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第267章 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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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羅震判斷徐嬌嬌要臨盆了,就是因為,她的肚子,突然劇烈地滾動起來,肚子裏的胎兒,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不停地在裏麵翻滾掙動。,直把徐嬌嬌的肚皮漲的極大,肚皮上的皮膚也都朝外裂開,皮肉外翻,卻唯獨這裏流出的血,鮮紅異常。
周翰遠走過去,揭下她肚子上的符紙,看了一眼後,突然眉頭一蹙——這張符紙上有安如心的精血,而這精血現在竟然呈渙散狀!
安如心有危險?!
這個念頭出現在周翰遠腦中時,另一個聲音突然又響起來——你愛的女人要死了!你還在這裏做什麽!殺了那個魔胎!快去救她!
周翰遠的臉上瞬間煞氣橫生,想都沒想,一手按在徐嬌嬌的肚皮上,用力地往下一按。
原本正要破肚而出的魔胎,突然就被按了回去。
緊接著,周翰遠又迅速用手指在肚皮上畫了一道符,另一手豎起拇指,對著剛剛畫好的符咒,無情地壓下。
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徐嬌嬌,忽然掙紮起來,手腳抖動渾身抽搐,似乎想擺脫周翰遠的滅殺咒。
周翰遠眼眸一沉,調出一隻手,對著徐嬌嬌的印堂處就是一彈,徐嬌嬌僵住,片刻後,一股僵青的顏色占據了她整張臉,顯得詭異又陰森。
而就在她被周翰遠定住後,肚皮裏的魔胎突然也躁動起來,顯然是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周翰遠按住他,從隨身攜帶的道具袋裏掏出一把桃木的匕首,將匕首舉到眼前,咬破舌尖,朝匕首上吐了一口血。
桃木匕首頓時散發出陣陣光澤。
徐嬌嬌肚子裏的魔胎似乎感受到了強大的危險,加快了掙動,在周翰遠的手底下不停地起|伏,而徐嬌嬌的肚皮,也迅速被多撐開了幾道裂口。
待桃木匕首上的血液完全沁入,周翰遠毫不留情地倒豎起匕首,對準徐嬌嬌的肚子。
“砰砰。”
魔胎幾乎要踢爆了徐嬌嬌的肚皮。
周翰遠的手拿開,魔胎趁機往外躥,與此同時,周翰遠的手垂直往下,口中咒語爆喝——
“滅!”
匕首上散發出的光芒盡數鑽入徐嬌嬌的肚皮內。
肚皮內發出悶尖的叫聲。
又是一陣劇烈抖動後,徐嬌嬌的身體徹底安靜下來,一灘黑水從她的大腿間流了出來,肚皮也慢慢地癟了下去。
周翰遠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房間。
華麗的大床上,早就是一具屍體的徐嬌嬌閉著的眼角,緩緩地落下一滴眼淚。
“大師,大師,我女兒怎麽樣了?”一見周翰遠出來,徐耿第一個衝了過去。
周翰遠看了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魔胎已除,死者可以下葬了。”
徐耿一愣,徐依依問道,“什……麽意思?”
周翰遠說道,“已死之人孕育的胎兒,就是魔胎,魔胎不該存活於世,所以……”
“你胡說!”徐依依突然大叫起來,“你胡說!我姐沒死!什麽魔胎!你胡說!你殺了我姐!殺了她的孩子!你這個凶手!”
周翰遠皺起了眉。
羅震歎了口氣,想去拉住激動的徐依依,然而,她卻一把推開他,去抓周翰遠,“殺人犯!我要你償命!你還我姐姐!還我!”
周翰遠沉著臉在徐依依靠近的時候讓開一步,徐依依撲的過猛,一下摔倒在地,倒在地上後,還不甘心地回頭瞪周翰遠,眼眶通紅。
羅震連忙去扶她。
“依依。”徐耿歎了口氣,搖搖頭,“算了。”
“爸!”徐依依的聲音突然哽咽,靠著羅震的胳膊,嚶嚶地哭了起來。
徐耿看向周翰遠,眼裏滿是絕望和痛苦,聲音有些顫地說道,“我們早就知道嬌嬌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唉,可還是不死心,好容易找到安大師,她也沒說嬌嬌的孩子是魔胎,我們還以為她有辦法,看來還是不行啊……唉,是嬌嬌命不好,我可憐的女兒啊。”
周翰遠見麵前的老者幾乎崩潰,也沒想多說什麽,耐著性子說了一句,“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轉身就走了。
等他到了樓下後,就聽到樓上傳來一聲哀怨至極的叫聲,“姐!!!”
腳步一滯,有心想要回頭看一眼,腦海忽然又是一陣刺痛,那個聲音又響起來——安如心要是知道你殺了那個胎兒!會怎麽樣?還不是鄙視你!看不上你!
周翰遠頓了片刻,再抬臉,又變成了那個無情疏冷的模樣。
走出別墅區,找到一塊安靜無人的地方後,周翰遠將安如心的那張符紙拿了出來,凝眸看了一會後,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將安如心的那抹精血抹到自己的傷口上。
閉眼,開始默念咒語。
九華觀最古老也是最強大的咒術——血咒。
將被施咒之人的性命與自身性命連接在一起,一亡皆亡,一生俱生。
不過這個血咒最大的缺點就是維時不長,所以也被九華觀弟子譽為最沒用的咒術,很少有人修習。
片刻後,念完咒語的周翰遠抬眼,張口,無聲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安如心危在旦夕!
周翰遠沒有再遲疑下去,掏出追蹤符,寫上了安如心的生辰八字和性命,又在追蹤符上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後,將符紙往空中一揮,就靜坐在原地,念咒維持追蹤符上追蹤術。
追蹤符似飛箭一般,急速飛了出去。
約莫又過了半小時後,周翰遠站了起來,臉色陰狠地吐出三個字,“周思思!”
“啪!”
安如心早被周思思從凳子上拽了下來,現在蜷縮在地上,地上滿是血和水。
周思思像瘋了一樣提著鞭子看她,“快變紫眸啊!變啊!你變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變啊!”
安如心半邊臉埋在血水裏,看著幾乎要發瘋的周思思,忽然覺得有點好笑,也不知道是笑她可悲,還是笑自己的可憐。
身上很痛,不過好在意識還很清醒。
“啪!”
又是一鞭子。
安如心沒動,感覺沒有之前那麽痛了——難道神經已經麻木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