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被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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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難道我不該為自個的兒子報仇嗎?”舒妃臉上滿是恨意。【  ^】
    “報仇?”若研聞言,臉上滿是憤怒,忍不住喝道:“報仇就該利用自個的家人嗎?我也就罷了,你早已不將我當姐妹看待了,可額娘呢,你為何連她都不放過。”
    “姐姐你誤會了!”舒妃急聲道。
    “若琳,自小起,你便膽小懦弱,喜歡躲在我身後,但我知道,你很聰明,這是我比不上的,我的心思遠遠及不上你,自入宮起,你便算計我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姐姐,現如今更是算計額娘他們,你明明知道,小時候武叔最為照顧我們,你還讓她給你做小泥人,還將你要報複皇後的事兒告訴額娘,額娘一擔心,自然會告訴我,我可以不顧及你,卻不得不顧及額娘和武叔,不得不顧及整個家族,你打的真是好算盤,一旦我得知了此事,定然要請令貴妃幫忙,現如今,令貴妃和愉妃達成共識,要保住你和忻嬪,便意味著她們要一道全力對付皇後,這才是你的目的吧!”姐妹多年,若研無比了解舒妃,先前她也很迷茫,事到如今恍然大悟,一下看穿了舒妃的目的。
    “這麽多年咱們姐妹二人少有接觸,沒曾想姐姐長進了這麽多,既然你都明白了,那妹妹也不再和姐姐拐彎抹角了。”舒妃笑道。
    “若琳,從此以後,你我不再是姐妹,你的死活,與我無關,這是最後一次。”若研的心傷透了,她自個猜想是一回事,舒妃親口說出來是一回事,此刻的她對舒妃失望到了極點。
    “姐姐。”舒妃一怔。
    若研卻未再搭理她,拂袖而去。
    舒妃未料到若研會如此,在她看來,無論她做了什麽,姐姐都會原諒她,理解她才是,她隻是想對付皇後,給兒子報仇,即便有些不折手段,也是情理之中啊。
    “娘娘……。”過了許久,落英見裏頭沒了動靜,才小心翼翼進了寢殿來,見舒妃失魂落魄坐在那兒,心中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落英,我真的錯了嗎?”舒妃眼中閃動著淚光。
    “娘娘您怎麽了?”落英不明白自家主子是怎麽了。
    “姐姐她……算了,時辰不早了,傳膳吧,本宮餓了。”舒妃此時是有苦說不出,這些事兒她本就是瞞著落英等人的。
    “是,娘娘。”盡管落英很擔心她,卻也不敢多言,主子的事兒,做奴才的哪裏管的了那麽多。
    第二日一早,太後傳旨後宮眾人前往慈寧宮,魏凝兒帶著冰若等人趕到時,愉妃等人已到了。
    坐到了自個的位置上,愉妃和魏凝兒相視一眼,兩人皆輕輕頷首。
    過了一刻鍾,太後、皇帝、皇後相繼駕臨。
    “皇後,永璂的身子可好些了?”太後看著皇後問道。
    “啟稟皇額娘,永璂他身子好多了,薩滿巫師說,隻要將那凶手找到,便能痊愈了。”皇後笑著說道,這兩日,十二阿哥身子漸好,皇後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嗯,三日之期已到,想來永琪也有結果了。”太後輕輕頷首道。
    “皇阿瑪,此事的確不是額娘所為,兒臣已經嚴加審問了永和宮那宮女鈴兒,還有忻娘娘身邊的蕪兒,請皇阿瑪宣她們上殿。”永琪恭聲道。
    皇帝輕輕頷首,吳書來立刻去宣旨,片刻功夫,渾身是傷的兩人被人帶了上來。
    “鈴兒,將事情的始末從實招來,若有半句虛言便是欺君之罪。”永琪冷聲道。
    鈴兒聞言,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哆嗦著道:“啟稟皇上,奴婢奴婢隻是愉妃娘娘宮裏的粗使宮女,奴婢什麽也不知道,皇上恕罪。”
    “大膽奴婢,皇上麵前還敢嘴硬,本宮記得前兩日內務府傳來了消息,你供出了是愉妃指使你放了小泥人。”皇後沉聲喝道。
    “可不是,三日前這奴婢的確是如此招供的,今日卻變卦,哀家不解。”太後也沉下臉來。
    “大膽,竟然敢當眾糊弄朕和太後,吳書來,將她拖下去,既然她不肯說實話,留著何用?”皇帝勃然大怒。
    “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有人叫奴婢這麽說的,奴婢不敢不說,奴婢也不敢欺君。”鈴兒大聲哭喊道。
    “如此說來,是有人指使你汙蔑愉妃娘娘?”魏凝兒把握住時機問道。
    “還不快如實招來。”皇帝喝道。
    “啟稟皇上,奴婢曾是辛者庫的粗使奴才,五年前奴婢入了永和宮做掃灑的粗使宮女,奴婢的真正主子並不是愉妃娘娘,而是皇後娘娘,是皇後娘娘將奴婢從辛者庫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帶了出來,奴婢一生感激皇後娘娘,娘娘有命,奴婢從命,四日前,皇後娘娘宮裏的姐姐前來找奴婢,讓奴婢指認愉妃娘娘。”鈴兒說到此爬到皇後麵前,在皇後目瞪口呆中猛地往地上磕頭:“奴婢對不起娘娘,奴婢背叛了娘娘,可奴婢若是不說實話,家人便有滅頂之災,奴婢不得已,請娘娘恕罪,奴婢隻有一死以抱娘娘曾經的恩典。”
    下一刻,鈴兒就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撞到了一旁的銅柱子上,頓時,鮮血四溢,眾嬪妃們也發出了恐懼的叫聲。
    “快將她拖下去,不要汙了主子們的眼。”吳書來在短暫的吃驚之後,立即吩咐奴才們將鈴兒拖了下去。
    “皇上,那奴才還有一口氣,奴才已命人去請太醫了。”吳書來跑進殿稟道。
    皇帝臉色鐵青,掃了眾人一眼,隨即看向皇後。
    “皇上,臣妾絕沒有指使這奴才,臣妾不認識她。”皇後渾身都在顫抖。
    “來人,傳辛者庫的管事姑姑進殿。”五阿哥對身邊的奴才吩咐道。
    見眾人有些不解,五阿哥站起身道:“啟稟皇阿瑪,兒臣問過辛者庫的管事姑姑,宮女鈴兒的確是皇後娘娘帶出辛者庫的。”
    “一派胡言。”皇後勃然大怒。
    “皇額娘息怒,待問過後再定奪不遲。”皇帝見太後動怒了,隨即柔聲道。
    就這會的功夫,辛者庫的管事姑姑已經進了殿來,她是宮中的老人了,卻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麽多的主子,跪下去後語中帶著一絲顫抖道:“奴婢辛者庫掌事宮女惠雲恭請皇上聖安,太後娘娘金安,皇後娘娘吉祥,眾位娘娘吉祥。”
    “惠雲,你是宮裏的老人了,知道宮裏的規矩,哀家問你,那宮女鈴兒真是皇後帶出辛者庫的嗎?”太後沉聲問道。
    “啟稟太後娘娘,鈴兒的確是皇後娘娘垂憐出的辛者庫,這事奴婢記得很清楚,月末是五年前,鈴兒和眾多宮女在禦花園澆花,誰知卻犯了錯,當值的領事宮女本欲罰她,且料皇後娘娘卻瞧見了,饒了她,過後內務府的公公便將她帶走了,此事奴婢記得很清楚,隻因這些年,因主子開恩離開辛者庫的奴才隻有那幾個。”惠雲恭聲道。
    “皇後。”太後回過頭去,眼中滿是淩厲之色。
    “皇額娘,臣妾真的不知。”皇後眼中一片茫然,心中擔憂不已,這事實在太懸乎了,讓她完全措手不及。
    皇後不明白,好好的怎麽事情的矛盾全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實在太可怕了,她根本記不得那個叫鈴兒的宮女是誰,也和她沒有半分瓜葛,可如今這一切便是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她,試問,她再狠毒,也不會自個去詛咒自個的孩子嫁禍旁人啊,要知道十二阿哥前些日子真的病重,險些丟了性命。
    “皇後,朕問你,你果真不認識那宮女?”皇帝沉聲道,這幾年皇後似乎越發得沉不住氣了,有些事別以為她就真能做的天衣無縫,真是好得很!
    “是,臣妾不敢欺瞞皇上,前些日子,永璂他病的厲害,險些便沒了性命,臣妾擔憂不已,日日守在他身邊,臣妾縱使再狠心,也不會在孩子病重時用小泥人去詛咒他,嫁禍旁人,若真是那樣,臣妾……。”皇後說道此已是哽咽不已,她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出,這會她可真是被冤枉的。
    就在此時,皇後身邊的宮女暮雲猛地跪在地上,顫聲道:“啟稟皇上,那宮女鈴兒的確是皇後娘娘開恩,從辛者庫放出來的,奴婢記起來了。”
    “暮雲。”皇後聞言,直覺得腦子裏嗡嗡作響。
    暮雲竟然背叛了她,連暮雲也背叛了她,皇後直覺得眼前一片漆黑,險些暈了過去,這進了宮的人,果然是誰也不好靠的。
    暮雲可是和她一道在府裏長大的人,是她的貼身婢女,暮雲一家都受她的恩惠,連暮雲都背叛了她,她還能相信誰?暮雲知道她所有的事兒,暮雲的背叛也就意味著她的末日到了。
    “娘娘莫要急,請聽奴婢慢慢稟報。”暮雲一抬頭便見皇後臉色蒼白,心知皇後誤會了。
    “還不快稟來。”太後也察覺到了異常,下意識幫了皇後,一時之間也考慮不了那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