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路還很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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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莎眼神空洞了:“就是因為知道不可以,所以才為難啊。睍蓴璩傷”
“母皇,咳咳,不用擔心,蛇族有神眷顧,一定會......咳咳......安然無恙的。”湛心兒放心不下戰場,身體一好立刻就過來,許是由於風大,所以忍不住咳了咳。
“小心兒。”湛風一看,連忙過來,將身上的鬥篷披在她的身上,溫柔責備道:“怎麽也不知道養好一點再過來。”
湛莎摸了摸她的頭,苦澀自語:“是啊,有神眷顧呢。”
“哥哥,小顏兒到哪裏去了?”湛心兒輕聲問道輅。
湛風搖搖頭:“狂顏說要去鷲族一趟,到現在還沒回來。”
“什麽?去鷲族?”湛心兒立刻感到不對勁:“鷲族已經抵達戰場,她沒有回來嗎?”
“嗯。”湛風點頭,卻還是堅定的道:“她一定會回來的,我隻是擔心她會不會出事。驪”
湛莎很想插嘴說陸狂顏已經逃了,在生死麵前,拋棄蛇族投靠了鷲族,可自己的兩個孩子對她這般信任,讓她覺得那些話有些殘忍,不想再說什麽。
收到消息,陸狂顏潛入鷲族被抓,然後直接歸順,料想不久後戰場上就能見到她的身影吧,不知道到時候風兒和心兒該用怎樣的心情來麵對。
戰爭仍舊繼續,每天半夜,鷲人就懸停在半空中,投下光波來***擾蛇族安寧,第二天戰場上蛇族必定是筋疲曆盡,與狐族根本沒得拚,人數銳減,要不是為了不讓蛇族滅亡,湛莎覺得自己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每個蛇人的臉上掛著濃濃的疲憊,好像一不小心就會睡過去,真的太累了。
為了得到一絲喘息,湛莎隻好下令讓蛇人族先撤,撤到蛇族邊界的天險地帶。
“女皇陛下,狐族已經攻破天險,朝我們來了。”一個蛇人搖著尾巴滑過來,這個蛇人專門匯報戰場情況,每天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每次他的到來就像是死神在逼近,讓湛莎覺得陰雲籠罩,時刻做好準備聽到更壞的消息。
攻破天險了......
湛莎忍住不哭,其實這已經是最壞的消息了,不是嗎?
湛心兒瑟瑟發抖,依偎進湛莎的懷裏,小聲的問道:“母皇,得到小顏兒的消息了嗎?我們不能放棄,隻要神肯幫我們,我們一定可以擺脫困境的。”
“傻孩子。”湛莎還是哭了,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她不會回來了,陸狂顏大人已經被鷲族抓獲,不會回來了。”
“母皇......”湛心兒瞪大眼睛。
“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神,傻孩子,蛇族即將不保。”
一旁未曾說話的湛風站起身來,握了握拳頭,咬牙道:“母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狂顏在鷲族了?”
湛莎沉默,湛風雙目通紅,小心翼翼的問:“狂顏她......投靠鷲族了?”
湛莎仍舊沉默,湛風分明聽到自己的心碎聲,一拳砸在牆上:“不可能的,狂顏她不是這種人,我去找她。”
無法相信。
就算跟陸狂顏相處時間不長,他還是覺得陸狂顏不會屈服於鷲族的人。
“風兒,回來,危險,不要去。”湛莎要攔,湛風已經不管不顧的衝出去了。
“哥哥,我跟你一起去。”湛心兒閃身出去,湛莎頹然坐在地上,她的子女太優秀了,以她女皇的能力無法攔下,湛風的性子倔,她該怎麽辦?
思索了一下,湛莎喚來人仔仔細細的將諸多事宜吩咐了一遍,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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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蛇族的女皇公主都來我鷲族做客了,真是不勝榮幸,蓬蓽生輝,女皇公主還有皇子請坐。”鷲族王上坐在金椅上,笑得格外虛偽,莫名的讓人感到森冷氣息。
湛風指著鷲族王上,大聲道:“把狂顏還給我們。”
“狂顏?是誰?不認識。”鷲族王上撇撇嘴:“真是一點禮儀都不懂,女皇陛下就是這樣教導你們的?一來就態度惡劣,孤很為蛇族皇室感到失望。”
湛心兒微抬下頜,眉宇間滲透著傲氣,語氣不卑不亢:“抱歉,哥哥失禮了,鷲王,請你把我蛇族的客人放還,蛇族感激不盡。”
“蛇族客人?”鷲族王上嘲諷冷笑:“蛇族客人不在蛇族,跑到我鷲族來要,真是長本事了。”
湛心兒一聽,心中大怒,好在湛莎很快攔住她,道:“鷲王,話還是攤開來說吧,放了我蛇族客人,蛇族可以允諾鷲王一個條件。”
“真的?”鷲王顯然來了興趣,試探著問道:“如果孤要蛇池呢?”
湛心兒和湛風向湛莎投過哀求的目光,湛莎蹙眉,自己兩個孩子還真是喜歡那個人類,連蛇族至寶都不想要了嗎?
可蛇族即將毀滅,再好的寶貝也是空談,作為母親她想答應孩子們的最後兩個條件,於是衝著鷲族王上點頭:“好,蛇池給你,本皇可以立下誓言,但是你現在把客人給放了。”
“我改變主意了。”
“嗯?”
“那客人這麽重要,孤想留著發掘更大的價值,女皇請回吧。”
湛風怒,鷲王分明就是在戲耍他們,搞不好今天救不出陸狂顏,還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他的心裏不由懊惱,都是自己不夠周全,害得親人一起身陷險境。
果真,鷲王笑了笑:“既然三位來了,那也好好的做客吧,鷲族不會虧待你們的。”
湛莎握拳咬唇,恨不得將鷲王淩遲。
“對了,既然都來我鷲族了,鷲族的貴賓就姑且讓你們見一見好了。”鷲族王上拍拍手,不一會兒,陸狂顏就被帶了上來。
陸狂顏除了臉色有點蒼白之外,並沒有大恙,看到湛風和湛心兒,眸子裏流露出一縷驚訝。
“狂顏!”
“小顏兒!”
湛心兒和湛風同時呼喊起來,湛風俊美的臉龐出現擔憂之色:“狂顏,你沒事吧?”
陸狂顏像是明白了什麽,心裏湧出一抹感動,對著他們搖了搖頭,而後看向女皇湛莎,卻見湛莎用悲傷的目光看她,那眼神裏裝載了太多。
“貴賓大人,貿然把貴賓大人請過來真是不好意思,不過蛇族來人說要見您,孤隻好打擾了。”鷲王對陸狂顏說話的語氣很客氣,使得湛心兒和湛風臉色齊齊一變。
這樣客套的語氣,分明在昭示著陸狂顏過得很好,鷲族王上是真的把她當作貴賓看待,那麽,陸狂顏是真的......歸順鷲族了?
“嗯!”陸狂顏淡淡點頭,對於鷲王的話置之不理,對著湛心兒和湛風說道:“你們來看我,我很開心,你們先回去吧,我馬上就來看你們。”
“貴賓大人,您和蛇族公主的感情看上去很好,孤就大膽將他們留下來做客了。”鷲王如實說著。
陸狂顏不悅蹙眉,搖頭道:“別,把他們弄出去,別讓他們打擾我,鷲皇後的病很棘手,我不能分心。”
“那——好吧!”鷲王一聽陸狂顏提及鷲皇後,連忙正了心思,朝著湛心兒等人微笑道:“女皇陛下,公主殿下,皇子殿下,請你們離開吧,希望下次再來。”
湛風不肯走,湛莎深深的看了陸狂顏兩眼,才將他強行拉著離開。
三人才離開,陸狂顏就轉過身去,狠狠的瞪著鷲王,甩下一句話離開:“這種事希望別發生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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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難為陸大人又來看我。”病榻上的女子衝著陸狂顏恬靜安詳的笑,一雙翅膀覆蓋著整個身體,使得寒氣無法侵襲。
陸狂顏摸了摸她的下頜,又摸了摸她的額頭,輕歎一聲:“你是我的病人,我會醫好你,隻是下毒的人太狠了些,毒素深入骨髓,想要完全根除需要一段時間,這個期間鷲皇後不宜動怒,不宜吹風,需要好好休息。”
“嗯,陸大人的話我記住了。”女子微笑:“早就不對自己的病不抱什麽期望了,遇到陸大人是我的福分,等病好了,我一定親自去勸王上,讓他退兵收戰,鷲族還是以前的鷲族。”
陸狂顏點點頭:“希望鷲王能夠辦到他說的話。”
“王上一定會的。”
“對了,皇後難道就沒追查過自己身上的毒到底是誰下的嗎?”
“這病是慢性,等到想追查,已經找不到線索了。”
“哦。”陸狂顏說著,心裏卻不知道想什麽。
過了一會兒,鷲王過來,看過自己的皇後,心裏大悅,對陸狂顏的態度又好了一點,高興道:“照這樣下去,皇後多久會好?”
“半個月就好了。”陸狂顏如實回答。
鷲王更加開心了,鷲族壽命綿長,半個月算不得什麽。
“不過,如果鷲王肯現在退兵,皇後還能好得更快些。”陸狂顏微笑:“蛇族等不了那麽久,我允諾過鷲王要醫治好皇後,但也有言在先,如果蛇族被滅,皇後的病就永遠也好不了,鷲王,現在蛇族危急,難道鷲王不該有什麽表示?”
一牽扯到戰爭,鷲王的臉色難看了些,語氣冷冽起來:“不治好皇後孤是不會退兵的,孤怎麽知道結果到底是如何,如果你隻能保住皇後一時,騙了孤,孤豈不是虧大了。”
陸狂顏的唇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鷲王哪裏是覺得鷲皇後的病好不了,分明是知道鷲皇後病將好,結果野心勃發,想要順水推舟,掀起戰爭罷了。
什麽不能退兵全是鬼話,鷲王對統治大陸也是存著心思的吧!
“隨便鷲王吧,反正蛇族滅掉之日,便是鷲皇後命喪之時。”陸狂顏丟下一句話,不顧鷲王氣急敗壞的臉色,走了。
“王上,難道真的要被這個人類牽製?”不知從哪裏冒出一個鷲人,看著陸狂顏的背影陰狠問著。
一而再,再而三的拿鷲族皇後來威脅鷲族,他們真想殺了陸狂顏,可是,他們誰都知道,不能殺。
鷲王頗為無奈:“不然還想怎麽樣?”
“王上,屬下不知道有句話該不該說。”
“說。”
“錯過了稱霸大陸的機會,不會有下一次,可美女卻是有多少要多少啊。”話外音:讓鷲王放棄皇後。
是了,隻要不管不顧,攻打下蛇族,再攻打實力折損的狐族,那麽大陸的一半就等於掌握在手中了,這可是千年前都未有過的光榮。
但是......
“放肆,圖原,這種話再讓孤聽到,孤要你的命。”鷲王憤怒離開。
那屬下圖原在原地站立許久,女人誤事,這樣帶領鷲族走向光輝的機會不能放過,就算是死也要推波助瀾。
瞥了瞥鷲皇後躺著的地方,一個辦法悄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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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原,你來了?”女子側頭,看到來人愣了一下,然後微笑著道:“王上讓你傳話的嗎?王上最近怎麽樣?鷲族還好吧?”
“回皇後,鷲族不錯,王上也很好。”圖原靠近,貪婪的看了一眼女子的容顏,怨不得王上喜歡,果真不愧為人間絕色,看一眼都覺得驚心動魄,都快忘了呼吸。
也許是那目光讓女子覺得十分不適,女子蹙了蹙眉,美麗蒼白的臉蛋更顯楚楚可憐,圖原都快忘了來意,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
“皇後,你真漂亮。”圖原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眼睛看得發直,那美妙的觸感讓她幾乎上了癮。
“放肆,你敢對本宮不敬。”合在身上的翅膀一扇,將圖原扇到一邊,女子目光淩厲,在床上坐起來,風寒刺骨,她劇烈的咳了兩聲,顯得更加虛弱。
圖原看了看周圍,每到這個時候陸狂顏就會在丹房裏研究藥劑,根本不會出現,沒有王上的允許,沒人敢進來,正是自己的機會。
反正她也馬上要死了,何不好好享受一番。
想著,心和手都不受控製,直接撲過來,將她按倒在床上。
“孽畜,你放開我。”女子淒涼叫著,猛烈掙紮,可惜徒勞無功。
“賤人,你竟然敢自斷經脈。”圖原給了她一巴掌,這樣自己還怎麽享受?他惡狠狠的道:“你阻擋了王上的腳步,我效忠王上這麽多年,在你死之前讓我快活一下就當多年來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