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9 入黨成為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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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9 入黨成為借口
高原紅伸出雙臂,忽然又有些僵住了,哥們兒不會真要讓別人的美人計得逞吧!自己要不要將計就計,玩一回明知山有虎,還要偏向虎山行呢?
他這一僵愣之際,黃娟已經站起身來,輕輕的將身子投入了高原紅的懷抱,緊緊的抱住了他,還仰起臉來,閉上了眼睛,一臉的期待。這個動作,隻要看過電視劇的人,或者是談過戀愛的人,估計都懂下一步應該如何操作了。
低難度的索吻唄!
可麵對這種突如其來的美差事,高原紅竟然不像以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嘻嘻哈哈的小流氓人物了,而是忽然的怔怔的出神,他的感覺不是黃娟在索吻,而是自己在受賄一般,仿佛看到一個陷井就在眼前,就等著自己一低頭栽下去呢!
老費啊,你要害高某麽?
高原紅在心底矛盾的狂叫一聲。
媽的,將計就計了!但隻要高某把持住最後一關,真有什麽陷井,誰又能把老子咋的?吻一吻有多大關係,生活作風有問題,但問題不嚴重,壓根兒不想嚴重,誰也拿你沒辦法的。
有了這個決定,高原紅的動作就順暢了,自然而然的就低下了頭去,用自己的大嘴銜住了兩片展現在麵前的櫻桃小紅唇上,一陣水到渠成的狂吻起來。這廝現在不但要吻,還伴隨著其他輔助行動,兩隻手也不老實起來,從抱著黃娟的腰間慢慢移開,從後往前摸索了過來。
這種摸索,與官場上的改革開放的探索道理一樣,但實際操作略有不同。都說改革開放沒什麽經驗可循,是摸著石頭過河。但高村長幹這種事兒,是有經驗可借鑒的,尤其是在蘭雲朵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探索實踐,成功典範呢,隻是沒時間總結提煉經驗罷了。他這回是摸著黃娟的腋窩過河,再慢慢攀登上了兩座山峰……雙手不僅在雙峰之間搞了半日遊,還慢慢往半米之下的低穀窪地遊去,朝著黃娟那一畝三分水田開始搞起了火力偵察。
兩人都是呼呼的喘著粗氣,嘴上手上不老實的忙碌著,身體也是扭動不停,單人宿舍裏彌漫著隨時可能發生猛烈地震的可能,準確的說是床震可能。
高原紅已經真切的感受到了黃娟下麵濕漉漉的地帶,而且水流似乎很洶湧,大有潰堤的可能。他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下麵的ak47早就挺了起來,嚴陣以待,期待著噴薄而出,他甚至已經慢慢拉開了黃娟牛仔褲的拉鏈,毛茸茸的感受已經從手上的神經通道傳回大腦了……
黃娟的手也摸到了高原紅的ak47上……就在即將千鈞一發之際,高原紅在心裏猛喊了一聲:老費,你別害我!
這是最後的掙紮!
這廝此一招還真見效,立即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降溫了,手上的勁道也開始減弱了,他輕輕的低歎一聲,停止了一切動作,慢慢的鬆開了黃娟,“我……我們……不能這樣。”
“怎麽了,是我不好嗎?”
你倒是很好,老子不好行吧。高原紅在心裏暗罵了一回,多掃興啊,要不是因為覺得這黃娟有些來曆不明,真他媽的狠狠爽一把多過癮啊!可自己還真得多個心眼,別為了一夜之歡,把自己玩得失了自由,那今後就沒得玩了。
“是我不好……”
“為什麽?”
高原紅真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為什麽,總不能直白的說,我怕你們設的是美人計,更不能損毀自己說高某人性無能,怎麽回答為好呢。
有了!
“我想入黨。”
這個理由可以吧,高村長思想覺悟上去了,準備加入黨組織,現在拿黨員的標準衡量自己,豈能為玩個女人自毀前程?現在的黨員幹部,似乎玩這個的有,而且每個出了問題的幹部,似乎都會報料說跟許多異性有不正的關係……
這廝說完就踏步離開了。
他怕自己這理由站不住腳,更怕自己意誌不堅定,說不定再說幾句,直接就要讓黃娟洗白白、脫光光了,那個時候再說入黨這有些滑稽了。
不過,他走著還想起了一個笑話,講的是新婚之夜一對小夫妻的事,新郎手扶新娘兩腿之間問:“這是什麽?”
新娘答:“黨。”
新郎說:“我想入黨,行不。”
新娘道:“你迫切要求入黨的心情我理解,但正式需符合以下條件:一是隻要你過硬,黨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二是黨的宗旨是黨指揮槍!三是入了我的黨就不能入別的黨;四是對黨要絕對忠誠,並誓死捍衛黨的純潔;五是不許入黨前幹勁十足,入黨後萎靡不振;六是要與時俱進大膽創新,全方位多角度促進黨內和諧;七是必須每月按時足額交納黨費;八是要勇往直前,不怕犧牲,甘願為黨流盡最後一滴血,永不叛黨!以上八條黨性要求,你能做到嗎?”
新郎激動的說:“我能!黨叫咋幹就咋幹,時刻聽從黨召喚!”
新娘說:“那你現在就宣誓入黨吧。”
對照這個笑話,高原紅覺得今天的情況有點複雜,形勢有些嚴峻,時機不太成熟,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在此時宜宣誓入黨。所以,他覺得自己走得對,有點村長風度!
他的回答,倒是讓黃娟愣了,愣愣的看著高村長真的從門口消失了,還反手關上了門,原本充滿期待的俏臉騰的浮現出一片失望,就這麽走了?就一句生日快樂,一陣摸摸啃啃,然後就想“入黨”的大事去了?
對這個入黨的理解,黃娟似乎沒高村長那種概念,更沒有想到那個笑話。今天是不是自己的生日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此行的任務宣告失敗了。麵對這種失敗,黃娟有一種失望與失敗感,但也有一絲失落與異樣的收獲感:這高村長似乎有些與眾不同啊。
呆呆的想著,她突然還感受到了一絲心酸。
“朱正?”
同一時間,走出自己單人宿舍的高原紅,直接去了朱正的家裏,拍打著朱正家的房門,大聲的叫喊著。
“高村長啊,來了。”
朱正並沒有睡覺,很快就開門把高原紅迎了進去,一看高原紅情緒不高,臉色有些難看,趕緊命令自己媳婦,“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