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懷孕了(2)

字數:3145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蛇王蜜寵:媽咪要下蛋 !
    第7章 我懷孕了(2)
    整個下午都半死不活的躺在c上,滿腦子來回隻有一個問題:“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是啊,我才21歲,離大學畢業還有兩年。本來就不堪推敲的人生,再多一個莫名其妙的拖油瓶,真不知道要怎麽才能繼續撐下去。
    一直躺到太陽下山,天色灰蒙蒙,我才從c上下來,強打起精神下了樓。是的,不管怎麽樣,一定要再確定一次。要是誤診最好,可如果真的有了,沒辦法,隻能打掉!
    從藥店出來的時候,還聽到導購員在互相挪揄:“瞧人家,長成這德行都有人要,你也不差,怎麽還是萬年單身狗一隻?”
    “單身狗怎麽了,又沒吃你家狗糧。”
    嗬嗬,我倒是萬年單身狗不假,隻不過是一隻莫名其妙懷孕的單身狗。
    一回到家,我就心急如焚的衝進了洗手間。等待的過程無疑是煎熬的,可比起看到結果,這些煎熬算個屁!我捏著兩條杠杠的驗孕棒,恨不得喝一瓶敵敵畏直接去回爐重造!
    坐在馬桶上發了會呆,我心灰意冷的把驗孕棒丟進垃圾桶,重新躺回了c上。又做了好一會功夫的心理建設,才終於接受這個不爭的事實。
    隨後給班主任和老板娘打了電話,各請了三天病假。沒辦法,事到如今隻能兵行險招。畢竟還要完成學業,實在不能勝任帶球過日子的風險。
    請完假後,我換了套衣服出了門,想四處打探一下比較靠譜的私人診所。正規醫院是不敢去的,一個是費用太貴,我還要留著錢付房租和下個學期的學費。另外一個是人多眼雜,萬一讓哪個熟人看到,我葉小魚就徹底完蛋了。
    馬路上人來人往,基本都是三五成群,像我這樣孤零零的一個,難免顯得有幾分突兀。不過現在完全沒工夫顧影自憐,我強打起精神,視線在各處的弄堂和電線杆上瞟。很快,一則廣告印入眼簾:婦友門診,女性朋友的知音。無痛,快速,煩惱去無憂。
    我看了下地址,離住的地方不遠,也就十幾分鍾的車程,最關鍵的是價格很實惠。我記下號碼打了個預約電話,決定一早先過去看看。
    一夜無夢,起了個大早,我就直奔診所。前台的妹子看到我,立馬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熱情的介紹起無痛手術的好處。
    我一頭霧水的聽她說了半天,最後聽明白了一個意思:要無痛,再加一千麻醉費。
    我笑著告訴她:“謝謝,不用麻醉。”
    笑話,我本來就是為了便宜才找的你們診所,如果再加個一千,跟其他家有什麽區別。盡管我也想過可能自己是被廣告忽悠了,可轉念一想,現在的診所都半斤八兩,換湯不換藥。與其把三天假期浪費在找性價比高的診所上,不如快刀斬亂麻來的更痛快。
    “你先填一下表格,等會安排你做體檢。”
    聽我這麽說,妹子的臉一下拉長了,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冷冰冰的丟過一張表格。我也懶得理會,自顧把表格填好了。當然,填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凡是涉及到隱私的,一律胡編亂造。
    象征性的做了一番體檢,我就被推進了手術室。給我做手術的是個高個子的女醫生,雖然大半張臉都被口罩擋著,但從一頭烏黑的及腰長發和露出來的一雙星光般的眼眸不難看出,是個標準的美人坯子。
    我緊張的躺在手術台上,看著醫生和護士忙活著術前準備,心跟著提到了嗓子眼。我一向怕痛,平時手被劃破一個口子都能痛上很久,更別說無麻醉手術了,等會難保不痛暈過去。暈過去也就算了,怕就怕又被痛醒過來,然後發現手術才做一半,這就悲了個催了。
    “都準備好了,可以開始手術。”其中一個助手對醫生說。
    醫生冷冷的“嗯……”了一聲,側過頭來看我,向上挑起的眼角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頓時我覺得腦袋duang的一下,後脊梁骨都毛了——怎麽是個男人的聲音?
    沒等我從震驚中回過神,手術台前的三個助手突然像被人打了一記悶棍似的,渾身一軟,齊刷刷癱倒在地上,全都失去了意識。隻有那個長發醫生還站著,目含笑意,慢慢向我走來。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對方越逼越近,我掙紮著想從手術台上下來,不料反被扣住了雙手。
    “你肚子裏懷的是我的孩子,你說我是什麽人,嗯?”低沉的聲音,冰冷的氣息,慢慢貼近我耳邊。漫不經心的語調中,透著淡淡的威脅。這他媽哪裏是女醫生,分明是個男扮女裝的大變態!
    早知道這種私人診所會不靠譜到這種地步,我就算花再多的錢,丟再大的人,也堅決不來這裏。
    “救命啊,來人啊!”我看著緊閉的手術室大門,扯著嗓子幹嚎了幾聲,外麵一點動靜也沒有。又看對方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分明在說: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心頓時沉到了穀底。
    “你想幹什麽?”也不知道這變態是怎麽混進來的,單看他的架勢,就莫名讓人覺得恐懼。神不知鬼不覺就瞞過了所有人,還把三個助手同時弄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回答你之前,我倒想問問你想幹什麽?”盡管隔著口罩,我還是能感覺到對方臉上掛著惡趣味的笑,就像貓抓到老鼠之後,會做最後一番戲弄。
    反正逃不掉,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盯著他的眼睛惡狠狠的說:“來這裏還能幹嘛,難不成保胎?”
    我說罷,這回他終於蹙起了眉川,鬆開扣住我的手,直起身冷笑道:“嘖,真沒想到這麽多年不見,能耐不長,膽子倒大了不少。”
    這麽多年不見?難道他以前認識我?可無論我怎麽想,也搜刮不出關於他一星半點的記憶。還有,我說他的聲音怎麽這麽耳熟,簡直和夢裏強了我的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想到這裏,我猛的記起剛才他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如果以上情況屬實,那麽是不是說明,噩夢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