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要個承諾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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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潭焉了幾天,連楚淮在登基大典上著重表揚他奉獻私財為國為民都沒緩解他深深受傷的老心靈,餘歡不止一次看見餘潭供著自個老娘的牌位對著罵,罵完就哭,用他自己的話說是空虛、寂寞、冷。
餘歡一開始陪著他,開導了他幾天,後來楚淮看他總也不好,就讓他去找彭順聊天,彭順現在也知道自己被餘潭忽悠了,待在天牢裏見天的罵他,兩個悲傷逆流成河的正好湊一對。
楚淮正式登基做了皇帝,國號為平正,餘歡自然就是皇後,皇後的金冊金寶拿在手上心裏不美是不可能的,不過她美得低調,一般人看不出來。
日子就這麽繼續前行,打了這麽久的仗,天下百廢待興,楚淮忙得昏天暗地,兩三個月的時間感覺吃頓麵條的功夫就過去了。
餘歡的肚子已經顯懷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腰腹跟吹了氣似地鼓脹起來,四個月的身子看著跟五六個月似的,鬧得巧九天天拉她出去溜彎,直說養得太胖將來不好生,也不利於恢複。
餘歡這兩個月懶得厲害,本是不願意動的,聽巧九這麽說才不得不給自己找點事做,後來又聽說孕時孕婦懶散多半懷的是女兒,便又擔心起來,倒不是她特別喜歡兒子,反正她和楚淮不會隻有一個孩子,再生就是了,不過進京時人家都喊過“太子”了,要是真蹦出個公主來,難免讓楚淮失望。
為了安慰自己肚子裏邊兒的是個兒子,餘歡每天早早就扒著眼睛起來,打著哈欠裝活潑,以圖先騙過自己再騙過肚子裏那個,後來讓楚淮知道被他笑了半天,楚淮親著她隆起的肚子說:“公主怎麽了?我楚淮的女兒也不會比兒子差,要這一胎真是個公主,我就把她寵上天,讓她做大慶三百年來最尊貴的公主。”
餘歡一邊聽一邊笑,突然問:“你女兒是最尊貴的公主……那你能做六宮隻有一個皇後的皇帝嗎?”
雖然餘歡的行動範圍隻有後六宮,每天不是忙著裁減宮中人手就是去賞寶閣欣賞把玩那些精美絕倫的稀世珍寶,但還是有一些消息時不時地傳進她的耳朵裏。比如說那些沒本事打仗的大臣們在楚淮剛進京時嚇得差點尿褲子,現在就有空操心皇上的後宮是不是太空了?皇上的子嗣是不是太少了?皇上的被窩是不是太冷了……聽說每天憂國憂民憂皇帝褲襠的奏折都像雪片似的,想方設法往宮裏塞閨女的大臣們更是排成了行,一會排成賤形,一會排成人形……
餘歡倒是想相信楚淮,可架不住對手以量取勝,再想想以往餘老大人常常出去喝一頓酒床上就多了個美女,她不得不警醒。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意外這個東西可不是你不希望它來它就乖乖不來的,要是哪天真被誰給得了逞,到時候楚淮這當皇上的是就地賜死呢還是死不認賬?為免以後麻煩,餘歡不得不嚴防死守,厚著臉皮管楚淮要個承諾。
楚淮出奇地沒有馬上給她回應,她心裏立刻就毛了,該不會是說晚了吧?
“其實你看,別的女人能做的事情我能都做,別的女人不會做的事情我也會做,要是你實在喜新厭舊就讓畫師多畫幾個美人麵罩來,我一天晚上戴一個,給你看個新鮮怎麽樣?”
楚淮眼角抽了抽,想著一個鼻子眼兒上帶著倆窟窿的麵罩女躺在自己身下,剛剛和餘歡溫存起來的身子頓時軟了半截,不說這事靠不靠譜,讓人看見了也解釋不清到底是誰變態。
他驚得無語,餘歡以為他不滿意,連忙繼續表白,“我還可以找口技師傅去學一學不同的聲音,嗯嗯嗯……啊啊啊……嚶嚶嚶……”
楚淮額上直冒冷汗,變聲係還挺萌,下回可以讓餘歡試試,但前提是先說好不能超常發揮,萬一發出豬馬驢羊雞的聲音估計他下半輩子也不能再進行床上運動了,對於餘歡近來和餘潭走得太近智商受牽連什麽的,他還真不能保證這件事絕對不會發生。
看他還是不太滿意似的,餘歡黑了臉,“這還不行的話……”
楚淮連忙翻身覆到她身上,又輕輕撐著自己以免壓壞她,“行,都聽你的,但麵罩那事咱以後都不提了好不?”說完咬上她的嘴,長指直奔自己肖想多日的地方。
礙著餘歡的身體狀況,楚淮也忙得沒精力,三個來月他們每天都蓋棉被純睡覺,所以這會一點火,大家都有點激動。
楚淮感覺摸上的地方沒一會就變得熱乎乎濕漉漉,那地方緊窒又不失彈性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尖,裏頭的小媚肉緊緊地裹著他,裹得他心都快化了,他也實在是憋得狠了,像個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一樣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塞了進去。
比以往更高的溫度讓他忍不住叫了一聲,叫完自己也窘,不太好意思地看著餘歡,餘歡正兩眼迷茫地看著他,雙頰染著異樣的潮紅,未除上衣的胸前急促地起伏著,下頭露著圓滾滾的肚子……肚子裏是他們的孩子,是他努力耕耘的結果,是他每天晚上把她擺弄成各種樣子、把她弄哭的最終成果。這個認知讓楚淮心中發燙,不知怎地被她輕喘著一夾,竟然就這麽交代出來。
楚淮傻了眼,半天沒緩過來,餘歡眼中的迷霧漸漸散去,樣子十分無辜。她還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沒事,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擦擦擦!這種那啥啥不行被善解人意的老婆耐心安慰的場麵到底是怎麽回事!楚淮絕不承認自己“太累了”!他就是沒準備好,誰讓她的身體比以往還要敏感,一切都是懷孕的錯好不好!
楚淮仰天長嘯最終決定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根本不需要什麽休息更不需要天殺的補藥!略一停歇後把餘歡翻過來轉過去地啃了好幾遍,終於身體力行地讓餘歡心甘情願地收回那句話,最後他一麵扭著腰磨她最深處的敏感一邊問:“誰累?誰累?你說誰累?”
餘歡淚眼朦朧地,根本回答不了,也壓根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