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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木鍾最後的意識中隻剩下全身瘙癢和一旁巴特瑪瑙戲謔的笑臉還依舊清晰這,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之後又浸到了冰水中,冰火兩重天的極端讓她整個過程中嘴裏發出不清不楚舒服的呢喃呻吟,身體在不受控製地顫抖著然後終於無力地一哆嗦,腦中還是懵懵的一片。

    寧大官人伸了個懶腰,依依不舍地從這具豐腴的身體中抽了出來,女人帶給他的感覺也確實是美妙無比的,在自己見識過的這麽多女子中,也就張嫣和娜木鍾的豐滿處可以相比擬著,難道是都嫁過人的緣故?想著不覺有些遺憾。

    在娜木鍾堅挺的峰巒上捏了一把寧大官人便穿衣起床了,這次算是吸取了教訓速度要快上了不少,床上巴特瑪瑙臉色已經由剛剛觀戰時的興致勃勃變成了可憐兮兮,見著娜木鍾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在發呆,撇了撇嘴道,“夫君啊,你這是要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嗎?姐姐還在這躺著呢”

    “”寧致遠一想著還確實是這個理,這時候也已經穿上了衣物,笑了笑在巴特瑪瑙臉上親了一口,“對,穿上衣服還要認什麽賬啊?反正她被夫君弄傻了啊,隻要瑪瑙你不說她怎麽知道”

    娜木鍾已經反應了過來,聽著這話臉色憋得通紅下意識拉著被子就把自己蒙了起來,自己堂堂蒙古後妃之主竟然被玩了還不認賬?!沒準也就是自己這個後妃的原因罷

    “姐姐她好像知道了哦”巴特瑪瑙哈哈笑了幾聲,巨大幅度的晃動讓頂著大肚子的女人有些不方便,嚇得寧大官人趕緊扶住了她,姑奶奶懷了孕都不知道收斂點。

    娜木鍾頓時有種殺人滅口的衝動,這一瞬間的反應似乎已經把自己的心虛展露無疑了,不過多年來的經曆還是讓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也不顧自己全身**撤了被子就冷笑道,“老娘今天就當被狗給嗚嗚”

    櫻唇被寧致遠用嘴重重地堵住,娜木鍾編排好的話就堵在了喉間,再感覺自己胸前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觸覺

    是夜娜木鍾麵無表情地躺在巴特瑪瑙的身旁,兩女盡皆**著身子仿佛發生了什麽一樣,瑪瑙正笑得花枝亂顫久久都沒有停歇,娜木鍾嘴角抽了抽一掌拍在了瑪瑙的胸脯上。

    頓時一個不大不小的紅印子出現在了顯眼處,巴特瑪瑙痛呼一聲委屈道,“姐姐你再這樣以後孩子都沒奶吃了!”

    娜木鍾眼睛一眯,似乎麵對巴特瑪瑙的氣勢又回來了,語氣有些鄙夷地看著巴特瑪瑙的胸前,“本來就沒有多少”

    巴特瑪瑙挺了挺胸,然後有些喪氣,因為懷了孕的原因自己的胸脯已經比之前大了一些了,但是還是比不上娜木鍾的原始規模,不過很快又笑了起來。

    “也是啊,姐姐你本來就沒有多少,今晚可不是都給那個男人吃了嘛”話語中又是戲謔無比,想象著娜木鍾吃癟的模樣巴特瑪瑙十分欣慰,她覺得自己終於是找到了一個讓娜木鍾時時刻刻都占不了上風的把柄了。

    “就是這樣又如何?”娜木鍾白了巴特瑪瑙一眼,這胸也不大怎麽就沒腦子了呢,“他肯定是吃你的比較多”或許是覺得現在的話題有些少兒不宜不利於自己以後的大侄子的身體健康,哼了幾聲說道,“也真是不知道你個小傻妞到底在得意什麽”

    娜木鍾眨了眨眼眼珠子呲溜轉動了幾下,隨即又偷笑了起來,嗯,現在的姐姐真是威風霸氣,但是威風霸氣就越能感覺到和剛剛場景裏那個一聲不吭的小受模樣的劇烈反差,至今巴特瑪瑙還是不太理解,為什麽娜木鍾被一個還沒有見過幾次的人突然被抱住拔光衣服弄來弄去竟然一下都沒有反抗?這看樣子可是比當初自己投懷送抱還要主動

    哎巴特瑪瑙又笑了起來,身子顫個不停胸脯和肚子都在抖啊抖,娜木鍾往那處瞪了一眼,然後臉色又憋紅了,自己腦中依稀浮現的竟然還是在男人身下不停呻吟的的場景

    一大早的忙碌之後寧致遠也終於得以坐下來處理些正事,已經堆積成山的奏折彰顯著現在大玉兒心裏的怨念,暗歎一聲還是自己乖乖地上麵第一個折子開始看起。

    “李軍竟然在倭寇島遇上了鄭芝龍”寧大官人看著覺得有些奇特,不過想著畢竟是海賊小日本離得近也確實不稀奇,而且所謂的民族英雄鄭成功可是中日混血的高富帥呢。

    雖然是看到了進軍被暫時阻礙的消息但是寧致遠也絲毫不急,要是鄭芝龍能打得過有著大量火炮和火器加持的李軍隊伍,那當時在福建的時候又何必灰溜溜逃跑。

    要知道隨著兩廣的建設逐漸開展來,在寧夏有的機構兩廣基本都有了,所以順著水路已經運送了大量的火器過去,再也不是像之前那麽拮據隻有幾尊派的上用場的大炮了。

    想了想寧致遠也覺得沒什麽可囑咐的,不過李軍在信中還在詢問著對小日本的態度要不要改變一些,想來不管從那方麵看來這麽對待毫不反抗的小矮人李軍都會覺得很殘忍吧,不過寧致遠心裏莫名其妙的恨意李軍自然是理解不了的。

    那就暫且不殺好了,看了許久寧致遠也覺得自己實在有些憤青了,明明還是可以廢物利用的,現在這片大地上在哪裏都需要勞力來建設,否則也不會讓李定國跑到外草原去抓俘虜,李定國他們或許不知道,但是寧致遠心裏門清這些勞力可不僅僅隻是修建城牆和馬路的作用,還有未來修建鐵路開山破石,這些都不是幾十萬人就可以完成的。

    果然移民侵略是讓一個國家發展的最迅速的手段啊,寧大官人感慨著,按照自己的規劃要是讓本地的百姓來做這些事情還不知道要付多少工錢和撫恤,還不利於人口的發展,那自己建立的新朝廷很快就會遇到財政和人口的雙重阻礙,但是現在,嗬嗬,那些人一直勞作到死都不會有一分錢。

    站在一個漢人的角度,寧致遠覺得自己的想法很美好,他所做的也隻不過是十來倍的換給了那些人罷了,或許會有那一天自己會直接遠洋出海統一全世界?

    寧大官人也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此時隻不過是想想罷了,造船技術目前還不成熟,而且外國現在開始發展了不是拿把刀就可以收割生命的原始社會,不過要是自己在早重生個千來年到漢魏統一世界可就簡單多了。

    “外蒙古已經將他們逼到了絕路,嗯,李定國這小子做的還不錯”寧致遠笑了笑,現在雖然統一世界的想法還不現實,但是把還在處於奴隸社會的俄國占領還是靠譜的。

    提到李定國,寧致遠不由又想到了李定方,不管李定方是在想些什麽,現在也到了可以出城的時候了吧,臣強主弱的這種事情寧致遠怎麽也不認為會出現在自己身上,隻是他要以此表明心意寧致遠也不會拒絕。

    京城現在還有瘟疫,不過定方也算個大人物也不會生病吧,寧致遠的記憶了數遍曆史上多少瘟疫記錄,也從來沒有甚至一個大戶人家染過病,更莫說官員朝臣了,說的實在些,這些病都是最底層的人才會染上,或稱作貧窮病更合適。

    再往下翻,寧致遠卻是發現一些京城的奏折之後卻是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了,再翻了幾本皆是如此,卻是懂了,玉兒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寧大官人想著心裏也是一樂。

    大玉兒昂著腦袋端著一蠱湯走了進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寧大官人身前,發現男人正在看著自己笑也是一抿嘴。

    “玉兒你來了”寧大官人原本正沉寂在玉兒給他帶來的感動中不能自已,現在玉兒轉眼就來了眼裏頓時滿是溫柔。

    “嗯。”小玉兒眨了眨眼睛十分乖巧地點了點頭,儼然一副十足的小受模樣,這一刻比柳如是還柳如是。

    “有事?”寧大官人笑容一滯突然有些忐忑了,玉兒這樣乖巧可是指定沒什麽好事,這次是

    “夫君你說呢?”大玉兒急急地搖了搖頭,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嗚玉兒你還是直接說吧”寧大官人無奈了,這不還是有事嗎?

    “玉兒要孩子!”大玉兒果然是直接說了,“你現在弄大了這麽多姐妹的肚子,那一定是沒什麽毛病的,所以”

    寧致遠一笑,有些懂了,這些都是小事他哪裏能不答應,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當然沒問題”

    大玉兒得意的點了點頭,“那夫君你一定要在今是回來之前讓玉兒懷上,哈哈,到時候玉兒就可以”

    “其實今是還在外邊幹活你們在家裏還這樣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寧致遠有些不忍。

    “嗯?”大玉兒眼睛一瞪,嘴巴微微撅起,“夫君你說什麽?玉兒沒聽見啊?”

    “也沒什麽,夫君的意思是這懷孕的事情終究還是不能強求的是吧?”

    “又是一批,盡快焚燒吧”盧象升皺著眉頭重重歎了一口氣吩咐著,看著眼前的屍體突然有些惶恐了,或許他知道自己在擔心著什麽,看著有人朝自己急急趕來搖搖頭拋開念頭打起精神來,即使他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大人,不好了”來人邊跑邊喊著,顯得很是匆忙,烈日下額頭上滿是不知是因為炎熱還是緊張。

    “盧大人,城內現在大量百姓聚集在四城門口,嚷嚷著要出城活命”來人停下來喘了幾口氣斷斷續續說了出來。

    “出城活命?”盧象升臉色一沉,當下還是要穩定這些百姓的,於是道,“你先去稟告皇上早做定奪,本官先去看看。”言罷心裏一歎便揚長而去了。

    從心底講他絕對是讚同這些百姓出城去的,留在城內人口擁擠連排便都是問題怎麽能不生瘟疫,但是想來皇上怎麽可能會同意,盧象升還愁著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去解決此事,直接殺了這些百姓嗎?

    他心狠手辣確實不錯,但是卻是都是逼不得已而且無傷百姓利益,現在這樣下狠手他倒也做得出來,隻是

    東城樓下,盧象升趕到時全然沒有那種想象中的擁擠狀況,但盧象升絲毫沒有放鬆,反而緊皺著眉頭有了不好的預感,抓著一士兵就問著,“怎麽回事?”

    “盧盧將軍,剛剛聚集的刁民已經全都散了,白將軍已經帶著眾多弟兄去追了”士兵神色有些緊張地說著。

    “追?為什麽追?這些百姓為什麽走了?!”盧象升臉色登時十分難看,語氣陰沉地問了起來。

    士兵連連搖頭擺手,“將軍誤會誤會,沒有將軍的命令我等怎麽會平白殺害百姓,隻是這群百姓本來氣勢洶洶不過突然有大量的百姓露出發病症狀,人群一晃而散,白將軍為了防止傳染正是追著這些患病百姓而去”

    盧象升眼神一瞪,然後臉色難以抑製地慘白了起來,“多少?大概有多少人突然生病?”之後也不等得士兵說話已經奔著隔離區而去了,麵色一片死灰。

    這瘟疫,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啊,還有不少患病百姓被隱匿家中沒有發現,想來這患病人數遠遠不止這記錄在案的八十萬人吧

    盧象升帶著親兵沿路跑著沿路思考,突然就停了下來,重重歎了口氣看了看四周,這往日繁華的街道自從瘟疫以來哪裏再有半點的生機,換了個方向慢慢走了起來。

    這個當口了,還要急什麽?盧象升不由自嘲。

    親兵們被盧象升的急停晃得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雖然是書生出身的盧象升跑起來並不比他們慢多少,所以他們緊跟其後差點就與盧象升相撞,而看著盧象升的背影眾親兵也懂了,他們跟著盧象升也來過不止一次了,盧大人這又是要找那個患病的女人罷,沒有絲毫猶豫又跟了上去。

    盧象升要什麽女人沒有,他們不懂這大人為什麽要癡迷於一個將死生過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