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血腥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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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們滾你們就給我老老實實滾過去!”幾名軍警不需要示意就已經動手了,厚實的軍靴踢在赤條條的身體上,發出砰砰的悶響。
“等下,把他們雙手綁在後邊。”又想到了某些事,說道。
軍警們會議,邪惡地笑了,找來繩子,手銬將他們的雙手束縛在身後,然後繼續腳踹著逼迫他們朝前滾動。
“啊!嗷,痛!”這些人發出了不似人的叫聲。逼迫著他們朝前滾動,然後一根根撒在路麵上的鐵釘刺入了肉裏。
“啊!啊!啊!”一個人瘋狂地大叫著,在大街上蠕動,雙手被手銬拷在身後,怎麽也夠不著前麵被釘子紮到的某個部位,任憑他怎麽掙紮,那個釘子都隻能越刺越深。
那叫聲慘絕人寰,真可謂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那些人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麽那個毒辣的華夏人下令把他們雙手拷在背後了。
太恐怖了,太殘忍了,這些人看著這一幕,連軍警都感到下體涼颼颼的,被兩個鐵釘刺進那個地方,恐怕真的要廢了吧……
平靜地看著,嘴角始終掛著冷酷而嗜血的笑容。
“誰讓你們停下來的,給我往前滾!不準停!”一名軍警一腳揣在其中一人腰袢,那個人痛的整個人縮起來,不得不往前滾動著。
他們都在後悔,為什麽要往地麵上灑鐵釘,本來是用來紮爆車胎的東西,現在卻要用來刺穿他們的皮膚。
“啊!啊!啊!”又一聲慘叫,另一個倒黴鬼在身上被幾枚鐵釘紮到之後,某個很重要的地方也釘了一個釘子,疼得慘叫起來,蜷縮在地上。
他們絕望地發現,經曆了那麽大的痛苦,他們隻往前滾動了三四米,而那個紅綠燈還在五十米開外。這段路要滾完了,那可真的叫做體無完膚了,尤其是男人某個很重要的器官,肯定要被釘子紮成篩子了。
“不能說啊!他們會殺了我的!”一個白人小混混大聲哭喊著,他身上有著一隻狼的紋身,很巧的是,狼的兩會眼睛都被釘子插了進去。
“饒命啊!他們會要了我的命的。”
嗬嗬一笑:“沒關係啊,你們把這段路滾完了我就放你們走。”
“別停下,快點,我們還要趕路呢。”軍警們見誰滾得慢了,就是上前一通猛踹。
在滿是鐵釘的路上打滾,這些人的身上很快就變得血淋淋的,一個個哭天喊地得求饒,至於華盛頓的軍警,現在踢人的功夫已經越來越純熟了,每一腳下去都可以讓他們哭爹喊娘的。
“嗷!我說,別踢了,我說!”一個瘦小的黑人混混哭喊著叫了起來。
“福克斯!你想害死我們嗎?”另一個白人大聲吼道。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腳皮靴,幾顆帶血門牙犬牙都被踹得掉落在地上,嘴裏不停地吐出血沫。
“我說!別打了,我說,是威爾遜和我們聯係的!水馬裏蘭州的威爾遜上尉和我們聯係的。他就住在格爾大街18號。我都說了,放過我吧!”
“很好,給他穿上衣服送到醫院去!其他人繼續滾。”抬起腳,輕輕踢了一下一個人的命根子,將紮在命根子上的鐵釘又踢進去了幾分,那個人立刻發出了整條街都聽得到的慘叫。
剛才在之前衝突中受傷的民眾,還都倒在地上,痛苦地**著,看到這幾個帶頭的家夥如此淒慘,也都感到毛骨悚然。這些安布雷拉的混蛋,他們簡直不是人!手段之殘忍,行事作風之變態,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很快,又有人扛不住鐵釘入體的滋味,招出了另外的一個他們的帶頭人,還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明天上午八點在唐人街街尾的一個廢棄倉庫的地下室裏麵開碰頭會。
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於是隨手點了幾個軍警:“你,你還有你,你,你,你!你們幾個把這些家夥帶到警察局去,交給警察處理,嗯?40,你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40點了點頭,說道:“剛才霜爺給我來電話了,她告訴我,把審問的過程都錄下來,剪輯一下發到網上,尤其是他們招供遭到對方策反的那些內容,公布出來,讓華盛頓的民眾知道他們被利用了,至於罪名,就算是間諜罪,誤導民眾,外加策劃發動恐怖襲擊吧,米國佬對這個比較敏感。”
“行,就按霜爺說的辦。”點點頭,手一揮,一根被磁化的鋼管貼著地麵滑行著,然後灑落在路麵上的鐵釘都被這根鋼管吸了起來,這個車隊繼續往前行駛而去。
在華盛頓違反宵禁發生的夜間示威遊行的區域,可不僅僅隻有他們遇到的一處,而王旭宏在阿霜的授意下,也帶領著部隊,開著運兵車,軍用卡車,甚至還有幾輛坦克在大街上巡邏著,看到有人在街上違反宵禁集會遊行,二話不說就是突突突突一嗖子子彈招呼過去。
這是一個血色的夜晚,尤其是華盛頓從未經曆過的恐怖之夜,躲在屋內的民眾不時聽到外麵街道上響起劈裏啪啦的槍聲,還有軍車坦克開過去的隆隆聲,以及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有的華盛頓民眾偷偷掀開窗簾,就會看到永生難忘的一幕,一些人體倒在血泊之中,地麵不時可以看到被路燈照亮的血漬,刺目而血腥。
軍警從十點半出動,一種到淩晨一點才收工,這些如狼似虎的軍警究竟打死打傷了多少人,逮捕了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王旭宏和阿爾伯特坐在指揮部裏麵,不停地聽著手下進來匯報。
“長官,第十二區域已經淨空。”
“市長,第二十八區域已經沒有異常。”
王旭宏拿起筆在地圖上標注著12和28的地方畫了兩個鉤。
“第8區域清理完畢!”
“王哥,第19區已經搞定!”
……
不時有人進來匯報著情況,而那張地圖上畫鉤的地方也越來也多。終於,最後一個第十一區也畫上了鉤,所有有人違反宵禁令的區域都已經清理完畢。
王旭宏拍拍手,笑道:“搞定!”
“王,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這對你以後的政治生涯很不利。”阿爾伯特有些不安地擦了擦額頭。
“不利就不利吧,我可沒打算進入政壇。”
“那你打算做什麽?”
“我哪知道我的市長先生。別忘了,我剛從軍校畢業沒多久啊……”
“好吧,上帝啊……”阿爾伯特搖了搖頭,眼前這個年輕人手段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殘酷了,甚至讓他幾乎忽略了這個家夥剛剛軍校畢業不久的事實。
“我覺得我應該看一下心理醫生,殺了這麽多人,感覺有些不太舒服。貌似大蟲子剛才和我推薦了一個心理醫生。大蟲子推薦的應該不會差。”王旭宏站起身,從口袋裏掏出白手套,戴在手上,用力捏了捏手指關節,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
所有區域的維穩工作結束之後,這位市長先生開始了“人道主義”行為,各個醫院派出了救護車在各個大街小巷巡邏,將受傷未死的人台上擔架,送往附近的醫院。同時,殯儀館的車輛也被派了出來,上麵滿載著製作簡單的棺材,繞著大街小巷給被打死的人收屍,再送到剛剛在城外一個教堂附近開辟不久的新的公墓附近,下一步就是給屍體防腐處理,確認身份,通知家屬之類的善後事宜。
搶救和搬運屍體的工作也足足進行了幾個小時,等這些做完,已經到了黎明。第三波環衛部門的隊伍也開工了,一輛輛灑水車在華盛頓的街頭開過,大量的水衝刷著大街,將大街上的血跡衝洗幹淨,隨著水流衝進了下水道,也衝刷著掉落在大街上的子彈殼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環衛工人將示威遊行的人掉落的一些隨身物品,鞋子之類的東西打掃清理幹淨。
市長阿爾伯特看著外麵幹淨的大街,心中沒有由來地發毛了。現在的華盛頓大街又變得平靜祥和,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街上已經陸陸續續地出現了一些買早點的小攤販。可越是這樣,他越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昨晚那個血腥的夜晚,似乎沒有在這座城市中留下任何痕跡,本來空氣中的彌漫的血腥味,也被洗刷大街的自來水的清新的味道所掩蓋。給人們一種錯覺,似乎昨晚的血腥鎮壓是發生在上個世紀一樣,隻有街頭牆壁上的一些彈孔,以及打碎的玻璃提示著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一切。
“市長,這是各個警局負責人匯總過來的筆錄,還有審訊的視頻錄像。”阿爾伯特的秘書走了過來,遞上一本厚厚的紙張。還有一個容量很大的移動硬盤。
阿爾伯特剛剛接過這個一定硬盤和問詢筆錄,突然,遠處傳來了刺耳的防空警報聲音——馬裏蘭州的第二輪進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