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學雷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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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學雷鋒
    “年輕人,年紀不大,耳朵咋這麽背呢?”我放開鳳淵的衣角,挪揄的拍拍他的肩,就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身後的腳步聲告訴我,鳳淵就跟在後麵。沒走多久,前麵出現了一片矮樹林。正值盛夏,鬱鬱蔥蔥的綠葉長得十分茂密,呼救聲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我一邊走,一邊喊:“你好,我們正好路過,請問你在哪裏?”
    “我在這裏,這裏,救我……”終於,在一塊大石頭後麵發現了求救者。看到我們過去,她眼前一亮,激動的招了招手。
    我本來還在猜測,這麽偏僻的地方,怎麽會有女孩子獨自前來。但在看清楚她的臉後,腦海裏隻閃過一句話:臥槽,好漂亮的妹子啊!之後所有困惑都統統拋到腦後去了。
    和鳳淵驚為天人,略帶陰柔又充滿危險的美不同,這個姑娘的美來的更嬌柔。雪一般的肌膚被日光曬的暈染了一層淡淡的紅霞,看上去嫩的吹彈可破。一雙大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了傷的緣故,看上去水汪汪的,顯得我見猶憐。而嬌小的兩片紅唇,猶如清晨沾著露水的玫瑰花瓣,一開一合都充滿了致命的秀惑。同樣身為女人的我對這樣一張臉都沒有抵抗力,可想而知,對於男人來說,又是一種怎樣的致命武器。
    為了掩飾自己看呆了的尷尬,我幹咳了兩聲,走過去問道:“有什麽可以幫你嗎?”
    “你好!我不小心把腳扭到了,能不能麻煩兩位把我送下山?”她穿了一身休閑裝,靠著石頭半坐在地上,一旁散落著幾支鉛筆和一本速寫本。雪白的右腳踝露在外麵,像饅頭一樣高高隆起著,看樣子確實傷的不輕。或許困在這裏已經很久了,說話間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就算別人想拒絕,都開不了口。
    “你別哭,我們正好要下山,可以帶著你一起走。”我拿出紙巾遞過去,“你先擦擦臉。”
    “謝謝,要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女孩伸出白皙的手,僅僅隻是一個抽紙巾的動作,都讓人覺得有種柔弱無骨的美。
    “不客氣。”我擺擺手,“對了,你一個女孩子怎麽會獨自來這裏?”
    “是這樣的,我叫伍吟兒,是美術學院的學生。本來想趁著暑假到鄉下來采風,可是沒想到山路難走,沒什麽收獲,倒把自己弄傷了。”
    原來如此:“你可以叫我小魚,這裏的山路確實難走,以後最好叫上幾個同伴,這樣也有個照應。”
    一番簡單的交談後,我蹲下身,把她從地上扶起來。結果剛走了兩步,她“哎呦……”一聲,又摔在了地上。我沒站穩,被她用力一拽,跟著往後摔了下去。眼看要麵朝下磕到石頭上去了,幸好從旁及時伸出一隻胳膊,及時把我攬了過去。
    隨即耳邊傳來鳳淵略帶玩味的笑:“壞東西,在決定救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掂掂自己有幾斤幾兩?”
    “啊,好漂亮的人!”不等我開口跟鳳淵說什麽,身後的伍吟兒低呼了一句。之前隻顧著和我說話,她都沒有注意到鳳淵,現在乍眼一看,眼神裏滿滿的全是震撼到的驚豔。
    “呃,他叫鳳淵。是……”我從鳳淵懷裏出來,向伍吟兒介紹。
    但話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他是你哥哥嗎,我看你們倆長得有點像。”
    我愣了一下,我和鳳淵長得像嗎?不覺得。本來還想著怎麽跟伍吟兒介紹我和鳳淵的關係,聽她說哥哥,想到反正過了今天也不會有過多的交集,就順坡下驢的附和:“是的,他是我哥哥。”
    說話間眼角不自然的瞥了一下鳳淵,看他垂著眼,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怎麽的,一時間竟有些心虛。
    還來不及細想是怎麽一回事,就聽他薄唇微啟,嗬出一聲低低的笑:“沒錯,我是小魚兒的哥哥,很高興認識你,吟兒。”
    吟兒?我去,才第一次見麵,就叫人家吟兒,還真是夠自來熟的。我翻了個白眼,隱隱有些不痛快,但具體因為什麽又說不上來。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伍吟兒伸出纖纖玉手,和鳳淵握了一下,接著說道,“鳳淵哥哥,你能背我下山嗎?小魚是個女孩子,我怕她扶不住我,像剛才一樣摔倒就麻煩了。”
    聽了伍吟兒的提議,鳳淵沒有立馬答應,而是側過頭來看我。好似星光墜落的雙眸中,隱隱有我看不懂的情緒在閃動。
    我被他這樣的眼神看的有些心煩意亂,又對上伍吟兒向我投來的略帶探究的目光,頓時心裏升起一股無名火,沒好氣的衝鳳淵哼了一聲:“看我幹什麽,你不背難道還要我來背嗎?”
    “上來吧,小心點。”憑我對鳳淵的了解,我以為他會不冷不淡的拒絕。結果我話音未落,他就當真蹲下身,將伍吟兒背了起來。
    “謝謝你,鳳淵哥哥。”伍吟兒順勢伏在鳳淵的背上,雙手無比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這是,什麽情況?我有些懵,愣在原地看著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的兩人,覺得太陽光突然變得好毒辣,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小魚,快跟上!”伍吟兒回過頭,笑眯眯的衝我招手。
    “哎,來了!”我趕緊收起莫名其妙湧上來的奇怪情緒,應了一聲,快步跟上去。
    鳳淵雖然背著一個伍吟兒,但對他來說沒有絲毫影響,還是和之前一樣走的十分輕鬆。而我就不一樣了,一步三滑,幾次差點跌倒。原先還能拽著鳳淵的衣角,勉強走的順利一點,現在連唯一的保護傘都沒有了,隻能咬緊牙關硬著頭皮往下走。
    等我走到下麵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靠著一棵大樹,站在公交站牌邊上聊了好一會兒了。別說,遠遠看去,一個似天使下凡,一個如出水芙蓉,兩人站在一塊怎麽看怎麽順眼。有個詞叫什麽來著——佳偶天成!
    反觀我自己,平時走在人群裏都會被淹沒,更何況一下子多出兩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參照物,簡直自慚形穢的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