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醋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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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晴兒的話,是讓司馬稷愣了一下,他的腳步是停了那裏,片刻後,方是回道:“這……成,那我今晚歇了萬春軒吧。”
    司馬稷說完此話後,司馬晴兒就是笑道:“太好了,二哥就得留下來。明個早,咱們還得見一見大嫂嫂呢。”
    司馬晴兒姑娘說了此話後,玉雅在旁邊是給驚了一下。不過,在女兒司馬晴兒的話後,玉雅是反映了過來,她是高興的道:“好,稷哥兒留下來,我馬上吩咐人去收拾收拾。”
    其實,萬春軒的一切,平日裏都有人打掃的,哪用得著收拾什麽。一切都是備好了,直接走人過去住就可以了。可玉雅是瞧著次子司馬稷留了下來,那是心裏突然給喜悅砸中了。
    “娘,沒事,哪用什麽收拾。您不用忙碌了,我這讓過去歇一晚,不用麻煩了。”司馬稷此時是笑著說了此話道。玉雅聽後,搖頭回道:“不麻煩,不麻煩。”
    在玉雅看來,兒子能在跟前,哪有什麽麻煩的,一點都是不麻煩。
    司馬晴兒在旁邊是瞧著她親娘玉雅和二哥司馬稷的態度,便是笑道:“娘,二哥,你們別太推辭什麽話了,都是一家人,還要這般客氣嗎?咱們都趕緊歇息吧,特別是娘呢,明個早大嫂嫂還等著給娘敬茶呢。”
    對於女兒司馬晴兒的話,玉雅聽罷,就是笑了起來,道:“晴姐兒,你這貧嘴的丫頭,趕緊回屋去。”
    “好吧,娘你這般說,那我自然是聽您的話,回屋去了。”說罷,司馬晴兒姑娘就是給福了一禮,然後,還真是抬腳準備回屋去了。倒是旁邊的司馬稷瞧著妹妹真離開了,就是給玉雅拱手行了一禮,道:“娘,時辰不早了,兒子去萬春軒歇息。您也早些歇息吧,明天兒子再來給您請安。”
    司馬稷都如此回話了,玉雅也不在再多提了什麽,她隻得目送了兒子去了前院。待兒子稍稍離開了後,玉雅是喚了話,讓她信任的白嬸子是萬春軒瞧瞧,道:“白嬸子,你親自去稷哥兒住的萬春軒,瞧瞧那裏可有什麽缺的。”
    白嬸子領了話,就是與玉雅告了退。
    倒是玉雅這邊,還是留了屋內,等著白嬸子來回消息。
    白嬸子去的時間,自然不會太久的,這是回話時,也是告知了司馬稷是歇下了,沒什麽問題。所以,玉雅自然便是放了心。
    待玉雅放心了,準備歇息了時,那壽寧侯司馬錦是來了梧桐園。
    對於壽寧侯司馬錦的到來,玉雅還是挺開心的。畢竟,今日是長子司馬秀的大婚之日,這等時候,玉雅總會想有人在身邊,陪著聊聊話。怎麽說呢?一眨眼之間,兒子也成了別人的夫君,這滋味總有些別樣啊。
    “元錦,今**怕是累極了吧?”玉雅的話裏,帶上了一些笑意。不過,她倒是瞧著,壽寧侯司馬錦的累啊,也是樂意的。就是她呢,瞧著兒子成家立業了,也是心底高興啊。
    “雅兒呢?可高興秀哥兒娶妻了?”壽寧侯司馬錦是笑著問了此話道。玉雅點了點頭,回道:“心中真高興,秀哥兒也是長大了,也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時辰不早了,元錦,我讓人備水,你可是洗漱一下,去去乏?”玉雅是接著問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還真有些累了,所以,他是應下了這話。
    等著壽寧侯司馬錦洗漱沐浴後,又是換了一身衣裳時,人倒是清爽了不少。
    “雅兒瞧著挺高興,這滿臉上都是笑意。”壽寧侯司馬錦在寢屋之內時,瞧著玉雅的神色,是笑著說了此話道。玉雅聽著這話,眯了眯眼睛,眼中有些高興的神采,回道:“自然是高興了,秀哥兒娶了小媳婦,我都是當了婆母,哪能不高興。”
    “元錦瞧瞧,我可是又長了一輩,倒是老了不少吧?”玉雅想照一照鏡子,又是怕著傷春秋月來著。所以,想了想,倒是沒敢照了鏡子。畢竟,玉雅總是在意年紀,超過了男人的。就沒幾個女人,真是不在意了年青與美貌啊。
    聽著玉雅這話,壽寧侯司馬錦上前,倒是伸了手,挑起了玉雅的下巴,仔細的打量了玉雅半晌,笑道:“雅兒不說,倒真沒注意著。瞧一瞧,還真比不得當年了……”
    這話,是個女子就不愛聽啊,所以,玉雅是哼了一聲,然後,就是不甩了壽寧侯司馬錦,那是走回了床榻前坐了下來,望著轉身的壽寧侯司馬錦,說道:“倒叫元錦吃了虧,整日裏瞧著我這麽一個黃臉婆了……”
    聽著玉雅這般說,壽寧侯司馬錦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道:“沒曾想到啊,一直不是愛梳妝打扮的雅兒,也甚是在意了容貌?”
    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話,玉雅是擠了一笑容,回道:“天下間,哪個女子真能不在意容貌嗎?若是有的話,我許是還沒曾見到吧。”
    “更何況,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在元錦的眼裏,我都是一日比一日越發長得醜陋了,倒是為了元錦的眼珠子,天天還得瞧我這張老臉……”玉雅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壽寧侯司馬錦,說了此話道。
    聽著玉雅的賭氣話,壽寧侯司馬錦是走上前,坐了玉雅的近處,然後,拉起了玉雅的手,還是捏了捏,笑道:“雅兒在我心中,本不是那等以美貌出眾的女子。何苦來哉,我豈是一個隻在意美色之人,哈哈哈……好了,與你逗個樂呢,還真氣了心頭上?”
    壽寧侯司馬錦這般問話,玉雅是抿了抿嘴,在壽寧侯司馬錦的專注之中,突然伸出了雙手,是摟上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脖頸,然後,笑道:“哪會,我就猜著元錦應該是個玩笑話呢。”
    “哦……我與雅兒倒是心靈相通啊。”壽寧侯司馬錦說了此話後,那是低了頭,吻上了玉雅的唇,兩人輕輕的撕咬著。
    好片刻後,兩人方是發開了,此時,壽寧侯司馬錦說道:“良辰美景,咱們可別辜負了。”說罷,他可是一個翻身,把玉雅壓倒在了床榻之上。
    說起來,二人都是這些年裏,早早熟悉了對方的身體。所以,玉雅也是嬌情了,畢竟,這等**女受之事,也是人之常情。那是調合調合,也能有益身心健康嘛。
    所以,在夜越深時,屋內的燭光,還在亮堂著。而屋內的聲音,卻是傳出了曖昧……
    第二日,壽寧侯司馬錦先是醒來,他倒是沒想吵醒了昨個晚,睡眠時辰有損失的玉雅。不過玉雅倒底心裏記著事情,還是早早的醒了來。
    “吵醒了你嗎?”壽寧侯司馬錦剛是從床榻上起身,還沒來得及穿衣時,就是見到了睜開眼睛的玉雅,那便是問了此話道。玉雅此時,倒是眼角帶上了一些的雍懶,然後,還是膩了膩,方是起了身,邊道:“沒呢,是我自己想著今日見了新媳婦,心中高興,倒是醒得早了些。”
    說罷話後,玉雅是從床榻上起了身,然後,看著壽寧侯司馬錦是準備喚人的樣子,忙道:“我來吧,也別叫人進屋了。”所以,匆忙披了衣的玉雅,便是從床榻上起來後,侍候著壽寧侯司馬錦是穿好了衣裳。
    這之後,她才是喚了話,讓丫環備了熱水,她想再沐浴一翻。
    畢竟,昨個晚上後,早早的洗漱了一下,倒底還是不太舒服嘛。
    瞧著丫環出了屋子,壽寧侯司馬錦看著玉雅,是笑道:“你倒是樂得吱了丫環,卻不意丫環近了我身旁?”
    “嗯,便是如此。”玉雅肯定的回了此話。然後,抬頭看著壽寧侯司馬錦問道:“元錦,不樂意嗎?”
    說著這話時,玉雅的眼睛,是眯了眯。壽寧侯司馬錦笑了笑,道:“醋罐子……”不過,他並沒有反駁了什麽。畢竟,這些年裏,他也算是有些明白了玉雅的習慣。
    至少,在梧桐園裏時,玉雅是不樂意有丫環親近了壽寧侯司馬錦。甭管是醜的,還是漂亮的。
    當然,出了梧桐園後,玉雅大半時候,更是成了悶葫蘆,也不多了話。那等時候,壽寧侯無論什麽主意,玉雅都是聽之樂之的。
    “元錦可說過,梧桐園裏我做主的。所以,我做主,便是我近了元錦的身邊,不成嗎?”玉雅是笑著反問了此話道。
    實則,這些年裏,玉雅真和壽寧侯司馬錦處出了感情來。怎麽說呢?人嘛,總是處著處著,就是牽扯的深了。更何況,壽寧侯司馬錦這些年裏,待玉雅真的挺好。玉雅又不是石頭,她的心也是肉做的,豈能瞧不見?
    “成。”壽寧侯司馬錦點了頭,倒是肯定了玉雅的話。玉雅聽後,倒是笑了起來。
    “有了元錦的話,其它的我自然不應該管,可在梧桐園裏,我就樂得當個醋罐子。”玉雅是說了此話道。說著這話時,她還是專門湊近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身邊,還是得意的笑了兩聲。
    隻待笑過後,玉雅才是反映了過來,她覺得她剛才,特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