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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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赫連非焱的話,武帝登時跳了起來,“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派人來殺了明月對不對?你要皇位,所以把明月殺了是不是?”
    聞言赫連非焱挑了挑眉,看來這老家夥對他的心思倒是很清楚嘛!
    “父皇,您說這話可是在誣賴兒臣了,兒臣這可是在替父皇清理門戶。”赫連非焱見武帝又要發飆的樣子,又道:“父皇,這二皇弟可是前六王爺與六王妃的親生子,這麽多年父皇將他視若親子,可是他對父皇可是別有居心啊!”
    “你怎麽會知道?”武帝紅了眼,有些許的驚恐。
    “父皇,難道您沒聽過一句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嗎?”赫連非焱嘴角勾起了嘲諷的笑容,但是更多的是得意。
    武帝身形頓時一震,朝著後麵就退了兩步,差點一個踉蹌摔倒。
    “父皇,您可要保重龍體。”赫連非焱沒心沒肺的笑著,那笑容,就如同一把利劍,能夠刺穿人的胸口。
    武帝死死地瞪著眼前狼子野心的男人,這是他一手培育出來的,結果卻還是讓他自己落到了今天這個程度,明明之前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
    其實武帝不知道的是,皇位這個位置對像是赫連明月這樣無心朝野的人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但是對這個位置上心的男人,絕對沒有頭腦的人。他可以裝,用偽裝騙過所有人的眼睛,然後在別人看不見地方苦苦的訓練。
    要怪,隻能怪武帝自己的眼睛,錯將赫連非焱看做了一個急功近利之人,實則,卻是一頭最為陰險的毒狼。
    “父皇,您臉色欠佳,二皇弟……不,應該是堂弟已經走了,兒臣為父皇準備了別院,可讓父皇頤養天年,不知父皇何時能夠動身?”赫連非焱肉笑著,無法掩飾住他那極好的心情。
    聞言武帝腦海中多餘的事情頓時消失不見了,看著麵前的赫連非焱正聲道:“赫連非焱,朕是當今皇帝,還輪不到你在朕麵前放肆!你想逼迫朕退位,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武帝何其精明,赫連非焱表達的如此清楚了,他又怎麽會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麽。
    他一手想要做明月踏腳石的人,他自認為的傀儡,沒想到現在竟然有能力前來逼他退位,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父皇,您或許還不知道,現在整個皇宮都已經是兒臣的人了,而且京城的禁軍,兒臣已經在一個時辰之前全部調集,隻要兒臣令下……”赫連非焱稍稍的揮了揮手,一大群的侍衛便闖了進來,將原本在這裏的侍衛都一個個按了下去。
    “你、你……”武帝氣的當即就吐出了一口鮮血,怒火攻心的喊道:“闊穹、闊穹?”
    赫連非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伸出手,後麵的死士就遞上了一個黑色的布袋。武帝看著那東西頓時心生寒意,一種不好的感覺蔓延全身。
    “父皇在找的,可是此人?”赫連非焱將黑布揭開,露出了裏麵的血紅色。
    淩亂的頭發,麵上血色遮蓋,那一雙突出來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前方,像是在訴說著他的死不瞑目。這個頭顱,除了那武功極高的武帝身邊的暗衛闊穹之外還有誰呢?
    武帝臉色一片蒼白的死色,跟隨保護了他三十年的闊穹,現在居然已經……
    “父皇,兒臣會讓更敬忠的暗衛保護您的,您安心的做您的太上皇,其他的事情,都交給兒臣就可以了。”赫連非焱將頭顱隨意的扔到了地上,從身後的人手中接過了國璽和一份詔書,遞到武帝的麵前:“父皇,有勞了,傳位之後您想做什麽都可以了。”
    “朕就是死也不會傳位於你!”武帝揚聲吼道。
    “哦?”赫連非焱挑了挑眉,對身邊的人說:“將赫連明月的屍體拿去喂狗,還有,將密室之中玉石棺裏麵的屍體弄出來!”
    “你、你要幹什麽?”武帝驚恐的問道,不敢置信。
    “父皇,這是您讓兒臣這麽做的。”赫連非焱示意了手中的東西,露出了更為陰險邪惡的笑容,“帶下去……”
    “不要!”
    與皇宮中發生在了同樣的時間,鮮血染紅了整個宗政府,濃鬱的血腥味道彌漫在空氣裏,久久飄蕩而無法散去。
    黑夜,總是作奸犯科頻繁之時,當那一行人離開之時,手中提著的,又怎不是一個風華絕代的人頭?
    一夜間,京城大亂。
    太子赫連非焱親自捉拿來自夷族刺客特使芮天傲,隱於市的二皇子赫連明月遇刺,皇上心力交瘁,終於退位,太子赫連非焱繼位。
    僅僅一夜之間發生的事情,卻是那般的令人措手不及。
    與此同時,京城甚至蓋過赫連非焱繼位之事:丞相被刺殺,首級被刺客帶走。
    一夜,天翻地覆。
    武帝用他的皇位換取了寒玉石棺中慕容雲的遺體,但是赫連明月的遺體,卻是被棄之荒野,任由野狗豺狼啃食。
    武帝、皇後陳氏都被囚禁了,名曰讓他們做太上皇和太後,實則是將他們囚禁在了皇宮別院。而他的親生母親貴妃,則是母貧子貴,成為了真正的太後。
    對於貴妃來說,自己的兒子爭氣,那必當是她所有的榮譽。在赫連非焱看來,自己的母親他還是要顧及的,雖然現在這所謂的太後可有可無,但是既然他喜歡,他當然會滿足她。
    如今武帝大勢已去,除了軍隊之外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皇帝的寶座,又豈是一般的位置能夠相比的?
    武帝怎麽也不會料到自己培養出來的其實是那麽一個陰險的人物,而他竟然被他耍的團團轉。如果一開始,他放明月自由,將太子之位傳於能力不俗的老三,不因為嫉恨而讓他去恪守邊關,那麽現在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麽多的事情發生?
    而今,明月沒有了,雲中月研製出來的解藥也成為了無用之物,這一切,莫不是上天注定了?
    如今說什麽都已經是徒勞了,武帝饒是再悔恨,也無法將已經發生的事情挽回。
    一夜之間,徹底變天了。
    讓赫連非焱饒是惱火的是宗政熠,他還沒有去將他殺了,他卻已經被外人給殺了,真叫他惱火萬分!
    喬靈兒幾人前去紅葉山莊之前,一身黑衣的賀蘭絕再次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他的臉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冷漠,但是也帶了更多的歉意。
    視線落在了喬靈兒的身上,咬了咬唇,內心掙紮了一番,才道:“白色的是靈玉,是我姐姐的貼身之物,我要去找我的姐姐。”
    幾人聞言挑了挑眉,如果隻是這樣,他會不願意說出來?
    似乎是知道了他們的心思,賀蘭絕又補充道:“我姐姐是隱族的聖女,隻有我姐姐拿著靈玉和我的放在一起我們才能開啟回隱族的入口,但是姐姐愛上了族外的男人,隻有當她處子之身被破,靈玉才會離她身。”
    風輕站在喬靈兒的身側給她解釋道:“隱族從不與外界接觸,聖女是隱族的最高權力人,她的清白被毀,是對整個隱族的侮辱。”
    後麵的話不用說喬靈兒也知道了,賀蘭絕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他是隱族人,對名譽看的很重。
    現在靈玉已經從他的姐姐身上離開了,也就是說他姐姐已非處子之身,所以才會覺得是一種侮辱。
    思考了片刻,喬靈兒才對他道:“我希望你沒有任何事情再隱瞞了,這一次,使我們相互合作,今夜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不要妄圖跟我們有任何的接觸。”
    一席話就如針一樣刺進了賀蘭絕的心裏,他不是有意要隱瞞他們的,尤其是喬靈兒。一開始他的確是帶著某種意圖,可是幾天的相處下來,他對她是真的沒有多餘的心思了。
    他要找到姐姐,找到仙樂散幕後之人,那將隱族所有人滅族的凶手……
    “好!”賀蘭絕鬆開了幾乎被咬出血的雙唇,然後又將懷裏的通靈寶玉拿了出來遞到喬靈兒的麵前,道:“通靈寶玉和姐姐的靈玉有吸引力,在十丈範圍之內會發光。”
    “你自己拿著就行了。”喬靈兒淡淡的看了一眼,並未露出其他貪婪之色。
    賀蘭絕卻沒有收回去,看著她道:“之前你的血融進了玉中,你拿著會能夠在範圍之內感覺到溫度,它會帶你找到靈玉的具體位置。”
    看了眼那綠色精致的玉牌,喬靈兒半帶譏諷的道:“從一開始你就打算讓我這麽做了是嗎?”
    賀蘭絕沒有說話等於默認了,通過通靈寶玉找到靈玉,然後在通過那些人找到自己的姐姐,這的確是他一開始的計劃。
    隻是現在……
    “走吧!”喬靈兒將通靈寶玉拿了過去,對風輕、宗政焰幾個人道。
    賀蘭絕心中並不是很舒服,因為他沒有談成,所以讓他失去了在他們心中的信任。即使一切解開了,他們也可能不會是朋友了。
    喬靈兒最恨的是利用,所以賀蘭絕踩進了她的底線,她斷然不會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