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吳孚生資料全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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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把銀針收好,來到桌前刷刷寫了滿頁的字。
    “太子殿下,這些都是些安胎的藥,這位夫人,並無大礙,隻是身子沉重,再加心結所致,心情一好,自然就沒事了。”
    點了點頭,沈喬笙道。
    “雲風,送大夫。”
    拿起桌上的藥單,細細看著,耳畔傳來一聲輕吟,沈喬笙連忙衝過去。
    “寶,仙兒姑娘,你沒事了吧?”
    以手撫額,寶兒難受地晃了晃頭,腦海閃出幾個畫麵,想到早上的事情,心裏一驚,連忙撫向肚子。
    那高聳柔軟的觸感,讓她心裏一柔,還好,還好寶貝沒事。
    沈喬笙幫寶兒坐好,細心地在她身後放兩個柔軟的枕頭,把藥單遞給她看。
    “大夫說你是心情鬱悶所致,這是保胎藥,你看看,怎麽樣。”
    細細一看,寶兒道。
    “這藥方沒什麽問題,就按這個來拿藥吧。”
    交待完雲風去辦,沈喬笙回來,一臉埋怨地看著寶兒。
    “你也真是的,都是有身孕的人了,怎麽那麽不注意,要不是吳孚生恰巧經過,快步接住你,隻怕,你這會麻煩大了。”
    寶兒感激地看著吳孚生。
    “謝謝你,你可是救了我們娘倆了。”
    眼波一閃,吳孚生拱手道。
    “這是奴才應該做的,小姐不必介懷。”
    雲雨湊了過來,笑道。
    “什麽娘倆,看夫人身子那麽笨重,恐怕是娘仨,也說不定。”
    柔柔一笑,想著在以後的日子裏,會有兩個長得一樣的小蘿卜頭圍著自己轉,寶兒心裏就是一暖。
    “夫人?”寶兒有些疑惑雲雨的突然改口。
    捂嘴輕笑一聲,雲雨指著寶兒的肚子道。
    “小姐,您的寶貝們都快出來給您打招呼啦,哪還能小姐小姐的叫,不知道的,反而還落人口舌。”
    落人口舌幾個字,讓寶兒瞬間想起秦小婉,連忙抓著沈喬笙的衣袖,怨道。
    “太子妃怎麽樣了。”
    眼神一閃,沈喬笙冷道。
    “她害你差點出事,我給關柴房了,等你醒了,但憑你處置。”
    無奈一歎,他們好歹也是夫妻好不好。
    “沈喬笙,你怎麽可以這麽做,她可是你的妻子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此事,我們確實理虧。”
    掙紮一下,寶兒道。
    “不行,我得去柴房。”
    沈喬笙連忙攔住她。
    “你去做什麽?她那是咎由自取,害的可是你,你為她那麽著急做什麽,算了,你那麽在意,我放了她便是,你剛醒來,身子發虛,快躺下。”
    無奈她身子的確有些發軟,隻得聽他的,乖乖地躺回去。
    細心地幫她掖了掖被子,確定她沒事後,方才放心道。
    “等會,雲風煎了藥,你一定要喝下去,剛才父王有叫我進宮一趟,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
    點了點頭,寶兒不禁翻了個白眼。
    “拜托,我也是快當媽的人了,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好不好,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會放著藥不喝啊。”
    得到寶兒的保證後,沈喬笙放心地進了宮,出府坐上馬車,車內毫不意外地有著一個黑衣人。
    沈喬笙俯身進去,問道。
    “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黑衣人低頭回道。
    “回主子,吳孚生資料全是空白,根本沒有這麽一個人。”
    抬頭見沈喬笙若有所思地盯著一處,小心問道。
    “那主子,我們還再查嗎?”
    擺了擺手,沈喬笙呢喃道。
    “不用了,下去吧。”
    應了一聲,黑衣人一閃,車裏便僅剩下沈喬笙一人。
    沈喬笙回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無奈一笑,這兩人,這又是何必呢?
    話說寶兒這邊,沈喬笙剛一走,喝地藥後的寶兒,還是去了,秦小婉的院子。
    吳孚生緊隨其後,小心地看著她。
    秦小婉,身為太子妃,居住在東麵緊臨太子的院落,名為婉居,寶兒上次來,還是在那日請安的時候,那時的婉居奢華無比,各個丫環仆人紛紛與有榮焉,個個油光滿麵的。
    今日再來,院中明顯的是打砸後的光景,婉居內,門窗緊閉,丫環仆人們,個個臉色灰白,低著頭,給個木頭似地守在婉居四周。
    小丫頭通稟後,秦小婉竟意外地沒有吵,直接便讓她進去。
    兩丫環,慢慢把門推開,入目的地方,一片狼籍,輕輕蹙眉,寶兒抬步進去。
    秦小婉端坐在高處的貴妃椅上,一臉冷傲。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也是,這府裏上下,哪個不是找準機會落井下石的主,我這太子妃,已是有名無實,這剛接到消息,一早上,看我的人,比以前她們請安時還來得勤快。”
    淡然一笑,寶兒撫著肚子,小心地避開腳下的瓷片,對著吳孚生道。
    “你先出去一下。”
    吳孚生滿臉擔心,堅持道。
    “不行,我得保護您。”
    寶兒轉頭定定地看著他。
    “放心吧,我沒事,你就在門口,可以了吧?”
    想了下,吳孚生終是妥協,反身出去,站在門口。
    等房門關好後,寶兒轉身定定地看碰上秦小婉。
    “你心裏委屈嗎?”
    冷笑一聲,秦小婉如困獸般,嗚咽一聲,轉而嘶吼道。
    “我能不委屈嗎?民間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為他,我一次次勸解固執的爹,我爹都已看到他的好了,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把他老人家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腳下。”
    扯了扯嘴角,寶兒淡然道。
    “太子妃,您看到的,是太子爺,趁機罷了你父親的職,而在我看來,太子爺是在想著法地保護,你父親。”
    秦小婉不屑冷哼。
    “這種保護倒讓我大開眼界了。”
    悠悠一歎,寶兒道。
    “這會的蒼溟時局,與夜洛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皇帝迷戀鸝妃,不能保證每日早朝不說,更是夜夜笙歌,易主,是遲早的事,而你的父親,遲遲不表態,從不歸順於任何一方,就算太子不動手,別人也會動手,介時,因為你是太子妃的身份,令父,身首異處,也不是不可能。”
    猛地一哆嗦,秦小婉震驚地看著寶兒,指尖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