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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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尹況也沒想到墨白竟然會說出這句話,他不是傻瓜,不會不明白墨白那句話的意思。
可她之前不是說若是沒有行夫妻之禮是不會和他做夫妻之事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想要你。”
回應他的隻有墨白斬釘截鐵的四個字,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欲又被撩了上來。
“墨白,你這是在玩火。”尹況的語氣裏帶著警告,趁他還沒做出什麽,墨白還有反悔的機會。
可墨白已經伸手解開他的扣子,故意刺激他,“難道關鍵時候你反而不行了?”
尹況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能經得起別人這般質疑,而且這個質疑他的人還是他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扣住墨白的手,一隻手搭著她的細腰,將她的身子緊了緊,兩具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
火越燒越旺,就在墨白以為會水到渠成的時候,一個夾帶著朦朧睡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怎麽不開燈啊。”
這話音一落,屋子瞬間亮了起來,墨白和尹況這才看清彼此的臉。
火螢也看見了他們,一時間並沒反應過來,“你們兩個沒事站牆角幹什麽?”
尹況和墨白對視一眼,最後在火螢灼灼的注視下隻能鬆開彼此。
“我先走了。”
墨白還能說什麽,隻能目送尹況離開,然後幽怨得瞪著火螢。
她竟然忘了將火螢放進錦囊裏,讓它壞了她的好事,真是後悔莫及。
而火螢也意識到自己壞了墨白和尹況的大事,一句話也不敢說,默默待在一旁。
這確實不能怪它啊,剛剛黑燈瞎火的,它什麽也看不見,哪知道兩人在角落裏做什麽。
墨白走到它身邊,在凳子上坐下,沒好氣道,“下次點燈之前先確定我有沒有在做要緊事好嗎?”
火螢除了說好,哪敢頂嘴。
墨白回想剛才的事,忍不住扼腕歎息,“就差那一步,他就是我的人了。”
即使是隔著那厚重的布料,她也能感受到尹況結實緊致的胸口,他的身材一定非常好,不知道有沒有八塊腹肌。
火螢看著墨白臉上那逐漸變態的笑容,一句話也不敢出聲。
誰說男兒本色?女子也沒差到哪裏去!
第二天墨白見到尹況時,兩人早已對昨晚的事心照不宣,還是一如往常的相處模式。
用過早膳之後,餘自力的人上門來找墨白,尹況也知道他是為了何事,並未過問。
直到墨白回來,她才對尹況說道,“進林府的事搞定好了,待會我就會離開。”
“你一人?”
尹況擔心墨白會受委屈,畢竟昨天他們在林府受了不小的氣。
墨白知道尹況的擔心,說道,“畢竟是托關係進去的,一般人不敢欺負我。”
“多久?”
“三天。”
今天已經是采薇死的第五天,最多再等三天,頭七那天她會給采薇一個交代,讓她安息。
得到墨白的承諾,尹況雖然覺得這三天還是有點長,可墨白的人他了解,若是可以盡快解決她不會多拖一時。
“早去早回,我爹那邊我快壓不住了,若是再不回去,他恐怕得親自來押我們了。”
尹況這話不是在開玩笑,尹仲文給的壓力越來越大,不僅是因為想見到墨白,另外一個原因是京城那邊來了消息,說最近突厥人頻繁來犯。
這兩年來,北部的遊牧民族尤為猖獗,尤其是突厥族對尚王朝早已虎視眈眈,一直是皇上的眼中釘肉中刺。
可顧忌到其他遊牧民族,在突厥族沒犯事之前,又無法對他們如何。
如今突厥人卻以為是尚王朝的人不敢招惹他們,反而更是不將尚王朝放在眼裏,經常南下劫掠。
這讓皇上再也忍不下這口氣,若是再不阻止他們反而會助長突厥人的囂張氣焰,於是召集朝野大臣商量對策,下旨出兵討伐突厥族。
而尹仲文身經百戰,對遊牧民族也比較熟悉,讓他出兵再合適不過,因此這個重擔便落到尹仲文肩上,著急讓尹況回去也是為這件事。
而這件事尹況沒跟墨白說,擔心她有壓力,或者將他先趕回去,她一個人我在這裏尹況不放心。
墨白被餘自力安排的人帶去見邱管家,見到墨白時。邱管家有幾分驚訝,這不是昨天那個女人嗎?
“怎麽是你?”
墨白畢恭畢敬得作揖,笑道,“以後就有勞邱管家多照應了。”
“我照應不了你,你能進來也是因為縣官向我開口,至於能不能留下來看你自己本事了。
我們府上,有三忌,忌多嘴奪舍,忌好管閑事,忌主仆不分。
若是犯了其中一條,那是會被逐出府的。”
這林府不大,規矩倒是挺多,墨白心裏暗暗吐槽,反正她在這裏也就待三天,時間一到她立馬走人。
邱管家對墨白似乎不太待見,語氣並不友好。
他納悶的是墨白竟然和縣官有關係,那做什麽不好為什麽一定要進林府?那麽做丫鬟就那麽的體麵?
他想不通,因此看墨白也覺得不勝心煩,索性招了個下人,“帶她去少爺院子裏,以後讓她伺候少爺。”
之所以讓墨白去伺候林少爺,是因為邱管家並不知道墨白就是縣官安排進來的人,而墨白昨天來的時候,林夫人是知道的。
以墨白這麽好的一副姿色,林夫人肯定記憶猶新,到時候若是被她在府上看到墨白那可就糟了,可他既答應了人當然不好食言,隻能將墨白安排到林夫人最討厭的人身邊。
林少爺並不是林夫人所生,所以她一直對這非親生的孩子不聞不問,也不會主動去找他,因此墨白在那裏是最好的安排。
墨白被帶到所謂林少爺的院子裏,他正在書房裏寫書法,小小的身板卻異常挺立,落下的字蒼勁有力,十分好看。
字如其人,果然沒錯,這小少爺的臉長得十分清秀,歲是十歲左右的年紀,臉上卻已經沒了同齡人的稚嫩任性,而是超乎常人的穩重。
下人將她帶到這裏,便退下去,書房裏隻剩她和小少爺二人。
那小少爺寫得入神,並未發現她,直到墨白腳麻得低呼一聲,他才微微抬頭。(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