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這手感,這質感,極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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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問他幹嘛?”想要打感情牌嗎?唐芯一臉‘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護犢子的擋住楚庭的視線,心裏琢磨著,如果這人真的別有用心,一會兒得想個法子,讓屋外的高手進來,將他拿下。
    被她虎視眈眈地盯著,饒是楚庭也有些吃不消:“弟妹,此事說來話長。”
    “能有多長?”唐芯壓根不信,冷嗤道,“我時間夠多,可以慢慢聽你說。”
    看他能說到多天花亂墜。
    楚庭頗感無奈,求救的目光再度投向沈濯日。
    “好了,”看戲看夠了,沈濯日方才抬手摁住唐芯的肩膀,“他,朕信得過。”
    唐芯半信半疑地朝他看來,在他平靜的目光下,終是放下戒備,撅嘴道:“既然你說了,那我就勉強相信他吧。”
    說完,她不忘衝著楚庭齜牙咧嘴,警告他,別想在背後耍陰招。
    沈濯日暗自一笑,眸中的寵溺濃鬱得似要滿出來。
    楚庭未在客棧久留,他初回皇城,手中消息不多,需盡快打探清楚局勢,方能想出應對之策,告別時,他笑容燦爛的回身看向唐芯:“弟妹,我之前說的話,永遠算數,你幾時想到我府上來,我定掃榻相迎。”
    話落,一記淩厲的掌風呼嘯而至。
    楚庭略一偏身,運氣將其化去,點地躍出窗子,隻留下幾聲爽朗的笑聲,在屋中徘徊。
    唐芯撇了撇臉色冷沉的天子,戳戳他的胳膊,討好地笑道:“哎呦,你放心吧,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去找他的。”
    邊說,她邊堅定的點頭。
    沈濯日冷哼一聲:“今後離他遠些。”
    “知道啦~”唐芯甜甜地吐著舌頭,這人連吃醋都吃得這麽霸道,簡直不能更可愛!“不過,他真的可以相信嗎?俗話說的好,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們過去有什麽交情,這隔得天高皇帝遠的,說不準友誼就變了質呢?”
    寒眸一眯,定眼看著她,道:“你想說什麽?”
    “咳!我覺得吧,你可以把相識的經過,以前的情分等等,都說給我聽,有句話說的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唐芯嘿嘿地笑著,眼眸中布滿期待。
    “就這麽想知道朕的過去?”沈濯日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戲,她口中所說的理由或許是真,但最大的原因必然是還掛記著楚庭方才的言論。
    “我……我哪有?”唐芯心虛到有些結巴,尤其是在對上他那雙深邃沉靜的眼睛時,後背上不自覺滲出一層涼汗,“不想說就算了,哼!要是哪天你信錯了人,然後倒了大黴,別說我沒早些提醒你。”
    說完,她氣呼呼背過身去。
    沈濯日暗暗搖頭,伸手掰正她的身子:“楚庭此人無心霸業,乃是楚國皇室中的異類,他比任何人都不願見到狼煙四起,為平息幹戈,他必定會竭盡所能,若有他牽線搭橋,朕便可探清楚帝的心思。”
    楚帝若心存遲疑,不欲兵戎相見,此事尚且有回轉的餘地,若不然……
    一抹狠厲的利芒隱過眼底,他話鋒輕轉,道:“至於你想探知的那些事,待局勢穩定,朕一一說與你聽,”麵頰緩緩垂下,幾乎快貼到唐芯的耳朵上邊。
    那不斷噴灑上的熱源,令她的心不受控製的猛烈跳動起來。
    “左右你與朕有一生的時日,不必急於一時半刻。”
    ‘轟’
    心潮徹底亂了,紅霞竄上臉龐。
    “誰要和你過一輩子啊!”她炸毛地低吼道。
    沈濯日挑眉不語。
    後半夜,一抹身影悄然踏出房門。
    “主子。”修容從暗中現身,在走廊上拱手作揖。
    沈濯日用眼神示意她噤聲,帶上房門,抬步走到護欄邊,正色道:“將此信函送往香王府,命他照信行事。”
    一封落了火漆的信箋被修容收進懷中,隻信封之上,寫有大氣磅礴的‘香王輕啟’四字,且字體並非永騰現用的,而是通鑒典籍上的古文,即便信函落入旁人之手,也難辨識出信中究竟寫了什麽。
    “其餘人一分為三,”沈濯日睨了眼十三樓殺手藏身的角落,以內力傳音,“一批留守客棧,一批在城中打探蠱毒線索,剩下之人,密切緊盯皇宮中的動靜。”
    這時候還要查蠱毒?
    修容頗有微詞:“主子,此番出行,我們所帶的人手並不充裕,何不多派些人保護客棧?”
    即使走漏了消息,留有足夠多的護衛,也能殺出一條血路來。
    “朕自有朕的用意。”言下之意是,她管得太多了。
    修容心頭一震,慌忙便想跪下請罪。
    沈濯日輕揚衣袖,阻止了她的舉動:“你們隻需照做即可。”
    言罷,他漠然轉身,推門而入,動作放得極輕,並未驚醒尚在睡夢裏的某人。
    挑開帳幔,隻見床榻上,唐芯一隻腳圈住床被,整個人成s型側躺著,左臉緊貼被褥,嘴唇砸吧幾下,似是在回味。
    “你倒睡得安穩。”沈濯日幽幽輕歎,俯下身,想為她撥開臉上的青絲。
    忽然,目光停頓在她裸露在袖口外的白皙手臂之上,一條結痂的傷疤赫然在目,縫合的針線已經拆除,在傷痕兩側留下成排的圓點。
    眸光暗了暗,浮現幾分痛色。
    如捧珍寶一般小心地執起她的手臂,微涼的唇落在那醜陋的傷疤上。
    這傷不會白受,害她之人叫她吃了多少苦,他便會十倍百倍的加諸回去!
    與此同時,客棧隔壁街一間茶室三樓廂房,木窗大開著,冷風肆意刮入屋中,冰封了空氣,也吹涼了人心。
    一抹月牙白的身影仿若雕塑般,安靜站在窗邊,眺望著對街。
    如霧般美麗的眼眸此時一片鬱黑。
    “芯兒……”一聲壓抑的呢喃衝出唇齒。
    她就在那裏,同另一人同住在一個屋簷底下。
    單單是想到那樣的畫麵,他就嫉妒得幾近發瘋!
    胸口劇烈的起伏數下,眼中快要破土而出的戾氣,緩緩歸於平靜,探手入懷,倒出竹筒裏的白色蠕蟲。
    蟲子的白須始終正對客棧的方向。
    “你是我的,待一切塵埃落定,這世上便再無人能分開我們了。”話語繾綣溫柔,好似那心愛之人此時就在他的眼前。
    次日,唐芯起了個大早,雙眼剛一睜開,冷不防就被眼前那張近在咫尺的俊俏麵龐怔住。
    臥槽!
    唐芯嚇了一跳,跌跌撞撞的跳下大床,迅速檢查身上的衣物,確定和她入睡時,沒有差別後,一顆心才勉強放鬆下來。
    “呼”,嚇死她了,她差點就要以為自個兒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就被人吃幹抹淨了!
    稍微平複下心情,惱怒的眼刀狠狠刮向床榻上仍在熟睡的男子。
    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你給我起來!”唐芯箭步衝到床邊,一把掀開他身上的被褥,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活色活香美男圖,震住了她的呼吸。
    半側的身子隻著了件薄薄褻衣,三千墨發隨意散落在胸前,腰帶鬆散,衣襟半露,從她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見到那古銅色肌膚上健碩的,仿若魚鱗般的川字腹,該死的性感!
    爪子不聽使喚的湊近,在碰觸到衣襟時,又做賊般收了回來。
    偷偷瞄了眼閉目熟睡的男人,唐芯長鬆口氣,隨後,她就怒了!
    靠!不就是想瞅瞅他的身材嗎?這種事有什麽好心虛的!她是抱著對美的欣賞,想要近距離觀察好麽!又不是對他圖謀不軌!
    默默在心底打氣後,她咽了咽口水,再度向那誘人的地方伸出魔爪。
    微顫的指尖沾到他的腹部,似是有電流一下子襲向心窩,滿心酥麻。
    哇哦,這手感,這質感,妥妥的極品啊!
    唐芯接連吞了好幾下口水,半個身子幾乎前傾過去,爪子左戳戳,右捏捏,玩得不亦樂乎。
    殊不知,床頭處,一雙內斂華光的眸子已然睜開,眸中含笑,縱容地看著她。
    唐芯越摸越起勁,餘光忽然往上方一瞄,恰巧撞進那雙深邃的眼睛裏,渾身驟然一僵,如同石化般傻在原地。
    “你這是在做什麽?”沈濯日憋著笑,故意逗弄她,目光意味深長掃過她那隻仍舊停留在自己胸膛上的爪子,眉梢一揚,不緊不慢地問,“還要繼續嗎?”
    唐芯腦中嗡地一下,身如彈簧,一下子跳出好幾步遠,麵紅耳赤的解釋:“我……我什麽也沒做……”
    吃他豆腐什麽的,怎麽可能是她幹的?
    他抬眸凝視她:“朕沒瞎。”
    語調裏含著三分戲謔,七分笑意,可他麵上卻裝得極好,與往常無異。
    “我我我!”唐芯急得額頭開始冒汗,次奧!她咋就那麽傻,居然會被美色迷惑,完全忘記了,以這貨的武功絕對會醒過來啊!
    唐芯特想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在上邊兒,嗚嗷一聲,小手遮掩住麵頰,沒臉見人了。
    沈濯日笑看著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耳朵,也不著急說話,身子慵懶地靠在床頭的玉枕上,等著看她一會兒有何可愛的反應。
    唐芯暗戳戳張開手指,順著縫隙往外一看。
    “……”擦,這貨竟然還在!而且!就這麽盯著她看!
    牙槽狠狠磨動著,她深吸口氣將爪子放下,努力裝作自然的說:“那啥,其實是你誤會了,我剛才看見你衣服沒係好,又沒蓋上被子,所以想要幫你一下而已。”
    語氣越說越篤定,還真像那麽回事。
    有了底氣,剩下的話說得愈發順溜:“誰叫你醒了也不吱聲?把我嚇得不輕,根本來不及有半點反應,然後就變成你看到的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