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9 土鱉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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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9 土鱉村長
高原紅苦笑了一下,眼睛卻是看向了場地中的蔡子祥,這家夥太會裝了,難道不怕裝逼遭雷劈嗎?他嘴角撇了下,沒有出聲。
此時蔡子祥已經麵向走到前麵的嚴然,目光熾熱的看著她,大聲的道:“嚴然,今天當著全係同學的麵,我要向你大聲的懇求: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答應!”
“答應!”
在幾個有心人的帶頭下,其他同學紛紛起哄,一起高呼,希望嚴然同學順應大家的心聲,答應做蔡子祥的女朋友,反正就是要把場麵搞熱鬧一點,唯恐天下不亂的搞法。
獲得如此眾多的同學助陣,蔡子祥的手舉得更高了,嘴角的得意之色更濃了。盡管嚴然性格太倔,多次的拒絕蔡子祥,但他從未死心,持之以恒的執著追求,今天故意安排在這種公開場合示愛,就是要借助環境,借助同學們的聲勢,形成讓她無可抗拒的震憾,自覺自願的應承下來。而且,這種公開場合的應承,讓嚴然從此將無法反悔。
得意之餘,蔡子祥雙目發光,他看著站在人群當中的嚴然,嬌豔的麵容,火爆的身材,無一不讓他有一種異常的衝動,幻想著有朝一日,讓她平展在床上婉轉嬌吟的美妙畫卷。
“我不答應啊!”
高原紅的聲音在一眾同學之後,非常不和諧的響了起來。
“你誰啊?”蔡子祥麵色一變,這哪兒冒出來的家夥,這不是來壞自己好事嗎,他盡量讓自己鎮定,“你憑什麽?”
嗬嗬!
高原紅輕笑一聲,然後往前麵走了幾步,來到了嚴然的身邊,站定之後,抬頭向著還站在場中的蔡子祥淡淡反問,“嚴然是我的人,你說憑什麽啊?”
他的話中氣十足,讓現場的同學們全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高原紅的身上,這讓原本得意猖狂的蔡子祥僵在了台上,處於石化之中,眼睛幾乎噴出火來,他緊盯著高原紅,表情陰沉得快滴出水了。
“憑你?”蔡子祥握著拳頭,在空中揮舞了一個圈,“我要跟你決鬥!”
“嗬嗬”麵對受眾人矚目,高原紅絲毫無懼,旁若無人的對身邊的嚴然笑道:“原來這家夥像小孩子的德行,不知是早產兒,還是早熟學生?”
事實上,高原紅與蔡子祥的年紀大小一樣,隻不過早上一年學罷了,但他混了一年社會,見多識廣一些,氣質就比蔡子祥成熟一點,這麽說倒是有些老氣橫秋的架勢。
他的話惹來旁邊同學們一陣竊笑。
蔡子祥也聽到了,這高原紅竟然說自己像小孩子,還什麽早產兒、早熟學生,情緒立馬就有些失控,不由自主的狂吼道:“我呸,你也配做嚴然的男朋友!”
高原紅斜眼看了一下蔡子祥,搖了搖頭,他也懶得跟他解釋,而是采取了一項重大行動。隻見他伸手一攬嚴然的細腰,低頭就朝她柔嫩的紅櫻小嘴堵了下去。
這一下讓蔡子祥看呆了。
全場所有同學都愣住了。
嚴然自己也傻了,眼睜睜的看著高原紅的嘴慢慢向自己的嘴“對撞”過來,她漂亮的雙眼刹那間睜得老大老大,直到清楚的感覺到了高原紅嘴唇的熱量,似乎還有一條敏捷的小蛇直往自己嘴裏拱,她才緩過神來,高原紅這家夥居然趁機占自己便宜?
可她還欲拒不能!
眼下,高原紅與自己是情侶,還不能當眾給他難堪,不然就穿幫了。這下怎麽辦呢?又羞又急的嚴然,嘴上隻得勉為其難的與高原紅的嘴唇戰了一個回合,手上卻是用力的擰了一下高原紅腰間的軟肉,算是給予了一個警告,也出了一口怒氣。
這種動作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可又難說是不是故意。嚴然自己都沒法說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麽一個真實的意願表達,她隻覺得內心深處對高原紅現在的行動,並不十分排斥,甚至還有種“暗中”支持鼓勵的態度。否則,以她的脾氣,管它是不是做戲,估計一口咬下去還算輕的了。
“感覺挺好!”高原紅忽略了腰間傳遞過來的痛,抬頭注視著嚴然的櫻桃小嘴,微微一笑,“今天早上你應該沒吃大蒜吧……!”
“你……”
嚴然對他這話一瞪眼,不過立即又笑了,這家夥太不嚴肅了,做戲也要做得認真一點嘛!
高原紅不可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繼續與嚴然旁若無人的調笑,他轉過身來,向旁邊的同學們頻頻點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廝搞完這些熱場活動,然後才看向還愣在那兒的蔡子祥,投去一個充滿挑戰意味的嘲笑。
嚴然俏臉通紅,臉上盡是羞澀表情,估計也基本進入演戲角色了,她索性半依半靠著高原紅,剛才擰高原紅的手則是有意無意的環在高原紅的腰上,這動作讓任何人看了,都堅信這兩人確實存在情侶關係,場麵一下子靜得有些可怕。
蔡子祥這一特殊的求愛方式,突然間就成了一個大笑話,所有同學望向他的眼神之中,都或多或少的帶了幾分憐憫,有的人甚至不住的搖頭歎息。這下子讓蔡子祥覺得,自己人生最悲摧的事情莫過於此,他再也忍不住了,衝著高原紅大聲吼道:“我是富二代,我有錢,嚴然怎麽會看上你?”
“談錢弦富?”高原紅搖頭一笑,“庸俗!”
這家夥說別人庸俗,自己說話做事卻也俗得不得了,他竟然轉身朝同學們一拱手,“你們是嚴然的同學,那就是我的同學啦。我自我介紹一下,高原紅,一個小村長。”
村長?
這在大學生們的眼中,也就是一個土農民!而且,這是他自已揭的短,大家自然不會懷疑。蔡子祥聽後,突然得意的大笑起來,“你一個土鱉村長,還想跟我這個富二代搶女人?真是大象j8抹油,滑天下之大j!”
蔡子祥也真是被高原紅氣暈了頭腦,當他知道與自己搶嚴然的家夥隻不過是個農村的村長,他不得意忘形,而且還說了一個俗不可耐的歇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