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是否有資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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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是否有資格(1)
    “好了,轉過身去!”
    終於,繩子趕在那幾個男人回來之前解開了!我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衝我招手。隨後的半分鍾裏,劉玲又把那根繩子係到了我的手上。
    就這樣,我在前麵走著,她在後麵拉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空地,朝灌木叢比較深一點的地方走去。
    借著月光,走出不過四五十米遠,劉玲就不答應了:“行了,就這裏,又沒人來看你,動作快點!”
    因為距離那塊空地太近,我不敢違背她的意思,怕吵鬧聲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佯裝地上不平站不住腳,故作鎮定的朝她身後挪了幾步。
    “劉玲,你,你看……那是什麽東西?”就在她即將要開口喝止我的時候,我用一種低沉的,近乎詭異的聲音,陰惻惻的衝著她斜後方,哆哆嗦嗦的說道。
    沒錯,我就是要嚇死她!這麽做,也絕非冒險之舉。因為從她剛才要求生火,說山裏晚上滲的慌。我就斷定,從進山開始,她心裏就毛的很,隻要我稍加刺激,一定能溝起她心底裏的恐懼。
    “什,什麽?”果不出所料,幾乎是一瞬間,劉玲驚恐的轉過身,朝我說的方向看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在她毫不設防的情況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抬起一腳就狠狠踹在了她的屁股上。而她的前麵正好是一個略微傾斜的陡坡,這也是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好的。此刻被我臨門一腳,劉玲隻來得及一聲低呼,就順著陡坡滾了下去。
    不等她屁股落地,我拽起拖在地上的繩子,扭頭就朝山的更裏麵跑去。別問我為什麽不往山下跑,我要一下去,沒準正好跟拾柴回來的幾個男人打個照麵。到時候,我跟誰哭去?
    此時上空的毛月亮已經西沉,四周一片黑黢黢的,隻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腳下根本沒有路,隻有荊棘橫生的灌木叢,溝的我皮肉開綻,火辣辣的疼。加上我雙手被反綁著,又慌不擇路,跑起來更是異常吃力。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咬著牙硬著頭皮,竭盡所能,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裏。前方不一定有曙光,可是停在原地,等待我的必定是生不如死。
    就在我跑得滿頭大汗,隱隱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溪流聲,視線逐漸變得開闊起來的時候,身後驀地響起了紛亂而急促的腳步聲。
    中間還夾雜著汙穢的咒罵:“他媽的,這個臭表子,居然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耍花樣!別讓我逮到,否則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是他們追來了!我有想過他們會追上來,卻沒想過會這麽快追上來。情急之下,隻能躲進了一旁半人高的矮樹叢。
    剛藏好不久,腳步聲轉眼就到了跟前。我屏氣凝神,竭力控製住自己紊亂的呼吸,瞪大眼睛,萬分緊張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露了馬腳。
    “強哥,找了這麽久都不見人,我們會不會找錯方向了?”
    “不會!我們剛從山路那邊過來,沒看到人影,她肯定是往裏麵跑了。”這個強哥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怒氣,“繼續找!我就不信我們這麽多人,還對付不了她一個丫頭片子!”
    “對,繼續找!”劉玲也跟著來了,比起那個強哥的怒氣,她更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今天就算把整座山翻過來,也要把這個死賤人找出來!”
    話音一落,腳步聲由近及遠,朝山的更裏麵追去了。
    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全湜了。然而,就在打算起身離開之際,突然覺得腳背一涼,有東西緩緩的沿著我的腳踝爬了上來。
    冰涼的觸感,粗糙的質地,陌生而熟悉。幾乎是同時,我的腦海裏炸響了一個聲音——蛇!
    喉嚨裏不受控製的發出一聲低呼,我僵著身體,看著近在咫尺的蛇,寒毛骨倒豎了起來。可僅僅是千分之一秒後,腦海裏頓時白光一閃,想到了當初最早認識鳳淵的場景,心裏緊跟著冒出了一個大膽而荒唐的念頭:這條小蛇,可不可以,會不會……帶鳳淵來救我?
    剛這麽想著,行動快於大腦,我就像個神經病似的對著蛇開口了:“小蛇,小蛇,你認不認識鳳淵?”
    “如果認識的話,求求你幫我給他帶個話,讓他快來救我,拜托了!”
    仿佛真的能聽懂我的話一般,原先蛇在黑暗中發著幽光的瞳孔一閃,就從我的腳背爬了下去,很快便消失在了灌木叢裏。
    “哈!總算找到你了!”正當我目送小蛇離開,打算朝山下跑的時候,耳邊猛然響起一個暴戾中略帶興奮的大喊聲,“你跑啊,你倒是接著跑啊,臭表子!”
    根本來不及反應,話音一落,還蹲在地上的我,就被那個叫強哥的男人狠狠一把揪住了頭發。死命一拽,人已經往後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啊!”頭皮被扯著,後背被石子硌著,兩種極致的痛差點沒讓我當場暈死過去,不由自主的從喉嚨裏迸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
    有那麽一瞬間,我自己也被這聲慘叫嚇了一跳,甚至懷疑這聲音不是自己發出來的。因為在此刻寂靜的山林中,實在顯得太過驚悚了。
    然而我的痛呼聲剛落,眼前一花,劉玲硬邦邦的鞋尖就毫不留情的踢中了我的下巴:“小賤人,你不是很能耐嗎,你倒是繼續跑啊,怎麽不跑了?”
    “唔……”原諒我,除了撕心裂肺,透徹四肢百駭的痛。我實在想不出其他更貼切的語言,來形容這一刻的感受了。
    已經感覺不到整個下巴的存在,連吞咽口水都變得異常艱難。因為來不及反應,舌尖也被咬破了,口腔裏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鐵鏽一般的腥甜味。
    我仰麵躺著,頭頂上方是星光斑駁的夜空。那熠熠閃爍的星辰,是那麽耀眼,那麽令人癡迷,而又那麽遙遠。遠到無論我怎麽努力,都無法企及,就像那雙某人的眼睛……
    鳳淵,你到底,在哪裏?