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你去找個花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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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喬側身躲過匕首,同時腿部驟然用力,一腳踢中他的手腕,匕首頓時被踢飛,真真撲上來,連續幾腳將人製住,一把摘下他的棒球帽,露出他的本來麵目。
蘇亦喬無語的搖了搖頭,“羅潼文,你真是……一次不如一次了……”
他示意了真真一眼,早早從旁邊過來,籲了一口氣,叉著腰瞪了羅潼文一眼,又不解氣的抬起腳在他身上踹了一腳,“羅潼文,你可真不知好歹,放你一馬,不知道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也就算了,還跑來找我三哥三嫂的麻煩!你腦子有病嗎?”
說話間羅潼文被真真幾個起落直接用手卸了他的雙臂,羅潼文疼的啊啊慘叫不停,連臉色都扭曲了。
安樂聽到聲音動了動身子,從車窗裏探出頭看了一眼,蘇亦喬就走了回去,“是羅潼文,別擔心。”
安樂點點頭,鮑勃下車朝蘇亦喬點了點頭,又跟安樂道別,安樂不放心的問:“羅潼文你要怎麽處置?”
“他應該知道冷謄的消息,先讓人去查一查。”
蘇亦喬讓早早也上車,發動了車子,讓安樂不要太擔心,“以冷謄的老謀深算,應該不會在倫敦動手。”
安樂嗯了一聲,“我身體已經沒事了,鮑勃也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直到生產都不會有事,所以我們要先回b市嗎?”
說完她又看向早早,如果他們都回去了,這裏剩早早一個人,不免有些讓人擔心。
早早抓著她的手臂搖了搖,“三嫂其實不用擔心我,我住在城堡裏,每天有司機接送,還有保鏢陪著,不會有事的。”
安樂揉揉她的頭,讓人擔心的又豈止是安全,還有她的心情和感情,她一時沒說話,蘇亦喬也從後視鏡裏看了早早一眼,沉吟一聲說道:“我們暫時不會回b市,隻要也要等你三嫂的手養好了才回去。”
“真的嗎?”早早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目光在安樂和蘇亦喬身上來回轉了轉,安樂點點頭,“是啊。”
蘇亦喬微微一笑,“我在這邊還有一套小別墅,回頭我們一起搬過去,你不想在城堡住的時候,就到別墅這邊來。”
早早歡呼一聲,抱著安樂連聲撒嬌,活脫脫一個被寵壞的小姑娘。
安樂和蘇亦喬相視而笑,顯然,兩人都想到一起去了,張昊焱時至今日沒有任何反映,他們的推測十有八九也是真的,突然間將早早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裏,她心裏定然會不舒服,不過,早早暫時還是要回城堡的。
蘇亦喬將她送回去,又和安樂一起回家,一進家門安樂就被人抱住了,後背抵著門板,前麵貼著他的胸膛,中間夾著微微凸起的肚子,蘇亦喬需要小心避開才能不擠到肚子裏的小家夥,安樂頓了頓,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怎麽了?”
蘇亦喬搖搖頭,安樂正好奇他這忽如其來的溫情從何而來,就聽他忽然歎了口氣,“安樂樂女士,好好珍惜吧,這世上像我這樣純情又體貼,還懂得潔身自好的男人不多了。”
安樂:“……”
所以他醞釀了一通,也隻是說出這句話嗎?
使勁在他臉上擰了一把,安樂不陰不陽的哼了兩聲,“那像我這樣非心勞力為你養兒子,哪怕你忘了我還對你癡心不改的女人,多嗎?”
蘇亦喬怔了一下,隨即咧開嘴在她的唇角碰了碰,“不多不多,夫人,你為我做了那麽多,現在到了我該回報你的時候了。”
不等安什麽,她的身子騰空而起,她下意識環緊了他的脖子,蘇亦喬抱著她直奔臥室,被輕輕放在床上的時候,安樂感覺到一隻大手墊在了她的後腦勺上,隨即一具炙熱的身子欺身而上。
“你……”
安了一個字,唇便被人叼住了,蘇亦喬身子懸空,調皮的用雙唇銜住她的唇,一點點拉開她的下唇,露出裏麵粉嫩色的牙床,直看的人****中燒。
被他這樣反反複複玩了好一會兒,安樂忍不住推開他,“別鬧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蘇亦喬:“……”
他錯愕了一下,戳戳安樂的腰側,“老婆,有你這樣在自己男人麵前一點兒形象都不注意的嗎?”
“你是我老公,要過一輩子的人,如果在你麵前我都還要跟在別人麵前似的注意形象,那我早累死了。”
在醫院門口被嚇了一跳,安樂精神不是太好,正巧房間裏沒拉窗簾,並不濃烈的日光照射進來,她躺在床上有點昏昏欲睡。
蘇亦喬看著她,身子都陷進了柔軟的被子裏,陽光之下,她麵色柔和,唇角帶著一絲柔軟的弧度,半眯起的眼睛看起來懶洋洋的,舒適而放鬆,他一下子就笑開了。
他放鬆的揉揉她的頭,“也就是你,在我麵前這樣不顧形象。”
“你要是想要那樣的老婆,還是快點去找個花瓶回來供在家裏吧。”
“不要。”蘇亦喬翻身,從側麵抱住她,小腹上隆起的弧度讓他流連不止,安樂靠在他的懷裏,暖烘烘的,眯著眼睛養了一會兒神,還是忍不住問道:“早早在倫敦學習的事情是不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不算,隻是家人覺得她和張家的小子不明不白的,看不過眼而已。”
安樂聽了直咂舌,早早是鄭家所有人捧在掌心裏的明珠,上到老太太老爺子,下到蘇眠,都對早早這個小姑姑十分喜歡,這樣一個人,不管是誰,想做鄭家的姑爺,都要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這一人一關,想要娶走鄭早早,就要過七關。
再轉念一想,想要娶走鄭家人的掌上明珠,若是連這點魄力也沒有,還是不要妄想了。
而張昊焱與早早,雖然是青梅竹馬,可這層關係從來沒人戳破過,表白沒有,說戀愛就有些牽強,所謂的水到渠成就更為尷尬了。
安樂忽然想到什麽,她一下子轉過身,雙手捧住蘇亦喬的臉,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折射出數道光芒,光輝燦爛,熠熠生輝,蘇亦喬看著都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這一雙眼睛裏,就聽安樂說:“蘇亦喬,你說,昊焱跟女人上床那事,不是你們安排的吧?”
蘇亦喬正癡迷的看著她的眼,乍聽到她的話,頓時冷哼了兩聲,“他張昊焱除了是個媒婆之外,有什麽資格值得我去看兩眼,就他,哪裏值得我們大費周章的去試探他!”
“那怎麽……”
她的話還沒說完,蘇亦喬忽然起身從床上翻了下去,匆匆出門沒幾分鍾走進來又拿了幾張紙,顯然他早已將這事摸透了。
安樂接過他遞來的資料翻了翻,心裏便有點發涼,最後嗬嗬兩聲,幹巴巴的道:“酒精真是一個好東西。”
“隻有無能的男人才會被酒精迷惑。”
安樂眨眨眼睛,“所以你也是無能的男人?”
蘇亦喬頓了一下,開始脫衣服,“我會身體力行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無能的男人。”
“是你這麽說的啊,我隻是舉一反三而已。”安樂尖叫著爬起來,腳踝卻被人抓住了,身子摔在柔軟的床上。
“我還不知道你的學習能力這麽好,蘇夫人。”
他撓撓她的腳心,安樂的叫聲一下子變得尖銳起來,她向來怕癢,此刻身子更是縮成了一團,笑的身子一顫一顫的。
蘇亦喬見她實在笑的太厲害,這才放開她的腳,爬過去躺在她身側,一隻手放在她敏感的腰部,“說,還翻不翻舊賬了?”
安樂悶哼,“三公子,我隻是……隻是在提醒你這是事實……”
“是那杯酒裏加了料!”他申訴。
懷裏笑意斐然的女人拖著長音哦了一聲,“原來三公子喝了加料的酒……”
饒是蘇亦喬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女人的惡劣,當下隻想將她按在懷裏狠狠的親到暈過去,他咬了咬牙,卻感覺胸口一燙,女人柔軟的舌尖在上麵滑過,不偏不倚,正式那朵花的位置。
蘇亦喬隻覺得心裏嗷的一聲,不止心裏動了,就連身子,也覺得渾身的燥熱都從身體深處湧動出來,直本著身體的某一處湧了過去。
安樂現在身子不便,他強自克製著動了動身子,啞著嗓子問:“這是什麽花?”
“這是三色堇,具體的名稱叫大型三色堇,它的花語是……束縛。”
她抬起頭,柔和的目光下雙唇發出最後兩個字音,眼睛卻盯著他,似乎要將他看穿。
蘇亦喬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臉,身子微微下沉,將自己貼在她的懷裏,用一種前所未有的緩和的聲音說道:“那便將我束縛吧,如繭一樣,不要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這朵花其實在安樂印上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不同,不管他怎樣洗澡,水流怎樣侵襲,這朵花都不會掉色,更不會消失,好像如果想讓它消失,就隻有割掉這塊皮肉一樣。
他隨後就讓人去查了關於這朵花的資料,也才知道這是大型的三色堇,為白色,純潔無瑕,高約三公尺,可以攀附任何一種生物。
剛開始他不太懂這句話的意思,後來,他想到安樂寫下來的那句話,“以我為繩,將你束縛”,他才漸漸懂得,她是真的想將他束縛起來,跟其他女人再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