逛街般自在。
一身白色的囚服,早被折騰成灰色,剛下過大雨的地麵帶著潮濕,頭頂也有些許露雨,明明已經雨停了有半個時辰了,這裏卻依舊滴滴噠噠的。
抱著牢房內僅有的一點點幹早,寶兒小心地輔在一起,雙臂環胸,靠坐在木欄上,心裏想著下一步該怎麽辦。
因她特殊,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她一個人一個牢房不說,周圍幾個牢房也是空的。
勾唇自嘲一笑,想來,她的待遇也算是不錯的了。
一高大黑影自外閃了進來,來到寶兒的牢房前,慢慢蹲下,握住寶兒的肩膀,難得柔聲道。
“寶兒,別怕,我來了。”
頭未抬,寶兒撕啞道。
“師兄,你說,權力真有那麽重要嗎,重要到不惜傷害別人。”
眼底閃過一絲傷感,仇瑾風道。
“這個事情,這個身份,沒有權力,就代表你沒有自由,沒有活下去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