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你要告白我有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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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問了,反正一會兒肯定會有驚喜。”
驚喜,別是驚嚇就好。
郝連府裏忽然多了一個給她的房間,明明正牌女友是齊佳人卻讓她坐在他的邊上,而且她遲遲未到他就久久不開席的,更重要是青岩這小子笑的那一臉曖昧相。
怎麽說前後兩世加起來她也是活了三十多歲的人了,要套青岩小子兩句話能有什麽難的。
“青岩,上次我和郝連公子下棋,他就和我說我和你年紀相仿,要給我們做個媒,該不會今天是要在大庭廣眾下給你我做媒吧?不然你賊笑什麽,難道在偷著樂。”
沒想到她會這麽“不知廉恥”,青岩自是沒招架住,臉紅成了猴子屁股,忙著道:“你胡說什麽,我家公子喜歡你,怎麽可能把你許配給我。”
額……
果然!
那齊佳人呢?
她完全懵了,這些年知道郝連雲錦對她不錯,卻從未想過這能和男女之情牽扯上什麽關係。
她一時不知作何反應,直到青岩再度開口:“小小,我家主子已喜歡你多年,齊老板不過是他想留在你身邊的一個幌子,他等了你許多年,終於等到你長大,他對你的心思,你一點都沒感覺到?”
這,還真沒?
她一時竟是生了無限尷尬,看了看前麵燈火通明處的並朋滿堂,想到若是一會兒郝連雲錦當真對她告白,那她為了顧全他的麵子肯定也沒法拒絕。
拒絕不可能,答應就更不可能了。
她瘋了啊她,就算等蘇望等的失望了,也不代表她隨便找個人就都能把自己給嫁了啊。
她想靜靜,別問她靜靜是誰,她就是想靜靜。
“哎呦,青岩,我肚子疼,我去上個茅廁啊。”
“肚子疼,好好的怎麽肚子疼了。”
“我去茅廁,不說了。”
話音落,她撒了蹄的跑,跑的那叫個氣喘籲籲,怕青岩追來,跑到花園她就找了一塊假山閃進去,撫著胸口,直喘氣,乖乖,腦袋還是懵的,讓她理理。
郝連雲錦喜歡她,一直在等她長大,而齊佳人不過是他待在她身邊的幌子,今天晚上他設下這樣大的排場是為了她!
要不是跑的太快喘個不停,蘇小小大約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若說這真是一個夢,那必不是什麽美夢,那種毫無防備的感覺讓她無措,她心頭既有少女的羞赧和慌亂,又有一個成年女性的理智和為難。
她不是不喜歡郝連雲錦,隻是,蘇望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郝連雲錦噠噠的馬蹄也隻能是個過客。
我呸,她沒這麽文藝,說白了這五年和郝連雲錦之間生了情,但是這情誼對她來說也隻是兄妹之情這麽簡單,郝連雲錦一旦要把這種感情升級,她就招架不住了。
趕緊的屎遁,在假山後靠著等了會兒,確定青岩沒有追來她才出來。
夜色似水,銀色的光輝透過斑駁的樹枝在地上篩下一層斑斑駁駁的銅錢。
她朝著郝連府的後門去,打算離開。
才走沒兩步,忽然被一個聲音喊住:“姑娘,請留步。”
她一怔,撒腿就跑,以為是青岩派人來找她了,才沒跑兩步,倒黴被一個攔路石絆了腳,整個人慘叫一聲就往前狼狽撲去。
隻是,沒有預料之中的痛楚,身子柔軟的落入了一個溫暖的胸膛之中,她慌亂中抬頭,傻眼了。
蘇望,不,不是蘇望,隻是一張和蘇望長的七分相似的臉龐,年輕,俊朗,白淨的皮膚如同上好的絲綢,一雙黑眸和幾年前的蘇望一樣,閃著一種清澈的童真。
“姑娘沒事吧?”
“沒,沒事。”
她趕緊起身,站直了打量對方,才發現他個頭應該比蘇望矮不少,穿著鵝黃色的長袍,長袍下掩映的雙足卻很顯小,身段也挺是清瘦,仔細看不難發現她胸口微微鼓起,顯然是個女兒家。
“姑娘如果沒事,可否告訴我怎麽去牡丹院,我迷路了。”
她大約是把她當作府上的丫頭了。
蘇小小給她指了方向:“你往那走,一路走到盡頭拐彎就能看到了。”
“有勞。”
這人還挺客氣的,看她華服打扮應該是今天晚上的賓客,這些京城裏來的官小姐官少爺的,比她想象的要循禮友善的多。
給人指了路,兩人擦身而過。
蘇小小走到後門,正要離去,一摸腰間忽然變了臉色:“我的荷包呢?”
她惶急慌了的回頭找,荷包裏裝著的可不止錢那麽簡單,裏麵還放著蘇望當時一分為二的那半塊石頭。
雖說蘇望還不定回不回來,可這些年帶著這石頭她也早就習慣,甚至一度把石頭當作自己的護身符,現在荷包遺失了,她自然擔憂。
換衣服的時候還在,那麽肯定是丟在了郝連府。
她一路往回找,貓著腰,就著昏黃的路燈找的仔細,尤其是剛剛差點摔倒的地方,更是來來回回的尋了幾遍,但是那荷包卻長了腳似的。
剩下的,就隻有牡丹園那裏沒去找過了。
她顧不上那許多,貓著腰往牡丹園找去。
牡丹園依舊是一派熱鬧景象,絲竹齊鳴,推杯交盞,觥籌交錯。
蘇小小卻再沒那個心思去注意這番景象,繼續盯著青石地板。
一雙黑色錦緞繡鞋忽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郝連雲錦的聲音,如同這夜風一般溫和輕柔,在她頭頂響起:“找什麽呢,青岩說你去肚子疼去出恭了,正要去找你,好些了嗎?”
蘇小小懊惱擠眉弄眼一番,才把笑容掛上嘴角,抬起頭。
今夜的郝連雲錦和平常稍稍有些不一樣,他本不愛花色,平常衣著打扮都是素淡,今夜卻破例的穿了一件湖藍色花素綾錦袍,腰間綁著一根黃色虎紋金帶,烏黑的青絲盤在頭頂,簪了一根獅虎紋的金簪。
這樣的他,別有一番氣場,如今一雙深沉睿智的星眸落在她的臉上,滿是溫柔。
平素裏其實他也常常這樣看她,怪她後知後覺以為他隻是以兄長的身份疼惜自己,全然不知他對自己生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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