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03 你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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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瑾懷裏抱著一個美女,的確很美,但是仔細一看,就隻是庸脂俗粉,臉上那一層厚厚的粉底,簡直可以要人命。
    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動過刀的。
    安溪畢竟學過醫,也學過心理學,醫學上的事情,她還是懂一點皮毛的。
    看到她來了,上官瑾卻像是沒看到,更加過分地摟著那個女人,還湊過去就親了親女人的臉頰。
    看得安溪那叫一個氣啊。
    安溪卻還是忍住了,她大方得體地笑著,然後就走到了那女人和上官瑾中間,硬生生地把那個女人給擠走了。
    “麻煩讓一讓啊。”
    看著安溪坐下,上官瑾眉頭一挑,忽然很有興趣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搞出什麽花樣。
    安溪優雅地倒了一杯酒,然後就端到了上官瑾麵前。
    “老公,你要喝酒幹嘛不叫上我呢?我的酒量可是很好的。”仿佛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安溪仰頭就把那杯酒喝完了。
    她翻轉過杯子,讓杯子倒過來,杯中的酒水一滴都沒有落下來。
    這分明是挑釁。
    包廂裏還有其他公子哥,看了都紛紛吹口哨起哄,都想看看這位上官瑾的妻子,會是什麽樣子的女人。
    好事者便帶頭給安溪敬酒,而且還故意倒了滿滿一杯。
    “來,嫂子,先幹為敬,您請。”
    安溪笑著接過,爽快地喝完。
    有一就有二,其他人也紛紛上前敬酒,安溪都沒有拒絕,不過,她每喝一杯酒,都會看上官瑾一眼。
    像是再等待他的信號。
    可上官瑾連眼神都沒有給她,就隻是和懷裏的美女調笑。
    安溪的心忽然很痛,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竟然笑得比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高興。
    她心情一下子鬱悶,根本不用別人催,就自己給自己倒酒。
    上官瑾餘光瞄到安溪狂喝酒的架勢,眉心不覺一擰。
    這個女人,有沒有大腦,這麽喝酒,是想把自己喝死嗎?
    喝了很久,安溪腦袋卻很清晰,她就是想把自己灌醉,這樣,就什麽都不用煩惱了。
    她此時小臉微醺,整張臉更顯得明豔動人,簡直就是天仙。
    不少男人的視線都圍繞著她,可安溪卻渾然不覺。
    這一幕落進上官瑾眼中,竟然那麽刺眼,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麽能這麽被別的男人看呢?
    上官瑾一把推開還纏著他的女人,拉起安溪的手臂就走。
    可安溪走了兩步就腿軟了,傾倒在地。
    上官瑾低咒一聲,就抱起她走了。
    她一下子睡著了,上官瑾還是頭一次去伺候女人睡覺。
    把人抱上房間,上官瑾就把她放在床上,剛要離去,脖頸上忽地一重,就被她拉著倒在了她身上。
    “別走,留下來陪我。”
    安溪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睜著眼迷蒙又勾人的眼神望著他。
    上官瑾吃驚地發覺,被她這麽看著,他渾身的熱血都沸騰了。
    他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安溪就忽然抬起頭吻上了他,這一記導火線來得太猛,上官瑾隻覺得腦子裏的一根線瞬間崩斷,不複存在。
    他抽絲剝繭地解開她身上的衣物,就像是小孩子打開新奇了一整天的禮物一樣,激動地手舞足蹈。
    上官瑾突然發覺,在碰到她的那一刻,那些埋藏再記憶中的畫麵,又重新浮現了出來。
    又是一夜未眠。
    安溪醒來,便感到了身上的酸痛,真實地傳入她的四肢百骸。
    好吧,她喝醉了,可他還是碰他了,安溪甜蜜地笑了。
    這次總不是她主動的吧,這個男人,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不要不要,離我原點,可身體卻很誠實。
    安溪欣慰地想,畢竟他對她還是有感覺的,那就不算太糟糕。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身體有感覺,那就說明,他還不算很討厭那個女的。
    安溪是大搖大擺地下了樓,讓她意外的是,上官瑾並沒有離開,他看到她,就有點不好意思地走了。
    他在逃避她,看他尷尬的樣子,安溪就好想笑。
    這是不是也說明,他是有一點點喜歡她的呢?
    之後,兩人的關係就有點微妙。
    上官瑾也很糾結,他承認,他對她有肉體的欲望,可那和感情沒有關係啊。
    可他又不能否認,他喜歡她的身體,這是不是說明,他也已經開始喜歡上她了?
    不,怎麽可能呢?
    他們才認識多久啊?
    上官瑾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家,一回家,就會讓他思考,他是不是對安溪有別的念頭。
    安溪也沒有找他,就連電話都沒有。
    直到有一天,上官的母親讓安溪給上官瑾送午飯,她才去他的公司見到了他。
    “你怎麽來了?”
    “我來給你送飯,這是母親說的。”意思就是,要不是母親吩咐她來,她還不願意來呢。
    是不是這個意思?
    上官瑾忽然有點鬱悶,氣憤地甩開她的手,“不想來就不要來,沒有人求你。”
    而此刻,他們站在樓梯口,安溪被他這麽一甩根本無力招架,一下子身子往後倒去,就咕嚕嚕地往樓梯上滾去。
    這樓梯可不短,要是從頭滾到尾,肯定都沒命了。
    安溪努力去抓住扶手,滾了一層樓梯之後,才終於停下來。
    上官瑾也下了一跳,立馬去扶她,“你怎麽連站都站不好啊?你沒事吧?”
    “你還說呢?都是你的錯,你這個混蛋,啊,好痛。”
    安溪摸著自己的手臂,撕裂般的疼痛從骨頭這裏傳來,“好痛,我的手,我的手好像斷了。”
    “什麽?”上官瑾大驚,不過想到她從樓梯上摔下來,的確摔得不輕。
    愧疚之感從心裏冒出來,他一把抱起她,“我送你去醫院,忍著點。”
    他急的額頭冒汗,安溪卻因為他這一句話,溫暖了心。
    她乖乖地任他抱著,任他噓寒問暖,任他照顧她。
    經過檢查,果然右手骨折了,打了石膏之後,安溪還在醫院裏住著。
    上官瑾懊悔極了,是他的錯,要不是他推開她,她也不會掉下樓梯。
    安溪委屈地看著他,“我現在手斷了,都是你的錯,從現在開始,你要負責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